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后我开了家饭店,那天县里恶霸来吃霸王餐,我:你敢走试试 2025-09-03 15:33
发布于:河南省
年轻人,别不识好歹,在这县城,有些人你惹不起。” 王副局长盯着我看。 “走吧。”他拍拍刘强的肩膀。 刘强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小子,好自为之。” 说完,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 我站在门口,看着刘强的背影。 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今天你敢走出这个门试试......” 我冷冷地说。 01
我叫陈峰,今年三十五岁。 三年前从部队退伍,回到老家这个小县城。 说是小县城,其实也就是个稍微大点的镇子,常住人口不到十万。 县城就一条主街,两边都是各种小店铺。 理发店、服装店、五金店、药店,什么都有。 街道不宽,也就双向两车道的样子。 两边种着梧桐树,夏天的时候绿荫如盖。 退伍的时候,部队给了一笔安置费。 我没像其他战友那样进机关单位,而是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租了个门面。 开了家小饭店,取名“老兵餐馆”。 店面不大,加上后厨也就一百来平米。 前厅摆了八张桌子,平时雇了两个服务员。 我既是老板,也是主厨。 ![]()
在部队的时候,我就在炊事班待过两年。 那是刚入伍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班长看我手脚麻利,就让我跟着学做菜。 从最基本的洗菜切菜开始学起。 刀工、火候、调料搭配,样样都要练。 部队里吃饭的人多,一顿饭要做几百人的量。 容不得半点马虎,稍有差池就要挨批。 后来虽然转到了特种兵,但这手艺一直没丢。 特别是那几道拿手菜,麻辣鱼、红烧肉、干煸四季豆,在部队就是出了名的。 每次连队聚餐,都要我下厨。 战友们都说我做的菜比食堂好吃多了。 退伍后专门又去省城学了三个月厨艺。 拜了个川菜师傅,把正宗的川菜技法学了个遍。 麻婆豆腐、宫保鸡丁、水煮鱼,样样精通。 后来又跟粤菜师傅学了两个月。 白切鸡、清蒸鲈鱼、蜜汁叉烧,也都拿得出手。 把南北菜系都摸了个遍,手艺比以前更精进了不少。 开店三年来,生意一直不错。 主要是我这人实在,分量足,味道好,价格公道。 一盘回锅肉,别人家用半斤肉,我用八两。 一条清蒸鲈鱼,别人用一斤的,我用一斤半的。 虽然利润少了点,但客人吃得满意。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爱来光顾。 特别是那些在附近工地干活的工人师傅们。 中午晚上都会来吃工作餐,一来二去都成了熟客。 老李是搞建筑的,五十多岁了。 每天中午必来点份红烧肉,说吃着有劲儿。 小张刚结婚,经常带老婆来吃饭。 总说我做的菜比他老婆做的还香。 老王开出租车的,半夜收车后常来吃夜宵。 一盘炒河粉,一瓶啤酒,就是他的最爱。 我这人性格直,不喜欢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菜就是菜,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从来不缺斤短两,也不用地沟油。 肉都是当天早上从屠宰场进的新鲜货。 蔬菜是农户自己种的,绿色无污染。 调料也是用的名牌,虽然成本高点,但品质有保证。 虽然赚得不多,但图个心安理得。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去菜市场采购最新鲜的食材。 菜市场在县城东头,骑电动车十分钟就到。 那里有我固定的几个摊位。 卖肉的刘老板,卖菜的王大姐,卖鱼的张师傅。 都是老熟人了,给我的货都是最好的。 价格也比别人便宜几毛钱。 回来后就开始准备,洗菜切菜,熬汤调料。 一天要用的食材,都要提前准备好。 葱姜蒜切成丝,各种调料按比例调好。 汤料要提前熬制,至少要两个小时才能出味。 上午十一点开门营业,一直忙到晚上九点。 中午和晚上是最忙的时候。 点菜、做菜、上菜,一刻不停。 虽然雇了两个服务员,但我还是要亲自下厨。 客人点的每道菜,都要过我的手。 这样才能保证质量。 日子过得充实,虽然辛苦,但心里踏实。 偶尔晚上打烊后,会跟几个退伍的战友聚聚。 县城不大,退伍军人也不多。 就那么七八个人,大家关系都挺好。 有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有在企业上班的,也有自己做生意的。 每个月总要聚一两次。 找个路边摊,点几个小菜,要两瓶白酒。 喝点小酒,聊聊当年在部队的事。 那些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日子,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枪林弹雨中建立的兄弟情谊,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在部队待了十二年,从普通士兵一路干到连长。 参加过两次边境作战,立过两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 身上还留着三道疤,都是执行任务时留下的。 最深的那道在后背,差点要了命。 那是在一次突击行动中,被流弹擦中。 血流了一地,差点休克。 要不是战友及时抢救,可能就回不来了。 另外两道疤,一道在左臂,一道在大腿。 都是在战斗中留下的纪念。 每次洗澡看到这些疤痕,就会想起那些逝去的岁月。 退伍的时候,团长亲自送的我。 说我要是愿意留下,可以直接提营长。 但我还是选择了退伍。 不是不爱部队,而是觉得该换个活法了。 人这一辈子,不能老是活在过去。 现在的生活虽然平淡,但也有滋有味。 每天看着客人吃得满意,心里就特别满足。 有时候还会碰到一些退伍老兵。 看到我店名,都会进来坐坐。 点两个菜,要瓶啤酒,聊聊各自的经历。 这种感觉,挺好的。 县城不大,平时也没什么大事。 顶多就是张家长李家短的琐事。 偶尔有人喝多了闹事,我出面说两句也就散了。 毕竟在这条街上开店三年,大家都给几分面子。 但我知道,这个县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有些人,有些事,只是藏在暗处。 比如那个叫刘强的人。 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从一个工人师傅嘴里。 那天他来吃饭,脸上带着伤。 左眼青了一大片,嘴角还有血迹。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不肯说。 后来喝了两杯酒,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欠了刘强的高利贷。 利息滚利息,越欠越多。 还不上钱,被打了一顿。 我当时就火了,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放高利贷? 那师傅赶紧拉住我,说刘强在县里势力很大。 开着好几家地下赌场,手下养着一帮打手。 据说跟县里某些领导关系很铁,没人敢惹。 谁要是得罪了他,轻则破财,重则性命不保。 我当时没说什么,但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 没想到,三个月后,这个刘强会主动送上门来。 那是个普通的周四下午。 02
那天是七月中旬,天气热得要命。 县城的夏天就是这样,又闷又热。 街上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 下午两点多,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我在后厨准备着晚上要用的食材。 土豆丝要切得细一点,豆腐要提前用盐水泡着。 鸡肉要腌制半小时才能入味。 午饭的高峰期已经过去,店里只剩两桌客人。 一桌是附近工地的几个工人师傅,正在喝啤酒解暑。 天气太热,他们也不怎么说话,只是闷头喝酒。 另一桌是一对老夫妻,慢悠悠地吃着家常菜。 老大爷点了份红烧肉,老大妈要了个青菜豆腐汤。 两个人吃得很香,不时夸我手艺好。 服务员小李在前厅擦桌子,汗珠不停地往下滴。 另一个服务员小王在洗碗,水声哗哗作响。 店里开着两台电风扇,但还是热得要命。 空调早就想装,但是电费太贵,一直舍不得。 突然,前厅传来一阵嘈杂声。 先是重重的推门声,接着是粗暴的叫骂。 “都给老子滚出去!” “今天这店被我们包了!” 我放下手里的菜刀,快步走到前厅。 只见五六个纹身大汉站在门口。 个个膀大腰圆,胳膊上都是花里胡哨的纹身。 有青龙,有白虎,还有各种鬼怪图案。 为首的那个人,三十多岁的样子。 留着个光头,脖子上挂着根粗金链子。 金链子有小拇指那么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满是纹身的胳膊。 后面跟着的几个,也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有的穿着花衬衫,有的光着膀子。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好惹。 ![]()
那几个工人师傅认出了来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放下酒杯,想要悄悄离开。 “走什么走?” 一个纹身男拦住了他们。 “刘哥还没说话呢。” 工人师傅们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坐回原位。 那对老夫妻也吓坏了。 老大爷的手在发抖,老大妈躲在他身后。 “这...这是怎么了?”老大爷颤颤巍巍地问。 “老头,识相的赶紧滚。” 另一个纹身男恶狠狠地说。 “今天这里有大事,不是你们能看的。” 老夫妻吓得要走,我拦住了他们。 “不用走,继续吃饭。” 我看着那帮人,语气平静。 “有什么事冲我来。” “哟,还挺硬气啊?” 光头男冷笑一声,“知道老子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是我的店,请你们出去。” 光头男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兄弟们,听到没有?” “这老板让咱们出去呢!” 身后几个马仔也跟着笑起来。 “老板,你是新来的吧?” “在这县城,还没人敢这么跟刘强说话。” 刘强,果然是他。 我心里有了数,但脸上没表露出来。 “我不管你是谁,这里不欢迎你们。” “请出去。” 刘强脸色一沉,走到我面前。 他比我矮半个头,仰着脸看我。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老子今天心情好,来你这吃顿饭。” “那是看得起你。” 说完,他推开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在最中间的桌子坐下,把脚搭在桌上。 皮鞋在桌面上蹭了几下,留下黑色的印记。 其他几个马仔也跟着坐下。 把椅子拖得咯吱咯吱响。 那对老夫妻见状,赶紧结账走了。 老大爷掏钱的时候手还在抖。 几个工人师傅也想走,被刘强的人拦住了。 “别急着走啊,陪哥几个喝两杯。” 一个纹身男按住一个工人师傅的肩膀。 那师傅脸都白了,动都不敢动。 “老板,你想干什么?” 另一个师傅鼓起勇气问道。 “干什么?” 纹身男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 “当然是喝酒聊天了。” “你们几个,正好作陪。” “放开他们。”我走过去。 “他们是我的客人。” 纹身男看了刘强一眼。 刘强摆摆手:“让他们走吧。” “记住了,看到什么都烂在肚子里。” 几个工人师傅如获大赦,赶紧跑了。 临走时看我的眼神,满是担忧和无奈。 “老板,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上菜啊!” 刘强拍着桌子。 “要最好的,什么贵上什么。” “哥几个今天要好好吃一顿。” 小李战战兢兢地拿着菜单过去。 她才十九岁,刚高中毕业。 平时胆子就小,现在更是吓得不轻。 还没走到跟前,就被一个马仔一把搂住。 “小妹妹,长得挺水灵啊。” “陪哥喝两杯怎么样?” 小李吓得直发抖,菜单都掉地上了。 “不...不要...”她哭着说。 “哭什么哭,哥又不是坏人。” 那马仔笑嘻嘻地说,手还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放开她。”我冷冷地说。 “怎么?心疼了?” “是你相好的?” 那马仔笑嘻嘻地说,手还不老实。 我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 稍一用力,他就疼得直叫唤。 “哎哟哎哟,松手松手!” 刘强拍桌子站起来:“小子,你想找死?” 我松开手,看着他们。 “点菜可以,但不许骚扰我的员工。” “否则,请你们离开。” 刘强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好,不碰你的人。” “但是菜要是不好吃,可别怪我砸了你的店。” 我让小李回后厨,自己记下他们点的菜。 都是店里最贵的,一桌子菜差不多要两千块。 清蒸鲈鱼、糖醋排骨、麻辣小龙虾、爆炒腰花。 还有几个硬菜,都是功夫菜。 白切鸡、口水鸡、夫妻肺片、蒜泥白肉。 这些菜做起来费时费力,平时很少有人点。 我回到后厨,小李还在发抖。 “陈老板,要不报警吧?” “他们是刘强那伙人,在县里没人敢惹的。” “没事,你和小王都到后面去。” “今天不用你们帮忙了。” 我系上围裙,开始做菜。 这些人明显是来找茬的。 但我偏要把菜做到最好。 让他们挑不出毛病来。 03
鲈鱼要新鲜的,刚从水箱里捞出来。 鱼在案板上还在扑腾,说明够新鲜。 刮鳞、去内脏、改刀,动作一气呵成。 这些都是基本功,在部队炊事班学的。 上锅蒸之前,鱼身上划几刀。 这样容易入味,也容易熟透。 塞入葱姜,淋上料酒。 火候要掌握好,八分钟正好。 时间短了不熟,时间长了肉就老了。 出锅后淋上蒸鱼豉油,撒上葱丝。 最后浇上热油,香味扑鼻。 这道清蒸鲈鱼,是我的拿手菜之一。 糖醋排骨更是我的招牌。 排骨要选肋排,肥瘦相间的最好。 先焯水去血沫,再用料酒姜片腌制。 腌制的时间要够,至少半小时。 然后下锅炸至金黄,这一步最关键。 油温要控制好,太高了会糊,太低了不酥。 炸好的排骨捞出沥油。 另起锅调糖醋汁。 糖、醋、生抽、老抽,比例要恰到好处。 我的秘诀是加一点番茄酱,颜色更好看。 最后大火收汁,裹满每一块排骨。 色泽红亮,酸甜适口。 麻辣小龙虾是最费工夫的。 小龙虾要一只只刷洗干净。 去头、去虾线,这些都要仔细。 然后过油炸一遍,锁住鲜味。 再下锅爆炒,加入特制的麻辣料。 花椒要用汉源的,够麻够香。 辣椒用的是朝天椒,够辣够劲。 还要加入豆瓣酱、豆豉,增加味道层次。 爆炒腰花考验的是火候和手速。 腰花要片得薄,切花刀要细。 下锅前用料酒和盐腌制去腥。 爆炒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十秒。 时间一长就老了,口感就差了。 配菜用的是青椒和洋葱,增加脆嫩感。 每道菜我都用了十二分的心思。 不是为了讨好他们,而是我的职业操守。 既然开饭店,就要对得起每一道菜。 哪怕来的是恶客。 这是我在部队养成的习惯。 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 菜一道道端上桌。 我亲自上菜,观察他们的反应。 刘强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 放进嘴里嚼了嚼,眉头一皱。 “呸!” 他把鱼肉吐在地上。 “什么玩意儿,这么腥!” “猪食都比这好吃!” 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那鱼是今天早上刚进的货,绝对新鲜。 蒸的火候也恰到好处,不可能腥。 他这是故意找茬。 “这排骨也不行,太甜了!” 刘强又夹起一块排骨,直接扔到地上。 “糖放多了,齁得慌!” 其实那排骨甜度刚好,我尝过的。 他就是想挑毛病。 “这小龙虾,壳都剥不开!” “炸得跟石头一样硬!” “这腰花,骚味太重!” “一股尿味,恶心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菜往地上扔。 好好的一桌子菜,被他糟蹋了一地。 ![]()
其他几个马仔也跟着起哄。 “就是,这什么破菜!” “难吃死了!” “老板,你这手艺不行啊!” “还敢开饭店,丢人不丢人?” 小李和小王躲在后厨门口偷看。 气得直咬牙,但不敢出声。 她们都知道我的手艺有多好。 平时客人都夸不绝口的菜,被他们说得一无是处。 我依然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看着他们表演。 心里却在盘算着对策。 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不是简单的吃霸王餐,而是想要我的店。 估计是看我生意不错,起了贪心。 在这种小县城,这种事并不少见。 有些人仗着有点关系,就为所欲为。 欺负老实人,抢夺别人的生意。 “老板,你这菜实在太难吃了。” 刘强靠在椅子上,剔着牙。 “不过看在你认真做的份上。” “哥几个勉强吃了点。” 地上全是菜,桌上的盘子却基本空了。 明明吃了个精光,还说难吃。 这种人,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怎么样,该结账了吧?” 我终于开口。 “结账?” 刘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兄弟们,他跟我要钱呢!” 几个马仔也笑得前仰后合。 “老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在这县城,还没人敢跟刘哥要饭钱!” “就是,刘哥能来你这吃饭。” “那是给你面子!” “别的老板求都求不来呢!” 刘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他身上有股浓重的香水味,混合着汗臭。 让人闻了就恶心。 “小子,我今天心情好。” “不跟你计较。” “这顿饭就当是你请客了。” “以后每个月,我会来光顾两次。” “记得准备好酒好菜。” 说完,他拍拍我的脸。 力度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听明白了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一共一千九百八十块。” “现金还是扫码?” 刘强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他妈找死是吧?” “老子说了,这顿饭不给钱!” “那就是吃霸王餐了?” 我拿出手机。 “要不我帮你报警?” “报警?” 刘强又笑了,笑得很得意。 “你报啊,看警察来了听谁的。” “县公安局的王副局长。” “那是我结拜大哥。” “你觉得警察会帮你还是帮我?” 原来他的靠山是王副局长。 难怪这么嚣张。 在这种小地方,有个当官的做靠山。 确实可以横行霸道。 “不管你认识谁。”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 我坚持道。 “天经地义?” 刘强冷笑。 “在这县城,老子就是天,就是地!” “识相的,以后乖乖听话。” “不识相的,明天你这店就开不下去!” “信不信我让人砸了你的店?” “信不信我让卫生局查封你?” “信不信我让税务局找你麻烦?” 他一边说,一边逼近我。 眼中满是威胁。 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在这种地方,有关系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但我不能退缩。 男人的尊严不能丢。 军人的血性不能丢。 他转身就要走。 我挡在门口。 “账没结,不能走。” “滚开!” 刘强推了我一把。 我纹丝不动。 在部队练了十二年,体重一百八十斤。 他这点力气,根本推不动我。 “兄弟们,给我打!” “打到他服为止!” 几个马仔撸起袖子就要上。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三年没动手了,不知道身手有没有退步。 “住手!”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 穿着警服,肩膀上两杠三星,是个副局长。 身材中等,微微发福。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 “王哥!” 刘强立马换了副嘴脸,像哈巴狗一样迎上去。 “您怎么来了?” 王副局长看了看地上的狼藉。 又看了看我。 “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 刘强赔笑道。 “这老板不识抬举。” “我来吃个饭,他非要收钱。” “还说要报警呢。” 王副局长皱了皱眉。 “陈老板是吧?” “刘强是我兄弟。” “给个面子,这事就算了。”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 “王副局长是吧?” “您兄弟吃饭不给钱。” “还砸我的店。” “这事怎么算?” 王副局长脸色一沉。 “年轻人,别不识好歹。” “在这县城,有些人你惹不起。” “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我要是不识时务呢?” 我盯着他。 王副局长沉默了几秒。 “那你这店,怕是开不长了。” “走吧。” 他拍拍刘强的肩膀。 刘强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小子,好自为之。” 说完,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 我站在门口,看着刘强的背影。 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这些人真以为我好欺负。 以为我会像其他人一样忍气吞声。 他们想错了。 “今天你敢走出这个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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