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文辞最美的诗，却留下了未解之谜

华忠

毛泽东文辞最美的诗，却留下了未解之谜                                                         

2020-05-31 11:40                    
                          
李奕明

九嶷山

《七律.答友人》
毛泽东
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对,就是这首诗！诗作于1961年，公开发表于1963年12月版的《毛主席诗词》。你细细品味一下，这首诗在用典、用词上是不是写的特别美？作家佛雏评论这首诗说：“主席这首诗，以无边逸兴，运生华彩笔，传湘娥之优美，状洞庭之寥廓，答长岛友人之豪兴，颂今日楚国之朝晖。全诗仪态万方，逸韵横生，极飞动，极缛丽，气吞云梦，秀搴芙蓉。”{注}可就是这么美好的诗，却给我们留下了未解之谜。
谜一：这么美好的诗，毛泽东为什么不把她创作成书法作品。毛泽东建国后作的诗词，凡公开发表的，其墨迹一般都已广为流传。大多诗词，毛泽东早以把她创作成书法作品，有的特别重要、特别喜欢的诗词，毛泽东要书写多遍，如《满江红.和郭沫若》,他一天就创作了3幅（1963年1月9日）。即使指向性、时政性太强的作品，他没有创作成书法作品，但他创作时草稿的墨迹，我们仍然可以看到，如《七律.吊罗荣桓同志》、《七律.读史》、《念奴娇.井冈山》、《念奴娇.鸟儿问答》等。为什么这首诗，毛泽东为什么不把她创作成书法作品？甚至，至今我们连起草的墨迹也看不到?是毛泽东不太满意这首诗?还是他没有时间进行书法作品创作?或者连草稿墨迹也遗失了?好像都不是。
迷二：这首诗到底是写给谁的。　198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诗词选》对“答友人”的注释为：“友人即周世钊（1897-1976）。周是湖南宁乡人，是毛泽东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同学，后曾参加新民学会，当时任湖南省副省长。”
2003年，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毛泽东诗词全篇鉴赏》，披露了1963年毛泽东亲自主持编辑《毛泽东诗词》集子时，此诗在清样稿上标题原为《答周世钊》。随后，作者在这个标题的周世钊名字后面加上了同学二字。最后他将“答周世钊同学”5个字圈掉，把标题改定为《答友人》。1964年1月27日，毛泽东向外文出版局英译者袁水拍当面答复说：“‘答友人’指周世钊。”
另外还有一些与此说法不同的文章，虽不出自官方，但也不能完全断定就是空穴来风，毫无根据。这些文章所描述的内容大同小异，说上世纪60年代初，毛泽东的的老友、林业专家乐天宇，带科研小组到湖南九嶷山区进行科学考察时，同也在湖南做社会调查的毛泽东的湖南省第一师范学校的同学，当时的湖南省副省长周世钊、武汉大学校长李达会合了。三人商定送几件九嶷山的纪念品给毛泽东，并附上有关诗词作品。乐天宇送了一枝九嶷山区的墨竹，还送了一幅上有蔡邕《九嶷山铭》的复制品，并在空白处自作《九嶷山颂》，署名“九嶷山人”。李达送了一支斑竹毛笔，又写了一首咏九嶷山的诗词。周世钊送了一幅书有蔡邕的文章墨刻。毛泽东收到这些纪念品后，睹物思乡思友，于是便写了这首诗。

斑竹图

还有人撰文说，乐天宇曾在田家英那里，见到过毛泽东写这首诗的最初稿，题目叫《七律.答周世钊、李达、乐天宇》。乐天宇一见，想到自己曾因学术观点问题在党内受过批判、处分，且自己办事有点莽撞，怕影响毛主席，就要求圈掉自己的名字。另有一种说法，是乐天宇在郭沫若家里见到毛泽东的诗稿，才对郭讲上述那番话。后来毛主席就把这首诗改为“答友人”。
按照官方的说法，如果毛主席这首诗就是写给周世钊一个人的，毛主席为什么要改成“答友人”呢？如果答友人指的是乐天宇、李达和周世钊三人，那别人问起这首诗是写给谁的，毛主席为什么又答道：“‘答友人’指周世钊。”？亦或是毛泽东把周世钊当做他们3人的代表，口说周世钊，实指他们3人？
【注】石赞、芦白欣编著、延边人民出版社出版《毛泽东诗词书法鉴赏》

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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