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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名著《红楼梦》,枉与他人作笑谈,凄美哀艳的秦可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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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6 05:27:50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经典名著《红楼梦》,枉与他人作笑谈,凄美哀艳的秦可卿                                                       

2022-09-05 09:49                                       
                                       

红楼群芳诸艳中,最先出现结局的就是秦可卿,秦可卿出现在第五、七、八、十、十一、十三回里,她给读者的记忆就是出现在宝玉的午觉和凤姐的凌晨睡梦中,再就是她死后宁国府为她操办的轰轰烈烈的丧事,她自己正面出场的情景不多,关于她的品德和性格多是借第三人的口提及。
与黛玉、湘云等比,秦可卿的身世更加悲惨,刚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分手到养生堂里,幸亏‘宦囊羞涩’的‘营缮郎’秦业早年无子,将她和另一名男婴抱回家抚养,而那个男婴‘没福’中途死了,只剩下她,后来养父秦业年老时又幸得贵子---秦钟,她算是还有个弟弟。(第八回)
因为秦业‘素与贾家有些瓜葛’,秦可卿嫁与贾蓉。按说,秦业仅仅是个‘营缮郎’,其官势比李纨的父亲李守中、黛玉的父亲林如海等差得极远,遑论贾府这种国公世家,贾、秦两家根本就是门不当、户不对,所以秦可卿配与贾蓉这位贾家宁府的嫡长孙(从贾母来说是嫡长重孙),引起了很多读者的怀疑,结合其它一些可疑迹象,许多人认为秦可卿身上隐藏着很重要的秘密,仔细想想,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可以推敲的,原来贾家为子孙后代娶妻看重的是女孩的容貌和性格,门户固然重要,但却并非首要条件。第二十九回里,因贾妃敕命贾府打三天平安醮,贾母率合家多数人在五月初一日来到清虚观消遣,那个观主‘终了真人’张道士在谈话间向贾母提起了宝玉的婚事,贾母曾说:‘……。你可如今打听着,不管他根基富贵,只要模样配的上就好,来告诉我。便是那家子穷,不过给他几两银子罢了。只是模样性格儿难得好的。’所以贾家这种‘武荫之属’并不将门楣户第作为首选!
第五回里,在宝玉的梦中,她是警幻仙姑的妹妹,警幻仙姑之美是‘有赋为证’的,姐姐如此美丽,妹妹纵使不及也绝对不会丑,而且当听完‘红楼梦歌曲’后,宝玉与之相会时,见‘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潇洒袅娜,则又如黛玉。’黛玉和宝钗是贾府中最美丽女子的佼佼者,‘假作真时真亦假’,可卿乳名是‘兼美’,其意即为兼有黛玉和宝钗两人的秀美,所以秦可卿的‘模样’无疑是中贾家的意的。
起初,宝玉倦怠要睡中觉,秦可卿立即亲自去安排,‘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足见秦可卿的‘性格儿’和处事行为都得贾母的意,不但如此,当听到她的死讯时,‘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可见贾府从宁到荣,从上到下,从主到仆,对秦可卿是认可的,她虽出身低,娘家秦家的势力很微小,但是她在贾府却赢得了口碑,稳固了‘冢妇’的地位。
然而,第五回最末宝玉在梦中与之行警幻密授之事、宁府老奴焦大的一句醉说‘爬灰的爬灰’、丧礼中‘贾珍哭的泪人一般’以及脂砚斋的一句‘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批语等却让秦可卿成了‘淫’妇,成了与公公贾珍等长辈发生乱伦的‘祸’女。
但这是冤枉的,实际的秦可卿并非是那种‘滥’人,这位‘可儿’除了有姣好的容颜、稳重平和的性格之外,还是一个自强的人。
‘箕裘颓堕皆从敬’,可卿嫁入宁府时,贾敬已经和道士们‘胡羼’去了,贾敬一心向往做神仙预示着宁府要衰落,而且嫡出人丁已经不兴旺了,和同是国公沿袭下来的荣府相对照,宁府的势力更是不可堪比,从家庭内部来说,荣府的贾赦袭官;贾政蒙皇恩已经作了员外郎(相当于现在的副部长);大小姐元春已经被选进宫作了女史,荣府已经是皇亲了;宝玉的含玉而诞被看作是祥瑞;最差的贾琏虽然是个‘同知’,但好歹也是个官,而贾蓉却只是个黉门生,一介学生而已;而且荣府的亲戚都很有势力,贾母的侄子史湘云的叔父是保龄侯,王夫人的哥哥凤姐的叔叔已经升了‘九省统治’,李纨的父亲曾做过国子监祭酒,黛玉的父亲林如海是探花出身,已升至兰台寺大夫,刚刚钦点出为巡盐御,所有这些,宁府根本没法比,而且,荣府内部有女强人来管家,贾母、王夫人不必说,凤姐可是个有名的家庭管理能人,从家庭管理这方面来说,宁府也是不行的。
然而宁府在贾族里却居长,族长就是贾珍,但是自身虚弱,做‘长’就没了底气,面对着荣强宁弱的事实,贾敬却一味地好仙好道,撒手红尘,绝对地‘不长进’,将宁府这个大摊子完全推给贾珍,其实贾珍并非一个糊涂虫,他虽然有着纨绔的劣性,‘一味地高乐不了’,贾珍也是有心之人,他对荣府的情况很了解,这可从第五十三回里和黑山村的庄头乌进孝的对话看出来;贾珍也知人,知道荣府里哪位是能人,哪位有才华,在秦可卿的丧事中,贾珍在宝玉的提醒下请凤姐协理宁国府就可证明。但宁府确实在颓堕,而荣府却保持着兴盛,虽然是表面的,面对这些,贾珍心中很有数,也束手无措,但贾珍也在试图维持着,至少是维持着宁‘长’的虚假局面。贾珍这么做体现在哪里呢?维护宁府的声誉,第九回里,宝玉和秦钟上学,结果引来众‘顽童闹学堂’,贾蔷出现,贾蔷‘亦系宁府中之正派玄孙,父母早亡,从小儿跟贾珍过活,如今长了十六岁,比贾蓉生的还潇洒俊俏。他弟兄二人最相亲厚,常相共处。宁府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辞。贾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去了’,贾珍为了宁府和自己的声誉遣走贾蔷;积极主动地和荣府保持着和睦亲戚关系,至少做到让外人看不到裂痕,贾珍一味地孝敬贾母等荣府长辈;以族长的身份,贾珍积极参与荣府的一切有荣誉的事情,比如参加修建大观园,贾蓉和贾蔷都分派了重要的任务;比如元春娘娘命令五月初一到初三打平安醮,贾母带领大家去清虚观,贾珍就很积极的忙前忙后,负责外围的保安和服务;等等,贾珍虽然有许多慌乱的令人唾弃的行为,但是它并不是浑人,他不傻,他知道自己这一支大厦将倾难以挽回,但是他也在尽力支撑,尽力维持。
再看看秦可卿,她虽然出身低,但秦业并非极下层的贫苦人,而是一介官宦-营缮郎,只不不过是个小官、穷官,但秦可卿应该也受到那种官宦教育,也应该懂得官中的为妇之道,所以嫁入贾家之后很快就知道了贾家的尤其是宁府的情况,不甘于宁府的变弱变虚,秦可卿也是积极主动地和荣府保持着和睦亲戚关系,一味地孝敬贾母等荣府长辈,宁府的梅花开了,她就和尤氏备酒宴请贾母等人赏花取乐,当宝玉要睡觉时,秦可卿亲自去安排,并安排在自己的房内,导致宝玉梦淫自己。她也了解人,知道荣府里哪位是能人,她知道凤姐是可齐家的裙钗,擅于持家的能人,她就结交和孝敬凤姐,“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姓本秦”,当薛姨妈将宫花赠与荣府里的小姐和女子们时,凤姐将其中自己的两只分给了‘小蓉奶奶’可卿,荣府的人对这宫花都不屑一顾时,秦可卿却是唯一的‘惜花人’,她充分利用这次机会,和尤氏单独请凤姐‘散淡’,并且叫来弟弟秦钟,满足了宝玉会秦钟的愿望,讨得了贾母等的欢心,也解决了弟弟秦钟上学的困难,拉扯了娘家。书中虽然没明确写出她持家的一些具体行事,但是秦可卿死后‘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的是安富尊荣坐享人不能想得到处’,足见她也是个很有心迹和心机的‘裙钗’,她的持家处事之法一定深得贾家合府的赞同从尤氏和贾璜之妻金氏的对话,之后贾珍与尤氏的对话以及有病以后荣府贾母等常派凤姐去看视等细节可以看出,那么她得病是什么原因呢,就是她太要强了,心太重了,面对着宁府的衰退,自己一介女流,无力回天,抑郁太久,最终一病不起,张太医论病细穷源时与贾蓉主仆的对话就可以看出,她自己也承认过,当凤姐看视他的时候,她说过‘这如今得了这个病,把我那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面对宁府颓堕的‘无可奈何天’,‘可儿’的病一发便不可好转,腊尽春回便‘大梦归’了。
贾珍与秦可卿,公公和儿媳妇,两个人面对着宁府的衰退趋势,都不甘心,都在努力地维护着宁府的地位、架势以及声誉,在这方面他们心是相通的,目标是一致的,但是一些行为不被下人们理解,‘宁府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们,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辞’,于是有了焦大的一句醉说‘爬灰的爬灰’,人们又根据丧事中‘贾珍哭的泪人一般’猜测两人曾经乱伦。对于秦可卿死去的具体情节虽然作者删去了,但不会是‘淫丧天香楼’的,‘天香楼’是宁府花园—--会芳园里的一项建筑,供开宴会时人们听戏取乐的一座画楼,病重的秦可卿无论如何也不会移到那里去。《红》写秦可卿的手法很新颖,借梦、第三人讲说,而秦可卿本人很少出场,‘张太医论病细穷源’里的医生‘张友士’并非太医,那么可以猜想‘淫丧天香楼’的细节肯定不是秦可卿因淫而丧于天香楼。所以贾珍与秦可卿虽然表面的形迹可疑,但不会真的乱伦,两人之间实际上是清清白白的。
宁府数尽运段,贾珍与秦可卿无论怎样努力维持他们无力挽回,也无法撑持得更好,下人以及外人的诽谤使秦可卿染病归天,宁府失去了一位要强的人,亡故了一位可意的人,逝掉了一位能够持家的儿媳(孙媳),贾珍伤透了心,他悲痛,他哀悼,他要亲自为秦可卿办丧事,办得轰轰烈烈,风风光光,他要让秦可卿死得其值,于是僧拜大悲忏,道打解冤洗业醮,停灵四十九日,棺板是上等的木料,封号是‘龙禁尉恭人’,于是秦可卿死后的丧事仪式给读者很深的印象!
秦可卿死后,贾珍虽然还在维持着宁府,他对宁府开始怨恨了,在清虚观让小厮‘啐’贾蓉,看似严厉,实际上是对宁府这块‘铁’‘不成钢’的恨的发泄。贾珍开始渐渐的心灰意冷,他的心慢慢地恢槁起来,他不再对宁府抱着幻想,得行乐时且行乐,于是有了后来的‘麀聚之乱’,父死孝期中‘习射之乐’等等。
‘家事消亡首罪宁’,宁府衰颓堕落,不是任何人能挽回的,秦可卿,这位来自养生堂的要强的宁府冢妇,她的一切努力、一切行为最后等于白、等于空,她甚至还被别人恶意诽谤诬蔑,她是一位凄惨悲哀的美丽娇艳的红楼一葩,李纨的判词的最末一句‘枉与他人作笑谈’用于秦可卿也是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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