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最大的痛苦与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父亲常常为贪婪而失掉人性。他对待仆人,对待自己的儿女,以及对待我的祖父都是同样的吝啬而疏远,甚至于无情。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戴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没有双亲的疼爱是不幸的,有一个和蔼可亲的祖父又是幸运的!
“她单纯、淳厚、倔犟,有才能,我爱她,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他爱她,但是他没有把萧红当做最后的归宿,萧红最后只有在绝望中放手离开。
“我和端木蕻良没有什么罗曼蒂克的恋爱史。是我在决定同三郎(萧军)永远分开的时候我才发现了端木蕻良。我对端木蕻良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生活仿佛总是与萧红开玩笑,她后来在香港病重,又被庸医误诊为喉癌,生命岌岌可危。而此时的端木蕻良却不在萧红身边,据端木蕻良后来的妻子所说,端木当时是为了给萧红找药和医院,不过这早已不重要了。
“我将与长天碧水共处,留得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萧红的一生是悲剧的,这不甘,无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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