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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苏轼是无法写出《沁园春·雪》的——毛主席诗词的艺术价值无与伦比 [打印本页]

作者: 华忠    时间: 2024-10-26 06:06:17     标题: 苏轼是无法写出《沁园春·雪》的——毛主席诗词的艺术价值无与伦比

苏轼是无法写出《沁园春·雪》的——毛主席诗词的艺术价值无与伦比                   

2024-10-09 14:09                                      
发布于:北京市
   

        最近又有人出来贬损毛主席的伟大诗篇《沁园春·雪》了,声称毛主席的这首词与宋词相比根本不入流,云云。这种明显外行的评论,虽然打着文艺评论的幌子,但却与文艺评论毫不相关,只是非毛企图的拙劣体现,不值一驳。我一直想整理一下我对毛主席诗词艺术价值的感悟心得,正好借此机会与大家交流一番。

我一直认为,对毛主席诗词的评价是不能与我国历史上的诗词作表面和简单的对比的,因为它们不在一个艺术层次上,甚至可以说,它们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种感觉不仅是出于我无比崇拜毛主席(我不隐瞒这一点),而且更是出于我对中国诗词艺术的理解。毛主席的诗词和我国古今绝大多数诗词(甚至可以说几乎是全部)在艺术上都表现出截然不同的特质,它是独一无二的。简单说,毛主席的诗词是知行合一的,是毛主席伟大思想、杰出实践和丰富感情结合的产物。毛主席的诗词不是写出来的,而是从他生命动力中迸发出来的。与这种充满内在创作动力的诗词相比,我国几乎所有的诗歌都显得有些矫情和做作了(我非常热爱我国的诗歌并视其为文化瑰宝,这种感觉只产生于与毛主席诗词的比较中)。伟人抒发情怀和诗人抒发伟大情怀(如果能抒发出来的话)怎么能有可比性呢?
毛主席诗词是我国诗词上的特例,是我国诗词中高居九天之上的鲲鹏,在文艺评论中任它独来独往是最佳处理方式。古人说,诗言志。诗词水平的高低,取决于诗人志向的远近大小。千古伟人毛主席的志向谁人能比?毛主席的人生和思想境界是独一无二的。可笑的是,一些人为了贬低毛主席诗词,非要把鲲鹏拉到凡间与凡鸟比较。蒙羞的是谁呢?当然只能是凡鸟。我是个凡人,非常喜欢凡鸟,对我国古今许多诗歌流连忘返、痴迷不止,诗歌所创造的各种美好意境让我这个在现实中渺小卑微的人找到了放飞灵魂的空间。但作为文艺评论,我不得不实事求是,其结果就是我不得不面对自己喜欢的许多脍炙人口的所谓伟大诗词在与毛主席诗词的对比中变得渺小了。这并非我愿,但又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诗词是抒情言志的文学体裁,虽然有所谓文无第一、各有所好的说法,但对诗词的优劣在文艺评论上还是有评价标准的,这个标准就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提出的三个境界:第一个境界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二个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个境界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的理解是,第一境界的词只是在追求形式上的表达,还没有理解词的艺术本质;第二个境界是追求内容上的表达,追求词句的尽善尽美;第三种境界是追求诗词的情感和思想表达,是诗人和词人对生活、对人生的深刻体验,让人有所感悟,发人深省。与之对应,王国维又提出了所谓“三秀”:句秀、骨秀和神秀。句秀就是追求诗歌的句子优美,对应的是第一境界;骨秀就是追求诗词整体结构和思想表达的完整,对应的是第二境界;所谓神秀就是追求诗词意境的深邃高远、情深意切,让人感同身受、精神升华。以王国维的分类,我国诗词能达到第三境界的是少之又少,所以,现在许多人在评价我国诗词时只是从所谓第二境界角度来裁判。毛主席的诗词已经达到甚至超过了第三境界,却被一些人放在第二境界中评判,实在是“明珠投暗”,让白天鹅与野鸭比羽毛花色,让鲲鹏与凡鸟比林间觅食能力。
我认为,诗词要达到第三境界是非常难的。难就难在诗人的现实世界和他所创造的诗词世界是不是能做到思想上和认知上的统一和相通。非常遗憾,我国古往今来的绝大多数诗人和词人的现实世界和他们所创造的诗词世界是处在两个空间里的,甚至他们的诗词世界就为了逃避现实世界而创造出来的。我不妨称这种诗词创作状况为“隔”。在隔的状态下,诗词怎么会真实反映诗人的感情呢?以被人吹捧为宋词至尊甚至称为“天下第一词”的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为例,抹去我们加在它身上的光环或偏爱,这就是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典型,苏轼连真正的赤壁之战的地点都搞错了,他怀古的赤壁和东汉末年发生魏吴之战的赤壁的距离还相差很远,他只是为了抒发感情而随意指鹿为马找了一个怀古的地点和由头而已,而他抒发的感情只是为了补偿自己现实生活中的平庸,所以细品起来,这首词词句很给力、很优美,但抒发的感情却很空洞。羡慕雄姿英发的周瑜,感慨自己的早生华发,暗示自己没有得到像周瑜那样“羽扇纶巾谈笑处,樯橹灰飞烟灭”的机会,否则自己也会成为千古英雄的。这样的感慨,实在是酒后的豪言壮语。这样的诗词意境不就是我们常常遇到的酒鬼在醉酒后的狂想吗?我个人非常喜欢这首词,因为它确实很豪放,豪放得让人忘记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周瑜的能力。它确实是第二境界的极品,充满感情冲击力,但细品起来就感觉其内涵过于单薄浅显了。宋词给人的感觉大抵都是如此,看起来轰轰烈烈、情真意切,但细品起来却缺乏深邃的内涵支撑,只是金玉其外而已。
我以为,在我国古今诗词中,能够达到第三境界的诗词屈指可数,战国屈原的楚辞、唐朝杜甫的诗和五代十国李煜的词都达到了诗歌的第三境界。屈原的《离骚》就是他感同身受的产物,毛主席曾说,如果让屈原继续当官,中国就不会有《离骚》这样伟大的诗歌了;杜甫因为经历了“开元之治”和“安史之乱”的社会和人生经历的巨大变化,强烈的社会和人生反差,促使杜甫将自己的痛苦感受敷衍成篇,成为了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他的“诗史”称号是用自己颠簸流离、饥寒交迫的人生换来的。李煜作为亡国之君,将自己国破家亡的感受点滴记录下来,杜鹃啼血,亡国之音,诗词哀婉悲愤,感人至深。诗歌的第三境界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没有亲身刻骨铭心的体验是达不到第三境界的。毛主席的诗歌就是他思想和行动的艺术升华,他的诗歌意境与他的思想和行动形成了完美的融合。毛主席与屈原、杜甫和李煜的诗词境界不同,屈原、杜甫和李煜的诗词境界只是在精神上反抗和忍受现实生活的压迫,而毛主席的诗词境界则是在精神和行动上同时对现实生活的压迫进行反抗,是改造旧的世界、创造新的历史。说毛主席的诗词远远高于第二境界甚至第三境界不夸张吧?
不可否认,李白(道家世界的奇思妙想)、李商隐(阵营背叛者的苦涩烦恼)、杜牧(官宦子弟的风流倜傥)、苏轼(文人骚客的精致情感)、陆游(志大才疏的爱国情怀)、辛弃疾(壮志未酬的抗金义军领袖)等都是我国历史上的伟大诗人和词人,正是由于他们不同的个性或者叫局限性,加上他们的诗词语言已经达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至臻境界,让我国诗词感情表达的丰富程度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正是我国众多古今诗人的不完美才让我们感受到了我国诗词在表达人类情感上的包罗万象。我们现在的所有思想和情感的表达都能在我国古典诗词里找到相应的准确描述(在日本诗词中,许多诗词都注明是仿唐意或仿宋意,日本人学习中国文化还是挺认真的),但他们的境界确实只达到了第二境界。所以,我认为,毛主席的诗词与我国古今中外绝大多诗词是没有可比性的。这种说法其实是不想过低贬损我国的诗词水平,也表达了我对中国伟大诗词的崇敬之情。不与鲲鹏相比,凡鸟也非常可爱,对凡人来说,与凡鸟同呼吸共命运不是很好吗?
既然有人总拿宋词作为标准来评判毛主席的诗词,我就说说对宋词的评价。不错,作为诗歌的一种形式,词比诗在表达思想感情上更为自由细腻,但在内容上就显得过于狭窄和浅薄了,宋词的优点是抒情,缺点是过于抒情而变成了矫情。这里不得不说一个五代十国时期吴越国国王钱镠的故事。这位钱镠王是一位多情种子,爱他的王后到了须臾不能离开的地步,但王后非常想家,钱镠王不得不让她回家省亲。可是王后回家还没有几天,钱镠王就等不及了,他给王后写了一封至今还让一些多情善感的人感动不已的信,这封信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委婉表达温情到了肉麻的地步,正面说钱镠王的感情细腻到了极点,反面说钱镠王的优柔造作到了极点(钱镠王最脍炙人口的故事就是“万箭阻遏钱塘潮”了,看来他情商很高但智商很低)。对这个故事,苏轼等宋朝词人大为赞赏。实际上,这种钱镠王情结构成了宋词的审美基础。
我对宋词的评价就是优雅的优柔造作表达、精致的利己主义情怀,表现形式很完美,表现内容很空洞。以号称顶级的几首宋词为例: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确实很感人,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主题并没有新意,不过是拾了前辈诗人的余唾;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写得很悲壮,抒发自己壮志未酬的苦闷,排解自己的无奈;李清照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写秋日的凄凉,感慨自己的孤独和哀伤,表达仕女生活的极度无聊;柳永的《望海潮·东南形胜》写杭州的繁华,感叹自己不能永远享受这种繁华;晏殊的《浣溪沙 ·一曲新词酒一杯》在闲逸的生活中感慨时光的流逝和周而复始;辛弃疾的《青于案·元夕》写元宵节的盛况,寄托对美好生活的期待;欧阳修的《生查子·元夕》与辛弃疾词意相当;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七夕的感慨,文字优美,但了无新意;范仲淹的《渔家傲·秋思》属于边塞诗,但轻松情调更像是在边关野营拉练,没有达到唐朝边塞诗滞重肃杀的意境。我对宋词印象最深的还是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那首悼念亡妻的词(《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确实情真意切、感人泪下。上述宋词属于宋词的上品,它们共同的优点是文字优美、感情真挚,共同的缺点是立意不深、思想泛泛(岳飞的《满江红》是宋词中的例外),是南北宋经济发达、生活安逸的精神表现。
如果用宋词近乎女性化的抒情、精致和细腻的标准评价毛主席的诗词,毛主席的诗词确实自愧不如。但把男人比不过女人的穿针引线功夫说成是男人的缺点,不是很荒唐吗?宋词是中国社会开始贪图安逸、萎靡不振的文化载体,阳刚不起,男子汉的象征在这种文化现象下只剩下惜花怜玉、争风吃醋了。因此,我认为,毛主席的诗词是对宋词精神萎靡不振的纠正,恢复了我国诗词的阳刚之气,重新振兴了我国的古典诗词。毛主席创作的《沁园春·长沙》(立志)、《忆秦娥·娄山关》(战争)、《清平乐·六盘山》(宣传鼓动)、《念奴娇·昆仑》(抒怀)、《沁园春·雪》(抒怀)、《水调歌头·游泳》(抒怀)、《蝶恋花·答李淑一》(悼亡)、《卜算子·咏梅》(小品)等一大批现代词,都是思想饱满、目的明确、意境深远、内涵充实、充满革命激情的作品,开创了我国古典诗词发展的新天地。和毛主席气势恢宏、内涵丰富的现代词相比,小家碧玉的宋词就黯然失色了(这里我要再次重复强调,如果不和毛主席诗词相比,宋词是非常伟大的)。可以说,毛主席的古典诗词是我国古典诗词发展的最后一个高峰。中国古典诗词从《诗经》的四言诗,到《乐府》的五言诗,到唐代的七言诗,到宋代词的长短句,直到毛主席诗词,中国古典诗词三千年的历史已经走到尽头了。中华民族的优雅古典诗词文明让人怀念。从历史发展看,“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始鼓励的现代白话诗,历经一百年的发展还没有形成气候,无力取代古典诗词,成为新的文化潮流,殊为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应该珍惜毛主席诗词的终极价值,在它之后再没有中国古典诗词了。从尊重历史遗产看,那些污蔑毛主席诗词的人是中国文化的破坏者,其心可诛。
我认为,如果仅仅把毛主席的诗词限定在第三境界还远远不足以体现出它的艺术价值。由于个人卓尔不群的独特性,毛主席诗词的艺术价值已经超出了王国维所设定的艺术标准,也就是说“爆表”了,如果用毛主席的诗词作为我国诗词艺术的评判标准,中国古今的诗词就无法评判了。所以,我认为,把毛主席的诗词与我国古今绝大多数诗词做比较、论高低、评优劣是没有价值的,有害无益。
1945年,当毛主席的《沁园春·雪》首次在重庆公开发表时,就有人认为,这首词充满着帝王思想。实话说,这首词确实表达了只有历史上的帝王才有的睥睨天下的博大情怀。这个感觉是非常准确的。我认为,把毛主席与中国古代帝王相比是贬低了毛主席(毛主席的人民胸怀远远超过了封建帝王的帝王情怀)。但就诗词而言,只有中国帝王的个别诗词才能与毛主席的诗词作比较。翻开历史看,能够在诗词气势上与毛主席分庭抗礼的君王,屈指可数,因为在我国历史上既有雄才大略又有诗歌天分的古代帝王和风云人物乏善可陈。从雄才大略上看,历史上的伟大君王确实不少,秦始皇嬴政、汉高祖刘邦、汉武帝刘彻、汉光武帝刘秀、魏武帝曹操、隋文帝杨坚、唐太宗李世民(李世民是我最心仪的帝王,我一直希望他的诗词会像他的丰功伟绩一样天马行空、器宇轩昂,可惜,他的诗实在太平庸一般了)、宋太祖赵匡胤、蒙古成吉思汗、明太祖朱元璋、清朝康熙皇帝和乾隆皇帝(乾隆的四万首垃圾诗词只让人感到他的不自量力、自我膨胀和超厚脸皮)等等,但在诗歌方面有气吞山河恢弘气概、可以和毛主席相对比的只有刘邦(只有一首诗歌)和曹操。刘邦《大风歌》中的“威加海内兮回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霸气只属于气吞山河的开国君王,一般诗人是不敢这样表达的;曹操的《观沧海》气势宏大,气冲斗牛,君王气概,他《短歌行》中的“山不在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求贤若渴的呼唤也只能出自君王之口;毛主席《沁园春·雪》中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强势表态更不是一般人所能想敢说的。不得不说,毛主席比刘邦和曹操更胜一筹的是,毛主席的诗词就是他一生奋斗的诗化历史,具有更加深刻的现实内涵和心灵体验,是毛主席伟大生命力和创造力的充分体现。毛主席作为诗人,与中国其他伟大诗人不同的地方就是,毛主席在诗词中所表达的思想和情怀都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做到了,他在诗歌中所表达的意境美绝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毛主席的诗歌体现了中国文化理想的最高境界,那就是将艺术的真善美变成了现实的真实存在,可谓超凡脱俗。而我国古今绝大多数伟大诗人只是在作诗,在空想。他们的伟大诗词仅仅是他们在自己生活现实之外营造出的美丽空中楼阁,而我们的许多艺术评论者,更多的是“寻章摘句小雕虫”的审美者,他们只是关注于诗歌中有多少警句和妙语,以及是不是合乎死板的诗词格律,并津津乐道于此。我国诗词的生命在这些文艺评论家的精心呵护下不少都窒息而死了。更有甚者,就是一些别有用心者出于政治目的进行的无耻污蔑,比如胡适对毛主席《蝶恋花·答李淑一》的所谓“没有一句是通的”的恶评,以及此次所谓的《沁园春·雪》不入流的瞎说等,都是用政治偏见代替公正客观的文艺批评,但这些污蔑注定是徒劳的,改用唐代韩愈所说的:“主席诗词在,光焰万丈高。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从对毛主席诗词的污蔑中,我找到了为什么我国古典诗词衰退和现代白话诗无法兴起的原因了:我们现在的所谓作家在物欲横流的追求和浸染下已经粗俗到不知道什么是诗词的语言了。作为作家居然声称“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比喻很低级,真是匪夷所思,毁人三观。看来这个文人既没有在西北高原生活过,也没有看到过北方漫天大雪的壮观景象,更没有诗人的想象力。没有比用这样诗化的语言来描写北方的漫天大雪更贴切的了,“舞”字和“银蛇”相配,“驰”字和“蜡象”相配,正是表现了万里雪飘给冰封大地带来了的朦胧动感,雪赋予山岗和原野以生机,表现出了大自然动静相应的世界观,让诗词语言动起来应该是诗词美学的最基本追求。但非常遗憾,这样的美学表现方式是那些污蔑者理解不了的,也许他们只理解“山披玉带”、“原堆银山”这样拙劣低俗的比喻,这样的不入流评价只能说明评价者和污蔑者自己不入流,这种污蔑真的太低级了。我本来不想对这种下三滥的污蔑做出回应的,但看到这个污蔑者居然是一位所谓的作家,而且还有人附和的时候,我就要感慨一番了,如果中国现在的文人都是这样不入流的审美水平,我们对中国的文艺界还有什么指望呢?
毛主席的伟大诗词是我国诗词史上难以逾越的高峰,是任何人都无法遮挡住的。苏轼的诗词造诣和表达力再高,也写不出《沁园春·雪》这样的诗词。具有诗词天赋的伟人写的诗词和所谓伟大诗人写的诗词是不能同日而语的。非要比较,只能使伟大诗人相形见绌,变得渺小了。我的建议是,我们应该既热爱毛主席诗词,也热爱我国古今所有伟大的诗词,让它们共同丰富我们的精神世界。在我们的热爱中,同样伟大的诗词,谁优谁劣,谁是第一,有什么不同的审美价值呢?
毛主席诗词最伟大的艺术价值就是“一览众山小”,“仰之弥高”,它只能被感悟和赞赏,却不能被复制和模仿,谁要想达到和超过毛主席诗词的艺术水平,谁就先要成为像毛主席那样的在思想上和行动上都伟大的人。谁做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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