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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后,毛泽东经常到什刹海散步,几番感慨写下:我失骄杨君失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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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9 07:23:37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建国后,毛泽东经常到什刹海散步,几番感慨写下:我失骄杨君失柳                                                                  2025-05-01 13:00                                        

发布于:天津市
   
      史学大医生,传奇不是历史,历史永远高于传奇之1、伟人不曾踏月散步烟袋斜街
1918年8月19日,25岁的毛泽东第一次来到北京。初到北京的毛泽东,借住在曾在湖南第一师范任教、当时已调到北京大学的杨昌济老师家中。毛泽东在北京主要从事三项大活动:组织赴法勤工俭学;探索救国道路;联系革命力量。

在杨昌济老师家,毛泽东初识了老师的女儿杨开慧。
杨开慧,乳名霞,字云锦,1901年9月26日生于长沙东乡板仓。1913年到长沙读书,1918年随父杨昌济到北京。
毛泽东与杨开慧最初想识是在1914年。而这次在北京的再相遇时,杨开慧已是17岁的大姑娘了。从南方来的“湘妹子”,在北方的冬天,能坚持进行“冷水浴”和体操锻炼,这让毛泽东对她是刮目相看。
关于爱情与家庭,毛泽东也曾抱过独身主义的想法,当时他把恋爱和结婚看作是革命的拖累,还和蔡和森、蔡畅兄妹结盟誓约:为了革命,永不结婚。但有时,事情会随着环境和时势的变化而发生变化。
应该说,在北京城,毛泽东接触新文化、新思想之后,在爱情观和家庭观上也有了微妙的变化。这个变化主要就是来自杨开慧。而杨开慧这次与毛泽东近距离接触后,对毛泽东的学识和才华有了深一步的了解。毛泽东的博学多才,如知识“炸弹”,炸开了杨开慧的“头颅”,撬开了少女杨开慧的“心盖”。在这段时间里,杨开慧经常参加毛泽东组织的学习和讨论会,并把自己写的学习笔记和日记,交毛泽东审阅,让毛泽东给予点评。随着接触的增多,爱意开始浓深起来,很快恋爱关系就建立起来。经老师杨昌济向北大图书馆馆长李大钊推荐,在北大图书馆任书记员的毛泽东,总是抽些时间陪杨开慧,赏览京城美景,来一起感受北方与南方的不同。毛泽东后来回忆说:“也是在这里,我还见到而且爱上了杨开慧。”

但此时的毛泽东并没有对杨开慧表白说明。这需要一个时机。也可以说,是要一个理由。
1919年3月12日,因母亲病重毛泽东离京回湖南长沙。毛泽东要回长沙,天天相处的“志同道合”的人,要离开一段时间,一下子让杨开慧感到会有“相思”之苦。杨开慧一声不语地与毛泽东同行到前门东站。站台上,离别情愁涌至,轻声开口言说:一到湖南,就马上写信给我。随着话语,眼泪随脸颊而下……
毛泽东回到湖南老家,几乎在他到家的同时,就收到杨开慧的来信。信的开头,一个“润”字,就甜到了毛泽东的心底。毛泽东,字润之,这“润”字的一声细语,让毛泽东急切回信给杨开慧。毛泽东写给杨开慧的信开头,即呼应一个字:“霞”。霞是杨开慧的乳名。
1919年12月18日,毛泽东率领湖南驱逐军阀张敬尧的代表团再次来到北京。毛泽东与杨开慧,这对恋人在分别大半年后再重逢,其情愫真真地难以用语言表达……因为当时老师杨昌济病情加剧,住进北京德国医院。杨开慧守在父亲的病榻前照顾,所以在这段时间,毛泽东与杨开慧的见面并不多。
有一天,毛泽东到医院看望杨昌济老师。此时杨昌济已感知自己病重且难以治愈,便把毛泽东叫到身边,用颤抖地手将一块怀表递给毛泽东:“润之,把这跟我多年的怀表送给你,作个纪念。你和开慧的事,我都看在眼里,希望你们相互帮助、相互学习。我现在就把开慧托付给你。开慧年轻,还显得幼稚,你要多关心她的学习,也要照顾好她的生活。但也不要全任她的性子来……”
转眼冬去春来,毛泽东虽为南方人,但特别喜欢北京的春天。他的博学,的确让他对北京古老的文化和悠久的历史极感兴趣。在西山、在长城,毛泽江抒发思古之幽情。他面对北海垂柳上的冰凌,吟诵出唐代诗人的名句。“北京数不尽的树木引起了我的惊叹和赞美。”“我看到了北京早春怒放的玉兰花。”
当然,这一欣赏和赞美,我们能猜测出,肯定是和杨开慧一起的。这也是我们题目所言:挽手侯位胡同。
在毛泽东保健医生兼秘书王鹤滨写的毛泽东《紫云轩主人——我所接触的毛泽东》一书中,有毛泽东什刹海畔“子夜散步”。2005年朱小平所写《毛泽东与烟袋斜街》一文,都写道毛泽东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月下散步烟袋斜街,“街,很短、很宽,西头是什刹海北岸”,并写道“可能在烟袋斜街买过日用杂品,品尝过风味小吃。”“毛泽东主席在爽洁明亮的月光下,依然是那愉悦兴奋的表情,主席踱着和缓的步子,有时将双手展开比划着,同随行人员谈论着。一个简单的动作,可重复许多次仍乐不可支……”
但时光飞逝到2009年时,《西城档案》刊登任秋平《再说毛泽东踏月什刹海》一文。文中写道:
我个人依此推测,鸦儿胡同及鸦儿胡同通向后海岸边的那条巷子,极有可能是当年热恋中的毛泽东与杨开慧经常出入的场所。更有极大可能,在1918年或1919年的一个同样皓月当空的深夜,他们曾双人双影地在这里散步。
毛泽东曾深恋的什刹海、小巷深处那个身着旗袍、项系围巾的短发女子,为了自已挚爱的男子和男子为之终生奋斗的国计民生,最终不畏强权,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对他的忠贞不渝!这样的女子人间能有几个?又有谁堪当“我失骄杨君失柳”的千古绝唱?!人之生人、做人,永留世间的,是一个“品”字。
通过这些表述和论言,特别是任秋平先生通过《什刹海志》的查找,最终确定,毛泽东踏月什刹海的路线——从鸦儿胡同到后海北岸之间有一个宽街,与正北、正南呈45度角倾斜,这个地方就是毛泽东当年散步的地方。而一张地图更加清晰明了:从豆腐池胡同经旧鼓楼大街、鼓楼西大街、鸦儿胡同、侯位胡同到后海,这是一条最为简捷的路线。毛泽东对这条路,是非常熟悉并记忆深刻的。

这种烙刻心中的初恋,这种人世间的大好,记毛泽东主席,情至浓深地三赋情词“三落泪”。“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无奈披衣起坐数寒星!晓来百念都灰烬,剩有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泪眼也无由!”极尽孤身异地,辗转反侧,长夜不眠地刻骨相思。1920年,毛泽东挥豪写下这情浓词美的《虞美人》,用一个“泪”字表达了他心灵深处对杨开慧的挚爱。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翻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重比翼,和云翥。”1923年,毛泽东又以一首《贺新郎》写给分别时的杨开慧。零落之“泪”的情真意切,无不让人读后,为他们的真挚爱情和壮别天涯的豪情所震撼。

1957年5月11日,毛泽东再次写下了著名的《蝶恋花答李淑一》:“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深记初恋,怀念杨开慧。踏月什刹海,怎会走错熟悉的路,怎么忘记初恋的美好美妙。所以,后人写文著书,当以历史为据。因为历史永远高于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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