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湖帆与潘静淑一代书画家与鉴赏家吴湖帆出生于苏州簪缨世家,少年成名。夫人潘静淑乃吴门贵胄后裔,精擅丹青。吴、潘二人金石、丹青校订与词文唱和成为风雅佳话。
▲吴湖帆与潘静淑 而夫妇唱和,翰墨风流者,自宋有赵德甫李易安,元则赵子昂管仲姬,明有陈老莲胡华鬘、赵凡夫陆卿子、钱牧斋柳如是,清则罗两峰方婉仪、华新罗方白莲,近世则以梅影书屋吴湖帆潘静淑夫妇金石丹青唱和为最,谓之人间风雅无双。
▲吴湖帆 潘静淑 齐侯壶补玉兰图 丁丑(1937) 他们有时同赏古画;有时摩挲青铜器皿;有时沉浸于诗歌氛围;有时共同完成画作。因着这些共同的爱好,俩人的生活充满了情趣与快乐。每日徜徉在吴家深深的庭院里,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溥儒与李墨云三十年代中国画坛“南吴北溥”的溥儒溥心畲先生,身为著名诗书画家,又是清朝王孙,为人谨慎内敛,随遇而安,半生隐居作画,远离尘嚣世俗,画坛是非,对妻子也是关爱有加。
▲溥儒收徒,李墨云陪伴左右
▲溥儒与李墨云生活照 从他写给妻子李墨云的书信中,更看到浓浓的爱意。
▲溥儒书信 “你在家我极为悬挂,在此亦不安心,你出门时多穿衣服,早睡为要。”“愁容无用,容颜易老,我听你话,你听我话,夫妻同体,忧乐相共,前途光明,不必顾虑,相亲在近,祝你平安,一切保重。”
溥二爷在信中花了如此长的篇幅嘘寒问暖、情意绵绵,已足以看出其对二太太墨云的深刻情感了。
赵无极与谢景兰被称为“西方现代抒情抽象派的代表”的赵无极,拥有一段和初恋情人谢景兰刻骨铭心的爱情。两人的结合,类似于赵孟頫和管道升那样才子才女式的爱恋,年少时的纯真感情让他们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步入婚姻殿堂。
▲赵无极与谢景兰 为了爱情,他们长途跋涉一直跑到香港结婚。两年后,他们的儿子赵嘉陵出生,1948年两人一同赴法留学,而这一段曾经不顾一切的情感经历,在赵无极的人生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赵无极1.5.70 布面油画
▲赵无极抽象画作品
莫奈与卡米耶莫奈,除了是一位令人惊叹的印象派画家以外,也是一个在感情中专注且深情的爱人。
▲克劳德.莫奈 1866年,他以卡米耶为模特创作了《绿衣女人》,这是他为卡米耶画的第一幅画。
1875年,卡米耶已经和莫奈在一起超过十年,也正是这一年,莫奈为她画下了这幅流动的肖像——《撑阳伞的女人》。
▲莫奈《绿衣女人》《撑阳伞的女人》《草地上的女人们》《摇篮里的杰·莫奈》等 在他们相爱的日子里,莫奈只为她一人作画,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存在,眼中的彼此才是唯一。
达利与加拉天才画家达利,一辈子只有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加拉。
加拉比达利年长九岁,并且两人相遇时加拉已经嫁给法国号诗人保罗•艾吕雅。尽管如此,并不能阻挡他们在第一次邂逅时的一见钟情。
▲达利与加拉 此后,在达利的画作里,很大一部分都是在孜孜不倦的表述对加拉的浓浓爱恋。就连他的签名,也由原来的“Dali”转变成了“Dali Gala”。
▲《 波特黎加特圣母像》
▲《 原子的丽达》
毕加索与杰奎琳如果说达利的成功,更多在于他成功的自我营销,那么毕加索的成功却源于他的爱人们。其中,陪伴他度过最后晚年时光的第二任妻子杰奎琳·洛克,则是在艺术创作后期带给他影响最多的人。
▲毕加索与杰奎琳
▲毕加索与杰奎琳日常 在这幅《灯下的女人》中,毕加索以洗练而生动的形式再现出杰奎琳·洛克于灯下全神贯注读书的情景。尽管形象简练, 只能达到某种轮廓式的再现,并且背对观者,但我们仍旧能够看到杰奎琳那散落着迷人的长发中忽隐忽现的美妙面容,在迷蒙的灯光下,双眼痴迷地投入于面前读物的魅力神情。
▲毕加索《灯光下的女人》
▲毕加索《哭泣的女人》 在此,我们甚至可以从那寥寥的几笔间充裕地体会到毕加索对于妻子无从保留的赞美、欣赏和爱恋。
阿布姐与乌雷以真实的情感生活为素材进行艺术创作,在一次次的剖析自我中摸索着两性关系的形状和边界,阿布姐和乌雷就是这样一对行为艺术家。他们曾是爱人,也是并肩前行的探索者,在不被平凡人所能理解的行为艺术圈内闯荡出了一片广阔天地。
▲阿布姐与乌雷 1976年他们共同创作了《AAA-AAA》:两人冲对方尖声怒吼,直到一方声嘶力竭。作品强烈的爆发力和感染力让观者为之一颤。
▲《无量之物》
▲阿布姐与乌雷 《A Living Door of the Museum》:两人赤裸的站立在博物馆门口,观众需要从他们赤裸躯体间的狭窄空间通过,并选择面对两人中的一个。亲密关系和公共空间之间的矛盾和角力,第三方介入的尴尬和不安,被生动的激发了出来。
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就如舒婷《致橡树》里说的那样: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霾,流岚,虹霓。
玺鉴君愿您也能和相爱相知的他(她)共度美好良宵,七夕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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