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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晚年大彻大悟,写下一首诗看透世事,启人心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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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28 17:39: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杜牧晚年大彻大悟,写下一首诗看透世事,启人心智!                                                                                2025-06-27 18:48                                        发布于:福建省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杜牧写完那首诗时,收起笔,望着秦淮河的水发了半宿呆,这首诗,没人逼他写,全是他心里憋出来的。


才子早成,仕途早冷
杜牧有才,出身又好。家里是关中大族,祖父杜佑做过宰相,家里书卷盈门,从小就耳濡目染。
二十几岁就中了进士,被选入翰林,后当了监察御史。
那个时候的他,写诗骂人都不带犹豫,风头很硬,文胆更硬。
一开始他还真以为,只要自己正直,就能在朝里干出点事。可没多久,现实给了他一闷棍。
他在任御史期间参了几名权贵,查了几桩案子,动了不该动的线,结果被排挤得干干净净。
李德裕掌权之后,杜牧这类“直臣”活不下去。朝堂上,他没人撑;派系中,他没靠山。

于是被发配到地方,当上黄州刺史。他明白这其实是冷藏,不是提拔。
在黄州时间不长,又被调池州。再过两年,去睦州。三州的日子,过得像漂泊。不是家乡,也不是仕途起点,就是个借口,把人搁在远处。
这些地方都不富,也不乱,既没有油水,也没多少政绩可做。
杜牧白天上衙,晚上喝酒写诗,打发时间。他的诗,在这个时候开始变了。

以前是炫技,是表达;后来写的是心情,是日子,是无处可说的沉默。
他常常独自去登高,有一年九月初九,他带张祜上齐山。秋风大,山路陡,两人到顶之后,杜牧一口气写了《九日齐山登高》。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这几句诗,表面看挺放达,像是放开了,其实是憋屈,是苦中作乐。菊花插得满头,也换不回一个真心笑。

在地方上漂了七年,他的锐气消了,心也慢慢沉下来。
他开始觉得,外调不是惩罚,而是一种解脱。
跟朝堂里那些权术比起来,江南小地反而干净点。只是,这不是他最初想要的,他太清楚。
回望这几年,他没升官、没得宠,唯一留下来的,是一些诗,还有胸中越来越沉的一股气。
这股气,压着他没爆,只是憋着,等着某一刻喷出来。

泊秦淮,诗一出,惊人心
李德裕一倒,杜牧终于有了喘息。他的旧友周墀成了宰相,把他叫回长安,给了他个郎中职务。
回到朝中,他已经不是那个血气方刚的小御史了。人情世故看多了,嘴巴也收了,文也写得克制了。
他知道,朝廷不是讲理的地方,是讲气场、讲关系的场合。

在长安待了一阵,杜牧又主动申请去湖州做刺史。
这个地方偏,也清苦。很多人不理解,他却说,只想攒点钱,在长安城南盖座房子。
他没骗谁。他在湖州的几年里,做得很安分,年年把俸禄往家里寄,还真存出点银子,在长安南边买了块地,建了座“樊川别业”。
从此打算做个闲人,不问政事。
只是这份心气还没捂热,身子倒是先垮了。他常年郁郁,饮酒太多,积劳成疾。晚年多病,时常腹痛。走动不便,出门要人搀扶。
有一年夜里,他坐船在秦淮河上,泊在码头边,江面静,月光凉。远处酒家飘来歌声,是《玉树后庭花》。

这首曲子,是南朝亡国时陈后主最爱听的。那时候国破人亡,百姓流离,他却日日听这调儿,唱的人开心,听的人昏庸。
时隔几百年,这曲子又在市井响起。
杜牧听着听着,心口一闷。他觉得这江水,跟那时候的也差不多;这月光,也不见得比南朝好;这歌声,却依然像梦一样,一遍遍唱着亡国的序曲。
他提笔,写下: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首《泊秦淮》,是他晚年最有分量的一笔。

字不多,句也短,全是白描。前两句画面极冷,江水动着,月光洒着,寒气直扑脸面;后两句像刀子,插在心上——
“商女”唱歌,不知道那歌背后是国破家亡;“后庭花”再响,也救不了一个王朝的败局。
这首诗,是杜牧晚年的觉悟,是他写给世人的一纸警钟。
他没骂谁,也没劝谁,只是冷冷写出眼前所见。就像一个旁观者,看到命运的走向,却知道拦不住。
他知道,该说的已经说完,不该懂的人也不会懂。

这一刻,他真老了,真放下了。不是妥协,是看透了这盘局里,谁都动不了什么。
这不是一首诗,是一记耳光。
唱的人唱得起劲,听的人听得糊涂;只有他,在江边坐了一夜,脸色比水还凉。

从风流倜傥,到心冷如霜
早年杜牧的名字,总跟“风流”两个字挂在一起。他写诗、写赋、写书信,也写女人、写酒、写繁华。
在长安,他出入酒楼茶馆,才子佳人传得街头巷尾。有人夸他笔下生花,有人笑他不务正业。
他那会儿确实潇洒,骑马游街,提笔成章,酒杯不离手。

可越是风光,摔下来就越疼。御史被贬,三州漂泊,朋友日渐疏远,朝中再无声音。他开始闭口不谈往事,也懒得争什么虚名。
诗还是写,但多了沉默的意味;酒还是喝,却越喝越苦。
有一次他回长安,在家中设宴请旧友。席间有人调侃他,说“樊川别业建得好,是个退隐的好地方”。他笑着举杯,没吭声。
那笑容里,有旧恨,有心凉。
在那之后,他诗风变了,以前的诗,有炫技,有锋芒。
有时候为了一个对仗,不惜堆砌辞藻,为了成名,甘愿铺张,后来却变得干净利落,语句不绕、不藏、不留余地。
比如那句“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看似写景,实则说尽繁华空幻。
佛寺高楼再多,也敌不过一场雨打风吹。

还有“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春光明媚,却勾起人的悲意。这种诗,才是他晚年真正的笔力。
他不再追求惊艳,而是选择写实。写看见的,写听见的,写沉在心底的话。
风流也好,放达也罢,到头来不过一场旧梦。他清楚自己这辈子当不了宰相,也推不动朝局,那就做个说真话的人,哪怕没人听。
他曾在《题乌江亭》里写:“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那是一种鼓励,也是一种自省。

他想告诉后人:你可以失败,但不能认命。
这就是他晚年的心境——认清现实,保住骨气。
有病不避,有错不躲,该喝酒时喝酒,该沉默时沉默。杜牧把自己从一个浪子活成了一个冷眼旁观的智者。
不是逃避,而是醒来。醒得晚,总比沉沦强。

醒来最迟,却看得最深
杜牧晚年在樊川,身体渐衰,活动不便,朋友也来得少。
他不再四处走动,只在园中赏花写字。有人说他过得清闲,有人说他心如死灰。
可他笔下却越写越亮,诗短,力道重。

晚年留下的几首,几乎每一首都像是他对这个世界的总结。没有苦求,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稳稳地说出真话。
有一次他写“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是写给自己的,也是写给世上所有做梦的人。
他曾以为自己是天选之才,终能治国平天下。结果却换来一个“青楼名士”的标签。
他没翻脸,也没辩解,只是笑了笑,把这句写进诗里,留给后人评说。
有人读他诗,说太冷,说他心狠。
可懂他的人知道,这不是冷,是清醒。不是狠,是不肯糊涂。
杜牧在诗里反复提到国家、百姓、风雨、山河。他关心现实,也关注人心。他不讨好谁,也不逢迎谁。他的诗像一把刀,刻在时间上,刺进人心底。

晚年的杜牧,是真的活明白了。
他没做出惊天动地的政绩,也没留下权倾一时的名声。可他留了一批诗,一句句,一页页,全是见证。
有人说他死得早,只活了五十来岁,可他留下的诗,比活一百岁的人都厚重。
那首《泊秦淮》也好,《秋夕》也好,都是他在沉默中吼出来的声音。
读他的诗,不光能学词句,更能学眼界、学气节。
他不和稀泥,不绕圈子,不掩饰心里的话。他早年被排挤,被流放,晚年多病,孤独终老,可整个人始终没软下来。

他的诗,是一面镜子,也是一本书。教人看清现实,看透自己。
也许,这就是他那首诗真正的意义。
不是骂人,也不是自怜,是提醒:世上最难的,不是活着,而是活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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