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四’以后,中国产生了完全崭新的文化生力军”;“鲁迅,就是这个文化新军的最伟大和最英勇的旗手。”毛泽东平时在文章中是不喜欢用高级形容词的,但是他对鲁迅却破例了,文章中,他一连用了九个“最字”。
“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和半殖民地人民最可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正是因为毛泽东对鲁迅先生有如此高的评价,爱屋及乌,当毛泽东知道“鲁迅的弟子”萧军来到了延安,便亲自来到了萧军所住的窑洞中,与他相见。萧军是在鲁迅先生的关怀下进入文坛的。
“当兵既锻炼了身体,也学会了和人打架,这一点很重要。在旧社会会打架至少不会受欺负。”
“我走上文学生涯这条路,而且断断续续走了近50年,几乎可以说完全是由于偶然的机会。即使在‘正式’从事文学创作这条路上的进程中,有几次我还曾去做过‘正骨医生’‘武术教师’以及其他行业......”萧军所说的偶然的机会,恐怕是指他与女作家萧红的相遇。
“你打仗可以,但死了你一个人,不见得中国能如何。你终究是有成就的,有才能的作者,你还是应当写作。”萧红劝他。“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萧军铁了心要去打仗。他对萧红说:“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这样,萧军和萧红就分手了。
“我打算去五台山打游击,到延安来是路过,住不了几天,毛泽东公务很忙,我就不去打扰了。”毛泽东见请不动客人,便亲自来到了萧军的住处。延安时期的毛泽东平易近人,也不摆主席的大架子,萧军见毛泽东如此礼贤下士,谦恭友好,十分感动。尤其听见毛泽东对鲁迅先生有如此高的评价,更对毛泽东肃然起敬。
两次来信,都阅悉,要的书已附上……有些意见想同你说,又怕交浅言深,无益于你,反引起隔阂,故没有即说……但我劝你同时注意自己方面的某些毛病,不要绝对地看问题,要有耐心,要注意调理人我关系......你是极其坦白豪爽的人,我觉得我同你谈得来,故提议如上,如得你同意同你再谈一回。毛泽东的信,完全是同志之间推心置腹之言,萧军读后感动不已,他没有想到日理万机的毛泽东仍然细心地关心他一个小小作家的问题。
“自己不是当官的料,我这个人自由主义、个人英雄主义太重,我自己都管不住我自己,还是在党外跑一跑吧。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毛泽东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意见,他说:“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提出来,我们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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