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08月08日 09:24:05
澎湃新闻网
作者:郭婷
从奥古斯丁到海德格尔,关于“时间”(time)的哲学探讨有悠久的传统,但对“年纪”(age)的探讨却不多。相比时间,年纪是从个体经验出发的,也就是说,年纪是一个现象学的概念,它赋予时间以实质性面向,就好像地方(place)之于空间(space)。《我们为何膜拜青春》这则书名,乍看似是关于青春韶华的感叹、怀念和颂扬,但作者罗伯特•哈里森身为斯坦福大学文艺复兴史专家,更感兴趣的是提出一个关于“年纪”的历史哲学,以帮助我们理解这个趋向于更年轻化的时代的“年纪”。网络图片
这种年轻的幼态文化在个体对青春永驻的渴望上得到最好的体现,也曾在人类历史上引发无数文学与艺术的奇思幻想,因为文化是人类生物演化的一个延伸。1920年,荷兰解剖学家博尔克(Louis Bolk,1866-1930)发现,成年人类拥有二十种以上幼年灵长类和其他哺乳动物的特征,也就是说,从生物学角度,人类在一种幼态阶段,是一个性成熟的灵长类胎儿,处在一种保持幼态形式的成熟。博尔克认为,这种进化论悖论说明人类不愿长大,拒绝复制固定和老迈的形式。受到这种理论的激发,赫胥黎在小说《夏去夏来天鹅死》(After Many a Summer Dies the Swan)中,利用博尔克的胎儿化理论创造了一个科幻故事。故事中,伯爵和情人靠吃鲤鱼内脏长生不老,但慕名而来的美国富翁却发现他们早已变成了猿:他们保持青春的方式是退化和维持在人类作为一种动物的幼态初阶。欢迎光临 辽宁养老服务网 (http://bbs.lnylfw.com/) | Powered by Discuz! X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