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妇口述实录:慰安椅很奇特,慰安妇臀高头低仰躺上面
2018-09-02 14:47
陈金玉生于1925年,海南省保亭人。16岁时被日军抓走,后逃出藏身山野,直至日军投降。 (以下为吴连生关于当年日军那大慰安所的回忆。吴连生,海南三亚人,曾在那大慰安所做杂工。那大,即今海南儋州市那大镇,位于海南省的西北部。)
吴连生口述实录(下):
那大慰安所究竟有多少慰安妇很难说准,时多时少。总的来讲人数不断增加。开张时21人,先增加至39人,后来达到45人。人员很不固定,有的来了三五天后,又看不到了,也有的是在来了较长一段时间后,突然一天无影无踪了。这是考虑到日军官兵喜新厌旧的心理,慰安所要不断换旧补新。另外是日军会把患了性病、以及其它治疗不好的疾病的慰安妇进行秘密处置,销尸灭迹。有个刚来不足一星期的临高姑娘,名叫“报知”(临高方言,即何四),她圆圆的脸蛋,刚刚17岁。那天一下来了两卡车日本兵,“巴那个”明知姑娘月经来潮,身体不干净,但还逼她接客,结果就染上了性病。尿不出,痛得厉害。医生给她打了针,不见好。第二天她病情更严重,阴部红肿,流淌浓血,疼得裤子都不能穿。她光着下身在铺板上翻来滚去,喊了两天两夜。慰安所里的人都心里难受。第三天深夜,“巴那个”用汽车就把她拉出去了,偷偷将她活埋了。报知姑娘是“巴那个”叫我把她拖上车的。像报知这样半夜三更用汽车拉出去清理的,并不是一个两个。在慰安所的第一个月里,我亲历亲见的就还有两个。
那大慰安所里的慰安妇,主要是日军从海南岛各地抓来的。从口音上分辨,以临高县新盈地区的占多数,还有各县的。台湾妹也有,但比较少。她们大多是十七、八岁没有结过婚的姑娘,也有部分十五、六岁的,二十一、二岁大姑娘仅有少数。慰安妇经常变动,她们的名字我大多不能记清。
那大慰安所的“巴那个”(管事)是个中年日本女人,平时穿日本和服。她对慰安所外面的人点头鞠躬礼节很周全,对内就心狠手毒。平时,“巴那个”要求慰安妇们身穿和服接客,来制造日本乡情气氛。但在突击接客日,慰安所一天要接几百名日本兵,这时为了节时省事,她就强迫慰安妇们整日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躺在铺板上和慰安椅上,任凭日本兵接连不断地发泄。
慰安所里的设备非常简陋,房间里没有专人床铺,只有一层离地约有40公分高的木板通铺。通铺没有间隔,仅仅拉根绳子挂上布幕或者毯子。在突击接客日,慰安所里显得太狭,很拥挤,“巴那个”干脆连隔帘都不用,嫌挡风碍路。在慰安所大厅和露天的庭院里还放着一排排的慰安椅,来满足日兵。慰安椅制作得特别,慰安妇仰躺在上面,屁股高头低,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任由日本兵站着变换花招地行淫。
在慰安所门外等待接受“慰安”的日军官兵。(资料图片) 慰安所里的伙食,一日三餐,都是大锅饭菜。米饭常掺有百分之三十的糙米。为了保持慰安妇体型苗条,“巴那个”大部分时间只给她们素食。慰安所实行分饭制,由我们按慰安妇人头分派。在突击接客日,常有一盒盒丝毫不动的饭食被倒掉喂猪。“巴那个”没有给持续不断接客的慰安妇安排专门歇息吃饭的时间,而一个接一个的客人也让慰安妇们早就没有胃口了,根本就吃不下饭。
慰安所管理非常严。为防止性病传染,慰安妇定期检查身体,每星期一次。如果发现有性病的慰安妇,马上命令她停止接客,隔离处理,轻的在卫生所打针治疗,病好后转送到别处继续使用。经过三五天短期治疗无效的严重患者,就会被悄悄处死销尸。
慰安所还规定:不准慰安妇私容士兵在慰安所过夜,不准私陪士兵外出留宿,不准与所里工作人员眉来眼去。如果有违反,就严加惩罚。那大慰安所在那大市日军兵营范围内,慰安妇不能随便出营区,如果出去了,就要以擅自行动或者企图逃跑的罪名来处治。
我在慰安所做工的那段时间里,尽管慰安妇从开张时的21个增加至后来45个,但还是供不应求,不能满足本地驻兵的性要求。日兵为此争抢打闹的事常常发生。第二年(1941年)初,日军将那大慰安所扩大,又强占民房李家大院三进二十间增设了李家院慰安所。自此,那大日军慰安所分设两处,慰安妇人数增加到150人,大多是16岁至18岁的临高县新盈姑娘,也有当地的妇女。与此同时,日军在白马并、新州、新英、中和、光村等墟镇也先后设置了慰安所,这样那大慰安所的紧张状况才稍微有了缓和。
我在那大慰安所干了近两年,1943年底,我设法逃出了慰安所。日军对我擅自脱逃很恼怒,就逮捕了我父亲吴亚老,并将他押到那大市芋子顶活埋了。
海南当年一处日军慰安所遗址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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