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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丈夫出差见到毛主席,引妻子疑惑,丈夫坦白:我是毛家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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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7 19:51:3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1950年丈夫出差见到毛主席,引妻子疑惑,丈夫坦白:我是毛家人                                                         2022-10-06 18:27                                       

        毛主席身为我们国家的开国领袖,一直是人们敬仰的对象,而人们敬仰的不止是他的功勋,更在于他的品德。
毛主席最大的品德就在于艰苦朴素与克己奉公,他不仅自己实践着这一理念,还让这一作风影响到了整个家庭与家族。
在毛主席的亲戚中,就有一个名为毛泽全的堂弟,他在毛主席的影响下,也成为了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革命志士。不仅如此,毛泽全还忠实于毛主席的处世理念。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曾顶着化名在革命队伍中服务十几年,甚至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1950年的一天,中南海的菊香书屋迎来了一个客人,在场的警卫员注意到,毛主席在接见这位客人的时候,带有非同一般的热情,或者说更像是一种亲昵感。

毛主席在菊香书屋不知道接见过多少来客,但像这样的场景并不多见,好像远道而来的客人和毛主席有着更深层的联系。
就在送茶的时候,警卫员再次听到毛主席问客人:“泽全啊,延安分别后,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警卫员注意到,毛主席称呼客人为“泽全”,可门卫处通报的时候明明说来客是华东军分区的后勤部生产部长,名字叫王勋。
不过在这种时候,警卫员是不能随便插话的,他送完茶水后就转身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陈毅同志也来了菊香书屋。对于陈毅,这里的工作人员再熟悉不过了,在一旁等候的同志连忙上前招呼:“陈老总来了,主席正在屋里等您呐,赶快进去吧。”

陈毅笑呵呵地在警卫员的引导下走进了屋内,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毛主席和王勋,一时间还很惊奇。
这时候,毛主席看到了陈毅,也热情地招呼他说:“快来这边坐。”
不等陈毅坐好,毛主席就指着王勋对他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华东军区的王部长。”
哪知听到毛主席这句话,陈毅还不乐意了,他笑着说:“我是华东军区的司令员,他是华东军区的干部,我还能不认识?”
陈毅一句话说完,满屋子都是三个男人的笑声,毛主席也是恍然大悟,说:“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
陈毅回答:“早在皖南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了。”说完陈毅向王勋点头示意,王勋也回应了陈毅的招呼。
但此时,毛主席却故作神秘地说:“虽然你们认识,但你未必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哦!”
这句话倒让陈毅好奇起来,他问:“难不成王老弟还有其他来历?”

这时,毛主席先是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他本来不叫王勋,原名叫毛泽全,是我堂叔家的儿子。”
一旁的王勋,或者说应该叫毛泽全,当即也对陈毅做了一个肯定的表情。
毛主席的这句话让陈毅吃了一惊,但又很快转为兴奋,他笑着说:“好么,你们这还真是‘打虎亲兄弟’啊!我这个军区司令都被蒙在鼓里了。”
陈毅的话说完,菊香书屋再次响起众人爽朗的笑声,一旁的警卫员也解开了心中的疑惑。而要说起毛主席的这位堂兄弟,他的故事也有不少有趣并感人的地方。
作为毛主席的堂兄弟,毛泽全也是来自韶山冲,他家与毛主席家来往很多。但毛泽全比毛主席要小十几岁,在毛主席已经参加革命的时候,毛泽全还在老家当放牛娃。
由于毛主席常年在外,毛泽全此前并不认识自己的这个堂哥。直到1924年的时候,毛主席得到组织上的批准,回老家休养。
毛主席在韶山毛家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又是少有的读书人,自然吸引了不少乡里的年轻人来和他攀谈。趁着这个机会,毛主席一边养病,另一边也搞起了社会调查。

有一天,毛主席就来到了堂叔毛喜生家。当时,开门的是毛喜生的妻子邹氏,也就是毛主席的堂婶。看到侄子登门拜访,邹氏也很热情,招呼毛主席进屋子里坐。
言谈之间,邹氏看到毛主席脚上穿着一双又旧又破的布鞋,当即进里屋拿了一双新鞋要给毛主席穿。
毛主席本要推辞,但面对堂婶的这份情义,他还是接受了。自从父母去世后,这也许是毛主席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家乡亲人的温暖。
在与邹氏交谈的时候,毛主席看到了从外面放牛回来的毛泽全,看着这个圆头圆脑的孩子,他关切地问:“泽全还在读书吗?”
邹氏回答:“这伢子读了几年私塾就没读了,现在就是帮着家里做些活计。”
毛主席摸了摸毛泽全的脑袋,说:“有机会还是要读书识字。”
自那以后,毛主席就和堂叔家来往很多,毛泽全也总是追着毛主席问东问西,毛主席给他讲了很多外面的事情,也给他说过自己的理想和事业,这一切都让小小年纪的毛泽全听入迷了。
后来,毛主席离开了家乡,但他在家乡子弟心中种下的革命的种子却在慢慢发芽。等到韶山也有了革命组织,毛泽全当即就加入到其中,在农民协会做通讯工作。

但是,随着白色恐怖的蔓延,湘赣各地的基层革命组织遭到不同程度的打击,韶山冲的孩子们也不得不回归家庭,这一度让毛泽全很是失落。
尽管如此,火种一旦燃烧起来,终将成燎原之势,毛泽全此时的失落也可以说是在等待下一次的涨潮。
等到抗战爆发,国共第二次合作达成,很多沉寂多年的有志之士再次活跃起来。
当时,全国各地的青年都在响应党的抗战号召,延安已经成为中国革命事业的一座灯塔,指引着爱国者前进的步伐。
由此,无数爱国学生、开明青年都在向延安靠拢,毛泽全也在此时辞别了母亲,带着毛主席的侄子毛远耀,另外还有毛泽全的堂弟毛泽青兄弟两人一起去了延安。
1937年十月份的一天,毛主席正在窑洞里办公,突然听到警卫员给他报告,有几个从韶山来的老乡要见他。

听到对方是从韶山来的,毛主席立即就安排了接见,只是没想到来的人竟然就是毛泽全、毛远耀还有毛泽青兄弟等四人。
那时候,毛泽全等人是第一批从湖南赶到延安的毛主席亲人,这让毛主席喜不自胜,他当即安排伙房准备午饭,而且特意叮嘱要做湖南菜。
在饭桌上,毛主席深情地说:“转眼间,我已经离开家乡好多年了,一直很想念大家,我十分欢迎你们的到来。”
此时,毛主席的侄子毛远耀接过话茬,说:“家里人知道我要来延安,都托我向您问好,大家伙都十分想念您。”
毛泽全也说:“远耀说的没错,乡亲们总是会谈起当初您带我们大家闹革命的事情,大家都很怀念那个时候。”毛主席点了点头,并给两人的饭碗里夹了菜。
紧接着,他们就谈起了后来国民党在韶山镇压革命的事情,回忆起那些惨剧,大家的心情又变得很沉重,饭桌上一时间也没了说话声。
最后,还是毛主席最先开口:“你们要坚信,共产党人是不会被打倒的。你看,我们的队伍现在不是更壮大了嘛。”
然后,毛主席又转变了话题,问他们:“你们来延安有什么打算?”

谈到这个话题,毛泽全才兴冲冲地说:“我们已经考虑好了。我和远耀去学文化,泽青和弟弟去印刷厂做事。”
毛主席听完连连点头,说:“这样很好,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都能学到东西,以后好为人民服务。”
说完,毛主席看着毛泽青兄弟两个,他们可能是过于紧张,一直埋着头在吃饭,毛主席特意招呼说:“别光吃饭啊,夹点菜”,说着又给他们夹了好些菜。
接下来,毛主席和他们谈了很多革命上的事情,嘱咐他们要好好学习。另外,毛主席还强调说:“千万不能打着我的旗号要这要那搞特殊。”
对此,毛泽全四人都答应了下来。吃完饭已经是午后了,因为毛主席还有工作,毛泽全他们也要告辞了。
在分别的时候,毛主席一直把他们送到院子外面,在走出去很远的时候,毛泽全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毛主席还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他们。
那一瞬间,毛泽全的鼻头也酸了一下。但他心里也知道,他们兄弟四人背井离乡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是为了沾堂兄的光,而是要真正参与革命,为毛家争光,让乡亲们以后可以生活在一个平等富足的社会。
想到这,毛泽全的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反而激起了一股股斗志,他在心中告诉自己:“我要好好干,不给三哥丢脸,不给老家人丢脸。”

然而,此时的他们都没能意识到,这一次与毛主席的相逢,将是他们未来十几年与毛主席唯一的会面。
在告别毛主席后,毛泽全先后在陕北公学和中央党校学习,这些都是他自己争取来的。在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了新四军,在岩寺兵站工作。
尽管毛泽全从不以主席堂弟的身份自居,平时很是低调,但他的身份还是被有心人拿来做了文章。
国民党方面就籍此大造舆论,说毛主席任人唯亲,把自己的亲戚安插到重要岗位上。这件事给毛泽全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一度让他认为给三哥带来了麻烦,最后还是袁国华给他出了主意,让他换个名字继续工作,也就不会再有这样的问题了。
听了袁国华的建议,毛泽全于是就给自己起了王勋这个名字。为了完全起见,毛泽全还申请调到了繁昌兵站工作,从此进入隐姓埋名的革命生涯。
因为工作能力强,人又稳重老实,毛泽全很快就受到了上级的重视,把他安排到了旅、纵队一级的供给部工作,也就是管理部队的后勤。
有一段时间,陈毅是新四军的军长,曾在皖南和盐城的军部两次见过毛泽全。陈毅当时对这个能干的供给部长印象很深刻,但并没有意识到其与毛主席的联系。
事实上,因为毛泽全在改名字后并未张扬此事,他甚至没有写信给毛主席做说明,以至于毛主席想找他都找不到,见面也就无从谈起。
也是在这一时期,毛泽全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在华野苏中分区供给部工作的徐寄萍。这是一个上海姑娘,读过高中,因此参加革命后被安排到了文职岗位,成为了一名会计。
因为工作的关系,毛泽全与徐寄萍接触很多,一来二去就生出了感情,他们最终是在1943的春天喜结良缘。
在婚后,毛泽全本着对伴侣不该又隐瞒的态度,对徐寄萍说:“其实我不叫王勋,我本名叫毛泽全,是湖南韶山冲人。”
虽然毛泽全没有提到他的堂哥,但稍有了解的人都能立刻猜到毛泽全与毛主席的关系。或许是徐寄萍太过单纯的缘故,她并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也没将其与毛主席联系起来。
因此,徐寄萍一直只当毛泽全是农民出身的革命干部,但她对毛泽全的爱却也是深刻的。
等到抗战胜利,还没等大家品味胜利的果实,国民党方面的蠢蠢欲动又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当得知毛主席要去重庆谈判的时候,毛泽全的心里全是担忧,整日都心神不宁,但这件事他又不好向别人倾吐,就一直憋在心里。
一天晚上,毛泽全一如往常进入了梦乡,房间里很是寂静。
但就在午夜的时候,睡梦中的徐寄萍却隐隐约约听到丈夫在嘟囔什么,她被吵醒后本想叫醒丈夫,但却听丈夫还在梦呓说:“三哥,三哥,快跑,危险!”
这时,徐寄萍愣了一愣,她不知道丈夫口中的三哥是谁,更不清楚丈夫做了什么噩梦。
就在这时,毛泽全惊醒过来,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脸上滚落下一颗颗汗珠,显然是被吓到了。徐寄萍赶紧问他:“你梦到什么了?什么三哥?”

毛泽全在清醒后,只是说了句:“没事”,就让妻子赶紧去睡觉,而他自己躺下之后好久都没能睡着。等到重庆会谈结束,毛主席平安返回延安,毛泽全终于放下心来,也就没了之前的焦虑。
紧接着,解放战争爆发,新四军被编入华东野战军,毛泽全也升任师一级供给部长。
为了做好这件差事,毛泽全可以说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先是四处筹措资金,和别人合伙开卷烟厂,后来又办了一家粮行,还有被服厂、毛巾厂、鞋袜厂。
这些企业开办不久都盈了利,而毛泽全把所有利润都用在了部队的后勤上。而因为这些企业的开办,使得当地百姓的生活也有所改善。
正是在千千万万毛泽全这样的干部和战士的共同努力下,毛主席的构想变成了现实,新中国终于屹立了起来。
而在建国后,毛泽全觉得现在已经不是革命时期了,自己没必要再顶着一个假名字,还是应该改回原来的名字。于是,他就向组织说明了情况,将名字改了回来。
除了这件事,毛泽全现在最迫切想做的就是看望毛主席。当时,毛泽全作为华东军区后勤部的生产部长已经定居南京,他的妻子徐寄萍也到后勤部财务科当了副科长,南京成了他们新的落脚点。
但毛泽全最挂念的,还是在北京的毛主席,但他一直没有机会去看望。直到1950年的夏天,单位上安排毛泽全去北京出差,这才让他捡了一个空当,来到了中南海。

当毛主席得知是毛泽全来了的时候,一下子十分兴奋,赶紧让人带他进来。十几年过去了,毛主席一直没有见过毛泽全,他还以为毛泽全已经牺牲了。
见面之后毛主席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找不到毛泽全,是因为毛泽全改名叫王勋了。
在得知毛泽全改名的原因后,毛主席也很赞许,他还开玩笑说:“这名字改得好,王字端端正正,不像毛字还要拖个尾巴。”
再往后就是我们开头提到的事了,毛主席、陈毅还有毛泽全三人会谈良久,最终毛泽全心愿已偿,也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北京。
在回到南京后,一进家门毛泽全就兴奋地对妻子说:“老徐!我这次见到三哥了!”
徐寄萍此时还一脸纳闷,她此前可从未听说毛泽全还有个三哥。更何况,就算是见到一个亲人,毛泽全又何至于如此兴奋?
这时,徐寄萍突然想起来,当初解放战争还没打的时候,毛泽全晚上做过的那个噩梦。
看起来,对于这个三哥,毛泽全很是在意。不等徐寄萍开口问,毛泽全就给她说:“我以前没告诉你,其实我是毛家人,毛主席就是我堂哥。”
这一下,轮到徐寄萍惊掉下巴了,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是毛主席的家人,而这件事丈夫居然瞒了她十几年,她既是惊讶,也很惊喜。
在两年后,因为毛泽全被调任到了北京总后勤部,他们一家人又从南京搬到了北京,这一次毛泽全带着自己的妻子还有个孩子去看望了毛主席。

见面之后,听到三个孩子乖巧地喊“伯伯”,毛主席异常高兴,赶紧让叶子龙去给孩子们拿糖果。
在随后的聊天中,毛主席半打趣地问徐寄萍:“你是从上海来的学生,是怎么看上泽全这个种过地的泥巴坨子的呢?”
徐寄萍红着脸,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毛主席开口说:“这很好,知识分子和工农分子相结合,互相帮助学习嘛。”
在得知徐寄萍的两个妹妹也参加了革命后,毛主席很是赞赏,说她们家是革命家庭。
时值中秋节,毛主席让人安排了午饭,照例准备了湖南菜,一共四菜一汤。考虑到孩子们不能吃辣,毛主席还贴心地嘱咐叶子龙让厨房多炒了一盘鸡蛋。
吃过饭,毛主席又和他们一家合了影,这才送他们离开。走之前,毛主席还对毛泽全说:“以后想来见我打电话就行,不用写信。”毛泽全连连答应,然后带着一家人离开了。
又是两年后,毛泽全的母亲邹氏也来到了北京,说要去看望毛主席。听说老人家要来,毛主席很是重视,专门让叶子龙去接他们。
回想起当年在韶山的时候,堂婶给自己送过一双新鞋,毛主席一直都记着那份情义,所以对老人家很是关切,临走还嘱咐徐寄萍一定要好好照顾邹氏。
1956年的时候,因为毛泽全的堂哥毛纯珠要来见毛主席,毛主席让毛泽全一家也一起过来了。而这一次与毛主席的见面,成为了他们最后的相逢。
那次见面后,毛泽全被调到了内蒙工作。在到了工作单位后,毛泽全曾向毛主席讨要一张全家福照片作纪念,但毛主席没照过全家福,最后是寄给了毛泽全一张单人照。
拿着这张照片,毛泽全的心里也热乎乎地,他更下定决心要把工作做好,绝不让毛主席失望。

不仅如此,毛泽全还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依靠组织,要靠自己来进步。”在父亲的教育下,毛泽全的三个孩子都很懂事。
他的大女儿毛远慧在大学毕业后进了工厂,曾有人劝她去找毛主席的侄子帮忙,换一个好工作,但却被毛远慧严词拒绝。
毛泽全的小儿子毛远建后来当了兵,要被调到新疆边境去,又有人劝他们托关系把孩子调去西安。但不仅毛泽全不同意,徐寄萍也说:“我家孩子和别人家孩子没啥不同,别人能去,他也能去!”
就这样,毛远建被分配到了戈壁滩上,但他从未怨天尤人,而是踏踏实实地在边疆服役。有一次,毛远建因为阑尾炎住院了,但仅一周后就跑回了部队,只为不掉队。
后来,毛远建去了山西军分区工作,一个县领导知道了他的身份,还要找他喝酒。在饭桌上,那位领导对他说:“你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干部一样平凡,就此而言,毛主席是真的了不起!”
也是从这里,毛远建才真正认识到,自己所代表的不仅是个人与家庭,还有毛主席在人们眼中的形象,只有自己做好了,才不辜负毛主席的期望。
毛泽全乃至他的家人一生都把毛主席看做自己的精神动力,他们真诚地敬仰着毛主席。但是,再美好的故事也会有结尾。
在1976年,毛主席逝世了,当时在新疆工作毛泽全听闻噩耗后痛哭流涕,几次晕厥了过去,以致于住进了医院。

苏醒后的毛泽全说什么也要回北京,要送三哥一程,但他的申请提交上去好几天才被批准,好在等他回去的时候送别仪式还没有办,他赶上了最后的机会。
当看到毛主席遗体的那一刻,毛泽全泪如泉涌,并再次晕厥,这一次他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毛主席的女儿李敏这时才意识到,这个平时来往不多的堂叔居然对父亲有着这样深的感情。
1989年的三月初,时年八十岁的毛泽全也到了弥留之际,他在去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老徐,你再摸摸我的脸,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往往提起毛家人,我们都会想起毛主席一家,但事实上毛氏家族在革命年代贡献颇多,多位兄弟子侄都是革命的功臣。
我们今天提到的毛泽全,或许不像毛主席一样雄才大略,但他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为革命的胜利也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毛泽全最让人敬佩的一点,不在他的功勋,而在他的为人。身为国家领导人的堂弟,这样的身份自然是不一般的,但毛泽全却始终牢记毛主席的教诲,从不以主席亲人自居,而是低调淡然,他还把这样的家风传给了他的孩子。
毛主席一生崇尚克己奉公,而他的这位堂弟也是在实践这一理念,也难怪他们之间会有着这样深厚的感情,因为他们不只是亲人,更是心心相印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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