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青生活故事：年过60再返乡，看到村妇女主任他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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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青生活故事：年过60再返乡，看到村妇女主任他乱了方寸                                                                         2024-12-06 16:30                                        

发布于：天津市
   
          长卫东是八零届高中毕业生，在黑龙江的小青河大队插队落户生活了五年。2023年夏天，长卫东和三名插友结伴回到了第二故乡，探望当年的乡亲们。从黑龙江返回北京后，长卫东的心绪久久难以平静，一种复杂的情感在他心中翻涌。是愧疚？是自责？还是深深的遗憾？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长卫东为何会有这样的心理，还是听他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1980年7月的一个闷热午后，刚刚高中毕业的长卫东坐上了开往黑龙江的知青专列。北京站的站台上，人头攒动，送行的人群中，长卫东的父母显得格外憔悴。母亲的眼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父亲则强装镇定，不停地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长卫东知道，自己的离开对年迈的父母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们别无选择。
随着一声悠长的汽笛声，火车缓缓启动。车窗外父母焦急的目光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飞速掠过的陌生景象。长卫东的心情如同这趟列车，既充满对未知生活的期待，又带着离家的不舍与忐忑。他紧紧攥着手中的行李票，那是他与家乡唯一的联系。
车厢里挤满了和长卫东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有人在低声啜泣，有人在激动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新生活。长卫东默默地听着周围的声音，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经过三天两夜的颠簸，列车终于到达了黑龙江省的一个小站。长卫东和其他十几名北京知青下了火车，又坐上了一辆破旧的大卡车，颠簸了几个小时，才到达了小青河大队。
初到小青河，长卫东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广袤的黑土地一望无际，金黄的麦浪在微风中起伏，远处的白桦林像一道天然屏障，将天地分割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与北京的味道截然不同。天空格外的蓝，白云像棉花糖一样点缀其中，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然而，震撼过后，现实很快就给了长卫东当头一棒。小青河大队的生活条件着实艰苦。长卫东和其他五名男知青被安排在一间简陋的土坯房里，房间里只有几张木板床和一张破旧的方桌。墙上的泥皮斑驳脱落，屋顶的茅草因年久失修而稀疏不堪，每逢下雨，总有几处漏水的地方。

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的寒风呼啸而过，从墙缝中钻进来，刺骨的寒意让人难以入眠。长卫东和其他知青只能裹着从家里带来的棉被，紧紧挨在一起取暖。有时半夜醒来，发现睫毛上结了一层薄霜，那种刺骨的寒冷是北京冬天无法想象的。
夏天则是另一种煎熬。成群的蚊虫嗡嗡作响，每天早上醒来，总能在身上发现新添的包块。闷热潮湿的空气让人浑身粘腻，而田间的劳作又让汗水浸透衣衫。晚上躺在床上，蚊虫的buzzing声和远处知了的鸣叫此起彼伏，让人难以入睡。
尽管如此，长卫东还是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他和其他知青一起，跟着村里的老农学习种地、收割、锄草。开始时，城里来的娇生惯养的孩子们连锄头都拿不稳，没干一会儿就满手血泡。但在老农们耐心的指导下，他们渐渐掌握了农活的要领。
春天，长卫东学会了如何在湿润的黑土地里播种。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种子撒在翻新的土地里，然后用脚轻轻地覆盖一层薄土。那一刻，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仿佛能看到种子在土壤中发芽、生长的景象。
夏天的田间劳作是最辛苦的。烈日炎炎下，长卫东和其他知青在田里除草、施肥。汗水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衣襟，但没人叫苦叫累。他们知道，辛勤的汗水浇灌出的会是金黄的收获。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金黄的麦浪在阳光下闪耀，长卫东挥舞着镰刀，一捆捆麦子倒在他的脚下。割完麦子后，还要把它们捆成捆，运到打谷场上。虽然劳作辛苦，但每天能看到自己付出的汗水在黑土地上开花结果，那种成就感是城市生活中从未有过的。

冬天，田野上一片银装素裹。农活少了，但仍有打场、修整农具等工作要做。闲暇时，长卫东和其他知青会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给单调的冬日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在小青河大队，长卫东结识了许多淳朴的乡亲，其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是村里的民办教师李雪梅。李雪梅比长卫东大两岁，是土生土长的东北姑娘，高中毕业后留在村里教书。她个子高挑，皮肤白皙，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李雪梅经常来知青点，教大家说东北话，告诉他们哪些野菜可以吃，哪些植物有毒。她的到来总能给知青们的生活带来一丝暖意。在她的指导下，长卫东学会了辨认各种野菜：嫩嫩的灰灰菜，可以炒鸡蛋；酸溜溜的树莓，能解暑消乏；还有可以入药的蒲公英和车前草。
李雪梅不仅知识渊博，还很热心。知青们有什么困难，她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有一次，长卫东感冒发烧，李雪梅二话不说，冒着大雪从十里外的卫生院给他带来了药。那天晚上，她守在长卫东床前，细心地照顾他，直到他的烧退了才离开。
久而久之，长卫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听李雪梅说话，喜欢看她认真讲解时眼中的神采。他开始主动找各种理由去学校，帮李雪梅整理教具，修理破损的桌椅。有时，他会早早地来到学校，就为了能和李雪梅多说几句话。
学校的环境比起知青点要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教室是一间土坯房，墙上挂着一块破旧的黑板，下面摆着几排东拼西凑的桌椅。冬天，教室里生着一个小火炉，但热气总是不够，学生们都裹着厚厚的棉袄上课。
李雪梅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依然保持着对教育的热情。她自掏腰包买来彩色粉笔，在黑板上画出生动的插图；她把从城里带来的课外书轮流借给学生们看，开拓他们的视野；她还经常组织学生们到田野里上自然课，教他们认识植物，观察昆虫。
在李雪梅的课堂上，长卫东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他坐在教室后排，听李雪梅讲课，看她在黑板上写下一个个漂亮的粉笔字。那些时刻，是长卫东在艰苦的知青生活中难得的享受。
李雪梅似乎也察觉到了长卫东的心意。有时，长卫东抬头时会发现李雪梅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遇，她会微微一笑，然后迅速低下头去。那个瞬间，长卫东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然而，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也许是因为那个年代的保守，也许是因为各自的身份和处境，他们都没有更进一步。但那种淡淡的情愫，却如同春天的溪水，在两人心中悄悄流淌。
1982年的春天，小青河大队迎来了第一次知青返城的机会。大队得到了两个返城名额，是市里一家纺织厂的工作。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知青群体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许多知青都跃跃欲试，但最终只有两个人能获得这个机会。

竞争异常激烈。有的知青托关系找后门，有的拼命表现自己的工作能力。长卫东虽然也很想回城，但他选择了默默等待。他相信自己这几年在大队的表现，相信组织的公平决定。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大队支书召集所有知青开会。支书慢慢展开一张纸，念出了两个名字。当大队支书宣布长卫东获得了其中一个名额时，会场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然而，长卫东的心情却异常复杂。
回城意味着可以摆脱艰苦的农村生活，重返熟悉的环境。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但同时，这也意味着要离开已经习惯了的小青河，离开那片他付出了汗水的黑土地，更要离开李雪梅。
那几天，长卫东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他开始频繁地到处走动，仿佛要把小青河的每一寸土地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他去了田间，那里有他挥洒汗水的记忆；他去了白桦林，那里曾是他和李雪梅散步的地方；他去了村口的小溪，那里的潺潺水声曾伴他度过无数个夜晚。
得知这个消息后，李雪梅主动来找了长卫东。那天傍晚，他们坐在村口的小河边，看着夕阳慢慢沉入远处的白桦林。金色的阳光洒在李雪梅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她轻声说："卫东，你要回北京了，真为你高兴。"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要被晚风吹散。长卫东看着李雪梅的侧脸，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长卫东还是选择了返城。临走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来送行。知青点的院子里挤满了人，有人在抹眼泪，有人在嘱咐注意事项。长卫东的行李很简单，就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这些年积攒的一些书籍和照片。
李雪梅站在人群中，眼睛红红的，但还是挤出一丝微笑，对长卫东说："一路顺风，有空常回来看看。"长卫东点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一别，也许就是永别。
卡车启动的那一刻，长卫东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回头望着渐渐远去的村庄，望着站在路边的李雪梅，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楚。他不知道，这一走，就是四十多年。
工作之余，长卫东开始自学。他白天在厂里工作，晚上回家看书学习。起初，他只是想充实自己，后来慢慢萌生了上大学的想法。那时候，全国刚刚恢复高考不久，机会难得。长卫东抓住了这个机会，通过刻苦学习，最终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大学生活对长卫东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知识，参与各种学术讨论和社团活动。四年的大学时光飞快地过去了，毕业时，长卫东以优异的成绩被分配到了一家国企，成为了一名工程师。
工作后的长卫东事业发展顺利。他勤奋好学，工作能力强，很快就在公司站稳了脚跟。随着职位的上升，他的生活也渐渐步入正轨。三十岁那年，经人介绍，他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第二年他们就结婚了。
婚后，长卫东的生活重心逐渐转移到了家庭。工作、家庭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几乎忘记了曾经在东北的那段岁月。偶尔深夜醒来，望着窗外的月光，他会想起小青河的夜空，想起李雪梅的笑容，但很快这些回忆就会被现实生活的琐事冲散。
工作繁忙，家庭琐事缠身，渐渐地，他去小青河的次数越来越少，最后几乎断了联系。每年春节，他都会给小青河的老乡们寄去一些慰问品和贺卡，但也仅此而已。关于李雪梅的消息，他一直没有主动打听过，也许是害怕听到什么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也许只是不愿意去触碰那段埋藏在心底的记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四十多年过去了。长卫东的鬓角已经泛白，儿女也都成家立业。2024年夏天，长卫东退休在即，突然萌生了重返小青河的想法。也许是因为即将退休，内心突然变得柔软；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开始怀念年轻时的日子。他联系了几个当年一起插队的老知青，商量着一起回去看看。
七月初的一天，长卫东一行四人踏上了前往小青河的旅程。与四十多年前不同，这次他们乘坐的是舒适的高铁。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高楼大厦、工厂、农田交替出现，见证着这些年国家的飞速发展。
坐在高铁上，长卫东的心情异常复杂。他既期待看到故地的变化，又担心物是人非。最让他忐忑的是，不知道李雪梅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在小青河吗？这些年她过得好吗？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既期待又害怕即将到来的重逢。
到达小青河的那天，阳光明媚。站在村口，长卫东几乎认不出这是当年的小青河了。土坯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小楼房。村口的土路变成了宽阔的水泥路，甚至还有几辆私家车停在路边。远处的麦田依旧金黄，但麦浪中穿梭的不再是弯腰劳作的农民，而是轰鸣的收割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泥土芬芳，唤起了长卫东尘封已久的记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永远留在记忆里。
迎接他们的是一位年轻的村干部，自我介绍叫王明。王明热情地带着他们在村里转了一圈，介绍着这些年村里的变化。长卫东一边听，一边在人群中搜寻着熟悉的面孔，但都没有找到。

村里的变化令人惊叹。曾经的贫困落后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欣欣向荣的新农村面貌。村里建起了图书馆、文化站、卫生所，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农产品加工厂。王明骄傲地介绍，现在村里的年轻人不用再外出打工，在家门口就能找到好工作。
参观完村里的新农贸市场后，王明带着他们来到了村委会。刚走进院子，长卫东就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那人背对着他们，但那个身影却让长卫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王明喊了一声："李主任，有客人来了。"那人转过身来，长卫东顿时愣在了原地。尽管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那个笑容，分明就是年轻时的李雪梅。
李雪梅也愣住了，随即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卫东？真的是你吗？"她快步走过来，热情地和长卫东他们握手。王明在一旁介绍："这是我们村的妇女主任李雪梅，也是我们村小学的校长。"
四十多年的岁月像潮水般退去，长卫东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小学教室里认真讲课的李雪梅。她的眼睛依然明亮，笑容依然温暖，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皱纹，鬓角也染上了些许银丝。
接下来的交谈中，长卫东得知李雪梅这些年一直在村里，从民办教师到了正式教师，后来成了校长。她为了村里的教育事业付出了很多，是村里人公认的"知识女性"。在她的努力下，村里的教育水平大幅提高，已经连续多年有学生考上重点大学。
谈起工作，李雪梅滔滔不绝，眼中闪烁着和年轻时一样的光芒。她说起村里这些年的变化，说起学生们的成长，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长卫东静静地听着，心中充满了敬佩。
然而，当话题转到个人生活时，李雪梅却变得沉默了。最后还是王明在一旁补充道："李主任为了工作，一直没有成家。"听到这里，长卫东心里猛地一痛，往事如潮水般涌来。他不禁想到，如果当年自己留下来，或者把李雪梅带到北京，现在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离开村委会时，李雪梅送他们到村口。临别时，她轻声对长卫东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看看。"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长卫东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他只是紧紧握了握李雪梅的手，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回到北京后，长卫东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他回想起当年的种种，李雪梅的笑容，她教自己方言时的认真模样，在河边话别时的不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当年的选择，不仅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也深深影响了李雪梅的一生。
长卫东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为小青河的变化感到欣慰，为李雪梅的成就感到骄傲，但同时又为她孤独的人生感到深深的愧疚。他开始思考，如果当初自己留下来，或者把李雪梅带到北京，现在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然而，这些假设终究只能成为无法改变的遗憾。长卫东明白，他和李雪梅，都已经无法重回那个青葱岁月了。他们各自选择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在各自的轨迹上书写着自己的故事。
夜深了，长卫东轻轻叹了口气，关上了台灯。窗外，北京的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城市，而在遥远的东北，小青河的夜空下，不知是否有人正在遥望着这个方向，思绪万千。
长卫东站起身，走到窗前。他望着远方的天际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决定，要为小青河、为李雪梅做些什么。也许，这可以弥补他心中的那份愧疚，也可以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第二天一早，长卫东就开始行动。他联系了几个在教育界有影响力的老同学，商讨如何能为小青河的教育事业提供帮助。他们决定成立一个小型的公益基金，专门用于支持小青河的教育发展。
接下来的日子里，长卫东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项事业中。他四处奔走，筹集资金，联系各方资源。他的热情感染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这个公益项目中来。
半年后，第一批资金和教学设备送到了小青河。当长卫东再次踏上小青河的土地时，他看到了李雪梅眼中的惊喜和感激。那一刻，他感到心中的某个角落被温暖填满了。

从那以后，长卫东每年都会去小青河几次。他不仅带去物质上的帮助，还邀请优秀教师去支教，为当地学生组织夏令营。慢慢地，小青河的教育水平有了显著提高，考上大学的学生越来越多。
年复一年，小青河在长卫东和李雪梅的共同努力下，教育事业蒸蒸日上。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渐渐变得轻松自然。虽然错过了一段可能的姻缘，但他们收获了一份弥足珍贵的友谊。
在人生的暮年，长卫东终于找到了内心的平静。他明白，虽然无法改变过去，但他还能影响现在，创造更好的未来。而这，也许就是生命最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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