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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女子嫁三次,为三家各生一个名人,两个儿子与苏轼有恩怨情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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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9 11:14:1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北宋女子嫁三次,为三家各生一个名人,两个儿子与苏轼有恩怨情仇                                                                                2025-07-18 14:54                                        发布于:山东省
   
                                    

前言

北宋中期,京师有一位叫仇氏的女人,一生结婚三次,三个丈夫,留下三个孩子。一个出家当了禅师,和苏轼是知己;一个做了朝廷官员,在乌台诗案里告了苏轼;还有一个是红尘女子,汴梁花魁。母亲身份鲜有人知,但这三个孩子,历史都记得他们的名字。

母亲仇氏,三段婚姻,一个都不简单
宋朝女人改嫁,不新鲜。但像仇氏这样,改嫁三次、三家三子、每一个孩子都出名的,找不到第二人。

仇氏的第一段婚姻,是嫁给了林家。对方是书香人家,生活不差,林家男子也读书有道,后被认为是佛印禅师的生父。婚后仇氏生了个男孩,取名林了元。

有说法称林家后来出了状况。不是经济,是风评。有传言说仇氏不守妇道,林家面子挂不住,把她和儿子一起赶了出去。这一段没写在正式文献里,但《宋人轶事汇编》《佛印传》中都提到过“佛印幼年随母流徙”,结合来看,应是事实。

母子被逐后,仇氏没有回娘家,而是带着孩子另投人门。第二次嫁的是李问,职务是国子监博士,文化人,家底好,住扬州广陵。

仇氏又生下一子,取名李定。仇氏此时已是第二任妾,不掌家。李问死后,李家主母排斥仇氏,还是老戏码,仇氏被再次逐出。佛印去了庙里,李定被李家留养,仇氏又一次独自离开。

这一次她改嫁郜姓人家,生下一女。取名郜六,长大后改名“蔡奴”。这个蔡奴不是普通女孩,是后来京城教坊司第一花魁,“一顾千金”,连宫里都听过她的名。

一个女人,三段婚姻,三子各归三姓。一个去了庙门,一个入仕途,一个进教坊。母亲的名字几乎没留下记录,但她的三个孩子,都在北宋留下了足印。
长子佛印出家,成了苏轼一生的“佛友”

仇氏的第一个儿子林了元,后来改名佛印,是北宋最有名的禅僧之一。不是闭门修行那种,而是交朋友、写文章、画画、辩禅理,样样来。

出家的地点有说法,有人说是镇江金山寺,有人说是扬州大明寺,但早年经历都没太写。连《宋史》都只是说他“幼负异才,母仇氏独抚”。能确认的是,他从小没有父亲陪伴,是跟着母亲到处漂泊的孩子。

成年后,他成为金山寺主持,禅宗南宗名僧,讲经说法,开坛传律。名字传遍江南后,一次机缘巧合,他认识了苏轼。

苏轼贬黄州,佛印刚好也在江淮一带讲法。两人都是读书人出身,对诗文都懂。一个讲禅,一个写诗,互相欣赏。苏轼常称佛印为“挚交”“良侣”,在诗里写过不少段子。

佛印喜欢喝茶,苏轼就给他写茶诗;佛印讲禅机,苏轼就把话转成诗。比如《戏答佛印偈》里写:“问佛何名偈?答言偈是诗。”佛印回答:“以心传心。”

有趣的是,两人关系虽然亲密,也会互损互打趣。一次佛印说苏轼“像佛”,苏轼回说:“你才像一坨屎。”佛印听了笑,反击道:“佛眼中,看谁都是佛;屎眼中,看谁都是屎。”

苏轼笑着不说话,两人笑声满庙。后来这一段成为“禅机公案”,被许多书收录。

苏轼不只是朋友,还在多个场合公开称赞佛印的学问、人格、胆识。他说佛印“世间罕有,禅外有文,文外有胆”。在苏轼的人际关系网中,佛印是极少数从未有嫌隙、一直并肩同行的知交。

这段关系也反映了仇氏这位母亲的“教子功力”。即使身份复杂、命运坎坷,她仍能将长子引向一条不沾俗尘、又不脱凡俗的活法。

李定掌权,乌台告状,把苏轼送进了牢里

仇氏的第二个儿子叫李定,和佛印不一样,他没出家,也不文艺,而是选择了做官。

李定成年后入仕,进入王安石主导的新法派,是变法坚定支持者。他脑子清楚,文才不错,上升很快,被调入中枢,做过开封府推官、御史中丞这些岗位。

他的仕途,恰好碰上苏轼的“乌台诗案”。

那是北宋神宗年间,王安石搞变法,推行新政,搞青苗法、免役法、保甲制。苏轼属于旧党,公开反对这些改革。写诗讽刺,写奏章驳斥,说新政“扰民”、“伤本”。

朝堂上不便动他,那就从诗文下手。

李定,就是那批盯着苏轼文章找“把柄”的御史之一。他对苏轼早有成见,两人私交差、政见对立,是公开的旧怨。

公元1079年,苏轼被指控在诗中含有“讥讽朝政、诽谤皇上”之意。举报人名单里就有李定。乌台诗案爆发,苏轼被捕下狱。狱中关了四个月,差点死在狱里。

李定没手软。他多次上书建议“不宜赦免”,认定苏轼“非死不足平文臣之诬上”,态度坚决。

当时政坛一分为二,一边是新党,一边是旧党。李定站在前者最前排,铁杆王党。苏轼贬黄州之后,很多文人骂“御史毒辣”,其中李定名字反复出现。

有人说,李定是小人。也有人说,他只是信念坚定,办事不留情。

史书没明写他是否知道母亲生的另一个儿子,就是苏轼的朋友佛印。如果知道,那这段亲情,就更显复杂。

苏轼出狱后,没有公开指名道姓骂李定。他写诗提过“黄台瓜”,说“瓜熟蒂落,终须一败”,意思是指控者不会一直得意。有人猜,他说的就是李定。

而在政治场上,李定没有败。至少在那一轮斗争里,他赢了。
蔡奴成了花魁,仇氏最后一次出现在史书里

仇氏三嫁之后生的女儿,史书里称“郜六”,艺名蔡奴。

她不是寻常教坊女子,而是北宋教坊司的头牌,名字写进了多种记载。

据《梦粱录》记载,蔡奴美貌出众,琴棋书画皆通,擅唱《菩萨蛮》《玉楼春》。她出现在汴京街巷时,车马挤满街头,达官贵人争相包场,连画师张择端都画过她的画像。

有说她是“艺压红楼”的一代佳人,也有说她曾陪宴王安石,也有人猜她与某位皇子有私情。

这些传闻真假难辨,但她身份尊贵已不成问题。能从仇氏这样的出身里爬到教坊之巅,本身就是传奇。

关键是——仇氏又出现了。

《东京梦华录》中记有一笔:“蔡奴宴会时,有老妇随行,尊若母仪。”学者普遍认为这就是仇氏。到了晚年,她不再隐姓埋名,而是以“蔡奴之母”身份重返人群。

坐在教坊最高座,看着达官贵人向自己女儿敬酒,那一刻,她也许是得意的。

她的三个孩子,一个是和尚,一个是朝廷中枢官员,一个是教坊花魁。一个和苏轼是朋友,一个是政敌,一个在皇城做最红的女子。

这三个孩子各归不同轨道,却都是“正史边缘人”。没有一人完全属于主流,又没有一个人被遗忘。

仇氏的命运,是宋代女性能走到的极限。

她没留下文字,也没人替她立传,但三个孩子替她留下了三个活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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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5-7-24 11:13:4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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