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士陵刻“季度长年”及其边款)
反对做印的:往远了说,有明代甘旸在《印章集说》中说:古之印,未必不欲整齐,而岂故作破碎?但世久风烟剥蚀,以致损缺模糊者有之,若有意破碎,以仿古印,但文法,章法不古,宁不反害乎古耶?“明万历年间的杨士修则说,”犯造之法,惟饰为易,刀笔之下,天然成章,乃非法增添,无端润色,毕竟剪花缀木,生气何有?”往近了说,赵之谦则说“汉铜印妙处,不在斑驳而在浑厚,学浑厚全恃腕力。石性脆,力所到处,应手辄落,愈拙愈古,看似平淡无奇,而殊不易貌……”往近了说,与吴昌硕同时期的黄士陵则更加反对“做印”,甚至把做印比做“东施效颦”,他说“汉印剥蚀,年深使然,西子之颦,即其病也,奈何捧心而效之。”(吴昌硕与黄士陵)
这是审美的差异,我们无法调和这两大阵营,精金美玉式的印风当然可喜,野山荒原式的也无可厚非,因此,我还是接着写下去,喜欢做印的,或可找到点规律性的东西有点助益,不喜欢做印的,说不定“他山之石”,也有攻玉之功,能有点不期然的启发,也说不定。我相信吴昌硕与黄士陵不会因此打起架来,他们在晚清的印坛,远远的望着对方,互相欣赏……(吴昌硕刻“集虚草堂)
2、刮削(吴昌硕刻”明月前身“)
3、椎凿(吴昌硕刻”书画禅“)
4、磨擦(吴昌硕刻”鲜鲜霜中鞠“)
显然,在吴昌硕的印章中,各种做印方法都 是为他的刻服务的,他的高明之处在于能恰好地把握做的“度”,有效、正确地把“做”发挥到了极致,进一步完善了作品的审美风格。(吴昌硕刻“人生只合驻湖州”)
横画竖破,竖画横破;不要顺着笔画破造成类似于“跑刀”的破;欢迎光临 辽宁养老服务网 (http://bbs.lnylfw.com/) | Powered by Discuz! X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