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平复帖》全貌
到家之后,王世襄腾空了一只樟木小箱放在床头,用白棉布铺垫平整,再用高丽纸把已有锦袱的《平复帖》包好,放到箱子里。每次不得已出门,回来后都要开锁启箱,看它安然无恙才放心。观看时要等天气晴朗,把桌子搬到贴近南窗,光线好而无日晒处,铺好白毡子和高丽纸,洗净手,戴上白手套,才静心屏息地打开手卷。王世襄回忆起自己拿到这幅稀世珍宝的心情时说:“《平复帖》在我家放了一个多月才毕恭毕敬地捧还给伯驹先生,一时顿觉轻松愉快,如释重负。”杜牧《张好好诗》
范仲淹《道服赞》
李白《上阳台帖》
他用自己惊心动魄的一生为收藏事业诠释出更为博大的含义,那便是:记录历史、保存文化。一个民族的文明结晶,由此星火相传,生生不息。在他看来,这些珍宝离他而去,正是“得其所哉,终吾夙愿”。宋振庭与夫人宫敏章
张伯驹调任吉林省博物馆第一副馆长时,吉林省的文化底子相对薄弱,省博物馆还只是一个略具特色的地方小馆,藏品无法与国内重点单位相比。张伯驹开创了吉林省博物馆真正意义上的的馆藏时代。吉林省博物院“张伯驹馆”
在宋振庭的大力支持下,张伯驹开始有意识地多次进京,历史性地为吉林博物馆购买古代书画珍品。在张伯驹的建议下,省博物馆首先把遗落在公主岭的董其昌代表作《昼锦堂记》买了回来,这是张伯驹为吉林省博物馆收藏购得的第一件藏品。董其昌书《 昼锦堂记 》卷(局部)
随着收藏工作的有序进行,张伯驹把文物市场上齐白石、张大千、溥心畲的作品购入省馆收藏,把明清书画扇面,成扇和名人书札买绝,致力于把博物馆办成某些学科和研究领域的中心基地,在国内地方博物馆中,吉博的地位逐步得到提升。那些年,每年都有大批珍贵的书画藏品进入吉林省博物馆。一发而不可收的张伯驹,由此开启了吉林省博物馆的个性化收藏与特色收藏的新篇章。张伯驹之后,有继者遥遥无期。感叹之余,惟有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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