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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东西方选举出的两大顶级美女(组图)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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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31 10:14:16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洪烛:东西方选举出的两大顶级美女(组图)                                                                    (2016-03-29 12:37:58)洪烛                                                                                                                                                                                                                                                

【东西方分别推举出的两大古代美女。海伦和西施,人类的姐妹花。她们的身世有惊人的相似之处,那就是都与战争有关。那时代并没有什么选美活动,西施和海伦,因何而成为大名鼎鼎的“世界小姐”,并且令众人心服口服?她们是由战争评选出来的,没有谁敢于怀疑其权威性。她们的美名,有着血淋淋的原始积累过程。跟她们相比,和平时期靠投票选举的美女,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即使做梦也不可能有那么传奇的身世。】

【黛安·克鲁格扮演海伦 就是特洛伊战争的绝世美女】

西施和海伦

洪烛

西施和海伦,分别是东西方的两大美女。可惜她们已不年轻了:海伦至少有三千岁,西施怎么也有两千多岁。说起她们的年龄似乎挺吓人的,可在大家心目中,没有谁会觉得她们真的那么老;相反,她们那超凡脱尘的美,仍然是今人无法企及的,有哪位电影明星,敢自栩为西施或海伦的化身?若是抢着扮演她们,没准会再闹出东施效颦的笑话。我们无法透过历史的烟云看清她们的脸,她们却标志着美的极限,在人们的脑海里深深扎根了。

这两位公元前的美女,如同双峰并峙,云萦雾绕,给今人的回眸提供了颇为丰富的想象空间。
那时代并没有什么选美活动,西施和海伦,因何而成为大名鼎鼎的“世界小姐”,并且令众人心服口服?她们是由战争评选出来的,没有谁敢于怀疑其权威性。她们的美名,有着血淋淋的原始积累过程。跟她们相比,和平时期靠投票选举的美女,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即使做梦也不可能有那么传奇的身世。
西施本是战国时期越国(今浙江一带)的浣纱女。浣纱女,叫起来挺好听,其实不过是民间的洗衣妇。
斗智斗勇的吴越战争,却使平民出身的西脱颖而出,成了决定双方胜负的一枚不可忽略的砝码,她被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作为糖衣炮弹使用了一回,吴王夫差虽然尝到了甜头,却因此荒废了朝政,最后闹得国破人亡。
一位手无寸铁的小女人,在颠覆吴国政权的过程中,起到了不亚于一支全副武装的军队的效果。你说她厉害不厉害?当然这一切,是以她惊世的美貌作为基础的。
宋朝的大学士苏东坡,在游览西湖时也忘不掉早已消失了的西施,“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句诗等于是在给西施锦上添花,哪怕西施并不需要他做广告。
从古至今,在中国人心目中,西施简直代表着美神,而几乎忘却了隐蔽在其身后的战神的影子。刀光剑影皆已散尽,只留下了如莲花之开落的绝代之美……
至于古希腊美女海伦,引发的则是长达十年之久的特洛伊战争。同样有个老诗人替她做广告,他就是荷马。
荷马史诗《伊利亚特》,欧洲文学史的开山之作,详尽地描绘了斯巴达皇后海伦被特洛伊王子帕里斯诱拐,导致希腊联军攻打特洛伊的完整过程。
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小亚细亚的古城特洛伊,被从地图上抹去了。这真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女人。
德国作家莱辛在《拉奥孔》里说:荷马故意避免对物体美作细节的描绘,从他的诗里我们只偶尔听到说海伦的胳膊白,头发美之类的话,尽管如此,正是荷马才会使我们对海伦的美获得一种远远超过艺术所能引起的认识。“因为荷马让海伦出现在被战火烧得焦头烂额、满腹牢骚的特洛伊元老们的会议场,尊贵的老人们见到走出帷幕的海伦,顿时忘掉了埋怨,窃窃私语:难怪希腊人和我们特洛伊人要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呀!”
在美神面前,甚至战神都变得失重了。战争,仿佛成了为美必须支付的代价。于是莱辛感叹道:能叫冷心肠的老年人承认为战争流了许多血和泪是值得的,有什么比这段叙述还能引起更生动的美的意象呢?
荷马对海伦大加赞美,情有可原,他们毕竟是同时代人。十九世纪的歌德,也把海伦的形象供奉在自己的巨著《浮士德》里,并且创造了一个新的传奇:海伦居然跟江湖术士浮士德结婚了。据说这象征了歌德所憧憬的德意志精神与古典文化之融和。
因此在西方人眼中,海伦是超越时代的,仿佛可以长生不老。她本身已成为美的象征。在现代的自由女神出现之前,一直是海伦的形象在引领着人们,追求尘世中的诗意,仰望遥远的星辰……
这就是东西方分别推举出的两大古代美女。海伦和西施,人类的姐妹花。她们的身世有惊人的相似之处,那就是都与战争有关。她们是历史上最辉煌、最具永恒价值的战利品。战争是残酷的,导致了战争的美同样是残酷的,但必须承认,美毕竟也为战争的传说乃至战争本身披上了一层浪漫的亮色。
围绕着她们,还产生了众多的英雄。说起西施,我们会想起勾践、范蠡、文种(她的娘家人),吴王金戈越王剑的碰撞音犹在耳。
同样,以海伦为线索,还串联了阿喀琉斯、奥德修斯以及赫克托耳等一系列的勇士……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英雄烘托了美人,而美人也点缀了英雄。如果说历史是由英雄创造的,为什么其间又掺杂着美人的衣香鬓影?
譬如在中国古代的战争史中,以西施为先导,又出现了虞姬、王昭君、貂婵、杨贵妃、梁红玉、陈圆圆、李香君……她们的花容月貌,都在男人的征战中若隐若现。这简直称得上是一支红粉军团。
我想起了一句现代的谚语:“男人以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以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是否有一定的道理?
至少对于西施和海伦来说,她们不会加以否认。
和女人有关的战争,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浪漫气息。
和战争有关的女人,则具有着某种温柔的力量。
这是力与美的交相辉映。是战神与爱神的联姻。甚至让后人很难判断:它究竟属于一段惨烈的战争史,还是一个凄艳的爱情故事?
当英雄美人的影响逐渐薄弱,世界并未赢得永久的和平,但毕竟说明:浪漫主义的时代结束了,历史变得理智了。
史诗巨片《特洛伊》中的海伦
西方文明史为何有“海伦情结”?是因为荷马史诗。同一个海伦,分别被荷马和歌德看见。也就先后为他们所有。荷马的海伦是属于未来的,悬赏着任何可能取得胜利的英雄。而歌德的海伦,则属于回忆,就像镜中的幻像,必须借助特殊的魔术才能兑现。与前者对心灵的永恒感召相比,后者更令人惆怅,标志着古典时代的结束。所谓的恢复,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歌德终将失去自己的海伦,而把它归还给白发苍苍的荷马。荷马是否亲眼目睹过海伦的美貌,无法考证。但按道理说是不大可能的,因为他是个盲诗人。这并不妨碍他塑造出这位迄今为止全人类最美的女性,海伦的身上简直留有荷马的指纹。还能找到比他最称职的证人吗?围绕着一个女性而展开的长达十年的特洛伊战争乃至更具永久性的荷马史诗,是对海伦最确切的见证。你会怀疑,正是海伦的美丽构成荷马进行漫长的创作的原始动力,她也曾经如此这般地推动人类有史记载的最古老的战争。美啊,在诱惑了战神之后又俘虏了诗神,成为其不知疲倦的代言人。继荷马之后,歌德无疑也是一个“光荣的俘虏”。

史诗巨片《特洛伊》

海伦对歌德的影响甚至更为博大:“当歌德再次以一种更具考古意味的精神来处理古老的传说,重新恢复了海伦在传说中的位置时,他把她从一种只不过是女性美的象征转变成了一种一切美的象征,特别是最高的美,即希腊之美的象征。”(桑塔亚纳语)也就是说,歌德不仅看见了早已消融在神话里的海伦本人,还看见了她所置身其中的整个环境:充满力与美的碰撞的古希腊。海伦与古希腊,很难说谁构成谁的一部分,因为前者实际上已成为后者的化身。至少在歌德心目中是这样的。

必须说明:歌德是借助浮士德的眼睛看见海伦的,就像盲诗人荷马借助的是想像。为了能在有生之年见到海伦,他也必须竭尽全力创造出一个浮士德,并使之拥有超凡的视力。歌德还是成功了。”浮士德带着他在浪漫主义恢复中得到的两点东西出现了;他已经吃了青春药,并在镜中看到了海伦的形象。此后他爱上了理想之美,他变得年轻了,可以在他看到的第一个女人身上找到理想之美。”(桑塔亚纳语)

在看见海伦的那一瞬间,歌德变成了浮士德,或者说,浮士德成了歌德的替身。不仅如此,浮士德后来还跟海伦结婚了,并且生了一个天才的儿子,以满足歌德的愿望。再离奇的情节,也有着内在的合理性。有人读到这一段时发过感慨:“如果我们的热情像浮士德的一样充满激情、不屈不挠,我们就会实际地劝说死亡之母放弃海伦,以便让我们可以娶她。……在凡人中有对这无以伦比的象征性的海伦的无限要求,它甚至可以感动死者的守护人,使之怜悯下泪。”

海伦啊海伦,古希腊文明的新娘,在嫁给同时代的荷马之后又嫁给迟到的歌德,这是一个任何年代里的诗人都会爱上、都想娶走的女人。她是所有诗人的共同愿望与最高理想。“被觊觎的海伦”,已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竞争的象征。这只充满诱惑的金苹果已由战神的掌心传递到诗神的手上,鼓舞着前仆后继的索取者。

还有人认为,海伦对于浮士德而言,如同维纳斯对于汤豪泽(德国诗人,后来成为一个民间传说中的英雄),一位比其他令人销魂的女性更令人销魂的女性,是凡人的最高的范例。在所有女人中,惟独海伦的美貌是不朽的。这使她向神的境界靠近了一步,成为人间的维纳斯。其中有一个奥秘:海伦因为荷马、因为歌德而永褒青春,确切地说,因为诗歌而不朽。她随时都在等待着下一个诗人。被神化了的海伦,既是古典主义的座标,又是浪漫主义的源泉。同一个海伦,衔接了两个时代。

歌德从29岁就开始进入到《浮士德》的世界,直到82岁才完成这部巨著,可以说在用毕生精力设计着浮士德与海伦那伟大的结合。长寿的歌德,一生中爱过不计其数的女人,直到晚年还曾经因旧日情人的女儿而动心。难道他真的像浮士德那样吃了青春药?我宁愿相信他是严肃的:越过无数的女人而寻找那惟一的女人。这种锲而不舍的寻觅注定将以失败告终。歌德营造的皆是泡沫爱情。当然,也可以换一个角度理解:正因为远处有一个抽象的海伦,任何具体的女人(哪怕她再美)都无法使歌德永久地驻足。

海伦那非凡的生命力恰恰表现在:能使任何有生命的女人逊色。海伦,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之外的女人。永恒的爱情只可能属于海伦。对于歌德而言,在现实中不断幻灭的爱情理想,也只能通过自己的作品来实现了,于是他安排了浮士德与海伦的婚姻。虽然如此,他自己仍然像幸运的新郎一样激动。仿佛身临其境地回到了憧憬已久的古希腊的洞房。诗歌才是真正的魔术,可以便时光倒流、美人复活。

桑塔亚纳认为海伦代表着“人类美学教育”,可以指望在绝对美的腿上躺过的浮士德会理解它的本性:“一位真正配得上海伦并理解海伦的浮士德会给她建筑一座海伦城;他自己会变成一位人中之王,一位事业上的诗人,即优秀后代与明智法律的缔造者。据柏拉图说,这类人与仅仅是文学上的诗人荷马及其他人形成鲜明的对照。因为使得浪漫的古典主义者们迷恋,同时也激励了古代诗人自己的精神与肉体之美,并非懒散与感伤的产物,也非物质与被迫活动的产物;它是一种有条不紊的战争、宗教、体育以及从容不迫自我节制的产物。”

歌德就像他笔下人物浮士德一样,苦苦寻求的是完美。而这种完美似乎只有海伦才具备。歌德看见镜中的海伦,不仅被唤起了爱情,而且更重要的是增强了对完美的信心。他也意识到自己正在向荷马靠拢,并且极有可能超越。海伦拉近了他们彼此的距离——时间的、空间的乃至属于身份与地位的,海伦的裁判,使歌德有勇气向老去的荷马挑战。或者说,他以洋洋洒洒的《浮士德》续接荷马史诗。

海伦还是消失了,只留下了面纱与斗篷。浮士德只好乘坐海伦的斗篷化作的云彩返回德国故乡。歌德本人也仿佛刚刚结束了古希腊的旅行。在他眼中,古希腊历史、文学和雕塑,似乎都是海伦的遗物。他真不舍得离开这个包罗万象的女人。《浮士德》,是歌德对海伦所患的一次单相思。他对古希腊的相思病,也是很深的。

“美啊,请停留片刻!”在海伦面前,谁不会如此感叹呢?只可惜我们已很难看见海伦了。我们既不具备浮士德的视力,又不具备荷马的想像力。海伦离我们越来越远,直至成为一个彻底的幻梦。其实在荷马之后、歌德之前,还曾有一位诗人看见过海伦。只不过他至死都不知道她就是海伦。他按照自己的习惯把她叫做贝亚特里齐。他与贝亚特里齐的见面,也只有屈指可数的两次,中间还相隔着九年。因为在第二次路遇之后不久,这位有着惊人魅力的美女就死了。

然而这位诗人却害了一辈子的相思病:“若是万物之主肯赐我多活几年,我愿意用从来对于一切女性都不曾用过的话去说她。并且在我尽了人事以后,我的灵魂要是能去拜见我的淑女的荣光,就是说,能去拜见那位在显赫地对着永远被祝福的上帝尊容的贝亚特里齐的荣光,就是大慈大悲的神所赏给我的无上恩惠了。”跟荷马、歌德一样,他也写了一部长诗来怀念自己心目中的绝代佳人。他因之而相信天堂的存在,并且希望那位美女会在天堂守候着自己……我不说这位诗人是谁你也该知道了。他叫但丁。《神曲》里的但丁,比浮士德更早地跟海伦的化身会合了。

很多年以前,读过中国诗人潞潞写的一首叫《希腊》的诗,至今仍记得那朴素的开头:“我爱希腊,希腊有海伦……”这同样也是我的感情:因为有海伦,古希腊便是鲜活的,血肉丰满的,甚至可以说是性感的。我们只能隔着希腊的古装去爱海伦了。海伦真的住到深不可测的镜子里去了。然而这个幻影式的女人,最能唤起诗人的激情,乃至征服的欲望。正如荷马是人类的第一诗人,他所歌颂的海伦也是文学史里第一个女主人公,第一个著名的女性。在她之后,才出现了贝亚特里齐、朱丽叶、卡门、安娜·卡列尼娜、茶花女,以及《巴黎圣母院》里的艾丝梅娜达、《悲惨世界》里的珂赛特……

在我眼前,海伦是这一系列经典女人的总和,或者,至少是她们光荣的先驱。而她们身上有着海伦的影子。所有的女人都是同一个女人。同一个海伦,有着无数的化身。荷马乃至歌德的伟大之处在于:不仅有勇气将海伦占为己有,而且能够通过语法的魔术增添其美感,使她成为绝无仅有的完美无缺的女人,成为女人的最高标准。他们对海伦的爱情是富于创造性的。是他们共同创造了海伦。荷马对海伦的爱是父性的、仁慈的,歌德的爱则是疯狂的、冲动的。老荷马更像是海伦的父亲,歌德才是海伦的情人。

维纳斯尚且留下一尊断臂的雕塑,海伦的肖像却完全失传了,这反而使我们能够通过荷马史诗《伊利亚特》的文字描述去尽情想像。每一位读者心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海伦。德国作家莱辛在《拉奥孔》一书里说:“荷马故意避免对物体美作细节的描绘,从他的诗里我们只偶尔听到说海伦的胳膊白、头发美之类的话。尽管如此,正是荷马才会使我们对海伦的美获得一种远远超过艺术所能引起的认识。”因为荷马让海伦出现在被战火烧得焦头烂额、满腹牢骚的特洛伊国元老们的会议场,这些尊贵的老人看见海伦就忘掉了埋怨,彼此私语:“没有人会责备特洛伊人和希腊人为这个女人进行了长久的痛苦的战争,她真像一位不朽的女神啊!”于是莱辛感叹道:能叫冷心肠的老年人承认为战争,流了许多血和泪是值得的,有什么比这段叙述还能引起更生动的美的意象呢?

可见即使在荷马史诗里,海伦也蒙着一层淡淡的面纱,像云里雾里的神秘形体。但你千万不要仅仅把她当作一个花瓶式的女人,她是荷马史诗里惟一的月亮,众多角逐的英雄皆是环绕其周围的卫星。故事的线头一直攥在海伦的手里。而到了歌德的时代,海伦更像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恩赐之物,甚至连她遗弃的斗篷,都足以构成超越一切凡俗的法宝。

当然也可以认为:是走出书斋的浮士德使快要被遗忘的海伦获得了新生,她将再次成为人类诗歌的王后。她亦将再次帮助一个诗人建立传世的功勋。《浮士德》里的海伦,比荷马史诗里的海伦更多了几分神意,也更多了几分母性,她的结局就是追随夭折的儿子欧福里翁而去。即使这样,海伦的容貌仍然是一个难解的谜,会使再强健的语言大师也感到无力。

“假如你在读荷马,你会看到充分可能的艺术完整性,但这艺术的完整性并没有占据你的全部注意,你并不单独对它表示惊异;那比一切都更使你注意的是充沛在荷马诗篇中的古希腊人的世界观和古希腊的世界。你处于奥林普斯山的群神之中,你处于战场上的英雄们中间,你不能不迷于这种高贵的单纯,这一度代表全人类的民族的英雄时代的优美的家长制度……”这是别林斯基对荷马的概括。即使我们在今天读来,也丝毫未感到这一见解的过时。或许对于整个人类来说,荷马都是永恒的。神话、历史、海洋乃至英雄,皆是荷马描写的主题,这一切也因为荷马的咏叹而永褒青春,而构成与我们的时代遥相呼应的博大的背景。我从来不曾觉得荷马已经离开这个包罗万象的世界,同样,这个世界似乎也无法脱离他的视野……

残酷的荷马,你让那么多英雄倒在血泊中,仅仅为了染红一位美人的石榴裙。你让一座城市玉石俱焚,仅仅为了自己的诗卷能够获得从废墟中站立起来的力量。诸神都是虚设的,你才是真正的铁石心肠。而你最后却把这种责任全部推卸在海伦身上。为了使海伦获得金钢钻般的魅力,你必须首先制造出一个瓷器一样的特洛伊,它的使命就是被打碎。哦,这过于奢侈的牺牲品!
荷马只塑造了一个海伦。可她却在后世有无数的影子。在但丁那里,在歌德那里,在叶芝那里……我怀念古希腊。古希腊既是一个古老的时代,又是人类文明永远的青春期。在我想象中,荷马是其惟一的皇帝,海伦是其惟一的王后。这是被诗与美所彻底统治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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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6-3-31 10:29:53 |只看该作者
难怪那么多人叫海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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