因又见芳官梳了头,挽起攥来,带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又说:“冬天作大貂鼠卧兔儿带,脚上穿虎头盘云五彩小战靴,或散着裤腿,只用净袜厚底镶鞋。”又说:“芳官之名不好,竟改了男名才别致。”因又改作“雄奴”。看官听说,作者生怕自己说得不够尽兴,非要让芳官主动要求让宝玉带她出门,就像带着寻常小厮一样。因为古代女孩儿是不能随便出门的,而贾宝玉极度厌恶男人。且看芳官自报身份。
芳官笑道:“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你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况且人人说我打联垂好看,你想这话可妙?”宝玉听了,忙笑道:“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看官听说,贾宝玉口口声声说土番是猖獗之小丑、不堪大用,众人取笑“耶律雄奴”,甚至于叫出“野驴子”来,可知作者心中愤愤之意,大有所指,并非玩笑。所谓男子不涂朱抹粉之说,不过是特意指出女子为朱为花为月为明。
我八岁时节,跟我父亲到西海沿子上买洋货,谁知有个真真国的女孩子,才十五岁,那脸面就和那西洋画上的美人一样,也披着黄头发,打着联垂,满头带的都是珊瑚、猫儿眼、祖母绿这些宝石;身上穿着金丝织的锁子甲洋锦袄袖;带着倭刀,也是镶金嵌宝的,实在画儿上的也没他好看。这女子带着倭刀,却又披着黄头发,她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呢?一向秉承“颜值即正义”的《红楼梦》作者,为啥不遗余力地夸她呢?因为郑成功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郑成功收复了台湾,延续了朱明汉人的第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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