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山茶花一株,春归正值花盛时 2020-02-29 05:00
窗外,那绵柔的细雨,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庭院,也淋湿了那株山茶树的花影。曾巩有一首《山茶花》的诗,“山花山开春未归,春归正值花盛时”。春天来了,庭院中的山茶花盛开了起来,在油光碧绿的树叶中间,那托起的朵朵大花,犹如一团团烧得旺旺的火焰,十分的耀眼,真有“树头万朵齐吞火,残雪烧红半个天”的一种美丽! 这一树的花儿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像是一首充着满情怀的诗,缱绻着心中不老的情愫。伫立树旁,俯耳静听,我想听满树的花儿那一腹的心语;久久凝视,我深嗅那满树的花儿浅笑时的一瓣香韵;穿越它的明媚,我采撷它孤洁的样子,泼上一墨的色彩,将它放于洁白的宣纸里;堆起一叠叠的词句,写一段闲暇的词语,我将它安置于寞落的时光里。 这些年来,除了写它,我似乎写不出动心的词句;除了画它,我几乎也画不出其他的风景。 编辑 微风习习,一树茶花,朦胧烟雨。借着初春乍暖还寒的春光,我好像看见花儿上留有晶莹的两行泪珠。这泪珠是春雨期盼与花相遇后激动时的弹笑?还是与花久别重逢时生有的喜悦潸泪?在我的记忆里,在清浅的岁月中,年年都有落雨,季季雨来雨去,怎唯独在这花开时节里,这潇潇落雨见花后,会这么的让人动情?它不像是绵绵的落花雨,它分明是滑落过岁月绸帕上清冽的水迹。或许,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钟情。 划过一抹绿波,仿佛在一帘火红的碎影里,轻唱的是唐诗里的清婉,划开的是宋词中的韵律。 在江南,初春的雨,滴滴答答总也响个不停。这落下的雨滴,好像落的不仅仅是水滴,还有旧年那一朵朵山茶花的香韵。抬眼循着庭院中那香草小径望去,我年年等待着那一朵朵花魂的归期。 编辑 山茶花,生长在庭院里已有三十多年,每当初春,仲春,含苞欲放的骨朵儿,瞬间就会成长为一树的血红。望着一朵朵盛开的花儿,我惊讶,花儿的怒放,在它生命最盛时,会不顾一切的绽放自己;我震惊,花儿的决绝,在它生命结尾时,它会毅然决然毫无留念的离去。 看着花开花落去,窥探人生的秘密,不禁会让人涌动起胸中起伏的思绪。 一树的繁花总有花开花谢的宿命,我赞叹着这山茶花怒放时的浪漫,我也敬佩这山茶花离去时的决然。在它最美的时候,能尽情地追求美好,让自己怒放,张扬起自己无可比拟的美丽。在它生命凋零结尾,美丽要结束时,它又表现出决然放弃的勇气,不留牵绊,潇洒解脱自己整个的灵魂。 编辑 我们的人生不妨也应如此,在短短的时光里,勇敢的去追求美好,创造美好,把温暖和希望留给人世,让自己的一生活得从容优雅,让自己的一生尽显美丽。 在生命结束时,选择平静地离去,决然转身,不留遗憾,没有叹息。 “试问花留春几日?略无人管雨和风。瞥向绿珠楼下见,坠残红。”“茶花一树早桃红,百朵彤云啸傲中”。朦胧烟雨中,轻拢微醉的诗行,回眸婉转中,庭院中已是满树花开。我看见红艳似火的山茶花凌风而舞,听见香气袭人的山茶花在悠悠唱吟,心中也漂浮起对生活诸多寄托和期许。真想让自己活成像一朵茶花样,让自己的一生过得优雅而从容。 图文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侵权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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