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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将帅中唯一一生未尝败绩的传奇名将是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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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2 08:11:2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zxcvb 于 2015-9-12 08:12 编辑

开国将帅中唯一一生未尝败绩的传奇名将是谁? 在辽沈战役中,韩先楚被委以攻锦重任,受命负责指挥东野二纵、三纵和六纵组成的东集团。恐怕大家都知道,二纵、三纵、六纵与此役正肩负防守塔山重任的四纵是东北野战军中最好的四个纵队,此次由其中的三个纵队组成的攻锦东集团,无疑是我军攻锦作战的头号主力,直接攻击的配水池-亮马山一线是被敌军称为“第二个凡尔登”的最坚固防线,韩先楚能在关键时刻身为攻锦东集团总指挥,可见这是对他所拥有的军事才华给予的充分信任。一九四八年十月,攻打锦州的战斗打响了,韩先楚很好地选择了战役的突破口,指挥部队攻克了配水池、亮马山的城北制高点,随即又迅速突入锦州市内,指挥所部及时跟进,对敌实施分割围歼,为攻锦作战的胜利,做出了突出贡献。

        

          攻锦作战结束后,韩先楚率领三纵神速进击辽西,展开了围歼廖耀湘兵团的作战。在对廖兵团攻歼时,他根据当时的形势,要求部队发现哪里有敌人就向哪里打,哪里枪声密集就往哪里集中,注意和兄弟部队联系,并指出了向沈阳前进的大方向。这一措施充分发挥了各师的自主性和灵活性,他指挥的东野三纵先是腰斩国民党新三军,尔后果断向敌纵深攻击楔入,连续摧毁了国民党军五大主力中的新一军、新六军及廖兵团指挥部,顿使十万敌军处于极度混乱之中,廖耀湘后来回忆说:“解放军第一棒子即打碎了西进兵团的脑袋,使我感到兵团的命运已处于万分危殆之中!”林彪在得知前方的战情以后,高兴地直说:“乱得好,越乱越好!”正是韩先楚指挥三纵抓住了敌换防时疏忽的间隙,进行果断神速地攻击,直把个廖兵团打得乱七八糟,林彪得知后当然是高兴得很。经过激战,我军全歼廖兵团,并活捉了敌兵团司令廖耀湘,韩先楚为战役的速胜立下首功。 东北全境解放以后,韩先楚率领所部挥师入关。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东野三纵改编为第四十军,归四野第十二兵团指挥,韩先楚任兵团副司令员兼四十军军长,率军一路向南直至两广地区。两广战役胜利结束以后,韩先楚奉命率领四十军到达雷州半岛集结,与四十三军组成渡海作战兵团,准备解放海南岛。

        

          海南岛与大陆最近相距十八公里,这一跨海距离是金门岛距大陆的八倍,岛上驻有国民党军重兵防守,何况海南岛战役不仅是在我军惨败金门的阴影下准备发起的,更是在我军毫无跨海作战成功经验的情况下准备发起的,作战难度大是不言而喻的。韩先楚做为这次跨海作战的主要指挥员之一,战前亲自走访船工,实地调查,掌握了解地形、海情、敌情,并亲自组织部队,以帆船为主训练渡海作战本领,力主抓住渡海作战的战机。在他的筹划下,我军此次跨海作战的准备很充分,就在这个时候,一向过于谨慎的林彪却迟迟不敢做出总攻的决定。此时,韩先楚敏锐地发现,以帆船渡海作战的我军,如果不在谷雨前发起总攻,就会丧失利用海上季风助推攻击的良机。他清楚地意识到,若错失良机再攻击的话,我军极有可能再次遭受金门之败的耻辱。在无法征得林彪同意的情况下,韩先楚大胆向中央进言,他的计划得到了中央的认可,我军在谷雨前得已发起海南岛战役。一九五零年四月,韩先楚指挥我军以原始的木帆船强渡琼州海峡,突破了党国名将薛岳以陆、海、空军组成的立体防御体系,战胜了敌人拥有现代装备的海、空军,解放了海南岛,创造了战争史上的奇迹。
          一九五零年十月,抗美援朝战争打响后,做为志愿军副司令员的韩先楚将军,踏上了保家卫国的战场。在抗美援朝战争中,他运筹帷幄,指挥部队夺取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在第一次战役中,韩先楚指挥部队连续突击,为我军争取了先机展开之列。在第二次战役中,韩先楚亲自坐镇指挥三十八军,一举为三十八军打出了“万岁军”的美名。众所周知,三十八军此前的表现一直不佳,解放战争中在东北屡次碰壁难有上佳表现,辽沈战役中更是被窝囊地晾在一边,难堪之极。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中一上来就丢了脸,被彭总愤而斥责,难怪在接下来的第二次战役中志司总部及韩先楚将军对这支部队不放心,在韩先楚提出后,志司总部遂决定由他亲自坐镇指挥三十八军。正是韩先楚坐镇的三十八军总部,在战役发起时,及时发现了被彭总忽视的龙源里这个十分关键的战役要点,并在龙源里果断阻击了南逃美军的去路,确保了战役的大捷。这里我们不得不提的是,在第二次战役发起以后,我们惊奇地发现,三十八军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了第一次战役时的怯战样,反而像一股旋风,果断神速地穿插,为战役的胜利做出了最为重要的贡献。在第三次战役中,韩先楚指挥志愿军三个军的兵力,突破“三八”线直捣汉城,对战局起到了重大作用。在第四次战役中,韩先楚指挥志愿军两个军和人民军第一军团英勇作战,在汉江灵活而顽强地成功阻击,让美军吃尽了苦头。
          与林彪不识抗美援朝战略意义而消极避战不同的是,在抗美援朝战争中,韩先楚为祖国的安全和世界和平作出了重大的贡献,被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授予一级国旗勋章和一级独立自由勋章,其战绩也载入美国陆军史。据说,在所有敌对国家的情报部门里,为中国将军所建立的档案中,韩先楚的那一本是所有上将中最厚的,原因就在于韩先楚仗打得多,也打得奇,因而值得立档的内容就最多。

        

          韩先楚一生用兵,不拘一格,有正有奇,既果断坚决,又沉着灵活,关键时刻亲临一线解决问题,独到之处总能妙笔生花。带东野四纵时,四纵威风八面;带东野三纵时,三纵被党国名将们敬畏地称为旋风部队;带三十八军时,把个三十八军一下子牛成了万岁军,三十八军全军上下都应该感谢韩司令在朝鲜战场对该军的挽救行为,否则在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三十八军很可能要面对被裁掉的命运,哪里还有现在当王牌的风光。
           退休后韩先楚自问:如能授衔 我现在该是什么?
          核心提示:他在地头的水龙头下洗了手,擦干了,瞅着,又摸摸衣服质地:好精神!又道:有军衔就更好了。杨旭华告诉他:团以上干部都是毛料。韩先楚笑笑:我是没毛了。又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我能授衔,现在该是什么了?

        

          每天清晨,韩先楚起床就下地了,去他的菜地。那一畦畦各种蔬菜,从播种、耕耘到收获,他筹划,他侍弄,他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不许有一棵杂草。横是横,竖是竖,他侍弄它们就像操练军队,一畦畦小苗就像一个个绿色的方队。他知道第一朵茄子、辣椒花是什么时候开的,知道一条条大小不一的黄瓜、丝瓜都长在什么地方,他看着它们就像父母看着自己的孩子。最激动的是第一次收获的时候,最幸福的是把它们送人的时候:吃吧,吃吧,没有化肥,没有农药,从里到外都是绿色的。
          有人说:不光别人,就是他自己,到头来才发现,一代名将原来还是个农民。
          是吗?
          韩先楚由兰州军区司令升任军委常委不久,即负责全军人事安排。负责全军人事安排,意味着多少人的命运,也就是乌纱帽,抓在“韩常委”的手里,怎能不让那些惯于跑官、要官的人心动而奔波忙碌呢?而这种职务与分工本身,又说明上边对他这位“韩常委”,是多么地信赖而又器重呀! 他却有些不习惯,不适应,甚至不识抬举。

        

          在谈到某一职务时,有人提出一个人选,韩先楚有些不快。一是这个人选不合适,二是这个人选不是提名者的亲属吗?他知道自己不是个“政治家”,就竭力在心头命令自己克制,但脸上却把什么都写出来了。‘
          人家却像毫无知觉,不愠不火,愈发和蔼而又亲近起来:老韩,你再想想,你有什么人也是可以考虑的嘛。
          韩先楚终于拍起了桌子。
          不久,他就去人大常委会了。
          他不想去人大,干脆直接回家算了。陈云劝他还是去吧,这才去当了个副委员长。
          一个一辈子干实事的人,那感觉就像辆疾驰的汽车,突然被人拉了急刹车。
          他忽然悟到,他这种人,原本就不是当京官的料。
          战争年代,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指挥所、前指。和平时期,福州16年,一有风吹草动,不管什么时候,他准在作战室里。1979年初,在南疆自卫还击战的日子里,他就在兰州军区作战室里,对着地图,遥望南天。
          “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是横戈马上行。”
          而今,再也没有作战室了,再也不会有作战参谋把他从睡梦中摇醒,不管半夜三更,还是风雨交加,披上衣服就往作战室奔了。
          窗外,硕大的泡桐树叶子打着旋儿飘落着。他打开箱子,把那套上将军礼服取出来展开,凝视着那对肩章和上面的三颗金星。自1965年取消军衔后,每年秋天,他都要把它们翻出来,放在室内窗前晾晒一下。
          他希望在他离开这个世界时,能穿着这套上将军礼服,去见马克思、毛泽东,以及那些知名的、不知名的、战争年代牺牲的和后来病逝的战友。他还说过,死后要葬在父母身边。可这一切,就像“文化大革命”中曾想解甲归田一样,是可能的吗?

        

          读中学的,读小学的,孩子们放学回家,或是星期天、寒暑假,家里、院子里、操场上玩得那个开心哪。韩先楚羡慕得摇头叹气:你们真是快活死了,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开心哪?
          一个大军区司令,是难得有8小时之外以及星期天、节假日的。他总是显得那样从容不迫,是因为他的脑子一直都不闲着,对任何事情都有个一、二、三,乃至四、五、六。
          在朝鲜时兴起跳舞。那时什么都学苏军,跳舞好像也是。志愿军总部,一个是彭德怀不跳,再就是韩先楚难得一跳。“好战分子”对这个不感兴趣。他喜欢打篮球,还爱打猎、钓鱼。最喜欢的还是土地,是侍弄从土地里生长出来的、使人们得以生存的庄稼和蔬菜。
           在地里侍弄菜,吃饭了,喊一声,他站起来,拍打拍打手就回来了。顶多回一声,待我把这点弄完了。若在房间里看地图,喊几声也难听得到回音,有时干脆就听不到别人喊他。有时戴着老花镜,有时拿着放大镜,就那么看呀看呀,在屋子里转呀转呀。有时一看就是半天,有时还要锁上门,锁不锁门都不许人打扰他。
          “三军甲马不知数,但见银山动地来。”站到地图前,一看到那些指纹似的等高线,呼吸就有些急促,周身的热血就一阵阵沸腾起来。那泥泞路上的跋涉,那冰冷堑壕中的据守,那枪林弹雨中的攻击,那血与火的岁月,历历在目,声声在耳,像刚刚发生的一样。

        

          从大别山到陕北,从长白山到海南岛,再到朝鲜,又从福州到兰州,未了,那目光有时就又停在了大别山南麓那个叫“红安”的地方。
          他参加革命后的第一个职务,是乡苏维埃土地委员。这个职务无疑是意味深长的。农民为什么造反、革命?不就是为了土地吗?他扛枪打仗去了,不再是扶犁肩锄的农民了。但他若不曾是个农民,就不会走到哪里,都在房前屋后种菜。而这,丝毫也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出色的军人和将军。
          1966年12月,中央给福州军区和福建省委发来电报,“增补韩先楚同志为福建省委书记”。想了几天,他连着给周恩来、林彪、陶铸打电话,问这项任命主席知道不知道,若是主席不知道,他就准备推掉,请中央另行选人、派人。不是因为动乱年代,今天上台,明天打倒,而是这项任命实在是赶鸭子上架,他根本就不是干地方、抓经济、搞运动的料。末了,他说我服从中央、主席的指示,但是一旦省委比较主动,形势缓和后,我还是要做军队、抓战备工作。
          1985年春,已经调去国防大学的韩先楚的秘书杨旭华,来东钓鱼台220号看望老首长。军队刚刚换装,杨旭华头戴大盖帽,身着没有军衔的85式制服。正在菜地里忙活儿的韩先楚,开头竟没认出来。
          他在地头的水龙头下洗了手,擦干了,瞅着,又摸摸衣服质地:好精神!

        

           国军名将为什么被韩先楚3天就撵出海南岛?
          核心提示:国民党名将薛岳率12万众苦心经营一年的“伯陵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仅仅3天,被侵华日军惧称为“长沙之虎”的黄埔一期高材生薛岳就被经常写错别字的韩先楚上将撵出了天涯海角。打下海南后,人们发现韩先楚将军独自一人面对大海坐了一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文章摘自《登陆海南岛》 作者:桂恒彬 出版:长城出版社毛主席的队伍真是神兵正当我十万将士在雷州半岛翻江倒海之时,隔海相望的海口五公祠,国民党海南防卫总司令部,却是另一番景象。
                  薛岳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那是台湾的国民党国防部的指示,明令他“应速加强整编,以现有兵力积极肃清内共,并严密海防,拒止外共入侵”。自年前蒋介石任命他为海南防卫总司令以来,已经几个月了。经过自己苦心孤诣的经营,防卫体系已大体部署就绪。按照“伯陵防线”绘制的巨大地图,就悬挂在他办公桌对面。薛岳踱到地图前,副官迅即将黑色天鹅绒遮幕拉开,展现在他面前的简直就是固若金汤的铜墙铁壁啊!
          琼东防区:李玉堂任司令,率第32军的4个师、海南警备第1师、琼北要塞司令部,共计万余人,编为第一路军,担任琼东自木兰港至南部乌石港约340余公里地段的防务。军部驻嘉积。
          琼北防区:李铁军任司令,率第62军的3个师、暂编第13师、教导师,共万余人,编为第二路军,担任琼北自木兰港至林诗港约150余公里地段的防务。军部驻澄迈。
           琼西防区:容有略任司令,率第4军3个师、第64军3个师、海南警备第2师,共万余人,编为第三路军,担任琼西自林诗港起至领头港止的360余公里地段的防务。第4军军部驻那大镇,第64军军部驻加来镇。
                  琼南防区:陈骥任司令,率第63军的3个师、海南警备第3师、琼南要塞司令部、防总直属特务团、通信兵团、干部训练团,共万余人,编为第四路军,担任琼南自乌石港起至领头湾西南300余公里地段的防务。军部驻榆林。
          按照薛岳的命令,各防区中抽调5个师为预备队,执行战役机动作战任务。另外,在海口分别成立了海军指挥部、空军指挥部,但海军第3舰队和空军的4个大队统归薛岳本人直接指挥。按照他的命令,海空军的任务是:加强巡逻,封锁琼州海峡。
          薛岳的目光停留在琼西地区。
          那是根据情报判定的冯白驹领导的琼崖纵队的指挥机关主要活动地区。这支活动于五指山区的队伍,历尽艰难,可谓千锤百炼,已经发展到2万余人,约10个团,并控制了全岛约2/3的地区和人口。这是一支植根于琼崖沃土的部队,从干部到战士,生于斯,长于斯,军民一家,亲密无间。他们熟悉地理,掌握民情,从风俗习惯到语言、生活,军民毫无二致。这支部队本来就是拿枪的琼崖百姓。想到这里,蒋介石的“积极肃清内共”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外共”固然是重兵压境,而“内共”却是心腹之患呐。于是,他要通了第64、62军的电话,命令他们在防务部署就绪后,立即向冯白驹部发动进攻。 从1950年2月起,薛岳为“肃清内共”,牢牢控制海岸线,以10余个团的兵力向琼崖纵队发动攻击,目的是首先将琼纵压迫到五指山区,防止与“外共”里应外合,或至少防止对邓华部的策应。这次围攻,薛岳下令空军配合,以当地游杂武装作为先头部队,实行残酷的烧光、杀光政策。至3月,薛岳部先后向膻县、临高、加来、那大等琼纵活动地区以及新民、澄迈解放区发动进攻,并先后占领了屯昌、南间、黄岭、仁兴、美厚等集镇。
                  为“肃清内共”,薛岳亲自圈定黑名单近200人,命令特务、军警按名单所列名字抓人,对被捕的共产党员残酷屠杀,有的砍头,有的装入麻袋、笼内扔到海中。他还搞株连政策。1950年初,海南文昌籍人士林延华、张光琼、符爱春等通电接受中共八项条件,宣布起义,薛岳便将所有文昌籍的林、张、符三姓人士列入审查、迫害范围。
          3月,中共华南分局派香港进步人士谭伯棠潜回海南,以清明节回乡扫墓为名,在临高进行策反活动,事泄被逮捕于海口,22日被枪杀于五公祠。
          薛岳像一只固守孤岛的困兽,似乎感到时日不多,已经杀红眼了。曾于湛江参加张光琼起义的国民党官兵张泰煜等人也不幸落于其手,被他残杀。一时间,便衣特务、军警宪兵出没于街头集市的茶馆、饭铺,盘查行人,搜捕“可疑分子”,琼岛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
          与其针锋相对的是冯白驹确定的方针。在邓华的统一部署下,琼纵从2月份即展开了迎接渡海登陆部队的准备工作。部队以五指山根据地为依托,积极开展反“清剿”的斗争。他们在地方武装、解放区群众的支持配合下,先后挫败了国民党军8个师的进攻。与此同时,冯白驹以第1、3、5总队和独立团为主力,在地方武装的配合下,进至琼西、琼北地区,在第15兵团确定的登陆地区、国民党重点防御区开展游击战和破袭战,摧毁敌人修筑的防御工事,破坏其交通、通讯设施,牵制薛岳的兵力,打乱其防卫部署。冯白驹还以区党委的名义,指示各解放区党组织,发动民兵、群众,积极筹措粮食,建立后勤保障线,组织担架队,为接迎解放军登陆部队做好准备工作。
          与此同时,隔海相望的雷州半岛,大规模海上练兵运动更加扎实地开展起来。这两支从黑土地上杀出来的劲旅,惯于陆地作战,而渡海作战是个新课题。为此,两个军以大海为操场,以船为课堂,以船工为教员,苦练航海技术。为了克服晕船,指战员们下海练冲浪,练泅渡,以适应海上生活。为掌握驾船基本方法,大家苦学勤练撑篙、摇橹、划桨、拉帆、掌舵、抛收锚、提放分水板等本领。为了掌握海上作战的战术技术,部队以单船为单位,反复演练上下船、船上工事砌筑、火力配置、射击要领、登陆冲锋等动作。以营或以团为单位,演练多船起渡的组织准备、战斗秩序排列、队形运用、联络方法以及指挥动作等。
                  步兵训练的重点和内容,一是上下船的动作、次序和船上的排列,锻炼不晕船,使用救生圈,船上射击,强调沉着冷静;二是强调单船动作,独立作战;三是多船联合演习。对于各种火炮,则是经过充分的研究论证之后,解决了船上架设、准确射击和步炮协同等问题。
          在包宅村海边至今还竖立着一块渡琼作战训练基地的石碑。回首55年前在这片空旷的海滩上人声鼎沸,翻江倒海的热闹景象,使人不禁感叹无比。
          沙滩上,椰林边,红旗猎猎。127师、128师驻地帆樯云动,战士们一大早起来,或单船,或船队,在海上练习十八般武艺。傍晚归来,干部战士成群结队来到渔村,在船上,在房内,走访常年累月和大海打交道的老渔民、老船工,千方百计搜寻《航海手册》和潮汐表等有关资料。军师团营各级指挥所都移到了海边,房屋不够用,就临时搭草棚,首长和战士吃住在一起,同学习,同训练。海上、船上、滩上,处处是课堂,片片是战场,“把陆军变成海军”,“做大海的主人”,战斗口号一浪高过一浪,响彻训练场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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