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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里的汴京夜雨:苏轼"一蓑烟雨"如何成了中国人的精神原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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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 天前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墨香里的汴京夜雨:苏轼"一蓑烟雨"如何成了中国人的精神原乡                                                                        2025-10-12 03:02                                        

发布于:广东省
   
墨香里的大宋:文人心里那个总也忘不掉的精神老家

暮春的汴京城,一场夜雨刚过,青石板路湿漉漉的,空气里飘着新茶和墨的味儿,混着特别舒服。
苏轼就站在他那东坡雪堂的窗前,看着雨点儿打在芭蕉叶上,唰唰响,手里的笔一挥,就写下了那句“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这是北宋元丰五年的一个早上,也是后来无数文人提起就心痒痒的瞬间——那个重文轻武的朝代,那个把日子过成诗的时代,早就在墨香和茶香里,成了咱们中国人心里最软和的精神老家。
一、制度给文化长了“根”

你知道不,大宋的文化能那么“活”,其实是从一个特别关键的政治决定开始的。
建隆二年的深秋,赵匡胤在御花园请石守信这些开国功臣喝酒,几杯酒下肚,大家山呼万岁的时候,赵匡胤心里已经有谱了。
他就说:“人生啊,就跟快马过缝隙似的,短得很。
不如多攒点金银田地,留给子孙,再找些歌女舞姬,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听着像劝诫,其实是让那些手握兵权的将军们自己把权交出来——这就是“杯酒释兵权”,不光把晚唐以来的“藩镇割据”给掐断了,还在制度上埋下了“重文轻武”的种子。
后来科举制度也帮了大忙。
宋太祖开宝六年,有个叫徐士廉的考生落榜了,就在朝堂外使劲敲鼓喊冤。
赵匡胤一听,干脆亲自在讲武殿重新考试,这就是后来的“殿试”。
从隋唐就有的科举,到宋朝才算真的让“有本事的人都有机会当官”:范仲淹两岁没了爹,靠“划粥断齑”(就是把粥冻成冰,拿咸菜就着啃)苦读,后来成了“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名臣;欧阳修四岁没爹,连书都买不起,只能借本《昌黎先生文集》(韩愈的)读,后来编《新五代史》,还在扉页写“文以载道,道以立诚”。
这种“早上还是农民,晚上就当大官”的可能,让多少穷小子把读书科举当成命根子,也让宋朝的文人阶层比哪个朝代都有活力。

而且宋朝的皇帝对文人特别宽容,这在别的朝代可不多见。
仁宗时候搞庆历新政,范仲淹提了“明黜陟、抑侥幸”这些改革,欧阳修还写了《朋党论》为“君子结党”辩解,结果新政失败了,仁宗也没把他们抓起来治罪。
苏轼因为“乌台诗案”差点掉脑袋,满朝文武都帮他说话,连和他政见不合的王安石都站出来:“哪有圣明的时代会杀有才华的人啊?”文人犯错一般不轻易动刑,反而能把贬谪当成“精神放假”:苏轼在黄州开垦“东坡田”,写下《念奴娇·赤壁怀古》;黄庭坚被贬到宜州,住个破屋里,还在墙上题诗“痴儿了却公家事,快阁东西倚晚晴”。
二、烟火气里藏着风雅

大宋的“雅”,可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调调,它就藏在柴米油盐的烟火气里——从皇帝的书桌上到小摊贩的担头上,到处都是精致和诗意。
先说茶,那可是宋朝最有代表性的生活符号。
清明节前采的凤凰山贡茶,得让太监盯着采,采下来的“社前茶”,喝着就有股子烟霞似的清味儿,文人都爱这口。
蔡襄专门写了《茶录》,说点茶得先把茶碾细,再筛,筛细了茶沫才浮得匀;宋徽宗赵佶更是个中高手,他写《大观茶论》说“点茶不一其程,善则相品而言”,甚至亲自给蔡襄点茶,大臣们跟着学,民间的“斗茶”更热闹——汴京的茶坊里,有匠人用茶匙在茶汤上画山水、花鸟,这就是“茶百戏”。
陆游在《临安春雨初霁》里写“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说的就是这种把日子过成诗的日常。
还有插花,以前只有贵族才玩,到了宋朝,就成了老百姓都能参与的雅事儿,能修心养性。
《瓶史》里说“花取其生,用瓶者取其洁”,文人雅士用花传情、明志向:苏轼搞雅集时佩兰,说“兰生幽谷无人识,客种东轩遗我香”;李清照写《醉花阴》“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把菊花插在鬓边,闺阁里也有了雅致;就连街边卖花的小贩,担头也摆着芍药、山茶,一句“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成了当街最生动的诗。

三、理想和现实的“裂缝”
不过啊,大宋也不是完美的。
重文轻武的政策,虽然让文化发达了,但也让国家有点“软”——军事上总被欺负。
仁宗时候西夏李元昊称帝,宋军打了三次都输了;神宗搞王安石变法,本来想让国家变强大,结果因为文人内斗失败了;靖康二年,金军攻破汴京,徽钦二帝被抓走,多少文人在逃亡路上哭着写诗——“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陆游到死都惦记“王师北定中原日”,这种理想和现实的落差,成了宋朝文人最深的叹气。

土地兼并的事儿也没停过。
宋朝不搞“限田”,官僚、地主就趁机抢地,富的人田连阡陌(一眼望不到边),穷的人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范仲淹在《答手诏条陈十事》里急得直跺脚:“江南的圩田修得那么好,水旱都不怕,可再厉害也挡不住土地往富人手里跑啊!”到了南宋偏安江南,就成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剧——这大概就是盛世之下,文人理想主义最沉的“石头”。
如今啊,咱们去故宫能看到苏轼的《寒食帖》,去茶博馆能摸到宋代的建盏,在苏州园林里走一圈,看着一步一景的雅致,就好像能摸到那个时代的温度。
它不是什么完美的理想国,但它用笔墨、茶香和那些小诗意,给咱们中国人刻下了“好好生活,有点雅兴”的根儿。
就像余秋雨说的,宋代是中国文人最接近“理想生活”的时代——他们在笔墨里安顿灵魂,在茶香里咂摸日子,在市井里守着风雅。
这种对自由和美的追求,大概就是大宋留给咱们最珍贵的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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