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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野解放临夏,马家军军官拒绝投降,王震大怒:不投降就脑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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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华忠
时间:
2023-7-22 18: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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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野解放临夏,马家军军官拒绝投降,王震大怒:不投降就脑袋搬家
一野解放临夏,马家军军官拒绝投降,王震大怒:不投降就脑袋搬家
2023-06-25 10:00
兰州战火突然平息,马步芳心里并不感到轻松。他知道,彭德怀绝不会就此撤兵。于是他一面派出侦察,侦察解放军的动静,一面派出小分队去骚扰,使解放军一刻不得安宁。
马步芳一直守在黄河北岸的庙滩子。
这个庙滩子前线指挥部,原是一座小学校。马步芳亲自选定这里为指挥部,是颇动了一番脑子的。这里位于黄河北岸,紧挨着黄河大桥,需要到南山或东山时,驱车便去了。若是撤出阵地,北面翻过臼塔山便进山沟。于是,调了一个工兵连,在学校院子里挖了深洞,洞里用圆木支撑,拉上电灯,昼夜照得雪亮。车辆奔来驰往,人们进进出出,使平素僻静的小学校顿时熙攘热闹。
指挥部门口站着四个头戴钢盔、手握冲锋枪的士兵,洞里的报务兵嘀嘀咄咄收发着电报,话务兵高声低声地呼叫着,各种声音搅成了一团。
参谋一声“报告”,敬礼后递上电报。
马步芳看了电文,讶然失色地说:“王震兵团已到临夏了!” 马继援咬牙切齿地说:"彭德怀好厉害,抄咱老家去了!”
马步芳稍思:“他们不仅要进攻青海,还要直插张掖,断我退路。”停了一会儿,他手一挥:“命令骑八旅、新骑十四旅,立即赶赴青海,誓死保住西宁,保住退路畅通无阻!”
“新编军也能阻击。”马继援说。
“那是新组建起来的,“马步芳断然地说,“都是软骨头。”停了停又说:“新编军军长韩起功早发来了电报请病假,还不是被共军吓破了胆!”
马步芳的动向又第一时间被彭德怀得知,他一扫这几天心里的阴霾,笑着说道:“肯定是王胡子拿下临夏了。我们去抄他老家,马步芳一定慌神。这就达到了动摇他军心的目的。我原以为他派兵会更多些,只派两个旅,我们有一个军就足以对付他了。”
“让王震派兵去堵截?”阎揆要问。
”给王震发报,命令二军赶赴享堂,不准放过去青海的一个敌人!”
王震的第一兵团是8月20日占领临夏的。
临夏位于甘肃、青海交界处,是回民聚居之地。临夏古称河州。河州有个叫康尼沟的荒远村落,它竟然培育并输送了近代以来统治西北的大串政治首脑,尤其是主宰青、甘、宁的所谓“西北五马”,除马鸿逵系另一村庄人,其余的皆出至这个村。
曾经耀武扬威了几十 年的“马步芳军事集团”,最早便从这里起家。但马鸿逵毕竟也出生 在河州地区,因而,河州地区即临夏地区,素有“军官之家”的称号。
王震率领第一兵团攻占临夏后,兵团司令部就设在原马步芳公馆——东公馆。
王震高兴地走着,迎面马丕烈急匆匆赶来了。
马丕烈在1940年前当过八十二军的少将副官长, 后来又当过国大代表、青海省财政厅厅长,又是马步芳的族叔,后来与马步芳闹翻了,便回临夏来闲住。
他在这一带有很高的威望,他思想进步,新编军撤离临洮时,曾想焚烧洮河大桥,他凛然地站在桥头,高喊:
“你们不可烧桥,不能断人行路!要烧桥,就连我一起烧!”
王震一到这里,便把马丕烈找来,对他说:你是开明人士,在西安时我们就知道你。如今新编军军长韩起功丢下部队自己逃了,新编军群龙无首,你能不能出面劝说他们投降?马丕烈爽快应承了下来。
过了不到三个小时,马丕烈便急匆匆回来,王震似乎有所意料,问道:
“马老先生,你回来了?”
马丕烈急切地说:“司令员,您让我送的信,我送去了。咳!新编军的军长韩起功和副军长孟全禄确实都逃了,可有的军官还要烧粮、烧房、烧草,要闹事!”
王震感到事态严重。稍思便说:“新编军虽是六月份才拼凑起来的一个军,但仍有一万多人,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也不乏亡命之徒,我得亲自去一趟!”
王震把新编军蓄谋闹事及时向彭德怀打电话报告了,得到彭德怀明确指示后,他便带上警卫员和马丕烈一同乘吉普车赶到高家集新编军司令部。
高家集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镇子,新编军司令部就设在镇子最大的一家布店里,门口有哨兵站岗。 当王震乘坐的吉普车进大门时,哨兵并未敬札,也没阻拦,新编军军官们得知解放军司令官劝他们投降来了,而且只带来一个警卫员,纷纷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谈判就在布店正屋里举行,王震和马丕烈坐在长桌一端,新编军众军官分坐两侧。
马丕烈先做开场白:
“诸位都是马步芳的爱将,也是我的亲戚、朋友,王司令员给你们的信,你们都看过了,现在咱们坐在一起,共同寻找光明出路。”
新编军参谋长李承勋听名字挺有文气,实际上是个长胡子大汉,他在军长、副军长都跑路后仍然选择留守新编军,未尝不是打着想掌握新编军的主意,故而对起义并不热心。
他懒洋洋说道:“阿爷,你让我们投降共军?”
话一说出,双方气氛便陡然紧张起来。
王震严正地说:“投降有什么不好?马步芳是全国人民的敌人,现在他已被我大军在兰州团团围住。你们的军长韩起功、副军长孟全禄都逃了,把你们扔在这里,想顽抗,还不是当替死鬼?诸位该认清前途了。”
敌军官们看着王震——看不出他与常人有什么不同之处,跟普通人一样,中等个儿,身材匀称,宽阔的肩膀表明他有一副强壮的体魄。只是浓浓的眉毛下的那双眼睛闪着英勇和智慧。说话的声音不高,但很严厉。
一个敌军官晃了晃身子,傲气十足的样子:“你们围住兰州有啥可怕?你们都是土枪土炮,人海战术,围个炮楼,打个民团还凑合。我们马家军装备强,能打仗,再加上兰州那永久性的国防工事,明碉成群,暗堡成网,保证你们败阵,兰州永远是我们的!”
王震笑了笑:“马家军确实能打仗,但是,解放军更能打仗。论装备嘛,前几年我们装备是差,可如今不同了,我们有坦克,你们有吗?”
敌参谋长李承勋傲然地说:“中央要给我们派飞机,你们有飞机。”
王震笑了:“飞机能救你们?前年,在陕北地区作战,你们中央也派了飞机助战,一天派几十架飞机狂轰滥炸,胡宗南打赢了吗?不是彻底失败了吗?”
李承勋依然气悖悖地说:“我们有友军支援,南有胡长官打你们后胧,东有宁夏四个军侧击,你们必败无疑!”
王震说:“那都是欺骗你们的宣传。胡宗南主力已被我们全歼,他已经自顾不暇;宁夏马鸿逵部已被我们牢牢看住,你们马长官已是孤军奋战,孤军无援了。谁指望援军相救,那是白日做梦!”
李承勋见王振毫不客气拆穿他的倚仗,顿时眼睛血红,尖声叫喊:“胡说,情况还不至于这样糟糕!”
王震火了:“你老实点!你们全军已陷入绝境,还嚣张什么?”
敌军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王震接着说:“一个小小的兰州算什么?锦州、徐州、天津、太原、上海的兵力,不比你们弱吧?比你们强多少倍!装备比你们强,人马比你们多,可是都被解放军攻下来了。所以,兰州肯定能攻下来的,只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胜负已成定局了!”
马丕烈插话:“诸位,据敝人所知,众弟兄们都不愿打仗了。你们做长官者该顺应民心、军心,化干戈为玉帛,息战乱而谋和平才是。”
王震和马丕烈一席话,说得众军官都慢慢地低垂下头,不说话了。
王震说:“马步芳是罪魁祸首,他的话全是欺骗。现在,你们该把马步芳,连同那些反动宣传,从头脑中清除掉了!”
这时,众军官都大气不出地静静望着他们的参谋长。
李承勋先是垂下眼帘,片刻,咬了咬牙关说:“本人跟随马长官多年,我们朝夕相处,情同手足,要我与马长官分道扬镶,要想把马长官从头脑中清除出去,忘掉,与马长官分道扬镳”,他晃了晃脑袋,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难!”
说完,端起茶杯,使劲吹了一口茶末,仿佛要把烦恼吹跑似地, 悖悖地喝起茶来。
王震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的表情,一股恼怒涌上心头。但他强压着,柔中有刚地说:
“我们不是来乞求你,而是来挽救你们的。让你们把马步芳从脑子里清除掉,参谋长说难,我看也没什么可难的。”
李承勋依然十分傲气地说:“我反正消除不掉!”
王震啪地一拍桌子:“实在清除不掉,脑袋可以搬搬家嘛!” 顿时,室内一片肃然。
马丕烈说:“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目下解放军大军压境,时局十分明朗,欲顽抗者将是蝗臂挡车,何苦乃尔?诸位都是明理人,该幡然醒悟了。”
众军官又眼睁睁望着他们的参谋长。
李承勋顿然吓得脸色煞白。他思索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地问:
“请问司令长官,我们若是投降,贵军将怎样处置我和众弟兄?”
王震看他态度软了,想投降又有顾虑,便说:“你本人也好,全体官兵也好,只要投降,归顺人民,我们将一律视为兄弟,并给予相应职位。”
一军官追问:“你能立字据吗?”
王震笑了:“空口无凭,立字为证,拿笔和纸来!”
终于,新编军全体军官答应投降了。
有人拿来笔墨纸砚,众军官都在起义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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