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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时的“岭南”是现在哪里?为什么会被称为四大流放地之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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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27 06:28:2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唐朝时的“岭南”是现在哪里?为什么会被称为四大流放地之一?                                                                       2025-06-26 18:43                                        

发布于:江西省

唐朝的“岭南”今何在?
唐朝时候的“岭南”,你看古装剧或者历史书,这个词是不是经常蹦出来?尤其是那些犯了错的大臣官员,动不动就被皇帝“流放岭南”!
听起来就怪吓人的,感觉是去了一个了不得的穷山恶水之地。那这个让唐朝人一提起来就皱眉头的“岭南”,到底指的是今天的什么地方呢?搞清这个,对我们理解后面的故事至关重要。

简单说,唐朝人嘴里的“岭南”,在地图上比我们今天通常理解的“广东、广西”要大得多!它可不是单单指一两个省。
唐朝实行的是“道-州-县”三级行政制度,“岭南道”就是当时大唐疆域南方的一个超级大的行政区域。
它的范围,套用今天的地图,基本上包括了整个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海南省全境,还有现在的香港和澳门特别行政区。
不光这些,就连越南北部红河三角洲那一大片当时也归在唐朝岭南道下面管!是的,你没听错,包括现在越南的河内一带,在唐朝那会儿,理论上也算岭南的一部分。

不过咱们得注意,古代对边境的控制力,可不像今天这么精细和牢固,尤其是边疆地带和海外岛屿,真正能管得多深多实在,那得看情况了。
那么,“岭南”这个名字又是怎么来的呢?这名字本身就很形象。
想想我们国家的地形,横亘在中原大地南边的,不是有一座东西走向、像天然屏障一样的大山脉吗?对,就是南岭山脉!它主要由越城岭、都庞岭、萌渚岭、骑田岭和大庾岭这五条主要的山岭组成,所以也叫“五岭”。“岭南”这个词,就是字面意思:南岭以南的广大地区

你想想看,古人交通不便,这些高大的山岭,就像一道难以逾越的墙,把南岭南北两边分隔成了几乎两个世界。
北方中原是传统的政治经济文化核心地带,而岭南呢,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特别是在唐朝以及更早的时代,对于北方人来说,那就是化外之地、烟瘴之乡的代表,是中原文化圈的遥远边缘。
站在五岭的北边往南一望,好家伙,山那边究竟是啥样?大多数人可能心里都直打鼓。所以,弄清楚了岭南的地界儿在哪里,咱们才能明白,为什么古人对它有那么深的恐惧感,以及为啥它成了当时官员们最怕听到的“流放圣地”之一。
烟瘴之乡,岭南被选为流放地的核心原因
了解了岭南在唐朝那会儿大致是哪里,我们接着就来聊聊最关键的问题:为什么这地方成了皇帝老子惩罚大臣、权贵最常用(也最有效?)的大杀器之一,而且还是和什么“黔州”(贵州一带)、“崖州”(海南)、“潮州”这些地方一起并称四大流放地?特别是岭南,在名单里还特别“硬核”。

原因其实没跑出地理环境、气候条件、交通状况这几个硬核因素,合在一起,造成了对当时北方贵族官员们毁灭性的心理和生理打击。
第一个跳不过去的坎儿,就是那个让北方人闻风丧胆的气候和环境。你想啊,岭南那地方,纬度低,离海又近,是个典型的热带、亚热带季风气候区。
用大白话说就是:又热、又湿、雨水又多。我们现在去南方旅游可能会觉得有点闷,但对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北方人来说,那感觉绝对是灾难片级别!高温高湿的环境,让腐败过程加速,动植物尸体、垃圾烂得快,在卫生条件落后的古代,简直就是致病微生物的天堂。
更可怕的是,这种湿热环境特别容易滋生瘴疠之气(这个概念非常重要)。这个“瘴疠”具体是指啥?古代科学认知有限,他们觉得很玄乎,说白了就是湿热环境下引发的恶性疟疾等传染病(疟疾在当时非常致命)、血吸虫病、痢疾以及一些严重的水土不服症状(比如严重的肠胃反应、皮肤溃烂等)。

当时根本没啥特效药,染上了基本就是听天由命。所以,“岭南多瘴疠”这个说法,在当时那绝对是真实存在的生存威胁,而且是持续性的死亡威胁。
想象一下,一个在北方干燥凉爽环境中生活惯了的官员,突然被丢到岭南的潮湿闷热里,身体机能首先就受不了,加上被瘴气(当时理解的)包围,还没等适应,可能就一病呜呼了。
这对被流放者来说,是最大的、也是最现实的恐怖来源。
苏轼后来被贬到岭南还苦中作乐写“日啖荔枝三百颗”,可没多少人能像他那么豁达,大部分流放者对岭南气候的恐惧是深入骨髓的。
第二个巨大的难题,就是那个极其恶劣的交通状况。前面不是说了岭南有五岭横亘阻隔吗?这可不是耸耸肩就能跨过去的小山坡
五岭山脉重峦叠嶂,在古代翻越它们简直难于登天。那个时候可没有高速公路,也没有隧道和高铁。

通往岭南的主要通道,是官方开凿的几条狭窄险峻的山间驿道,比如著名的大庾岭道(梅关古道)。想想看,流放的官员们,拖家带口(很多时候是只身一人或带个把仆人),被押送着艰难跋涉。走的是什么路?崎岖不平的山路,甚至可能是羊肠小道。下雨就泥泞不堪,晴天则尘土飞扬。
山贼猛兽?在古代那是真实存在的风险!从长安或洛阳出发,一路往南,先要耗费巨大的体力翻越五岭这第一道天然屏障,进入岭南后,内部的交通同样糟糕。河流湍急有险滩,山路还是弯弯绕绕
流放者要去的目的地,可能是岭南深处某个更加偏远的小州县。这段流放路途本身就充满了艰险和折磨,耗时数月甚至更长。很多人根本扛不住这路上的折腾,还没走到流放地,人就已经不行了。交通不便还带来另一个流放者(以及皇帝朝廷)特别在意的问题:信息闭塞,远离权力中心。

到了岭南,真的是“山高皇帝远”,朝廷发生了啥大事,风朝哪个方向吹,耳朵都慢半拍,甚至完全不知道。
这对一个习惯了身处政治漩涡、关注权力动态的官员来说,同样是一种精神上的放逐和煎熬。
皇帝把你扔这儿,也等于宣告政治生涯终结,基本没人能活着回来重新掌权了。
所以你看,岭南这个地儿,在唐朝当官的心里,跟地狱入口估计差不多。光是那个要命的湿热气候和恐怖的瘴疠,就足以吓破胆,再加上翻山越岭、九死一生的漫长流亡路,以及彻底的政治失势和文化隔阂。
这种肉体折磨+精神摧残+前途尽毁的组合拳,让“流放岭南”四个字,比挨板子、坐牢甚至简单的“贬官”都可怕得多得多。
它不仅仅是一种处罚,更像是一种宣判了漫长死刑的酷刑。唐朝那么多皇帝把它当大杀器,不是没有道理的。
理解了这些,我们才能真的体会到,那些历史上被贬到岭南的名臣(比如宋之问、李德裕等等),他们经历的是怎样一种人生巨变和生存考验。

那么,被扔到岭南的人真的就完全“废掉”了吗?这片被视为畏途的土地,有没有它的另一面?它对唐朝和中国的历史发展,又默默做出了哪些重要的贡献?
别急,咱们接下去就聊聊岭南在被嫌弃的标签下,那些不太为人知的、极其重要的故事。
名臣流放录,那些被贬岭南的风云人物
前面说了那么多岭南的“可怕”,那些真实被扔过去的唐朝官员、文人,他们的日子到底是啥光景?历史书上还真记了不少大名鼎鼎的人物。最出名的例子之一,就是初唐时期的宋之问
这人可是当时顶尖的诗人,才华横溢,官也做得不小,但卷进了宫廷斗争(具体是依附张易之兄弟得罪了武则天复辟后的李唐势力),结果被贬岭南。
史料记载他的目的地是泷州(今天广东罗定一带)。那地方在岭南都属于比较偏远和艰难的。宋之问本人就是个典型的“北漂”(指籍贯在北方,长期在首都生活),这一下被扔到湿热难耐、语言不通、处处觉得“野蛮”的岭南深处,心理落差和生理痛苦可想而知。

他写诗诉苦那叫一个凄凉:“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渡汉江》,虽然诗名渡汉江,但背景正是他逃归时靠近家乡的心情) 字里行间透着的就是绝望和对家乡刻骨的思念。
传说他后来实在受不了,就偷偷跑了!结果又惹了祸,下场很惨(被唐玄宗赐死)。可见岭南流放对当时人的精神和肉体打击有多大。
另一个重量级人物是晚唐的李德裕。这可是牛李党争中“李党”的领袖人物,当过唐朝宰相,位极人臣
政治斗争失败后,他的命运尤其具有象征意义。他先是被贬到潮州(今广东潮州),够远了吧?还没完!更狠的是,没过多久又被进一步流放崖州!这个崖州,就是今天的海南岛了。
在唐朝那会儿,海南简直是流放地中的“王者段位”,因为它不仅隔着大海,而且开发程度比两广还低得多,环境更原始,对北方人来说更是生不如死的地方。

李德裕在去海南的路上就写下了绝望的诗句:“一去一万里,千之千不还。崖州何处在?生度鬼门关。” 看看这诗,明摆着觉得自己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是奔着“鬼门关”去的
结果也正如他所料,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宰相,最终就病逝在了海南贬所。他的命运,几乎完美地体现了唐朝将政敌“流放岭南”的本质:一种政治性的终结,一种残酷的驱逐,直到把你彻底消耗在帝国的遥远边陲。
还有我们熟悉的韩愈,虽然他被贬潮州的时间相对较短(约八个月,因谏迎佛骨触怒唐宪宗),但其影响力巨大。
他到了潮州,也大呼环境恶劣,写给皇帝的谢表里明确说“州南近界,涨海连天,毒雾瘴氛,日夕发作”,自己“过岭而南”,感觉自己老得快不行了(“年才五十,髮白齿摇”)。

但他和纯粹等死的不同,韩愈是个实干家。在这短暂的贬官期间,他兴办州学、发展教育,甚至祭鳄鱼(更主要是推广驱除鳄害、保护农耕),留下了深远影响。这说明即使在险恶环境下,个别杰出人物依然能发挥积极作用。
而他的侄孙韩湘子(传说八仙之一)看望他的“雪拥蓝关马不前”故事,更让韩愈的岭南之旅增添了传奇色彩。这些流放者的痛苦经历、悲情诗句,以及像韩愈这样留下的文化痕迹,都被当时和后世的文人们记录下来,在长安和洛阳的文人圈里口耳相传。
这种传播无疑更进一步强化了“岭南=恐怖之地”的社会集体记忆和心理恐惧。
流放地的另一面与岭南的价值
咱们讲了这么多岭南作为流放地的恐怖之处,好像这地方完全就是个折磨人的“垃圾场”?那唐朝皇帝和大臣们都是昏了头吗?当然不是!历史的真相远比单一的标签复杂。

岭南虽然环境艰苦、在唐朝前期相对落后,但在整个大唐帝国的版图和经济体系中,它的地位其实相当重要,而且潜力巨大。流放犯人只是它诸多功能中的一个,而且是个“负能量”标签。
首先,岭南是唐朝极为重要的南方门户和海外贸易中心! 这个功能太关键了。想象一下唐朝作为当时世界级帝国的盛况,海上丝绸之路从中国南方的港口出发,联系着东南亚、印度、波斯乃至阿拉伯世界。
而唐朝负责主管海外贸易最重要的机构之一就叫市舶司(相当于海关+外贸部),其最主要的驻地就在哪里?广州(当时称为“广州都督府”)!
广州港在当时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国际性大港,商旅云集,蕃商众多(外商人数一度达十二万)。各种异域的香料、宝石、珍禽异兽从这里输入唐朝,而中国的丝绸、瓷器、茶叶则从这里行销世界。

这带来了惊人的财富和税收!仅仅就商税和珍宝专卖这一块,广州市舶的收入就占了当时唐朝国家财政收入的很大一部分(有说法是“贡献十之一二”,可见分量)。
所以,岭南道的官员职责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管理好海外贸易,为朝廷收上源源不断的真金白银。这可不是流放犯人的官能担得起的重任。
其次,岭南本身拥有富饶的资源和巨大的开发潜力。它的气候湿热多雨,虽不利于北方人,却是发展农业的宝地,尤其是种植水稻,可以做到一年二熟甚至三熟!这为养活人口提供了基础。
到了唐代中后期,水利工程的兴修和农业技术的推广(比如推广曲辕犁、水车等),让岭南的粮食产量稳步提升。岭南还盛产甘蔗、热带水果(荔枝、龙眼、香蕉)、海盐、木材、珍珠、珊瑚等等。
广州附近制糖业已经很发达。这些丰富的物产除了本地消费,也通过大庾岭等通道输往中原,成为国内商品流通的重要环节。此外,采矿业也在发展,比如银矿、铁矿的开采,都为国家提供了资源。

可以说,岭南不是穷,而是在唐朝北方精英眼中尚未充分开发的“潜力股”。
最后,岭南还是中原王朝向南方和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统称为“蛮夷”)施加影响、巩固边防的重要战略基地和跳板。
岭南道下辖众多羁縻州(朝廷承认当地酋长自治权,名义归属唐朝的少数民族区域),朝廷在这里驻扎军队,设立州县,一方面是管理和融合当地“俚僚”等土著民族,另一方面也是防范交州(越南)方向的扰动和西南(今云南)南诏等地方政权的威胁。
安史之乱后,随着经济重心逐渐南移,岭南作为国家后方基地的战略价值更加凸显。可以说,朝廷派去岭南的地方官(流放的除外),特别是广州都督、节度使这类高级官员,手握经济、军事大权,往往都是深得信任的重臣,任务非常重要。
他们在治理过程中,推动了汉文化在岭南的传播、促进了民族融合,也加速了岭南的开发进程。
这就形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对比:一方面,岭南在唐朝北方人的集体印象里,是被瘴气包围的蛮荒流放地,谈之色变;另一方面,在朝廷的实际统治版图中,它却是不可或缺的钱袋子、国际贸易枢纽以及重要的战略边陲。“流放地”只是掩盖其真实价值的一层恐怖面纱罢了。

从畏途到沃土,岭南地位的转变
那么,“岭南是恐怖流放地”这种印象,是怎么慢慢淡化的呢?为啥到了宋朝,虽然也把海南等地当流放地,但大家对岭南的恐惧感没那么强烈了?特别是苏轼那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听着还有点小潇洒(虽然他本身也经历了苦难)。这背后有着深刻的社会经济发展和历史进程推动。
第一招,也是最重要的招数,就是打通交通瓶颈!
唐朝中后期开始,对通往岭南交通孔道的投入持续加大。前面提到的大庾岭道(梅关古道),经过不断拓宽、平整,到了开元年间名相张九龄(他本身就是岭南韶州人)主持大规模整修后,变成了南北交通的主干道之一。商旅、文书传递从此顺畅许多。
岭南与中原腹地的联系大大加强,人流、物流更加频繁。 不仅大庾岭道,其他几条穿越五岭的道路也在不断整修和完善。这使得信息不再那么闭塞,北方人能够获得更多关于岭南的真实信息,也方便了官员往来。
第二,技术和社会治理的进步改善了生存环境。随着时代发展,唐朝政府以及地方官员在治理瘴疠方面积累了一些经验(虽然那时还不懂微生物)。

比如推广修建水利、排干沼泽、改善城市卫生等措施,有助于减少蚊虫滋生环境,客观上降低了疟疾等流行病的暴发频率和危害。
医疗方面,对南方特有疾病的识别、预防和治疗(如用槟榔驱虫)也比早期有所进步(尽管仍有限)。同时,移民涌入带来的先进农业技术(水利工具、种植方法)、手工业技术(织布、制陶、冶炼)在岭南得到推广和应用,促进了本地经济的繁荣和生活条件的改善。城市(如广州、桂州)规模扩大,设施相对完善。
第三,也是基础性的变化,是人口结构和文化认同的改变。贯穿整个唐朝以及后来的宋朝,不断有北方(中原)的居民为了躲避战乱、寻找新耕地等原因,持续性地向南迁徙,进入岭南。特别是安史之乱和唐末黄巢起义等大规模战乱之后,南迁的浪潮一波接一波。

这些移民带来了中原的文化、耕作技术和生活方式。他们与当地土著居民(俚、僚等民族)通婚、杂居,逐渐形成了新的社会形态。汉文化在岭南的传播深度和广度都远超唐朝前期。儒家教育也在岭南扎根,州县学兴起,后来也出了像张九龄这样考中进士并位极人臣的榜样(虽然他是唐初人,但证明了岭南也可以出高官名相!)。本土文化在与中原文化的碰撞交融中,也获得了新的发展。
岭南不再仅仅是“蛮夷之地”,它正逐渐成为汉文化覆盖下国家的一部分,甚至在局部区域(如广府地区)发展出了极具特色的地方文化。这种文化上的融合与认同,大大削弱了岭南作为“化外之地”的疏离感和被排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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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 小时前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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