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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金山婚内爱上孙维世,其妻张瑞芳坦言:他是一个很复杂的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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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19 05:09:5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得知金山婚内爱上孙维世,其妻张瑞芳坦言:他是一个很复杂的人                                                                                 2024-07-13 12:39                                        发布于:天津市
   
                          前言
周总理和邓颖超虽然没有孩子,但是,他们收养了一位义女,她就是孙维世。说起孙维世的感情,也是跌宕起伏,她、金山以及张瑞芳之间产生了爱情纠葛。

金山婚内被孙维世吸引
金山和张瑞芳都是影剧两栖的大艺术家,两人在1946年6月通过法律手续正式结婚。新中国成立之后,金山担任了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的副院长,在排演苏联名剧《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时,他扮演了保尔.柯察金一角,而这个剧的导演就是刚从苏联留学归来的孙维世。在共同的艺术创作之中,两颗心逐渐靠近。也由此产生了三人之间的爱情纠葛。
此时,虽然金山和张瑞芳之间的感情已经产生了难以弥合的裂痕,但是,他们联系他们的处境,三方都没办法无所顾忌。

三个人同在一个剧组当中,一位是导演,两人是主演,台上台下的感情纠葛交织着,这样会不会影响到艺术创造呢?这就需要看他们如何正确处理个人的感情生活,又如何在这样特殊的矛盾之中保证创造出好角色。
人们很快发现,在金山和角色逐渐融合的过程当中,金山和孙维世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地融合。外人不清楚,究竟是演员和角色的融合促进两者之间感情的融合,还是他们之间感情的融合激发了角色和演员的融合。实际上,这两者几乎是同步发展的。

那时候,金山和孙维世可谓是形影相随。他们从宿舍去排演场。起初,金山只是在下楼的时候喊上一声“维世”,孙维世恰好迎门而出。渐渐地,只要听见金山的脚步声,孙维世就会推门而出,之后两人相伴而去。排完戏之后,两人总是会凑在一起说一会话,等所有人离去,这才结伴回到宿舍。晚上,孙维世的屋子里面常常会飘荡出金山的声音。
他们在一块探讨着艺术,也交流着感情。两人在不断的相互吸引,相互融合。金山和孙维世有着完全不同的生活经历,走着不同的艺术道路,也因此,两人在性格方面是迥然不同的。这种不同和差异,也许正是激发两人相互吸引力和新鲜感的原因之一。他们对于事业的追求,艺术家的气质,都是声应气求的,这也是他们之间结合的基础。

在金山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孙维世这样的女性,所以深深地被她吸引。展现在他面前的是富有革命传奇色彩的新女性。
其实,早在15年前,金山就和少女时代的孙维世相识了,对于她革命家庭也是知晓的。她的父亲孙炳文和朱德一起到法国勤工俭学,经过周恩来介绍入党,返国之后在黄埔军校协助周恩来同志工作。“四一二”反革命事件之后,孙炳文牺牲在龙华监狱,后来孙维世跟着妈妈颠沛流离,一直做着党的地下工作,这样的一个革命家庭,让人每每想起都为之肃然起敬。

抗战爆发前和孙维世分别,十二三年之后两人才再次相见,他这才知道孙维世的传奇经历。
在武汉的时候,她孤身一人找到八路军办事处,要求去延安,但是,办事人员对于她的底细并不知晓,所以劝说她回去。孙维世不愿放弃,就在门口苦苦等候着,最后终于等来了周总理,后来她被周总理和七妈收为义女,送去了延安。
在延安,她和母亲一块到抗日军政大学和马列主义学院学习,“母女同学”还一度传为了佳话。在毛主席主持的“抗大”里,年仅17岁的孙维世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一名年轻党员。

周总理在延安摔伤了胳膊,准备前往苏联治疗,临行之前,孙维世飞马跑到毛主席的住处,请求他批准她帮邓妈妈护送周副主席,并希望到苏联学习。对于她的请求,毛主席给她批示了一张“同意”的条子,在飞机准备起飞的最后一刻,孙维世赶上了飞机。
在苏联卫国战争中,她和苏联人民一起经历了战争的考验。孙维世曾经当过护士,还曾参加过共产国际的工作。她坚持学习,在莫斯科国立戏剧学院以优异的成绩学完了表演系和导演系的全部课程。
孙维世留学苏联七年后,1946年夏回到延安,参加了土改运动和解放战斗,之后更是参与了解放太原的战役,并随军进入了解放了的古城北平。

在华北联大文艺学院、在文工团里,她讲授斯氏体系,排演话剧,她还研究解放区的新文艺,排出了著名的秧歌剧《一场虚惊》。
见过之后,她更是在毛主席率中国党政代表团赴苏与斯大林会谈,签订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时,担任了代表团的翻译组长。她为这一重大政治活动作出了卓越贡献,受到了毛主席和周总理的褒奖。
金山曾经接触和亲近过很多的女性,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孙维世这样的新女性。一个只有29岁的女青年,却拥有如此不同凡响的精力。她既是科班出身,学有专长的喜剧专家,又是苏联卫国战争和国内解放战争中经受过锻炼的革命战士。她的身上既有民族的文化传统,又接受了西方文化的熏陶。她身上的一切都让金山为之倾倒。

而孙维世心中的金山,却是另外一种传奇。她曾经误解过他,但当她听到廖承志和夏衍等同志零星的介绍金山的精力时,也是深感惊异,尤其是在她听到金山敞开心扉的倾谈之后。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长谈,她都是在听另一位年张宇她的共产党员充满传奇色彩的政治斗争经历;当她像是听故事似的听金山讲述他的经历时,脸上流动着的感情变化,反映出她内心的不同感受。一会儿脸庞漾着笑容,一会儿眼含泪花;忽而义愤填膺,忽而满腔悲痛。
她感慨万千,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中年汉子,心胸中竟然包含了这么不平常的人间沧桑,做出过这么艰巨的人生抗争。

金山是一个很复杂的人,有时候他故意搞得很简单
随着排练的进程,张瑞芳以一个女性的敏感,看到了孙维世和金山越来越频繁地接触,感受到他们彼此之间的那种感情上的联系。金山在越来越多的夜晚,深夜才回家。
开始他还说上一句:“和导演研究问题去啦!”渐渐地,张瑞芳不稳,金山也不说了。只是她越来越觉得金山对她的冷漠。不断地有人悄悄告诉她,孙维世屋里的灯彻夜亮着,传出来两个人悄悄谈话的声音。又有人说,半夜都过了,还看到金山和孙维世在外散步。不管她和金山之间有多少隔阂,也不管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大的裂缝,张瑞芳听到这些,自然是不好受的。但是,她不愿意说,更不愿意争吵,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又共同在排着一个戏。

说起来,吵起来,影响排戏,影响演出。这是大局。她应该顾全这个大局,于是,张瑞芳将委屈埋在心里,一点不露声色。
然而,不完全影响情绪是不可能的。金山和她有关的三场戏总是排不好,她有一种内疚。究竟怎样才能排好,她毫无信心。除了忍受,她还着急。
这一天,在舞台上复排第一景。
舞台的一角是一片树林,正面是湖水的一隅。保尔正在垂钓,先派薛尔基叫保尔到镇上去领枪。领来了枪,怕事的哥哥把枪扔进了湖里,还把保尔训了一顿。以为是小少爷来挑衅,保尔一忍再忍,终于不堪受辱,把这位小少爷打落水中。保尔又拿起钓竿来,神情专注地钓起鱼来。

下面,冬妮娅上场。冬妮娅出来散步,无意中看到了小少爷挑衅,又被打入水中的争斗。她感到保尔身上有一种凛然正气。出于好奇,怀着浓厚的兴趣,她多方询问起保尔来。
张瑞芳的肚子里憋着无数的委屈,剧情却是要冬妮娅满怀兴致地去上赶保尔;剧情要保尔对冬妮娅渐渐产生好感。但两个人都进不了戏。
“不行!再来一次。”导演孙维世说,又嘱咐了一番话,重新开始。
张瑞芳板着面孔,说出来的台词却和冬妮娅此时此刻的心情正好相反。

金山冷冷的,内心思想活动也完全不符合此时此刻保尔的实际。
“再来一次!”孙维世的心情也很复杂,她能理解这两位演员的情绪,但是戏排不好又不行,所以只好要求再来。
冬妮娅正在问保尔家住在哪里,干吗一个人到这里来钓鱼。她看到保尔懒懒地、淡漠地,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张瑞芳出现了幻觉,跳出了角色,忘记了舞台,忽然见到她冲着金山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够啦!”
戏打断了。没有这句台词,冬妮娅这时候也不会对保尔这样喊。

全体在场的人都被惊呆了。
只听到张瑞芳对导演说:“今天我......排不了啦!”说完就匆匆朝着后台奔去。
金山先追了出去。紧接着孙维世也追了出去。
当孙维世从剧场赶回宿舍,放下东西的时刻,正巧金山从楼上下来奔剧场而去。
上楼后,轻轻地扣门,孙维世请圣地问:“瑞芳,是我,维世。我来看看你。”
张瑞芳在房间犹豫了一霎,最后还是起身将门打开。见到是孙维世一个人,便说了一声“请进来,”自己则坐在靠窗的那把藤椅上,怒气未消,还能看到明显的泪痕。

孙维世隔着桌子在张瑞芳的对面落座。
沉默着,两人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思忖着该怎么说猜的提。
还是孙维世先按捺不住地开了口,问:“瑞芳,今天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
张瑞芳说:“不,我身体很好。”
“那是对我导演工作有什么意见?可能是我要求得过分了?”
张瑞芳说:“实心实意地说,对导演我是尊重的。排戏中有什么不同意见,也是难免的。”

孙维世了解张瑞芳,她不是一个虚情假意的人。既然排除了工作矛盾这一层,她马上就明白了,必然是由她和金山的关系而引起的,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歉疚的情绪。她想着既然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了,不妨就谈谈心里话,也听听张瑞芳的意见。
想到这里,孙维世态度诚恳地说:“瑞芳,我比你小几岁,如果我有什么地方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
张瑞芳说:“不。我主要是对金山。”

孙维世说:“我也有责任。金山是一位优秀演员,我总觉得如果有人关怀他,给他感情上的支撑,他会更加迸发出艺术才华来,他会有常人做不到的勤奋。我感觉得到他在感情上的渴求,也感觉得到他对我的深情。我为他的真情所感动,也爱他的才华。一切都是我感情脆弱引出来的。”
孙维世坦荡的胸襟触动了张瑞芳,在坦荡的胸襟面前唯有以诚相待。她说:“正因为我了解金山,我才不忌恨你。我也是这样过来的。那时候他爱我爱得要死要活。他演戏又确实有才华。我心软了,接受了他的爱情。只是......”

孙维世见张瑞芳欲说又停,而底下的话正是她想听,想要了解的,一方面想要了解这对夫妻究竟为什么产生裂缝,另一方面也可以了解金山。她问:“以后怎么样了呢?”
张瑞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记得不,维世,几个月前,你曾经问过我‘金山这个人怎么样?’当时我的回答是,‘他么,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有时候故意搞得很复杂。至少在搞艺术创作的时候他很单纯。’记得不你?请原谅我,那时候我只能这么说。我不知道你问我的用意,他也毕竟是我的丈夫。现在既然你们相爱了,我不得不如实地做一个更正——金山是一个很复杂的人,有时候他故意搞得很简单......”
孙维世专心地听着,下意识地重复着:“一个很复杂的人,有时候他故意搞得很简单。”

看着孙维世苦于无法理解,张瑞芳继续解释说:“维世,你是个心地善良而又单纯的人。你是在从事艺术创作的时候认识金山的。在艺术和爱情面前,金山是一个心地单纯的人。可是,一旦离开了艺术,他可能会变得复杂起来......这,我只是作为一种提醒。”
在静默之中,张瑞芳突然说:“明后天我就搬到栖凤楼宿舍去住。没有爱情的夫妻是痛苦的,眼看要分手的夫妻怎么能再强住在一起。过几天我们去办离婚手续,该来的终究要来的,该结束的不如早日结束。”
孙维世有些吃惊,忙说:“不,怎么这么着急......”

张瑞芳斩钉截铁地说:“考虑好了。当初我就不该和金山一起来剧院。错误的决定引来了这场麻烦。不,这样的结局其实已经酝酿了好几年了。”
孙维世面露难色,几次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张瑞芳向她保证一定会继续排戏,这是她作为党员的党性以及演员的责任心,应该将生活和艺术创造的严肃职责分开来看。
两个艺术家,两个胸襟如此坦荡的女性,就这样开心地剖腹交流了各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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