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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年某军区组织观看《上甘岭》,一参谋长中途离场:这哪像打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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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14 10:59:3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56年某军区组织观看《上甘岭》,一参谋长中途离场:这哪像打仗?                                                                 2025-11-13 17:27                                        

发布于:天津市
   
     1954年初春,抚顺军工医院的长廊里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崔建功靠在窗台上,窗外的雪刚刚融化,然而他仿佛还处在那座永不平静的高地上,周围的炮声依然回荡。护士递来了热水,他下意识地举手阻挡,低声喃喃:“炮又来了。”身边的战士听得心里一酸,这位在志愿军中以冷静著称的参谋长,回国后竟然常常被噩梦惊醒。时光流转到1956年夏天,某军区的礼堂里挂上了崭新的银幕,《上甘岭》首映。士兵们穿着笔挺的军装,端着搪瓷缸,等待着灯光熄灭。灯一灭,原本喧闹的礼堂瞬间安静下来,大家满怀期待。胶片开始转动,银幕亮起,炮火声震耳欲聋,掌声随之雷动。电影放映十几分钟后,一个人悄悄起身离开了座位,正是崔建功的身影。他步伐缓慢,背影显得有些沉重,但他没有回头。电影放映结束后,礼堂里议论声四起。有人感慨剧情激烈,有人兴奋地讨论影片中的角色原型,而那一排空荡荡的座位显得格外刺眼。机要处的小王赶紧跑出礼堂,看到崔建功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手里夹着半截香烟,烟灰不断掉落。小王走上前问:“参谋长,您怎么出来了?银幕上可都是您的功劳啊。”崔建功用力摁灭烟头,声音沙哑地说:“功劳?那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电影拍得太干净,哪里像打仗,倒像在演戏。”

他不止一次提到“像演戏”这三个字。事实上,拍摄组已经尽力还原战场的硝烟,可银幕终究无法还原泥土与炸药混合的气味,也无法让观众感受到战壕里那种彼此依靠呼吸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压迫感。对于崔建功而言,那半个月的日日夜夜,是真刀真枪的生死较量,是将生命撕裂又拼凑的炼狱。再往前推十五年。1931年夏末,河北平原的闷热天气让人难以忍受。16岁的崔建功刚被父母催着成亲,但很快家道中落,他被迫离开家乡。昔日穿着华丽绸衫的他,此时已换上破旧的短褂,在车站徘徊了两昼夜,因饥饿才决定加入东北军。在与红军多次遭遇后,他发现红军对待俘虏宽厚,于是1935年,他选择投降红军。那时,他并非出于崇高理想,而只是为了求得一线生机。然而,部队的风气和纪律很快改变了他。在行军途中,连队的指导员边走边讲:“我们打仗,是为了让穷人有口饭吃。”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深深打动了刚失去土地的年轻崔建功。他开始在小本子上记录每次战斗的得失:火力配置、地形遮蔽、突击时机。字迹潦草,但条理清晰。久而久之,连长开玩笑说:“小崔的本子,比参谋处的档案还准。”1946年,邯郸。崔建功接替受伤的张廷发临时指挥,他提出的作战预案成功挽回了被撕开的战线。事后,刘伯承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记笔记的习惯,关键时刻能救人一命。”自此,崔建功升任师长。对战友们而言,这是荣耀;但对他自己而言,这意味着更加沉重的生死抉择。1951年10月,朝鲜战场。崔建功接到命令,负责防守五圣山和华川一线。上甘岭,是华川西北二十七公里的一处无名高地,海拔不过三百五十九米,却卡住了美军装甲纵深的咽喉。出发前一晚,他在地图上画了三条粗重的红线:梯火、坑道、反击。战士们问:“为什么画三道?”崔建功眯眼答道:“第一道守不住,还有第二道,第三道是我们回家的路。”

炮击开始的头两天,美军每平方公里投弹五万枚,石块被炸成粉末,坑道口反复被掩埋。到第四天清晨,连队报告:阵地只剩下三十二人。崔建功摘下钢盔,擦去上面的尘土,冲话务兵大声吼道:“告诉指挥所,不要给我调人,我要火力!”话务兵声音嘶哑:“司令员问,能不能守?”电话那头,他只回答了一句:“先别收尸体,等我消息。”话音未落,重炮又一次连番轰炸,泥浆溅起,甚至将话务兵的耳机都糊住了。

第十五天,经过激烈战斗,美军第七师两个营被彻底打散,志愿军重新夺回阵地。此时的上甘岭,泥土中已夹杂着金属碎片、焦渣和烈士们的遗物。崔建功站在弹坑边,帽檐歪斜,整整沉默了一个小时。战争纪录片中,这场战斗被简要描述为“阻敌进攻,歼敌九千”,而崔建功自己却记得牺牲的人数接近万。两年后,剧组邀请他提供战场细节。他只提了一个要求:“请把那些无名战士的姓名放进字幕。”制片人面露难色:“素材有限,篇幅也撑不住。”崔建功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说话。最后,电影中的烈士名单只有不到百人的名字。于是,才有了那一天的离场。士兵们感到遗憾,却难以理解。导演来部队座谈时,他没有出席。有人转述导演的问话:“参谋长若能现身,对影片宣传有很大帮助。”崔建功听后挥了挥手:“宣传是演员的事,兄弟们的血不用再借我卖票。”

多年后,崔建功依旧随身携带着那本磨破了边角的小本子。扉页上写着:“守土一方,可活;失土一寸,必死。”几个字已模糊不清,但仍隐约能辨认出来。深夜时分,他偶尔翻看,那个个曾经的名字重新浮现。他仿佛听见了战场上的烟火声、山风的呼啸和士兵们的呐喊,依然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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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4 天前 |只看该作者
没有一支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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