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养老服务网
搜索
查看: 885|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听民国大师们讲课,你会听到以下开场白 拾闻客 2017-10-23 16:03 [复制链接]

Rank: 7Rank: 7Rank: 7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4 05:26:4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民国之后,再无大师”,是岳南的名作《陈寅恪与傅斯年》封面底部的副标题,我们耳熟能详的大师,辜鸿铭、章太炎、刘师培、黄侃、蔡元培、沈尹默、沈兼士、傅斯年、陈汉章、马建忠、刘文典、潘光旦、陶孟和、陈寅恪、李济、董作宾、梁思永、梁思成、林徽因、金岳霖、吴金鼎、胡适等,都在这本书里存活着。这些大师们在乱离之世,万里流亡,辗转於途,他们为学术的自由和进步所付出的辛勤汗水与不懈努力,都是当今学术界所缺乏的。在喧嚣而浮躁的年代里,让我们一起感念大师们的学术人格、体验他们的泪笑人生。面对前辈大师风范,我们在敬仰感念的同时,也为这种人格风范的绝响而悲鸣!

民国大师们是怎么讲课的?虽然没有留下任何视频记录,但从许多人对他们的追忆中,依旧可以领略其气冲牛斗、舌灿如莲的讲授风采。他们各有千秋,既见秉性,又现风格。有的一开始就把课堂气氛搞活跃了,有的幽默地介绍自己,有的是精心设计的,一张口就不同凡响,有的则是随意而为,好似信口开河,其实意蕴深矣,有心者才能意会。

启功:在下所讲,全是胡言

启功先生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平时爱开玩笑,上课也不例外。一次他外出讲学,第一句便是:“本人是满族,过去叫胡人,因此在下所讲,全是胡言。”逗得学生们哈哈大笑,一下子并拉近了自己和学生的距离,让学生觉得分外亲切和轻松。

沈从文:你们睡觉可以,不要打呼噜

沈从文文章写得好,一生有五百万字的著作文章,《边城》、《长河》、《从文自传》是他的代表作。他晚年专著《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一书,填补了中国物质文化史上的一页空白。可他的授课技巧却很一般,他也颇有自知之明,一开头就会说:“我的课讲得不精彩,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以免影响别人。”这么很谦虚地一说,反倒赢得满堂彩。


陶行知:我以为,教育就跟喂鸡一样

陶行知是中国伟大的人民教育家。有一次他受邀到武汉大学演讲,一上讲台,就拎出一只还在“喔喔”叫的公鸡。并掏出一把米往公鸡的嘴里塞,公鸡拼命挣扎,一粒米也不肯吃。但陶先生一放开手,恢复了自由的公鸡扑哧了几下翅膀,自己吃起了米来。  

在听众一头雾水之际,陶行知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以为,教育就跟喂鸡一样,先生强迫学生去学习,把知识影灌给他,他是不情愿学的,即便学也食而不化,过不了多久,他还会他知识还给先生的。但是如果让他自由学习,充分地发挥他的主观能动性,那效果将一定会好很多!”

梁启超: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

清华国学四大导师之一的梁启超,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然后,稍微顿了顿,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点,眼睛往天花板上看着,又慢悠悠地补充一句:“兄弟我还是有些学问的。”头一句话谦虚得很,后一句话又极自负,他用的是先抑后扬法。


辜鸿铭:割心里的小辫子难

民国奇人辜鸿铭,学贯中西,名扬四海,自称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被外国人称为“到北京可以不看故宫,不可不看辜鸿铭”。他在辛亥革命后拒剪辫子,拖着一根焦黄的小辫给学生上课,自然是笑声一片,他也习以为常了,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说:“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可要割掉你们心里的小辫子,那就难了。”顿时全场肃然,再听他讲课,如行云流水,似天花乱坠,果然有学问,果然名不虚传。


章太炎: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

架子最大的开场白,则非章太炎先生莫属。他的学问很大,想听他上课的人太多,无法满足要求,于是干脆上一次大课。他来上课,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等,都是一时俊杰,大师级人物。老头国语不好,由刘半农任翻译,钱玄同写板书,马幼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老头也不客气,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尽管他如此的狂,却丝毫不影响他备受众人敬仰的状况,可能是太炎先生狂得有资本的缘故。


刘文典:《庄子》我不懂也没人懂

刘文典任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时,日本的飞机经常神出鬼没地轰炸大后方的昆明,西南联大也是日机轰炸的目标之一。一次,警报又响了起来,人们纷纷往防空洞跑,刘文典跑着跑着看见沈从文也在跑,按理说逃命是人的本能,无可厚非,谁知刘文典对着沈从文呵斥道:“我跑防空洞,是为《庄子》跑,我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跑什么?”其狂妄之言,让人啼笑皆非,也让人不得其解。所以他每次讲授《庄子》,上课的第一句话便是:“《庄子》嘛,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

大学并不仅仅是知识的集中地!知识的获得,也不仅仅在于师生之间。我认为,大学之道,在课堂,在饭堂,亦在洗澡堂;在舞场,在情场,亦在小操场;在教室,在寝室,亦在洗衣室;在书中,在笔中,亦在睡梦中。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民国时代,大师辈出。那是个充满启蒙创新、星光璀璨的时代,也是个风雨如晦、个体命运交织著家国恩怨、飘零如叶的时代,那个时代留给后人无穷尽的想像,那些大师们,遂成绝响。
现在信息传播速度和宽度都大了,人们知识的平均水平也比以前高出不知凡几。所以“大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就没有了,导致我们就觉得没有了“大家”。你真把吕思勉、陈寅恪,李四光等人放到今天的社会,我们也未必会认为他们超出常人多远的距离。在这个交流平台日渐众多且方便的时候,任何一个学术观点的反对声音都能迅速传播,“大家”的权威性无稳固法形成,就成了持有一家之言的“专家”。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收藏收藏0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手机版|辽宁养老服务网 ( 辽ICP备17016859号 )  

GMT+8, 2025-9-9 22:09 , Processed in 0.007151 second(s), 10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2

© 2001-2011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