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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将眼镜蛇当玩具,咬一口后男孩幸存蛇却死了,医生检查后傻眼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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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05:2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男孩将眼镜蛇当玩具,咬一口后男孩幸存蛇却死了,医生检查后傻眼                                                                     2025-09-10 16:15                                        

发布于:河南省
   
                                    

蛇!蛇死了!”

李娟的尖叫声像一把生锈的剪刀,划破了闷热的午后。

她的男人陈立从堂屋的竹椅上猛地弹起来,撞翻了脚边的小马扎。

01

闷雷在远处的山头滚过去,一声接一声。

潮气漫进南方的这片丘陵,浸透了红土,也浸透了陈家用泥砖垒起的老屋。屋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一张褪了色的八仙桌,几条长板凳,还有一个漆皮斑驳的木柜,是陈立结婚时置办的。

墙上贴着一张年画,上面的胖娃娃抱着一条大鲤鱼,被多年的油烟熏得发黄发暗。

陈立刚从镇上回来,骑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摩托车。他脱下湿透的汗衫,拧出一摊水,露出被太阳晒得黑红的脊背。

他给三岁的儿子杨杨带回来一小袋糖果,用透明塑料纸包着,花花绿绿。

杨杨抓着糖,不吃,就一颗一颗从袋子里拿出来,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摆成一排。

李娟在灶屋里烧水,风箱呼啦呼啦地响,像是老人在喘气。柴火的噼啪声和锅里水的咕嘟声混在一起。她探出头,朝院子里喊:“陈立,等会儿把那块腊肉切了,晚上炒蒜苗。”

陈立“嗯”了一声,眼睛却一直没离开儿子。

杨杨长得像李娟,眼睛大,皮肤也比村里其他孩子白净些。他不爱哭闹,总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玩,玩一下午的泥巴,或者摆弄几块小石子。

陈立觉得亏欠儿子。他常年在外面的工地上干活,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每次回来,杨杨看他都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要过好几天才肯让他抱。

他拿起一把大蒲扇,坐在儿子旁边,慢慢地扇着风。风里带着灶屋飘来的烟火味和雨水来临前的泥土腥气。

02

午觉醒来,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

乌云把太阳整个吞了进去,天色像傍晚一样。空气黏稠得化不开,连墙角的蜘蛛网都一动不动。

陈立被一阵鸡叫吵醒,他翻了个身,竹椅发出“咯吱”一声。他眯着眼,看见妻子李娟正拿着一件旧衣服,坐在门口的矮凳上缝补。针线在她粗糙的手指间穿梭。

杨杨不在堂屋。

陈立坐起来,赤着脚下地,地面冰凉。

“杨杨呢?”他的声音因为刚睡醒,有些沙哑。

“里屋睡着呢。”李娟头也不抬。

陈立走到里屋门口,掀开布帘。

里屋更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一点灰白的光。杨杨果然在凉席上睡着,小胸脯一起一伏,睡得正香。

陈立又走回堂屋,重新躺下。

屋外,风大了,吹得院子里的那棵老樟树哗哗作响。几片叶子被卷进屋,打着旋儿落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里屋突然传来杨杨的哭声,但只哭了一下,就停了。那声音不像摔着了,倒像是被人抢了东西,带着一股委屈。

李娟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

陈-立也睁开了眼。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李娟快步走进里屋。

陈立跟在后面,还没等他掀开帘子,就听到了引言里的那一幕。

03

李娟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手指哆嗦着,指着里屋的地面。

陈立拨开她,冲了进去。

屋子中央的凉席上,杨杨坐着,手里抓着糖,嘴巴上沾着一点晶亮的东西。他看到父母冲进来,眼神有些茫然。

他的脚边,躺着一条蛇。

那蛇不大,一指多粗,半米来长,黑褐色的皮肤上,有许多白色的环状条纹。最显眼的是它颈部的白色眼镜状花纹。

是眼镜蛇。

陈立的头皮“嗡”地一下炸开了。

蛇一动不动,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七寸的位置,有一排小小的、渗着血珠的牙印。

李娟的腿软了,扶着门框才没有倒下去。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儿子身上,从头到脚地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致命的伤口。

“杨杨,哪儿疼?告诉妈,哪儿疼?”她的声音发颤。

杨杨看着她,摇了摇头,把一颗糖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

陈立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死蛇用一根竹竿挑起来,扔到院子外。他的手也在抖。

他回到屋里,抓起儿子的胳膊和腿,翻来覆去地看。没有伤口,没有红肿。他又掰开儿子的嘴,那股糖果的甜味里,似乎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去医院!”陈立当机立断,声音嘶哑。

04

隔壁的王婶听见动静,披着衣服跑了过来。

她探头往院子里一看,看到那条被扔出来的死蛇,倒吸一口凉气。

“哎哟我的娘!这是五步蛇啊!毒得很!”王婶没看清,把眼镜蛇认错了。

“快!快拿雄黄酒来!给娃儿擦!再找点草药嚼碎了敷上!”王婶在院子里嚷嚷,声音很快传开,不一会儿,陈家的院门口就围了几个邻居。

“是眼镜蛇,不是五步蛇。”陈立从屋里冲出来,一边套上衣,一边吼道。

“那毒性更大!”另一个邻居搭腔,“怕不是山里的蛇仙哦,这娃儿怕是冲撞了神灵。”

闲言碎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都别瞎说!”陈立暴躁地喊了一声,发动了他的摩托车。发动机发出拖拉机一样的轰鸣声,喷出一股黑烟。

李娟抱着杨杨,快步从屋里出来,直接跨上了摩托车的后座。她的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怀里的孩子。

“陈立,去镇上卫生院来不及,直接去县医院!”李娟在他身后大声说。

“晓得了!”

摩托车“突突突”地冲出院子,在坑洼不平的泥路上颠簸着,溅起一片泥水。

王婶和几个邻居站在原地,看着摩托车消失在村口的拐角处,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娃儿……怕是凶多吉少。”有人低声说。

王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05

县人民医院急诊科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走廊里人来人往,医生和护士的脚步匆匆,夹杂着病人的呻吟和家属焦急的呼喊。

陈立抱着杨杨,李娟跟在旁边,两个人像两只淋了雨的鹌鹑,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一个五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医生接待了他们。他看起来很疲惫,眼袋很重。

“怎么了?”医生头也不抬地问,手里还在写着上一份病历。

“医生,我娃儿……他……他咬了一条蛇。”陈立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

医生停下笔,抬起头,皱了皱眉:“被蛇咬了?”

“不是,”李娟抢着说,声音尖利,“是他咬了蛇!”

医生愣住了,他扶了扶眼镜,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对夫妇和他们怀里那个昏昏欲睡的孩子。

“他把蛇……咬死了。是眼镜蛇。”陈立补充道。

医生的表情从疲惫变成了难以置信。

“你们确定?”

“千真万确!医生,你快救救他!求求你了!”李娟快要哭出来了。

医生站起身,绕出桌子,他先是仔细检查了杨杨的全身,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伤口。他又用手电筒照了照杨杨的瞳孔,翻看了他的口腔。

孩子似乎只是困了,对医生的检查没什么反应。

“先去抽血,做个毒素检测和凝血功能检查。”医生开了一张单子,语气严肃起来。

等待化验结果的时间无比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陈立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来回踱步,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李娟则抱着杨杨,坐在冰凉的塑料长椅上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那个医生拿着一份化验报告,快步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

陈立和李娟立刻围了上去。

医生没有看他们,他的目光落在手里的那张纸上,眉头紧锁。他来回看了好几遍,甚至还拿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重新看。

最后,他抬起头,看着眼神里充满期盼和恐惧的夫妻俩,又低头看了看已经睡熟的杨杨。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他把那张化验单翻过来又翻过去,最后难以置信地吐出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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