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首长上台一亮相，战士们为啥都呆住了？想不到他就是……

华忠

八路军首长上台一亮相，战士们为啥都呆住了？想不到他就是……                                                         2022-10-29 11:37                                       

          1937年1上月，太原失守后，朱德率八路军总部由晋东北向晋东南的太行山区挺进。准备在那里支撑华北抗战，创建敌后执日根据地。
有一次，朱德要到临汾了解情况的消息传开后，八路军临汾办事处所属机关和部队无不欢欣鼓舞。他们出于对自己首长的爱戴和崇敬，都渴望见一见亲临前线指挥作战的朱总司令，听一听他那振奋人心的讲话。在那些日子里，办事处机关内常常听到这样的请求。
临汾城西南有个小村卜柳村，驻着八路军的一个学兵队，队员大都是刚参军的知识青年，全队上下几乎没有人见过朱德。可是朱德英勇善战、用兵如神的许多动人故事，早就在他们中间广为流传。

这一回，听说朱德到了临汾，都奔走相告，欣喜若狂。他们到办事处再三请求朱德给他们作形势报告。办事处主任彭雪枫在汇报工作时，顺便把大家的想法转告了朱德。朱德本来就有到各地看望大家的打算，经彭主任一提，便满口答应了。
在一个晴朗的上午，朱德和警卫员罗卫一前一后，纵马疾驰，直奔卜柳村。朱德想到又要到战士们中间去了，显得满面红光，神采奕奕。
大约走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朱德和罗卫来到一个小村庄。站在村边，远远望去，村的南边横着一条东西流向的河，河堤上黑压压地站满了人。经打听才知道这条河是到卜柳村的必经之路。
朱德和罗卫又往前走了一段，河床便清晰地显露在眼前。河面不宽，但水流湍急。站在河堤上，就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水面上不见桥梁，只有一处水位较浅的地方，稀稀落落地排列着一行大小不等的石墩子，这便是唯一的过河通道了。
岸边上站满了准备过河的一队队八路军干部、战士，和三三两两的老百姓。由于铺在水里的石墩子太狭窄，水位又高出了石墩，因此，人一踩上去就颤动，很不稳当。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人们只好挤在河堤上，耐心等待。

面对河口上密密的人群，警卫员罗卫暗暗琢磨过河的办法。他深知朱德工作繁忙，时间对他来说，一分一秒都很宝贵，不能让首长在这里老等着。
沉默了一阵，罗卫拿定主意，猛然催马向前紧赶几步，随即翻身一跃，跳下马来，直往人堆里钻去。边钻边高声喊道：“让开，让开！”并用手拨拉着几个正准备过河的八路军战士。
大家闻声一齐朝身后望去，仔细端详着这位牵马过来的年轻人和走在后头的老同志，然后自觉地闪出一条道，让他们通过。
就在这时，朱德几步快走，赶了上来。他亲切地向正在过河的战士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继续前进，又带着责备的神情望了望罗卫，阻止了他的喊声。同时，自己却按先后次序排在长长的队伍之中。
罗卫望着排在队列里的朱德，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警卫员的工作责任感，促使他一次又一次地请求首长过河。

可朱德听了，每次都认真地说：“等等，再等等，来得及，大家都有事，我们不应该抢先。”
他习惯性地把双手卡在腰间的宽皮带上，观看着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年轻战士过河，脸上挂着欣慰的微笑。
朱德在河堤上站了一阵，接着笑嘻嘻地和身旁的同志攀谈起来。他一会儿摸摸这个战士的衣衫，问大家冷不冷;一会儿又向另一个战士了解工作学习情况，间大家累不累。
大家见朱德衣着朴素，说话和气，自觉地排列在战士们的中间，都感到无拘无束，很快便和他亲热起来。
有个小战士，见朱德年岁大，骑着马，身边又有人跟着，于是便当着众人的面问朱德是不是个大官。
朱德笑着说：“不是大官，是个老战士。”
大家听了，也都信以为真，只有警卫员罗卫站在一旁偷笑。
说来也巧，原来这些等待过河的八路军战士，正是学兵部队的。平时他们住的比较分散，这一回是接到了部队的通知，正急速赶往卜柳村，去听首长作报告哩。
一个战士带着自豪口气把这一消息告诉朱德，朱德笑着说：“那太好了，我也要到那里去，我们一块走吧！”

过了一会儿，前面的人越来越少，朱德才和大家一道走下河堤。他踩着高高低低的石嫩，趟着冰凉的河水，一步一步走向对岸。
在他前前后后，全是学兵队的同志，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和他们一道过河的“老战士”，竟是去他们队里作报告的朱德。
报告就要开始了，会场上一片寂静，学兵队员们按捺着心中的激情，屏住呼吸，凝视着前方，期待着朱德的出现。
过了片刻，朱德迈着矫健的步伐，笑容满面地来到大家面前。他亲切地向大家招招手，然后在一处山坡上站住了。
学员队领导向大家作了介绍后，战士们全都呆住了。这不就是刚才和大家一道过河的“老战士”吗？
学员们用惊奇而又恭敬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朱德：慈样的面容，结实的身板，一身褪了色的军装。回想起过河时的情景，学员们都想着：朱总司令讲话了，一定要一字不漏地牢牢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