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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一大揭秘:“南陈北李”双双缺席,有啥要事比出席一大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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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华忠
时间:
2022-12-24 06:3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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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一大揭秘:“南陈北李”双双缺席,有啥要事比出席一大重要?
中共一大揭秘:“南陈北李”双双缺席,有啥要事比出席一大重要?
2022-11-25 10:28
中国共产党建党之始,“南陈北李”双峰并立,彪炳青史。
然而,党史上有个奇怪的现象,1921年7月召开的党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南陈北李”双双缺席。在党史中讲到这一内容时,总是概括地说,上海党组织的陈独秀、北京党组织的李大钊因要事未能参加。
对此,许多人跟笔者一样,有着这样的疑惑:什么样的要事,能比参加党的一大还要重要?建党大业,就在这次会议上决定的啊。
其实,这是我们以今天的视角,来看待历史问题。而在当时,情况并非如此。现在,笔者就从细节出发,揭秘这段历史真相。
“南陈北李”本出同源,都是从五四爱国运动发端,在此之前,他们完成了思想的转变,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他们同在北京大学,陈独秀是文科学长,李大钊是图书馆主任,他们经常在一起交流思想,建党问题在北大时,已经被提了出来。
这段时期,还没有“南陈北李”之说,因为他们都在北京。如果一定要说那时候就有“南陈”,当然也不是毫无根据,因为1915年,陈独秀创刊《新青年》时,确实是在上海。
陈独秀到北京大学,是在1917年1月。到了北京大学,除了巩固了《新青年》这个新文化阵地之外,又与李大钊创办了战斗性极强的《每周评论》。这个时期,北京大学成为中国思想界最活跃的阵地。
到了1919年6月,风声渐紧,反对派开始采取针对陈独秀的行动,陈独秀被捕入狱,做了3个月的牢被释放。
北京待不下去了,他秘密来到了上海。到了上海后,他才发现,这里更让他有用武之地,他感到自己如蛟龙如水,周围很快吸引了很多先进的知识分子。比如邵力子、李汉俊、戴季陶、陈望道、沈玄庐……
陈独秀跟这些有着敏锐思想的知识分子交流,常常是昼夜不休,乐此不疲。这时候,他感到了建党的紧迫,于是给还在北京大学的李大钊写信,建议党的名称为“社会党”,李大钊回信明确为“共产党”。
就在他们讨论建党之时,一个对中国共产党建立起着重要作用的外国人来到了中国,成为李大钊以外最懂陈独秀的人。
这个俄国人叫维经斯基,家庭贫困,20岁时去美国谋生,在美国加入了社会党。十月革命的消息传到美国,他十分激动,第二年就回到了祖国,成为一名布尔什维克。
维经斯基来中国之前,一直在海参崴的远东局工作,1920年被远东局外国处派往中国,任务是在中国上海建立“共产国际东亚书记处,跟中国、日本、朝鲜的先进分子建立联系,帮助他们建立党组织,宣传俄国十月革命和马克思列宁主义。”
维经斯基的第一站并非上海,而是北京。在北京,他接触了李大钊,一见倾心,相谈甚欢。因为共产国际要在上海建立书记处,李大钊向他介绍和推荐了陈独秀。当时李大钊给陈独秀的几个定语是“《新青年》的创刊人,新文化运动的旗手。”
维经斯基来到上海,直接就找到了陈独秀,又是一见倾心,相谈甚欢。这年,陈独秀41岁,维经斯基27岁。一席话下来,陈独秀对这位俄罗斯的年轻人另眼相看了。维经斯基对中国这位新文化运动的旗手,也是敬佩至极。从此开始了他们的蜜月期。
一个月后,在陈独秀的帮助下,共产国际东亚书记处即成立,设中国科、朝鲜科和日本科,各自明确了任务。
维经斯基在建党方面,对陈独秀的帮助很大,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给李大钊写信,正式商讨建党问题,并将党的名称定为“中国共产党”。
1920年,有一个对于在党史上非常重要的会议召开了,但往往为人们所忽略。这是1920年7月19日,也就是党的一大召开的一年前。会议由维经斯基主持,参加人有陈独秀、李汉俊、沈玄庐等人。
这次会议上,成立了党的早期组织,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正式成立,陈独秀、李汉俊、李达等8人,成为早期组织成员,他们是中国第一批共产党员。
此后,北京、广州、武汉、长沙、济南、旅欧留学生等纷纷成立共产主义小组。这里还要提及的是,陈独秀不仅创立了上海小组,广州共产主义小组也是他创立的。
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成立3个月后,陈独秀接到陈炯明的邀请,出任广东省教育委员会委员长。当时陈炯明还没有叛变,他是孙中山任命的广东省省长兼粤军总司令。
于是1920年10月,陈独秀去了广州,他在广州又成立了广州共产主义小组,陈独秀担任书记。维经斯基不久后也来到了广州,与陈独秀更紧密地合作,但在第二年1月返回上海,然后不久带着丰硕的成果,回俄罗斯去了。
陈独秀去广州后,上海共产主义小组主要工作由李汉俊负责。陈独秀不在,维经斯基回国后,这里的工作因为人力、经费等问题,几近停滞。
李汉俊只好派包惠僧去广州,请陈独秀回沪主持大局,或者将党组织搬到广州。但就在此时,共产国际又派来了代表,不过陈独秀微微有点失望,因为这次来的不是维经斯基,而是马林。
马林来到上海后,就积极推动中国建党工作,李汉俊再次来信,要求陈独秀回沪,推选广州和上海两个小组参加会议的代表。
身在广州的陈独秀,并不清楚上海要召开的会议的意义,更没想到,中国历史上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即将发生。
所以并怎么重视,只是召来了广州小组的成员,说自己正在争取一所大学的校舍修建款项,离开了就不好办了。
这就是一直以来所说的要事,致使陈独秀没有出席党的一大。他当时指定广州共产主义小组由陈公博和包惠僧作为代表,去参加会议。
不过,他写了四条意见,嘱咐陈公博带到会议上,要求大会讨论通过。这也是陈独秀为这次会议所作的贡献吧。
就这样,陈独秀因为要筹集一所大学的修建款项,而缺席了党的一大,成为党史上永远的遗憾!
陈独秀因为为大学筹款未能出席一大,那李大钊又有何要事,也没能出席呢?
说起李大钊没有出席一大,如果以现在的视角来看,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当北京共产主义小组接到上海小组李达的开会通知后,同样没有意识到这次会议的意义,看得平常而又平常。
接到通知时,正是暑假中,小组的几个人决定召开会议,选举到上海参加会议的代表。
李大钊连这次选举代表的会议也没有出席,这倒不是李大钊自己决定的,而是他压根就不知道选举代表这件事,也不知道接到了在上海召开建党会议的通知。
参加会议的,是张国焘、邓中夏、罗章龙、刘仁静等人。据刘仁静回忆,他们之所以没请李大钊来,是因为李大钊太忙,一般情况下都不惊动他。
那个时候,李大钊不仅是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北京大学教授,还是北京国立大专院校教职员代表联席会议主席。放暑假了,一年终结之期,事务确实繁忙。张国焘等人不惊动李大钊的想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这次会议上,选举了张国焘、刘仁静为代表去上海参加党的一大。要知道,刘仁静当年还是一位19岁的北大学生。
这几个人,当时能在假期中凑到一起开会,是因为他们都没有离开学校。张国焘、邓中夏和刘仁静,面向北京西城想考大学的青年,搞了一个培训班,邓中夏教国文,张国焘教数理,刘仁静教英文。
五四运动时,张国焘是北京学生联合会讲演部部长,首先被推举出来。选第二个代表的时候,提出的是罗章龙和邓中夏,因为刘仁静年龄最小,所以并没有被提议。
当时罗章龙推辞说,自己工作很忙,实在没空去参加会议。而邓中夏要去南京出席少年中国学会的年会。那时候,他们觉得这个年会,比上海这个会议更重要。
令人遗憾的是,在推选代表时,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推选李大钊,因为在他们看来,李大钊实在是太忙了,不忍心惊动他。
李大钊是否也会这样想,没有知道,因为后来,李大钊从未解释过没有参加一大的原因。由于他牺牲太早,这件事就成了历史之谜。
因为邓中夏要出席中共少年学会的年会,罗章龙又太忙,于是,19岁的北大学生刘仁静被推选为出席党的一大的代表,他也是出席一大代表中年龄最小的一位。
不过,刘仁静虽然年龄小,但在北京小组中,是个极为活跃的人物。五四运动中,他曾经效仿谭嗣同,想在集会时牺牲自己唤醒他人,幸亏被一起去的同学抱住夺下了刀。
刘仁静比较固执,因为家贫,开始进入北大时有点自卑,口才不行。后来因为李大钊的鼓励和提携,他进步很快。他曾经专攻口才演讲,读书都是马克思的资本论。所以,后来讲演是口若悬河,竟然有了“小马克思”之称。
不过,太过执着也并非都是好,刘仁静后来迷醉托派,没能接受同事规劝,就是执着过头惹的祸。
托洛茨基被驱逐出境,刘仁静还专门绕道欧洲去看他,对他是崇拜至极了。党中央派恽代英找他谈判,批评他的错误,他根本不接受,更不听劝告,后来就被开除党籍了。
刘仁静也不是直接去上海参加一大的,他跟随邓中夏、高君宇,先到南京参加了少年中国的年会,在会议上还发言了两次。后来还在南京逗留了两三天后,邓中夏、高君宇回北大,刘仁静才踏上去上海的旅程,去参加一大。
在党的一大上,刘仁静是个极为活跃的人物,他担任马林和另一位共产国际代表的翻译,还被推举为起草党的纲领和工作计划的成员。在会议上,刘仁静和李汉俊,是两位大辩论家,他们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辩。
李汉俊精通四门外语,被称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刘仁静在北大有“小马克思”之称。两人在辩论中,很多时候都是大段引用马克思的原著原文,与会人员听得目瞪口呆。
而他们辩论的问题是,共产党人要不要参加资产阶级国会,能不能跟资产阶级合作。李汉俊的观点是参加,必须合作;刘仁静的观点是绝对不能参加,不可以合作。会议最后否定了李汉俊的观点,同意了刘仁静的观点。
而在此时,陈独秀正用他的行动,在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应该合作。因为陈独秀此时正在资产阶级政府里,当教育委员会委员长。也许,这才是国共合作的滥觞吧。
这次会议,陈独秀在缺席的情况下,被选举为中央局总书记,张国焘负责组织工作,李达负责宣传工作。
一大会议结束后,按照一大会议精神要求,马林专门召集张国焘、李达、周佛海和包惠僧开会,研究陈独秀回上海的问题,他们认为,共产党人不能在资产阶级政府里当官,陈独秀是党的总书记,必须回上海就职。
当包惠僧到广州向陈独秀汇报会议精神时,陈独秀在广州陷入了困境,他的新政遭到广州各界炮轰,陈炯明和汪精卫都反对他,因为他反对孔教、提倡男女同校等,他甚至被骂“陈毒兽”。一气之下,他辞职离开广州,回到了上海。
陈独秀没有参加一大,还是被选为总书记。试想一下,如果当时李大钊出席一大,会议讨论的纲领,选举的领导机构,是不是会有所不同呢?
历史没有假设,只有遗憾,陈独秀和李大钊没有出席党的一大,成为党史上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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