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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渡赤水有多厉害?毛主席曾亲口说:这是我军事生涯的得意之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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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 天前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四渡赤水有多厉害?毛主席曾亲口说:这是我军事生涯的得意之笔!                                                                     2025-09-01 16:20                                        

发布于:天津市
   
    1960年5月,英国著名军事家、陆军元帅伯纳德·劳·蒙哥马利访问中国。行程中,他与毛泽东长谈战争与战略,毫不吝惜赞誉地说:您指挥的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规模与成效足以与世界军事史上任何经典会战相提并论。此言并非外交辞令,而是出于专业判断与敬佩。三大战役组织严密、兵团机动迅捷、后勤保障顽强,堪称近现代战争艺术的集大成之作。

蒙哥马利的评价之所以成立,在于事实本身足以为证。无论从参战兵力、战役幅度,还是从歼敌数量、战略结果来看,三大战役都极为罕见。短短数月,人民解放军连克强敌,累计歼灭国民党军队154万余人,瓦解其赖以维系统治的主力骨干。这些决定性胜利为全国解放奠定了坚实根基,也标志着中国革命进入战略决战的收官阶段。
然而,面对如此宏大的胜绩,毛泽东却淡然一笑,说:三大战役不算什么,“四渡赤水”才是我的得意之笔。这句看似谦抑的回应,实则凸显其对“以少胜多、以机动制优势”的战争观。与对正面大会战的推崇不同,他更看重在极端不利条件下,通过灵活机动与出其不意,实现战略转折的指挥艺术。
“四渡赤水”究竟妙在何处?为何让毛泽东将其视作军事生涯代表作?要理解这场“神来之笔”,就需要回到八十多年前那段刀光剑影的岁月,重新审视这场在绝境中突围、在运动中制胜的经典战役。

遵义会议后,中央红军仍面临生死攸关的险局。蒋介石调集湘、川、滇三省兵力及中央军嫡系,合计四十余万,织起严密“天罗地网”。而红军在湘江之役后仅余三万多,武器、弹药、给养损耗巨大,兵员疲惫,装备捉襟见肘。敌强我弱、敌饱我饥的对比几至残酷,可谓一步一步逼向绝境。

处在如此态势下,中央权衡再三,拟北上渡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师,以求战略空间。但1935年1月28日,土城遭遇战因情报误判、敌情估计偏差,加之兵力编组分散,战事陷入僵持,后续援敌又接连赶到。若恋战不退,极可能陷于合围。危急关头,必须在保全主力与寻机反击之间迅速决断。

毛泽东当机立断,主张放弃既定北渡长江计划,先解危后图进。随后部署主力分三路迂回,从元厚、土城南北地带迅速第一次渡赤水,向川南古蔺、叙永开进;少量部队断后阻击,掩护大部转移。夜以继日的紧急机动,使大部队在短时内脱离险境,“四渡赤水”的序幕由此拉开。

首渡赤水的意义,在于把被动局面化作自主机动。毛泽东善于在逆势中寻找变数,通过空间换时间、机动换主动,逼迫强敌在陌生地形与不对称节奏中应战。2月7日,鉴于长江沿线守备骤强,而敌之围追堵截渐成合围态势,中革军委果断调整方向:暂缓北渡,转而在川滇黔结合部寻机扩展,以连续作战胜利打开新局面,争取从黔西向东实现有利发展。
事实很快证明,这一旨在“以机动求主动、以胜战保生存”的方针切中要害。2月9日,红军在扎西会议上通过《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的决议》,既研判路线与敌情,也着手整编优化队形,压缩后勤负担,提升部队续航。此时各路敌军急趋川滇边界,黔北防务空虚,为红军创造了转守为攻的战机。

毛泽东把握时机,指挥部队突然东向回刺。2月18日至21日,红军自二郎滩、九溪口、太平渡第二次渡赤水,矛头直指黔北,令敌未及应变。川军自扎西仓促东援,黔军急调兵力至娄山关与桐梓一线,吴奇伟部两师自黔西、贵阳北上,妄图将红军压缩在遵义以北地区。
战局很快反转。2月24日,第一军团克桐梓;继而红五、红九军团于桐梓西北遏制川军南下,为红三军团夺取娄山关赢得窗口。数日苦战,至28日凌晨,红军乘势入遵义,并在忠庄铺一带重创吴奇伟部。短短五日,连夺桐梓、娄山关与遵义,歼敌两个师又八个团、俘三千余、缴枪三千余,自长征以来首获大捷,极大鼓舞军心士气。

这场胜利来之不易。二渡赤水后红军前有阻截、后有追兵,机动空间被压缩到极限;土城失利使川滇边境难以立足,几近“腹背受敌”。在这种条件下仍能凌厉反击,既体现了战役指挥的果敢,也展现了“集中优势、各个击破”的运用之妙。娄山关鏖战后,毛泽东写下《忆秦娥·娄山关》,词锋激越,记录了在冰霜晨月与枪号马蹄间奋起再越的豪情。

大捷激怒了蒋介石。3月初,他急飞重庆坐镇,集川黔诸军,图以“南守北攻、碉堡推进”的方式,再度合围遵义、鸭溪地区,意在重演“层层推进、步步为营”的老法。然彼能变,我亦能变。硬拼正面并非上策,唯有继续以机动牵制强敌、以佯实相生迷惑对手,才可能从缝隙中脱身。

3月4日,前敌司令部设于鸭溪,朱德任总司令、毛泽东任政委;12日起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组成新“三人团”统一指挥。彼时红军四向受压,最可行的出路,便是走茅台渡口第三次渡赤水,旋即转战川南。要达此目的,鲁班场这一要隘必须破局。

鲁班场三面环山、地势险要,是通往茅台渡口的咽喉。3月15日,红军发起强攻,守军周浑元部凭险固守,并得空军支援,火力密集。五小时激战后,红军歼敌三千余,但正面血战代价不轻。此时毛泽东洞见战略目的已达:重创对手、牵制兵力、掩护主力转移,于是果断下令“止攻即退”,当夜主力抽身指向仁怀、茅台。

出人意料的收兵让守军疑虑更深,龟缩不出三日。等他们回神,红军已第三次渡赤水,重归川南。鲁班场之战并非“必占之地”,其价值在于“示强以惑敌、牵其机动”,逼敌误判红军去向,使其调整部署,从而为随后的第四次渡赤水与南渡乌江开路。

3月16日,红军自茅台渡口三渡赤水,主力就地森沟隐蔽,仅以一团佯向古蔺,营造北渡长江之势。为“做真这出戏”,部队甚至选择白日堂堂渡河、旌旗招展,最大化制造“主力西进”的假象。果不其然,蒋介石再次“随势而行”,令重兵云集宜宾、泸州之间。

见调敌目的既成,毛泽东决意乘合围未闭之际猛然折返。3月21日至22日夜,红军主力闪电式第四次渡赤水,从诸敌之间隙悄然穿行,几近无声无息。此非敌寡智,而是红军节奏变幻莫测、欺敌之术与机动能力远超对手。至此,追剿大军被甩在川南与赤水两岸,难以再形成有力合围。

四渡完成后,为贯彻既定战略,红九军团在长干山、枫香坝等地继续佯动,摆出“北渡长江”的态势,牢牢牵制敌军注意力。与此同时,主力南渡乌江,佯攻贵阳,分兵黔东,诱滇军东援。这一步之所以可行,在于先前“回马枪”已打乱敌军判断,使蒋误以为红军仍将再袭遵义,于是亲赴贵阳督战。

红军飞速南下,迅捷渡乌江,锋指贵阳。蒋介石仓促调滇军“护驾”,却不知此为“声东击西”。待滇军大举东进,红军反向以日行百余里的速度直趋云南,凭借机动优势抢占时间差。入滇后,红军又造势“逼昆明”,迫使龙云紧急回抽沿江兵力,腾空金沙江北岸。

事实上,“攻昆明”仍是虚招。借敌防线挪移之机,红军乘金沙江南岸空虚,分路强行军直扑江岸,于5月3日至9日巧渡金沙江,一举冲出四十余万大军的围追堵截,从根本上粉碎了“川黔滇边合围歼灭”的战略设想,完成长征中最关键的一次战略解围与转折。
“四渡赤水”的价值不止在胜与败,更在思想与方法。它是长征途中最惊心动魄、亦最具艺术性的军事行动之一,从被动求存转为主动求胜,为北上会师赢得了决定性机遇。可以说,没有这场战役的成功,就难有后续战略的顺利展开,其在全局中的分量不言而喻。

胜利的背后,是对“走”“打”“变”“诈”的通盘驾驭:以“走”牵动敌军、创造战机;以“打”挫敌锐气、掩护再“走”;在此过程中“因敌而变”,并辅以恰到好处的“用诈”与佯实相生。毛泽东在极端不利的兵力与后勤条件下,凭借对地形、节奏与人心的把握,在数十万大军缝隙中穿插回旋,持续掌握主动权。
湘江之后,红军仅三万余,对手四十余万。在如此悬殊条件下,且战且行、保存骨干已属艰难,更遑论反向包抄、连续歼击。四渡赤水恰是“以灵胜刚”“以机破势”的极致体现,也说明毛泽东不仅善于指挥大兵团会战,同样擅长在逆境中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略收益。
因此,当蒙哥马利赞誉三大战役时,毛泽东会自谦而笃定地说:“四渡赤水才是我的得意之笔。”这既是对战役艺术性的认可,也是对中国革命实际国情与战争规律的深刻把握。战役期间,毛泽东从周恩来军事指挥的“助力者”,到前敌政委,再到“三人团”成员,事实上与名义上都进一步确立了其在党与军队中的核心地位。
今天重温长征与“四渡赤水”,不仅为缅怀先辈功勋,更为激励后来者继承和发扬不畏艰险、善于创造机遇的精神。在纪念那段惊心动魄的历史时,我们也由衷致敬这位伟大的军事家与战略家——毛泽东。谨以此文,追思英烈,致敬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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