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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湘西最后的土匪,主席问,你们究竟要养多久?(完整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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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18 02:28:2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1965年,湘西最后的土匪,主席问,你们究竟要养多久?(完整篇)                                                         2023-08-15 08:30                                       

        解放初期,湘西大规模剿匪,为害已久的土匪基本消灭殆尽。但是,有一股土匪直到1965年4月才被歼灭,一个男匪,一个女匪。这就是湘西大庸县的覃国卿、田玉莲夫妇。为消灭覃国卿、田玉莲,15年间,前后出动分区、公安武警武装部队,公安干部、地方干部2500人以上,民兵、群众的围剿等活动,误工10万有余,还消耗了大量财力、物力。在这15年中,牺牲的干部、战士、民兵及被杀害的群众计44人,伤7人,代价巨大,但是根绝了延绵历朝历代的湘西匪患。

消灭覃国卿、田玉娥后有功人员合影
覃国卿,1918生人,大庸青安坪人,因为两只小腿没有腿肚子,细细的,绰号“勋杆子”。14岁开始为匪,解放前近百人被他残杀。古丈县匪首张平,有一首民谣:“天见张平,日月不明;地见张平,草木不生;人见张平,九死一生。”覃国卿则是:
如今世道不太平,勋杆子闯进我的村;
抢物抢牛抢妇女,为非作歹害人民。
鸡飞狗上屋,枪挑孩子心。
穷苦百姓盼天明,千刀万剐覃国卿。
47军进军湘西剿灭大部分土匪后调离湘西,参加抗美援朝。清剿散匪由地方政府担任。经多次围剿,1954年,覃国卿匪股只剩6人,其中,田玉莲,又名田妹,出嫁时,被勋杆子抢来的农家姑娘。覃国卿对她宠爱异常,对她披银戴金,坐轿骑马。日后死心塌地跟着勋杆子,地方政府多次派她娘家人上山,劝她下山,不要再跟着勋杆子干坏事,都无效果。

美貌土匪婆
经过一段军事围剿,改为依靠群众,大力开展侦察调查为主,军事围剿为辅。可是勋杆子股匪好像消失一样,几年间不见踪迹。从1956年到1958年上半年,撤区并乡,剿匪指挥部及剿匪人员,撤离了剿匪地区,1958年,普遍成立人民公社后,把消灭覃国卿股匪的任务交给了大庸、永顺、桑植3县的有关公社。
湘西公安并没有放松对覃国卿股匪的追踪,自治州公安局,桑植、大庸、永顺3县公安局,一直进行侦察。省军区、省公安总队都十分支持。省军区派出无线电通讯班,从边防部队借来了警犬。省公安总队将正在集训的骨干12人,调入湘西自治州公安大队,专门捉拿覃国卿。其中向南书在几年以后,在追捕覃国卿的战斗中牺牲。自治州财政拨了专款,为近百名侦察小分队、“飞行组”的人员,做了便衣,还有夜间巡逻的棉大衣。州领导还给剿匪人员下发了《林海雪原》小说,要求剿匪人员向杨子荣、少剑波精神学习,向消灭“座山雕”那样,除掉覃国卿这个刁猴!州领导不时到剿匪指挥部所在地大庸县茅岗,给予指示、关心,极大地鼓舞了剿匪官兵。

控诉土匪
3县武装部发动广大民兵,配合侦察、夜间巡逻、堵卡放哨。各村宣传政策,不株连无辜的人。对覃国卿亲属和曾经通匪的人表示:既往不咎,大义灭亲,报匪立功,同样受奖。宣传工作逐步深入人心,到处是宣传政策的标语,宣传栏。治保、联防组织健全了,一家报警,四家出动;一旦发生异常狗叫,人影闪动,就会有人追踪、报告。发生盗窃,必须查明是否是土匪活动。
侦察工作从两个方面展开,一是武装侦察。人数不等的小分队、“飞行组”,进行搜查或对可疑地区秘密守候、搜索、堵卡。这些行动往往在夜间进行。不准抽烟、不准有响动,遇有野兽,不准随意开枪;夏季,蚊虫叮咬;冬天,冷冻难耐。几乎走遍了3县结合部的大小沟谷,搜索了只要有人知道或发现了的山洞,熟悉了地形和可能行动的陆续,也发现了一些尸骨,当时技术落后,辨认不了是否是被追捕的匪首。二是秘密侦察,对通匪人员作了调查分析。大部分通匪者,都是被胁迫,筛选后,对极少通匪者,作为发现土匪的重点工作对象。要他们想方设法发现、接近土匪。同时组织了不少打猎、采药活动,即使探匪,又为生产队增加点收入。组建了秘密情报网。
对结合部的大山如猪石头、观音山、蟠龙山、卧云界、四方界搜遍了;深山老林、地形复杂的风浪溪、野猪溪也搜了;阴河、夹槽、天坑、山涧、地沟、岩屋、断涧……纵横交错的大小溪沟都搜索了,还是没有发现土匪!勋杆子与田玉莲哪里去了?死了,不会都死。跑了?不大可能。派往湖北鹤峰的小分队,证实覃国卿曾经活动过的地方,也无法藏匿,才撤了回来。公安局将情况向自治州委作了汇报,州领导讨论后认为:个把土匪成不了气候,花太多精力是劳民伤财。作了两个决定,1、剿匪人员撤离剿匪地区,回原单位待命;2、给大庸、永顺、桑植3县下达命令,结合生产与工作,开展探匪、报匪活动,一旦发现,就地围歼,并速告州里和附近(公)社(大)队增援,合歼残匪。1961年冬剿匪人员撤离。
1964年8月27日,销匿许久的“勋杆子”又有了消息。距永顺县城40里的车坪公社北湖大队发现了一男一女两个拿老式步枪的人。
这天早上,3位大人带两个少年3条猎狗去罗家洞打猎时,两个少年滑落一个野草覆盖的沟坎,发现有“棉鸡套”,两人好奇,向前走去。突然从小岩槽边窜出一男一女,手拿长枪,对准他们,两个少年吓坏了。那一男一女走过来,不准他们叫喊,把他们带到一个草棚子里。

解放军书写剿匪标语
恰好这时,同来的人喊开了,那男人威胁他们不准答应,一男一女四处张望,不知所措,低声商量怎么办。一个叫刘传书的少年急中生智说:“我们从上面翻山回去,叫他们别上来。”一男一女带他们到梭沙湾岭,答应了唤人声,又把他俩带回棚子里。女人盘问两个少年,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寨上有没有民兵?几支枪?有没有部队?还打听了几个人的下落。他俩回答说:“有民兵,有枪。”
这一天,二匪一直把两个少年押在棚子里,带着少年到山上打猎的大人一直边找边喊。男匪看着他们,女匪搞了点干粮,二匪一天吃了两餐。两少年听见两匪悄悄话:在这里干掉不行,走远一点再下手。
天要黑了,一个少年的哥哥在距他们百米处喊弟弟,两匪一个看着他们,一个收拾东西到背篼里、被袋里。收拾好了,要两少年送他们一程,一前一后把两人夹在中间。走到井湾横路的地方,模模糊糊看见小路边是一个1米多高的坎,下面是一片苞谷地。两少年碰了一下手,一齐跳入苞谷地里,拿出吃奶的力气跑开了。天黑视线不好,两匪身上背满了生活的家什,也无法追赶。
第二天,永顺县公安局得到报告,李士扶副局长一行4人赶到现场,与两个少年一起返回昨天现场,进行勘验和研究。这里地形复杂,上下是岩坎,左右是深山老林。东与大庸县罗塔坪黄土界搭界。三面环山,视界开阔,一个浅山洞外用杂木横搭半人高的偏棚,树皮盖顶,插上树枝掩盖,洞内小树干,茅草铺了地铺。在棚内,前方的村庄、道路、田地、山岗、树林、行人,一目了然。现场还遗留物有花磁缸、菜刀、大小土碗、铜脸盆、陶罐、苞谷、青红辣椒、黄瓜、男人青布衣、女式棉鞋、擦枪布等。两个少年说,男女二匪带走了铜盆、瓷缸、盐筒、碗、油壶、腊肉、雨衣、单被、印花棉被、鼎罐等。男女的特征也看清楚了:男人个子矮小,中年、光头,脸又黑又瘦,上穿褪色篮便衣,下穿补丁篮西裤,穿草鞋;女人稍年轻,肥胖、中等身材、圆脸、长发、梳个“巴巴髻”,穿半旧蓝底红花便衣,青裤,也穿草鞋。两人都是桑植、大庸一带的口音。附近干部、群众也反映,冬腊月间,有人家陆续来丢失腊肉、食盐、大米,瓜菜也有被盗痕迹。

六七十年代公安人员图片
李士扶副局长立即向州局汇报,州局讨论认为:两少年反映情况真实可靠,从现场、遗留物、面貌特征判断,有驳壳枪一支,长枪两支,完全可以断定是覃、田二匪了。他们被撞见转移到哪里去了?覃匪狡猾,一时难以判断。州局讨论的意见是:敌已远窜,再劳师兴众,毫无意义。组织精干指挥班子和队伍,发动群众,只要匪徒露头,就立即组织围歼。
1964年12月30日,在覃匪的老家大村,农民徐代成被枪杀。徐代成外出砍蓑衣藤条,天黑未回,其父徐万忠和次子出去寻找,在罗家屋场,只见一捆藤子,到处呼唤后,不见人影,心里焦急:既怕滚崖,又怕被土匪杀害,逐向剿匪干部报告。剿匪干部发动民兵、群众打着火把、手电上山往罗家屋场方向寻找。几个堂客反映,下午煮饭时(约5点)听到山上响了一枪,以为是哪个打斑鸠。晚10时,在罗家包靠近坡顶的地方发现了徐代成的尸体,像是枪杀。剿匪干部组织人员看护现场和尸体,连夜到公社、大庸县公安局和沙坝工作组报告。山路崎岖,全靠步行。次日上午9时,大庸县罗塔坪剿匪工作组长,县公安局教导员欧汉州带领8名干警和警犬到达现场。下午2时沙坝工作组盛志存等赶到,做了现场勘查,认定是被枪击中左臀,深达肠胃,子弹还在体内。从地上足迹看,死者刚登上山坡,就调头朝山下跑去,显然是发现有人,刚一调头被开枪打死。

农民生产劳动
此处山包不大,方圆不到2华里,上下不过百米,周围有田土、道路,平时生产、过往的人不少,只是山包上杂树成笼、荆棘丛生、乱石满岗、洞穴遍坡。死者周围有睡人石洞,烧柴的灰、干柴、有擦枪布、女人的长发,还发现有200公斤红薯,现场还遗留有破柴刀、擂谷板、破雨衣等,从山岗上看即便于观察动静又易于转移。当时还没有DNA鉴定,可是枪杀徐代成是有原因的。徐父在1950年剿匪反霸时当组长,带领部队抓了覃匪母亲郭妹进行审讯批斗。1951年,覃匪窜回大村,抓了徐代成要打死,同村人说情,“勋杆子”才放过徐代成。估计徐代成上坡与“勋杆子”碰见了,互相认出了对方。覃匪旧仇新恨打死了徐代成。
覃匪选这个地方藏身深谙“灯下黑”道理。此山包距大村很近,离四周村寨也不过2、3华里。在永顺暴露后,谁会想到覃匪会潜回老家躲藏起来。调查中群众反映,9月份以来附近几个村寨衣物、用具、食品被偷的都有夜间人影晃动,狗吠都没有引起注意,包括驻大村的剿匪干部。致使土匪在眼皮底下苟活了两个多月。
覃国卿认识这个农民徐代成,徐的父亲以前带部队抓过他。旧仇新恨,覃国卿当即枪杀了徐代成。土匪打死了人,很快一级一级上报。解放15年了,还有武装土匪开枪杀人!惹得主席在程文上批了一句话:你们打算再养多久?指示很快传达到湘西州。
12月31日下午5时,大庸县公安局把情况报告给湘西自治州公安局。州局立即向州委做了紧急汇报。州委召集了军分区、公安局领导做了研究,认为土匪跑不了多远,决定立即组织青安合围。
湘西州委把捉拿覃国卿当做头等大事。1964年12月31日下午6时30分,召开了大庸、永顺、桑植3县及有关公社电话会议。宣布由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军分区、自治州公安局领导指挥,州委设联合办公室。前线指挥所设在青安坪,命令3县立即组织武装、公安、县区社干部、民兵、群众3万人,各县确定领导人,并层层指定指挥负责人;于次日即1965年元月1日佛晓前到达指定位置。9时开始向青安合围,各县、社都要指定专管后勤的领导干部,保证粮食、医药、电讯、运输等供应服务,保证通讯畅通无阻,并指定一名领导干部当晚赶到青安公社研究布置具体事宜。
电话会议结束后,前线指挥所人员分别向青安坪进发,州公安局领导李仲喜、刘长之州局侦察科副科长魏生俊,武警大队参谋长郑殿祥带一班武警战士及警犬,乘武警大队唯一的解放牌卡车从吉首出发,车只能开到桃子溪。下车后,步行40里,翻越大米界,元旦8时到达。军分区副司令员罗斌虎、作战科长何跃先几乎与公安局人员同时到达。各县带队领导都在规定时间内先后到达。
在指挥所人员徒步向青安坪进发的时候,1965年1月1日零时左右,永顺县向联合办公室报告:7个公社12000出动了;大庸县报告:7个公社13000人出动了;桑植县报告:12个公社7700人出动。
广州军区、湖南省委、省军区、省公安厅都十分重视这次围剿活动。上级给湘西州的指示是:“两三天搜到就好,搜不到就下决心剿!”
前线指挥所立即召开各县领导紧急会议,传达上级各方面领导的关心与重视。安排各县人员搜索地域的范围和纪律与注意事项,使行动方案具体化。指挥所掌握机动力量55人,部署在青安坪的米溪桥。
9时正,按间隔5米,3个县的人员从外围向青安坪向心搜索合围。队伍像梳子一样,过山越水,搜洞探涧。据记载:“只见大小山头山坡,沟岔沟渠、密林荆棘、洞穴岩槽,到处人山人海,喊声震天,骂声不绝;刀枪棍棒,砍打不停,草丛枝叶横飞,鸟雀、山羊、山猫、野猪,惊飞乱跑。”
搜索合围历经3天,元月4日9时汇合于青安坪。没有搜到土匪。只是在罗塔坪陈岩白沙洞一个石窟中,找到一挺“捷克式”机枪。
事后分析,由于地形复杂,各路人马进度不一,间隙不少,搜得粗糙,漏洞很大。尽管大合围不成功,也造成了声势。省军区彭副司令员、州委杨秘书长在桑植县召开了领导小组会,会议决定:“趁热打铁”,恢复了州剿匪指挥部,仍设沙坝;3县设分指挥部,分别驻大庸青安坪、永顺县土地坡、桑植县棉花垭。抽调178个精兵强将,组成18个小分队。特别传达了主席和总理对剿匪的关注,大大激发了剿匪必净的决心。剿匪人员在做群众工作、训练民兵的同时,进行蹬高瞭望山林,夜间堵卡埋伏活动。

民兵参加剿匪
1965年3月3日,桑植县胡家坡大队顶上村生产队几位农民在吴家岗放牛割草时发现了新鲜排泄物,茅草深处又发现地上铺了草有人睡过,还有烧过火的火灰。一个农妇段喜姑警惕性很高,把此事上报大队干部。公安人员来到此地勘查后,又发现女人长发两缕,耐火砖2块,一个破青花瓷碗。此匪穴位于青安坪西北25华里大米界北坡,与桑植县利副塔的苦竹河大队隔水相望。吴家岗上是四望之地,可躲易逃。与覃、田二匪行事风格一致。
公安人员认定是有道理的,顶上村与附近的水洞、段家台都有覃国卿的老关系。从清花碗和耐火砖入手,公安人员早已知道顶上村的樊世泽的母亲是“勋杆子”姑姑。村民反映樊世泽有类似的花碗,有3块耐火砖不见了两块。3月12日上午,州局侦察科副科长魏生俊要队干部把樊世泽叫到大队部,樊世泽看到穿篮制服佩手枪的公安人员找他,浑身哆嗦起来,可是却不说话。魏生俊与大队干部轮番开导樊世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樊终于开口交待:腊月初九,他在朱家岗山上放牛时,“勋杆子”从草丛里钻出来,喊住他,了解情况,要樊送吃的,米、盐、、猪油、糍粑等,总共送了3次。覃国卿威胁他,如果报告了,就杀他全家。元宵节最后一次见面时覃匪说,这个地方搞生产的人多,不能久留。樊问,你到哪里去?覃匪说,没想好,“可能到那边河去。”魏生俊认为樊交待的基本属实,“到那边河去”很有价值,急忙回指挥部汇报。
省军区彭副司令员在沙坝召开了剿匪领导小组紧急扩大会议。认为魏生俊的判断正确。决定把工作重点放在水洞、棉花垭和胡家坡这个三角地带。并制定了发现覃匪立即建立封锁线的预案。

农民给公安人员指示方向
3月23日,棉花垭大队余家坡生产队农民余明六等9人兰山坎下打渔湾砍草烧荒时,发现荒草中有人踩过的痕迹,还有3根树桩刀口朝上,不像砍柴人砍的,心生疑惑。想起剿匪干部提醒“覃匪可能在这一带,生产不忘剿匪”邀自己侄儿余世德到坡上看看。2人向前探索,又发现有人走过的路,还插着已经枯萎的树枝。更引起两人怀疑。两人轻手轻脚向上爬去,扒开茅草观察,上去几步。突然看见山坡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女人手里都握着一杆长枪。女人喊了一声:“打得了”随即一声枪响,子弹几乎擦着余明六耳朵,两位爬着前进的农民立即滚下山坡,跃入茅草中。土匪追下山坡,没看到余明六叔侄二人,看到了背柴走的另一个农民余世松,一枪把余世松打倒。
余世德跑下山坡,飞跑到水井垭,两手拢在嘴边,竭尽全力叫道:“土匪、有土匪开枪打伤人!”他奔跑3华里到苦竹河剿匪前线指挥部报告,并帮着打电话说明情况。当时军分区罗斌虎副司令员正在胡家坡听取州公安局侦察科科长魏生俊的汇报,一时无法联系。胡家坡农民胡先友跑步4华里向罗、魏报告。
罗、魏立即赶回苦竹河。魏马上带领侦察人员和警犬赶赴现场。这个地方又是视野开阔,能跑能藏。能观察周围5、6个村寨的活动,下面200米就是余家坡生产队。魏生俊科长一面询问发现土匪的余明六,一面要人抢救被打中的农民,可惜因流血过多去世,死前告诉魏生俊科长是:勋杆子开枪打的。
听到消息的驻棉花垭剿匪小分队首先到达兰山。下午2时24分,州剿匪指挥部得报,立即发布命令。大庸、永顺、桑植3县剿匪武警、公安、民兵、青壮年向3县结合部兰山汇集。棉花垭等3个小分队和民兵、群众最先来到兰山地区。设卡10处,瞭望点10处,占领了有利地形,天黑前形成第一道包围圈;水洞等3个小分队和利福塔、青安坪8个大队和胡家坡煤矿民兵、群众2千多人后续赶到,他们在晚上卡住棉松垭、苦竹河,封锁风浪溪,组成第二道包围圈。麻里浪等3个小分队和桑植县城、城关、茨溪公社民兵、群众千余人在圈外堵卡设哨,防止覃匪窜到他处。永顺县剿匪分指挥长杨文清带领桃子溪民兵蹬上大米界,又奉命下山赶到龙寨、官坪,守住路口。入夜后,在人数少的地方点起火堆,以壮声势。指挥部下决心,这次一定要捉拿到覃、田二匪。
第二天,1965年3月24日。数千露宿的剿匪人员天不亮就提前吃好了饭。天刚放亮,指挥部一声令下,剿匪人员开始搜山。人员一字排开,用手里的枪支、棍棒、挖锄、钎担,一草一木地拨弄,向兰山包围搜索。剿匪人员边搜边吼道:“勋杆子你跑不了,早点出来投降!”人声鼎沸。
罗斌虎副司令员带领指挥部仅剩的武警谢茂双、李才润等几个人蹬上苦竹河后坡西侧,亲临搜山现场,鼓舞士气。在后坡东北搜索的是武警大队三中队副指导员向南书带领的茶庄小分队和茶庄、田家岗民兵,大庸县剿匪分指挥长李万生带领带领的民兵也在这一带搜查。
突然响起了枪声!时间是早上,8点半。从茶庄小分队和茶庄、田家岗民兵搜索所在地传来。民兵排长田其左随着枪声倒地,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枪,离田其左不远的武警副指导员向南书扑倒在地。子弹是从一个石坡上射来。枪声吸引了众人注意,倒地的战士昭示了匪徒所在。
大家注意到一仗多高的岩石下,有一大簇野蔷薇刺丛,刺丛前面是坡度6、70度的巨石,巨石与岩壁之间有凹槽,长3米,宽约2米,被植被覆盖。田其左、向南书就倒在巨石下,匪徒无疑藏在凹槽里。在附近的大庸分指挥长李万生迅速赶来指挥作战。武警战士包围了这个地方,命令大家不要随意开枪,免得误伤,只有匪徒冲出来时捉拿或击毙。

剿匪人员接近土匪
州武警大队班长向永康首先迂回到匪穴上方(岩壁上面),持冲锋枪向刺篷里射击,但是凹槽并不是与岩壁相连,而且一人多深,又有茂密的刺蓬遮挡,并没有打中,只是压制了匪徒有效射击,掩护其他人把田其左与向南书拖离险地。桑植县武警中队班长杨通全和战士陈志本,抢救出伤员后亦奔上岩壁,与向永康一道火力压制匪徒。与此同时,州武警大队事务长谢茂全,向罗斌虎副司令请战后,手持54式手枪迅速匍匐前进,从正面爬上匪穴前方岩石,离凹槽近在矩尺,只有一道0.5米宽的石坎隔开匪徒。谢茂全头低着抬出手臂开了两枪,不知道打中与否,头刚抬起,刺篷里打来一枪,把他军帽打掉了,谢茂全低下头仓促还击。李万生看得清楚,土匪躲在石头凹槽里面,我方枪难打中,敌暗我明,不注意还会有伤亡。用手榴弹炸他狗日的!
李万生喊道:“暂停进攻!”谢茂双趴下停止开枪。岩壁上面3位武警端着枪,刺篷一有晃动,他们就开枪,压制了土匪妄动。战士们很快送上手榴弹,谢茂双拉火后,将手榴弹从刺篷缝里塞进去,这些刺篷很厚实,如果手榴弹扔在刺篷上就会弹开。手榴弹在里面爆炸了,随着爆炸声响起了土匪的嚎叫声、铜盆的弹跳声,谢茂双和周围的武警官兵听得清清楚楚。但是里面的土匪还在朝外胡乱打枪。又击中武警战士胡本堂。在岩壁上的向永康朝被手榴弹掀开的刺篷的凹槽里居高临下丢了一个手榴弹,又一声爆炸,枪声嘎然而止,大地一片寂静。谢茂双小心地伸头一看:石槽里躺着两具匪尸,一男一女。“炸死了、炸死了!”谢茂双欢呼着站起来。顿时山野里欢声雷动,响彻云霄。

頑匪覃国卿、田玉娥被炸死
解放后,隐匿15年的覃国卿、田玉娥这对土匪夫妇终于被消灭了。缴获“79”步枪两支,驳壳枪一支,子弹50余发。
在此次战斗中,湘西州武警大队3中队副指导员向南书牺牲、民兵排长田其左脊梁骨被打断,下肢瘫痪,终身残疾。武警战士胡本堂轻伤,治愈出院。
在这15年中牺牲的干部、战士、民兵被覃匪夫妇杀害的群众共计44人,伤7人。先后出动军分区、武警、公安干警、地方干部2500人以上,民兵、群众的围剿等活动,误工10万有余,还消耗了大量财力、物力。可毕竟消灭了历代旧政权消灭不了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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