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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人苏东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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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 05:19:4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千古一人苏东坡                                                    2023-11-29 13:57                                      

     发布于:甘肃省
   

                                

他集诗词、书画、美食于一身。他一生洋溢着旷达、坚韧、正直等独特的人格魅力,这不仅使他流芳千古,更使今日的你我在感动之余,有所沉思、有所感悟、有所启迪。

景祐三年(1037),苏轼出生在眉山一个文化气息浓厚的家庭,在身为文学家的父亲苏洵影响下,博览群书。父母的为人正直,更使他养成了心胸坦荡的性格。

十九岁的苏轼,谨遵父母之命,迎娶了十六岁的王弗。日升月落,春去秋来,王弗陪伴着苏轼,走过了那些青涩美好的时光,幸福的日子如清泉般汩汩流淌。苏轼正风华正茂,挥斥方遒,对于经邦济世怀有远大的抱负。寒窗苦读十余载,嘉祐元年(1056),二十岁的苏轼学有所成,于是随父亲从眉州出发,前往京城,考取功名。

当时主考官是文坛领袖欧阳修,小试官是诗坛宿将梅尧臣,二人正锐意诗文革新。苏轼以《刑赏忠厚之至论》为题的策论,欧阳修阅后大为惊喜,欧阳修误认为是自己的弟子曾巩所作,为了避嫌,将其列为第二。苏轼清新洒脱的文风,受到文学泰斗欧阳修的猛夸,就这样,苏轼一出场就惊艳了整个大宋。

正值苏轼大展身手之时,突然传来母亲病故的噩耗,即刻回乡奔丧。十月服丧期满后,苏轼应诏前往京城,应中制科考试,二十五岁的苏轼拿下制科考试“百年第一”,授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从此苏轼踏入仕途,深得仁宗赏识,官运顺遂,势不可挡。

就在苏轼仕途一帆风顺时,陪伴了苏轼十一年的妻子王弗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七岁。苏轼肝肠寸断,亲手安葬爱妻,并种植三万株松树。紧接着,父亲苏洵病逝,苏轼、苏辙兄弟扶柩还乡,守孝三年,这是苏轼最后一次回到故乡。

时光如水,风流云散。在王弗离开苏轼的四年后,孤苦的苏轼,迎娶了王弗的堂妹王闰之。王闰之生性温柔,虽不擅诗词雅乐,但在那些凄风苦雨的日子里,陪伴苏轼扛过风暴,涅槃重生。

苏轼在家守丧期间,朝廷的政局随之发生变化。二十岁的神宗皇帝锐意改革,希望彻底改变国家积贫积弱的现状。当苏轼服满还朝时,不少师友(包括恩师欧阳修)因政见不合,被迫离京。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对苏轼一贯主张稳健、渐变的政治方针,大为不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受党人倾轧、为小人诬陷,苏轼正直不屈,决意离开京城。

熙宁四年(1071),苏轼出任杭州通判,途经陈州,与苏辙一家相聚,并与苏辙同行到颍州(今安徽阜阳)拜望致仕的欧阳修。谁知,这是两位文坛巨匠的最后相见,第二年欧阳修便溘然长逝。苏轼万分悲痛,但因公务缠身,无法前往吊唁,于是写下《祭欧阳文忠公文》,寄托自己深切的哀悼之情。

杭州期间,苏轼本着仁民爱物的胸怀,尽心竭力地为百姓奔波操劳。生性豁达开朗的苏轼,有时常陶醉于自然山水中。杭州的三年,苏轼写下了许多描绘西湖胜景的婉约华丽诗篇,如: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明里夸赞西湖风光旖旎,但据说是因为遇见了清丽、娇艳的红颜知己王朝云。随后,苏轼将一见倾心的王朝云正式收为侍妾。

弟弟苏辙在济南任职,苏轼申请到离济南不远的密州任职。密州地处偏僻,和杭州不可同日而语。苏轼在密州,一方面上书朝廷,请求减免本地税赋,一方面积极组织赈灾,体恤百姓。两年多下来,他在密州干得有声有色,深得民心。

那些年,他对王弗念念不忘,终在十年后的正月二十日夜里换来回响。梦中见到亡妻的苏轼,醒来泪眼婆娑,内心凄苦,蘸着月光,写出了千古悼亡词《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这首词中,苏轼一改往日的豪放,字字都是真情,“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此种意境,只有用情极深的人才能读懂各种滋味。

尽管密州的生活显得如此平淡,但苏轼的雄心壮志不曾消减。熙宁八年,因干旱,苏轼去常山祈雨,归途中与同官梅户曹会猎于铁沟,写下了著名的《江城子·密州出猎》: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当时苏轼不过四十出头,也许是近二十年的仕途生涯,难以施展抱负,苏轼发出了“老夫聊发少年狂”感慨。在此,他引用魏尚、冯唐典故,倾诉自己的雄心壮志,期盼朝廷对其委以重任,赴边疆杀敌。

那年,中秋之夜,皓月当空,银辉遍地,身在密州的苏轼面对一轮明月,想起七年未见的弟弟,心中百感交集,于是乘酒兴正酣写下了《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虽然人们如今用来表达对天下有情人的祝愿,但苏轼在写这两句的时候,心中所思念的只是弟弟苏辙,所以《水调歌头》的小序是:

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世间有一知己,本就难得。苏轼与苏辙二人,一生友爱,患难与共,相知相守。一生如此,夫复何求!

苏轼调知徐州时,徐州乃人文荟萃之地,苏轼又是文坛风云人物,文人士子争相与苏轼交往。一时间,宾客盈门、士林爱戴,黄庭坚、秦观、晁补之、陈师道等先后求列于苏轼门下。

元丰二年(1079),四十三岁的苏轼,调任湖州知州,作《湖州谢上表》。一道奏章的文辞,刺痛了变法派的神经,继而掀起了震动朝野的“文字狱”风潮。苏轼在湖州任上还不到三个月,就以“文字毁谤君相”的罪名而押至京师入狱,这一事件史称“乌台诗案”。

地方百姓闻苏轼入狱,纷纷为之鸣不平。苏辙进言,愿意降职以免兄长死罪。黄庭坚挺身而出,上书高喊“苏子瞻无罪”。持不同政见的王安石也上书:焉有盛世而杀文士?

苏轼缘何值得这么多人如此,这在于苏轼交友的大智慧,不仅有诚意,更懂得“君子相交,当和而不同”之理。正如有句话所言:你怎么对我,是你的因果;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修行。所以善待生命中的每一个人,永远是赢得真心、积累福报的最佳方式。

自古雄才多磨难,经过多方营救,至次年年底,苏轼得以从轻发落,贬谪黄州。经此一变,苏轼有几份心灰意冷,又依然坚守文人风骨。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到黄州,天仙才子的苏轼躬耕东坡,自食其力的过上了归园田居的生活。一时间,他的东坡雪堂总是高朋满座,人来人往。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人生所有的遇见,都是灵魂与灵魂的吸引。苏轼在逆境中坚守自我、顽强不倒已是难能可贵,在艰苦的环境下依然乐观向上、热爱生活更是可惊可叹。

有一天,苏轼结朋会友,游山戏水,风雨忽至,同行人皆狼狈避雨,唯苏轼泰然自若,在雨中缓步而行,写下了这首《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人生自古多风雨,有谁相安过百年。苏轼以超越时代的坦然与乐观,保持一颗洒脱豁达的心,守得云开见月明,迎来人间好时节。

白驹过隙,云烟变幻。生活淡泊的苏轼,常与友人一起饮酒赋诗。那一夜,苏轼夜饮醉归,怎奈家童酣睡不醒,无法入门。苏轼转身拄杖临江,沐浴着清风明月,置身于天光水色之间,思绪万千,吟出了《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这里有着人生最美妙的状态,驾一叶小舟,消失在烟波浩渺之上,也将苏轼的心绪带到了那无垠的江湖之中。旷达如苏轼,教会世人,只有先让自身坚韧顽强,才能打破现实的枷锁和生活的困境,在岁月洪流中,他把眼前的苟且活成了诗和远方。

某日,苏轼又到城外的赤壁矶,看着壮丽的风景,他感慨万千,写了《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想当年,周瑜羽扇纶巾,雄姿英发。而如今,自己被贬江湖,早生华发。正当世人以为苏轼会黯然神伤时,他却笔锋一转,写出了“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的神来之笔。

贬居黄州,对于怀有兼济天下的苏轼而言,是不幸的;但对于诗人苏轼而言,却又是万幸的。他寄情山水,在对大自然的感悟中淡化和超越人生的苦难。在黄州,领悟着“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意境。也是在黄州,他写出了著名的《寒食帖》。

元丰七年(1084年), 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下野的王安石隐退金陵,王安石特地在渡口驻足几日,只为见苏轼一面。二人浮舟江上,恩仇尽泯、惺惺相惜,沉默中长揖而笑,胜过千言万语。在金陵的一个多月里,他们围炉夜话,通宵达旦,往日朝堂纷争,江湖夜雨青灯。

在这,我们会发现,苏轼很少刻意去勉强与他人的关系,而是将更多的时间精力用在不断地提升自己上。如:你遇见的事都是因你而生,遇见的人都是为你而来。想遇见最好的别人,就要先学会做最好的自己。

随着宋朝新旧法之间的党争,苏轼也不断地在宦海里沉浮起落。在近知命之年,苏轼迎来了仕途中短暂的好运,倾向旧法的宋哲宗继位后,苏轼被召还朝,官至翰林学士。此时的苏轼,若想做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以他和王安石、司马光的私人情谊,无论谁当政,都可以顺风顺水地坐享富贵。但苏轼坚持自己的政见,很快遭到新、旧两党的不满和忌恨,苏轼深感厌倦,因而再度自求外调。

苏轼以龙图阁学士的身份,再次到阔别十六年的杭州出任杭州知州。由于西湖长期未能疏浚,淤塞过半,湖水干涸,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次年,苏轼便率众疏浚西湖,开除葑田,用挖出的淤泥集中筑成一条纵贯西湖的长堤,后称“苏堤”。苏轼主持学士院考试期间,也像恩师欧阳修一样,积极拔擢后进,黄庭坚、秦观等才士云集汴京,文坛一时兴盛。

宦海的浮沉路上,与苏轼生活了二十五年的王闰之,于悄无声息中,离开了那个纷纷扰扰的尘世。苏轼想起那些年自己落寞萧索的身影,王闰之在昏黄的灯火下,疲惫地操劳着每一个夜晚。苏轼悲怆至极,写了感人肺腑的《祭亡妻文》:惟有同穴,尚蹈此言。(苏轼死后,其弟苏辙为其料理后事,将他与王闰之合葬,实现了苏轼祭文里“惟有同穴”的愿望。)

绍圣元年(1094),年近六旬的苏轼,被贬岭南惠州。从盛名到贬谪,苏轼这一路走来,体会最深的是人情冷暖。昔日高中进士,风云朝会,拜访他的商贾名士络绎不绝。如今仕途黯淡,附庸风流者走的走、散的散,赶赴那千里迢迢不归路,也只有红颜王朝云。

王朝云是苏轼流落时的慰藉,伴随着老年的苏轼流离颠沛,苏轼曾写过一曲《蝶恋花》词: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王朝云常常唱这首《蝶恋花》,为苏轼聊解愁闷。每当朝云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时,想起苏轼宦海的浮沉、命运的无奈,似这柳绵一般随风飘零,对苏轼忠而被贬、沦落天涯的境遇而同感在心,禁不住潸然泪下。

朝云如霞,远在天际,却落入凡尘,或许为的只是能陪苏轼多走此一程。就在苏轼好不容易得到安慰时,上天又给他重重一击。由于惠州多瘴气,身体虚弱的王朝云染上瘟疫,离苏轼而去,年仅三十四岁。

人生得知己,足以慰风尘。朝云逝后,苏轼心如死灰,从此不再续弦,直至鳏居而终。遵照朝云的遗愿,苏轼将其葬于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松林之中,并在墓边筑六如亭以纪念,撰写的楹联是“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知交零落,让苏轼的精神几近崩溃,痛苦难熬,苏轼为朝云作《西江月·梅花》: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

素面翻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古往今来,有多少爱情葬送于现实的拷打,有多少情侣劳燕分飞于精神的隔阂,又有多少爱恋在时间的洪流中烟消云散。而苏轼和王朝云这一段相知相惜的爱情,着实令人艳羡。

一程又一程的苦难中,苏轼没有颓废丧志,只能随遇而安。以至于他说:“试问岭南应不好,此心安处是吾乡。”常言道:物随心转,境由心生。生活从来都是泥沙俱下,唯有内心充实安定,方能从人生的低谷里,修出最高的境界。

苏轼一生的热望是匡扶社稷,实现大宋中兴。但他性格刚直,秉笔直言,谁人主政,都逃不开被贬的命运。绍圣四年(1097年),苏轼又被党争浪潮席卷,一叶孤舟将他送到了徼边荒凉之地海南儋州(今海南儋县)。

看淡了世间荣辱,苏轼用脚丈量土地,积极奖励农业生产,传播文化知识,培养人才。为当时还处于“文化沙漠”的海南带去了人文的气息,更为海南日后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累积之功,光耀千古。

身处大宋边缘,苏轼面朝大海,以一种空明澄净的禅悦之心,对待尘世的矛盾和失意,并将其化作一种恬然自适的心情,展现君子最为宽广的胸怀。

风起云涌,载沉载浮。六十五岁的苏轼终于获得大赦,实现南渡北归的愿望。苏轼北眺茫茫大海,内心百感交集,临行前写下:

我本儋耳人,寄生西蜀州。

忽然跨海去,譬如事远游。

平生生死梦,三者无劣优。

知君不再见,欲去且少留。

一路风尘仆仆,途经镇江,游金山寺,看到自己曾经的画像,回望一生,如风中飞蓬,东飘西荡,颠沛流离,提笔写了《自题金山画像》: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细细品味,这未尝不是对人生的自嘲,更是阅尽千帆的老人,在执着之后的放下与坦荡。苏轼何等志向,最后一生功业,只不过是黄州、惠州、儋州。在命运的千锤百炼之下,他看淡了人世间的功名与浮华,集儒释道于一身,心如止水,悟彻天地。

谁也不会料到,在写下这首诗时后的七月二十八日,这位名扬天下、漂泊一生的文坛巨擘,与世长辞,享年六十六岁。一时间,举国震悼,山河同悲。

回顾苏轼,他一生坎坷,不折其节。他的政治成就虽不如王安石、司马光,但他怀抱自己的君子理想,修乎其身,践乎其行,藏之诸文,传乎其人。在那个风云激荡的时代里,造就更加深远的影响,随之称为中国文人的精神脊梁。

花开花谢,沧海桑田。苏轼虽已远去千年,但我们依然会想起他。想起他的诗文,或豪迈奔放,或雅致婉约,出世入世之间,滋生出仁者之心、勇者之姿、智者之态与达者之怀。时刻如一注清新的血液,注入我们的心房,滋养着我们精神的田园。

作为平凡人的你我,或许没有如苏轼一般的大起大落,但也有各自的精神炼狱。但愿我们像苏轼一样,一如既往的坚强,眼里有风景,心中有诗意,处处是清欢。

作者:仓央容若,原名许志刚,甘肃古浪人,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咸阳文学院会员,校刊《晨曦》编委、业余画家。著有诗集《西北孤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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