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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蔬菜遇上世界名画也是醉了 子正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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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4 14:51:1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海燕00 于 2016-1-14 15:08 编辑

当蔬菜遇上世界名画也是醉了                                                                                               2016年01月14日08:46

 圣诞节刚看过了被艺术家玩坏了的世界名画,圣诞老人穿越到了各种画作当中,着实被其搞笑的神态所吸引。子正君在网上又找来一些用各种蔬菜“绘制”的世界名画,对,你没有看错,是我们经常吃的蔬菜。  说起蔬菜创意,子正君想起了小学时光。那时老师留了一个手工作业,我不会做,只好请父亲帮忙。当时他用一个快要蔫了的小萝卜头儿,雕刻出一个瘦瘦的小孙悟空出来,还给它配上了一个小牙签当金箍棒。第二天,这个可爱的小孙悟空就被老师摆到了用几张桌子拼到一起的展台上。现在想想依然是那么的美好。
  好了,让我们来看看刚刚说到的用蔬菜拼出的世界名画是个什么鬼样子吧!


  怎么样,用蔬采拼起来还可以吧。一下就能判断出这是模仿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但你能看出是用了多少种蔬菜吗?

  这位土豆君跟个真事似的在干什么?了解西画的朋友们应该知道,这就是拿破豆啊!哦,不,是拿破仑啦。原画是酱紫的……

雅克·路易·大卫画的《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道的拿破仑》

  这幅画很明显了,一看就知道是《蒙娜丽莎》。

  菜里莲梦露!哈哈,真可以说得上惟妙惟肖。

  这一脸韭菜的是谁啊?好像梵高的自画像。不信你看……
梵高的自画像

  不好,有情况,一个青菜头在浴缸里挂了!手边还发现一把水果刀,鉴定完毕!呵呵,不要慌,这也是一幅名画。

  这幅画是刚刚画拿破仑的那位雅克·路易·大卫,他在1793年创作了《马拉之死》。

  这位红薯君呐喊什么,这就要说到你了,请不要惊慌,按顺序排队好吗?
  没错,这幅就是模仿毕加索的画作《呐喊》的红薯君。

原作《呐喊》(毕加索)

  哎哎!醒醒,豆腐西施,说你呢,醒醒,轮到你了!这位用豆腐、萝卜、白菜帮子拼成的图画是毕加索的另一幅名画——《梦》。

《梦》毕加索

  这个如果不解释还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画,先来看看原作吧。

  这是波提切利画的《维纳斯的诞生》,仔细对比还是可以看出有一定的相似之处滴……

  这个大家都知道了吧,俄国列宾画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

  怎么样?像吧。

  这是农贸市场上的蔬菜要造反了!呵呵,“蔬菜引导自由”啊。

  原作是法国画家欧仁·德拉克罗瓦画的《自由引导人民》。
  怎么样,不得不佩服艺术家的创造力吧。希望以后大家都搞搞创意艺术,或许会有更惊人的发现。


如何把裸体与性清楚地分开                                                                                               2016年01月14日11:23     
 爱尔兰媒体人伊美尔·奥图尔(Emer O’Toole)作客英国独立电视台(ITV)早间节目谈论体毛问题并袒露腋毛,这一举动引发舆论哗然。之后,她又受邀担任裸体画的模特。这一经历引发她对如下问题的深思:为什么人们在面对裸体人物时仍然那么害羞呢?

  卡米拉·坎农(Camilla Cannon)画笔下的伊美尔·奥图尔。2012年奥图尔做客英国独立电视台(ITV)的早间节目(This Morning)谈论体毛问题,之后坎农联系到她并请她做模特。
  我曾经因为腋毛浓密而备受关注,这经历是不是够古怪?在人们的热情逐渐消退时,卡米拉·坎农找到我问我是否愿意做她裸体油画的模特。先讲一下卡米拉,她当时经营着自己的艺术学校,还在伦敦的希瑟利美术学院(Heatherley School of Fine Art)面临毕业季。她想用我的画像参加年终展览。
  我在2012年曾做客英国独立电视台的早间节目,谈论体毛问题,从此腋毛名气大涨。前几个月,十几个五花八门的项目邀请我与其合作,有要求我写一本关于女性装扮的儿童书的,也有要求我为Sunday Sport杂志贡献裸体画的,大部分我都拒绝了。孩子们应该读一些龙、小精灵、穿越时空的雪糕车和说话小兔之类的书,而不该接触靠女性身体来吸金的诡计。

  马奈(Manet)的《奥林匹亚》(Olympia)腋窝里刷了几笔暗色,即使不能确认是腋毛,至少也是女性的体毛。

  戈雅的《裸体的玛哈》里有极富挑逗意味的阴毛,但在博物馆和画廊里展出的绘画中,女人身体全都是干干净净、一毛不染的。
  可卡米拉的想法正合我意。她想用传统的媒介来描绘传统的主题,只是这一次,不再抹去西方绘画里一直避讳的女性体毛。有些人曾疑惑为什么一直以来(甚至在女人有剃毛意识之前的绘画里)画中的女人都通体光洁得像小仓鼠一样,我对此感到愤怒。当然这话也不全对,戈雅(Goya)的《裸体的玛哈》(“La Maja Desnuda”)里有极富挑逗意味的阴毛,库尔贝(Courbet)的《人世之源》(“L’Origine du Monde”)里毛发更是旺盛,而且马奈在“奥林匹亚”的腋窝里刷了几笔暗色,即使不能确认是腋毛,至少也是女性的体毛。然而在博物馆和画廊里展出的绘画中,女人身体全都是干干净净、一毛不染的。因此我答应了卡米拉。
  如果我想让一群小男生看着我的乳头起哄的话,我只需要跳进穿越时空的雪糕车然后把档位拨到“成人”就可以了。
  我觉得裸体很舒服,这要归功于我母亲。她认为在家里只有男性要来拜访的时候才需要全副武装,若是女性来访,内衣和短内裤就足够了。有一次,我和前男友旅行回来在我母亲那里住了两个月。仅仅几周后,他就对我坦言:“第一次看到你母亲裸着的时候,我觉得好奇怪;第二次看到仍然很奇怪。但是现在,最奇怪的是我看到她裸体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了。”听起来她好像是那种无拘无束、大地女神一样的嬉皮士,但她并不是。她只是一个最普通、最实际的爱尔兰农场女人,而且她认为没必要对身体过分敏感。是啊,我们身体不都大同小异么?
  这些遗传因素再加上我的一点嬉皮士思想,使我对裸体艺术项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斯宾塞·图尼克(Spencer Tunick)来都柏林寻找志愿者拍集体裸照的时候,我找到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后就立刻报名了。

  2008年斯宾塞·图尼克在都柏林举行的集体裸照活动让奥图尔完全无力抗拒:她说服一个朋友参加后马上就报了名。
  在某个圣诞节,我请一个朋友画我的裸体作为圣诞礼物。我觉得这很性感,就像《泰坦尼克号》里的萝丝(Rose)和杰克(Jack)一样。我对他说,“把我画成你的一个法国女郎吧”,然后深呼吸,两个小时一动不动,只保持眼神交流和性张力。
  但在现实中,很少有人觉得人体素描模特性感,除非他/她特别迷恋欧几里得几何学。试想一个人眯着眼睛看你整整两个小时,好像看一堆难解的圆形、三角形或者几何线条,不知你会作何感想。我是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前男友正对着我叨念着透视收缩法,我顿时觉得再也没有人会对我的裸体感兴趣了。那幅画倒是很棒,现在挂在我客厅的墙上。偶尔有人问起来,“那是你吗?”我就会避开答案,然后反问:“看着像吗?”
  卡米拉的工作室在她布里克斯顿的家,位于伦敦南部。我到的时候她到门口迎接我,给我的印象既坦诚又随和。我们爬过狭窄的老式楼梯来到明亮的阁楼。阳光正透过天窗洒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屋里除了给模特准备的沙发和画家的画架,剩下的地方挤满了色彩斑斓的画布。
  “你在网上看到我的裸体画了吗?”我问我的朋友丹(Dan)。“我看了脸红。”他说。
  我很好奇卡米拉做一位女油画家是什么感受,毕竟过去这一领域几乎是男性独断。而她显然驾轻就熟,胸中有丘壑。刚开始画的时候,她担心自己会无意识地从男性视角出发,将女性的裸体画成年轻、白皙且苗条的理想模样。其实她一直在与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抗争,因此才决定画一位袒露体毛的女性主义者。她还喜欢画能够表现女性力量的姿势。她曾为她妹妹画过一幅“大爷式占座”图:傲慢地占据整个空间,肘部高高抬起,双腿岔开,一幅目空一切的样子。她认为此时如果有女人画出一幅漂亮的男性裸体图,二者就完美地平衡了。
  我在沙发上舒服地躺下来,并按照她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然后我听着收音机打着盹儿,接下来四个小时除了躺着什么也不用做,所以整个人非常放松。在这样一位陌生且挑剔的艺术家面前裸着我似乎一点都不尴尬,这也许和卡米拉本人的双重身份有关。她二十岁左右,既是画家也是模特。她曾经做过一个社区中心老年艺术班(年龄均在65岁以上)的模特。她走进教室,脱掉衣服,然后一丝不挂地走来走去,后来才得知那节课并不是人体素描课,她又把衣服穿上。
  午饭时间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我告诉她我有点难以置信地放松,并问她是否感觉尴尬。她说并没有。之前她一直在找像我一样感觉的模特,有一次她的一个男性朋友做完模特后告诉她整个过程他都在压制自己的欲望,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色情场景,而卡米拉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回到工作室我开始思考裸体与性之间的关系。也许是家庭影响,又或许是我成年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剧院打转,经常看到那里的人们脱掉衣服时的开心模样,所以我几乎把裸体和性分开了,看见别人的裸体也不会自动和性联系起来。而我自己在裸体的时候也不会有多余的想法。如果我建议跟我的朋友来场裸体呼啦圈大战,那也只是出于好玩,而非性感。如果社会允许这么做的话,我真会去跟我所有的朋友们提议的。总之,做裸体模特并没有给我生理上的兴奋,这一点卡米拉也不会注意到,真好。
  几个小时后,她信心十足地说道:“好了,完工。” 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走到她后面一边跺着发麻的脚一边看画,画中是另一个人眼中的我的身体和脸庞。太不可思议了,我看呆了。有这样一幅画来诠释自己的美真的是种幸运。
  这幅画叫做《多毛的女性主义者》,非常有启发性。它帮卡米拉夺得了毕业展的第一名,还参加了皇家肖像画家协会(Royal Society of Portrait Painters,缩写为:RSPP)在伦敦摩尔画廊(Mall Gallery)举行的展览,大受褒扬。当时学会的主席阿拉斯泰尔·亚当斯(Alastair Adams)认为这幅肖像画找到了“自己的绘画语言”,相较于更学术、更正统的绘画风格让人眼前一亮。评委们并没有特意提我那扎眼的腋窝,但在一派柔美的女性裸体图中,我相信他们是注意到了的。
  蒂娜·菲(Tina Fey)在她的回忆录《管家婆》(Bossypants)中写道,作为女性主义者,她并不排斥图像处理技术(PS),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是假的,而且把自己身体变美是每个人都期望的。如果有人要迁怒于图像处理技术,大概更要对以下行为嗤之以鼻了,比如戴耳饰让耳垂部位闪闪发光、拍照时侧身以及油画创作,因为这些都是失真的。
  众所周知,菲是一个特别有趣的人,也不乏自知之明。她认为她主要是站在女性主义立场来维护图像处理技术的,毕竟用电脑软件修过之后腿变瘦了,看着更美观。但客观来讲,她理解的女性主义立场是错误的。很多研究都认为女性沉迷于杂志中的理想形象是源于自信度不够。要是我们的消费文化不影响我们的思想、信念和行为,生活该是多么简单啊。如此那些广告宣传就会无缝可入,广告业也会销声匿迹,而且Blurred Lines(唱片名)也不会整日像鬼魅一样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绘画与图像处理有些类似,但它不会增加或削减你身体的部位,即使在大众审美眼光里你可能太胖/太瘦/太白/太黑/有疤/多毛/没精神/秃顶/青涩/古怪/吓人。绘画本身就表示你是艺术,艺术是美的,因此你也是美的。如果像卡米拉这样的艺术家们有意选择一些模特来挑战美与性别的标准,那么他们的作品便有潜力对这些标准重新定义,让它们变得更有包容性、更多样化且更女性主义。
  油彩让模特本身变美,是通过身体构图让人们感觉到美,而不是通过增减身体的部位来形成不现实的理想形象。
  画作大获成功后,卡米拉在脸书上放了那张图的快照,并贴上了我的名字。我感到一瞬间的尴尬和害羞,但随即便决定淡然处之。是啊,我们的身体不都大同小异么?
  有些不太害羞的朋友看到后问我,作为一个女性主义者,做裸体模特是不是一种释放,走红之后是否感到充满正能量。我的回答是否定的。不要误解我,我的意思是:卡米拉的艺术确实属于女性主义。但是,试想你正在劝说学术会议代表们将早上三点起来裸泳变成一项完全合理的学术活动,那么裸体还是一种释放吗?再释放可能会被关进监狱,适得其反。
  另外,就我自己来说,我并不觉得美和力量有必然联系。或许是在我生命中,每一次需要检视自己的容貌的时候恰恰是最缺乏信心的时候。如果说有什么给予我力量的话,那便是我所受的教育、我的文字以及我对生活的热爱,我深深感激。袒胸露乳可以获得力量么?并不见得。
  做绘画模特很有趣,也无伤大雅。我确定我裸体只是因为事情好玩,不会因为赋予我力量之类的原因。现在如果你不介意,我要在睡觉前去参加裸体呼啦圈大赛了。
  (文章来源:央美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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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6-1-14 15:33:2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兰天 于 2016-1-14 15:34 编辑

为什么这幅波提切利让人想起元代的《湘夫人》                                                                                               2016年01月08日11:42 多年前的一次意大利托斯卡纳之行,与几位好友包了一辆车,从“暮光之城”蒙特普尔切诺到山城锡耶纳,再一路晃荡到佛罗伦萨,在以收藏文艺复兴时期绘画名作而闻名的乌菲齐美术馆,第一次得见波提切利(Sandro Botticelli)的经典之作《维纳斯的诞生》、《春》,怦然心动,瞬间难移脚步, 让人想起沈从文的那句“美丽总是愁人的”。  似乎尽皆笼着一层秀美、飘逸的面纱,迷蒙,惆怅,然而一切却又那么恰到好处。
波提切利《春》,收藏于乌菲齐美术馆
  《春》是蛋彩画,乍看有着一种水彩画的纯净与透明,水汽氤氲。画中的女神,明丽却又迷惘,让自己想起此前在西西里岛埃特纳乡间所遇的两位养蜂女孩,同样的 长发,一栗色一金色,发际各簪洁白的小花,大大的眼睛,微噘的嘴唇,一身意大利民间服装,捧着蜂蜜请我们品尝,相似的秀美与清纯,不同的是现实中的女孩多 阳光而明媚,画中却有着那么多的迷离与忧郁。
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收藏于乌菲齐美术馆
  《维纳斯的诞生》同样是蛋彩画,整幅画如笼着一层薄薄的雾霭,女神维纳斯站在巨大的贝壳上,从海中浮水而出,金发飘拂,风神、花神迎送于左右。古罗马作家 阿普列尤斯(Lucius Apaleius)在《变形记》中对维纳斯的诞生曾如是描述:“渐渐地我看到一个闪光的全身形象跃出海面,我愿用人类所有的语言来描绘她的倩姿美貌……首 先是她那头发,丰茂繁密,微微卷曲,柔顺地散落在她那神性的美颈上,舒畅地飘拂着。”
  然而画中让人感受到的并不仅仅是这样的形象描述,画中的维纳斯虽是裸体,却圣洁动人,似有中国宋代水月观音的笔意,而画家内心的迷惘,透过维纳斯那“梦” 一样如水的眼眸,隐约似有触见,迷迷离离,然而似乎又让人感受得到意大利海边的微风、阳光与细雨。对于这个世界,维纳斯——或者说是波提切利,并无激情, 有的只是怅惘与悲悯之情。
  他或她,似乎并不属于当下这个世界。
  看久了,这幅画有时几不忍直视,让人读得出一种初心之美,不生亦不灭——真正的美永远只是天生的,而且,真正的美其实永远指向永恒。
  这样的画作更多的或许还是在于精神层面,正如波提切利热衷的新柏拉图主义,认为美不可能从逐步完善或从非美中产生,美的根源在于彼岸,美只能是自我完成。
  无论是从气韵抑或所表达的画家的情怀,相比达·芬奇或米开朗琪罗等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家,波提切利给我个人的感觉与东方之美或中国绘画的气韵相通处似乎更多,尤其是人物的优雅动作和具有韵律感的线条。
  《维纳斯的诞生》、《春》等画作更加注重意境、气韵甚至是中国画家最热爱的线条,即使对于裸体的表达,也不完全在意比例,比如脖子与手,甚至略略有些夸张——显然,波提切利注重的是超越肉体的精神性。
  然而这些画作毕竟是应约而绘的皇皇巨制,以线条而言,这几幅画虽有些许特点,如以流畅优美、波浪般起伏的线条描绘头发、脸型线,颇类中国的白描勾线,却并非完全清晰。
  直到去年再次来到卢浮宫,偶然之间得见波提切利所留下的一幅破损的巨型壁画,线条的表现力与中国白描之间却更有异曲同工之妙。
  记得第一次到卢浮宫是跟着旅行社,完全是走马观花,目不暇接,算是看个热闹而已;去年第二次走进卢浮宫,想到的却是把喜爱的画作好好读读。
  达·芬奇著名的《蒙娜丽莎》当然是当之无愧的明星,画作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观众。
  好在第一次凑近读过,于是远远一瞥,再未走近,折向边上的一个房间,慢慢看下去,人渐渐少了,再进入一个过道,光线有些昏暗,简直就是没人,然而这样的昏 暗却是一种铺垫,因为两幅巨画忽然让人就莫名惆怅起来,然而却又是那样的一片纯净——隐隐感觉这当是波提切利的画作,一时既悔又喜,悔的是第一次到卢浮宫 浮光掠影,居然错过此作,喜的是此画作前居然再无其他观众,只我一个人独自相对。
  走近一看说明,果然——是“Sandro Botticelli”!
波提切利,《维纳斯和美惠三女神给少女的礼物》,收藏于卢浮宫
  画作是壁画,共两幅,似乎画在石灰层面,裂纹极多,破损严重。第一幅左起第二位女子的腿部全被挖去,第三位女子的头发与脖子也已不见,然而所有这些破损依 然无损于原作的气韵与风度,那种骨子里的秀逸、清新、怅惘,单纯如梦一般的眼神,与《维纳斯的诞生》完全是一脉,且对人物的表现如衣褶、发丝、五官更加突 出线条与柔美,色彩则一如既往地明丽而宁静。
波提切利,《维纳斯和美惠三女神给少女的礼物》(局部)
  这幅名为《维纳斯和美惠三女神给少女的礼物(Venus and the Three Graces Offering Gifts to a Young Lady)》,作于1484年,早于《维纳斯的诞生》一年,或许可以说,这幅壁画正是《维纳斯的诞生》的序曲与试啼,然而在自己看来,这幅画相比较后作, 却更见写意性与朴素本色,也更让自己会心与喜爱。
  画中绘写美惠三女神和维纳斯向少女赠与理想的美与理念的世界,其线条的流畅与感性,莫名让人想起纯以白描线条胜出的元代张渥《九歌图》,尤其是其中的《湘 夫人》,甚至可以说,这样的线条即是精神性的,线条的纯度与质感似乎可以感触得到波提切利作画时的精神状态——一种对人间极美的珍视与转瞬即逝的淡淡忧 伤。
  这正是与中国画气韵的最相通之处。
元代张渥《九歌图》之《湘夫人》(印刷版)
  另一幅《维纳斯给一个年轻人带来自由七艺》,相对前作绘写了维纳斯、年轻人与七位女神。构图较繁,然而风格颇多相似处。
  大英博物馆研究员史明理女士此前曾将顾恺之《女史箴图》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相提:“第一眼看上去或许让人失望,和《蒙娜丽莎》一样(越看越有意味所 在)。”其实《蒙娜丽莎》晚生《女史箴图》千年左右,而《女史箴图》的飘逸风神更是大多数西方画作所缺失的——就这一点看,反而波提切利壁画的气韵与风神 与之有相通之处。
  如从历史背景上追寻相通处的原因,或许也在于二者都是从一个黑暗的时代进入一个发现人、关注人的时代,一个追求个性自由,也即真正发现人文主义精神的时代 真正降临,而无论是顾恺之画作、右军父子的书法所凝固的“晋人之美”,还是千年后的欧洲“文艺复兴”诸多巨匠,莫不如此。
  在这样历史背景下成长起来的波提切利,凭着其天分、对希腊精神的把握与新柏拉图主义糅入的东方神秘主义,或许都是他淡淡怅惘风格的渊源所在。
  来源: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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