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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首被遗忘的睿智诗词,浮世若梦,一瞬千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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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27 08:56:25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六首被遗忘的睿智诗词,浮世若梦,一瞬千年                   

2025-11-21 11:38                                        

发布于:浙江省
   
         夜十一点,办公室的灯一盏盏熄灭,像谁把星图倒扣在天花板上。我仍对着电脑,屏幕的蓝光在脸上结一层冷霜。邮件里跳出下个月的KPI,数字像铅块沉入胃底。
手机震动,母亲发来语音:"别太晚睡,身体要紧。"我点开又关掉,语音缩成小红点,像一粒无法吞咽的药丸。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映出半座城市的霓虹,车流拉出赤色彗尾,仿佛谁把时间的胶片拉成无限长的曝光。
那一刻,脑子里浮出一句:浮生若梦。原来梦也会超载,也会在人最清醒时,悄悄宕机。于是关机,走进电梯,任由钢铁盒子把我从三十层的高空放回地面。街头风很硬,却带来一缕不知名的花香,像谁把旧朝的信笺撕碎,撒在风口。我循着那丝淡香,走进24小时书店,在最低层的书架背面,翻出一册无名的旧诗集——纸页脆得像秋蛾的翅,字迹却固执地亮着,像不肯熄的萤火。今夜,不谈励志,只谈那些把"浮生"写成"梦"的小众诗句——它们没在大典里高悬,却在每个超载的瞬间,替谁把铅块熔成薄羽,让呼吸重新有风。
一、刘希夷《代悲白头翁》(节选)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刘希夷,唐高宗朝诗人,二十五岁进士及第,却终身未仕,洛阳陋巷中设帐授徒。传说写此诗时,他正患肺疾,夜闻邻人伐墓旁古柏为柴,火光映窗,像把旧朝的信笺一页页烧成灰。他扶病起笔,以落花为笺,写罢投笔于庭,墨迹被雨水冲进土缝,次年春,墨迹处自生一簇野花,色淡如纸,却再不肯枯。
花落的"颜色改"本是寻常,却被"复谁在"之问,把改写成失踪;松柏摧为薪本是生计,却被"桑田成海"之叹,把生写成覆没。刘希夷把"相似"留给花,把"不同"留给人——原来睿智并非无惧,而是让惧被花影冲淡,让不同被相似轻轻托起。如今墓柏已尽,野花仍在巷口自开自落,替谁把呼吸磨得薄如初春。

二、张若虚《春江花月夜》(节选)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张若虚,唐开元朝诗人,官止兖州兵曹,史传其"文辞俊秀,而终身无大贵"。某年暮春,他客居扬子江畔,夜泊舟中,江潮初上,月从海门涌出,像谁把一面古镜缓缓扶正。他执杯对月,酒未温,潮已没过船板,便用指甲在湿木上划下此句。后来船板被船工拆作薪,字迹随烟散去,却留下一圈淡黑,像谁把影子烙进木头。
江月本无情,却被"待何人"之问,写成温柔的守候;流水本逝,却被"送"之动作,写成多情的信使。若虚把"无穷已"留给人,把"望相似"留给月——原来睿智并非无悲,而是让悲被月拉远,让逝被江冲淡。如今扬子潮仍夜夜涌,月仍年年望,替谁把心跳磨得澄澈如练。
三、白居易《醉后赠张九》
昨日低眉问疾来,今朝收泪吊人回。
低眉收泪一回首,又是人间一回。
白居易,元和朝贬江州司马,夜宿浔阳驿,忽闻故人张九暴卒,晨起策马吊丧,薄暮归馆,见驿吏正焚旧簿,火光里跃出张九名字,像谁把生死写在一页随时可撕的纸上。他醉后写此诗,以炭写于驿壁,次日漆工刷新,字迹被覆,却随木纹年年渗出,像泪痕被木头重新吸收。
低眉与收泪之间,只隔一次"回首",却把"一回"之短,写成"人间"之长。白居易把"来"与"回"留给脚步,把"又是"留给心跳——原来睿智并非无泪,而是让泪被火烤干,让心跳被纸页翻过。如今驿馆早废,炭痕仍年年透壁而出,替谁把呼吸磨得轻如纸灰。

四、罗隐《自遣》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罗隐,唐末举子,十上不第,流落江南,以卖文为生。某年除夕,他租居杭州东门外,屋漏如注,以瓦盆承雨,水滴击盆,成天然节拍。他取酒对盆,写此诗于门板上,字被雨水冲刷,墨迹沿木纹渗开,像黑蝶张开翅膀。年后,门板被拆作柴,火里爆出轻微酒味,像谁把醉意重新温过。
高歌与休止之间,只隔一个"即"字,却把得失写成呼吸;今朝与明日之间,只隔一次"醉",却把愁写成两截。罗隐把"有"留给酒,把"来"留给愁——原来睿智并非无忧,而是让忧被酒隔开,让愁被时间泡软。如今东门旧城已拆,雨水仍年年落在瓦盆,替谁把心跳磨得缓如滴漏。
五、唐寅《叹世》
世人钱多赚不尽,朝里官多做不了。
官大钱多心转忧,落得自家头白早。
唐寅,明弘治朝才子,会试被累,终身禁考,遂卖画吴门。某年冬至,他醉后过阊门,见绸缎庄灯火如昼,账房先生拨珠算子,声如骤雨;又闻巡抚轿过,鸣锣开道,珠声锣声交织,像两把算盘同时计算人命。他回家写此诗,以秃笔蘸宿墨,写于破窗纸上,次日窗纸被风吹破,墨迹随风散入河,像黑鲤跃水,再找不到踪迹。
钱多官多,本是加法,却被"赚不尽""做不了"写成死循环;心忧头白,本是结果,却被"转""落"写成滑梯。唐寅把"不尽"留给钱,把"自家"留给头——原来睿智并非无欲,而是让欲被算盘声淹没,让头白被风吹散。如今阊门灯火仍夜夜如昼,算子声却再算不到那尾黑鲤。

六、黄景仁《杂感》
仙佛茫茫两未成,只知独夜不平鸣。
风蓬飘尽悲歌气,泥絮沾来薄幸名。
黄景仁,清乾隆朝诗人,年未三十而逝,一生贫病,奔走南北。某年暮春,他旅寓天津,夜泊三叉河口,风急灯昏,邻舟有女弹琵琶,声咽如诉,像谁把身世揉碎再撒进水里。他取酒对风,写此诗于旧衣襟,字被泪晕开,像墨蝶湿翅。后衣被质于典肆,字随衣旧,却随布纹年年渗出,像风仍把悲歌重新吹起。
仙佛本高,却被"茫茫"之雾,把高写成遥不可及;风蓬本轻,却被"飘尽"之力,把轻写成坠重。景仁把"未成"留给仙佛,把"不平"留给夜——原来睿智并非无悲,而是让悲被风揉皱,让名被泥沾低。如今三叉河口潮仍急,湿翅仍年年透衣而出,替谁把呼吸磨得轻如飘絮。
夜已极深,书店的灯一盏盏熄灭,像谁把浮生的胶片倒卷回空白。我合上书页,纸屑从指缝簌簌落下,像一群小小的白蛾,扑向地面即化为一滩月影。走出店门,街头风仍硬,却不再割耳——它带着河口的潮气、带着典肆的霉味、带着雷劈松树的清香,一齐涌来,像谁把几百年的悲欣揉成一把冷灰,轻轻撒进此刻的呼吸。
倘若你的袖口也沾了这抹冷灰,不妨把它敲进键盘——
哪一声"不平"刚好撞到你心里的风蓬?
或者,你的城市哪条巷口也藏着被算盘声淹没的"头白"?
把最轻的那一句"飘尽"留在评论区,让下一个路过的人,也能踩到同样的湿翅与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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