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养老服务网
搜索
查看: 801|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开国上将杨得志红军时期轶事 2018-02-08 08:05 [复制链接]

Rank: 7Rank: 7Rank: 7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8-2-8 11:04:1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开国上将杨得志投身军旅半个多世纪,从一个农家子弟成长为我军一代名将,他的传奇经历可以说正是人民军队发展壮大的一个缩影。这里,选取的是他红军时期的几则故事。
“你这年轻人好野愣,你不晓得班长先前当过旧军吧”
1928年1月,杨得志和哥哥杨海棠等25个筑路工人,从湖南衡阳板子楼工地跑到韩家村,投奔了红军第七师。红七师是朱德、陈毅领导湘南起义时成立的,大部分成员是宜章、郴县、永兴等地的暴动农民。除了少数干部(当时叫长官)参加过南昌起义或在旧军队里当过兵之外,大多数人没有打过仗。虽然号称一个师,实际上只有几百人,而且武器极少。

杨得志开始当师部通信员,很快便调到师属特务连三排七班当战士。听到这个消息,他高兴地又蹦又跳:当了战士自己就可以领到一支枪啊!
谁料想,他到了七班,七班长问过姓名后,便从稻草铺底下摸出一个梭镖头:“去找根木棍砍砍,把它装好!”
杨得志一看,那梭镖头生满铁锈,比他在师部用过的那支还差,顿时气坏了:“怎么不给我一支枪!”他脖子一拧,转身就走。
“杨得志!”七班长截住他,也火了:“我再说一遍:去找根木棍砍砍,把它装好!”
杨得志满腹委屈,仍然没有接那支梭镖。这时,七班长大声喊道:“全班持枪集合!”
一班人横排站定,杨得志一看,呆了,原来,包括班长在内,所有战士手中的武器全是梭镖和大刀!好几个人的梭镖头下面,甚至还没有绑上红缨呢!
七班长走后,有位老兵悄悄告诉杨得志:“你这年轻人好野愣,你不晓得班长先前当过旧军(注:国民党军队)吧?今天他没抽你皮带,算你运气!”
几天后,哥哥来找他,杨得志本想诉诉自己的委屈,谁知哥哥一见面就板着脸说:“那梭镖头是农友们打土豪得来送给红军的,不容易哩,你怎么可以不要?”
老兵和哥哥的话,深深触动了杨得志,他开始留意起七班长来。原来,七班长也是穷苦人出身,老家在云南,在滇军打黔军时被强抓去当兵。因为在旧军中干过几年,参加红军后仍然有些军阀习气。发枪一事后,连长对七班长好一顿批评……
几天后,七班长来找杨得志谈心,他们来到一棵大树旁坐下。七班长不善言词,搓揉着大手,闷了好一阵,才说:“发枪那事都怪我,莫往心里去就是了。我那军阀习气今后一定改!”
杨得志深受感动,他握住班长的手,诚恳地说:“班长,我年轻,性子急,今后我有什么不对,你就尽管批评开导吧!”
“好!好!”班长咧开大嘴笑了,突然话锋一转:“打仗怕不怕死?”
“不怕!”
“好!”班长更高兴了,“明天我带你和农友们,一起去打土豪去!”
轰轰烈烈的湘南暴动,让农友们一个个扬眉吐气,却震动了湘粤两省国民党军。反动军队沿着粤汉路向革命队伍扑来。
一天中午,红军离开驻地的时候,班长问:“杨得志同志,今天要是碰上敌人你怎么办?”
杨得志把磨得锃亮的梭镖一举,响亮地说:“就靠它来缴两支‘汉阳造’(注:国民党汉阳兵工厂所产步枪)!”他特别强调了“两支”两个字,可班长并没有怎么注意,只是满意地上下打量了杨得志一番。
黄昏的时候,敌我相持,师特务连伏在山梁上待机。天黑时,敌人向山顶扑来。等到敌人近在咫尺之时,连长才大吼一声“上”。杨得志刚跳出战壕,班长在他背上猛拍一下:“快,去夺他们的‘汉阳造’!”
可是,仗一打起来,杨得志只想着如何用梭镖捅死敌人,一时忘记了夺取敌人的枪。最终,他狂追一个拖着步枪不肯放手的敌人,结果对方筋疲力尽,双手举枪跪到了杨得志面前。这时,杨得志才想到要缴获敌人的武器。可是仔细一看,他缴获的这支枪是支杂牌枪,根本不是“汉阳造”。不过,它总算是杨得志第一次在战场上亲手缴到的战利品。
杨得志拿着缴获的杂牌枪发愣:“说好要送给班长一支‘汉阳造’,怎么办?”
这时,当初说他“好野愣”的老兵疾奔而来:“快去,班长不行了!”
杨得志如闻晴天霹雳,赶紧跑到仰卧在半山坡的班长身旁:他被敌人的子弹击中了腹部。
班长见到杨得志,艰难地笑了笑,已经没有力气讲话,只是指着身旁的一支枪,眨了眨眼,意味深长。
杨得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泪水模糊了双眼:呀!一支真正的“汉阳造”!
“班长……”杨得志失声痛哭!
就在这一瞬间,班长睁着眼,停止了呼吸。
几天后,杨得志背着班长用鲜血换来的“汉阳造”,踏上了去井冈山的路。
“肚子里撑不下船,还盛不下几根稻草呀”
1932年初,时任红十一师炮兵连连长的杨得志被调到红四十五师当管理科长。对于红四十五师的首长,他一个都不认识,只知道师长叫寻淮洲,湖南浏阳人。部队官兵中都传言他脑子很聪明,在战场上特别清醒。政委姓刘,是湘鄂西来的老同志。
到了红四十五师师部,有人告诉杨得志:刘政委要找你谈话。杨得志来到一间低矮的民房前,刘政委把他让到屋里。政委住的屋子不大,大白天光线也很暗。
杨得志坐下后,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人年纪不大,看上去顶多20出头,个头不高,背有点驼。他坐在桌前,手里握着支红蓝铅笔,小学生作画似的在一张纸上乱画。
杨得志心想,他大概是文书吧,机关和连队就是不一样,这人要到我那连里当兵,我大半不会收留他——太瘦小了。
刘政委问了杨得志一些情况后,直率地说:“听说你不太乐意做管理工作,是吗?”杨得志坦率地告诉刘政委:自己想留在连队打仗。再说,管理工作婆婆妈妈的事多,自己脾气急躁,怕做不好。
刘政委听杨得志讲完,对仍然低着头在纸上乱画的年轻人说:“你谈几句吧,师长!”听刘政委喊他师长,杨得志大吃一惊,“霍”地站起来,愣住了——他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寻淮洲同志!
看到杨得志尴尬的样子,寻淮洲放下手中的笔,豁达地说:“是不是看我身不过五尺,不像个师长的样子呀?哈哈!”说着,他纵声大笑起来。“年过20,不长了,没得办法了。个子小也有好处,战场上目标小,子弹不容易打着我哩,哈哈!” 他见杨得志仍然站着,一边让他坐下,一边说:“管理工作不好干呐!你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句话吗?粮草先行,为的就是兵马要动。政委要我讲,我就讲四个字:你得干好!”他笑着在杨得志肩膀上拍了两下,重复着:“你得干好!”
杨得志郑重地表态:“请师长放心!”走出师部,他感慨不已:“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于是,杨得志走马上任,虽然尽心尽力,也有遭埋怨、受白眼的时候。有一次,部队移防前,他带着一个管理员提前到宿营地号房子。那天,他们把师特务连的住处,安排在一所祠堂的走廊上。本来,走廊比较宽,两人又专门铺上稻草,边上再用木板挡起来,觉得很不错了。谁知,在部队到达前下了一场大雨,走廊里的稻草都被打湿了。杨得志和管理员正在为难,部队冒雨赶到了。特务连长年轻气盛,他听说连队要宿在这水淋淋的走廊上,很不高兴地说:“这样的地方还要你们提前来找呀?我闭起眼来也能摸到!”杨得志看他衣服都湿透了,鞋子和裤脚上沾满了泥浆,便解释说:“这地方本来还是可以的,谁知下了大雨,我们……”他的话没讲完,对方扯起嗓子对部队喊:“把稻草扔到外面去!”战士们按他的命令,往院子里扔稻草。霎时间,挺整洁的院子全乱了。
杨得志赶上去,提醒他说:“连长,这里是祠堂,要注意点影响呀!”对方瞪了他一眼:“鬼的影响!战士们冒雨行军,你管理科长总不能让他们在水里睡吧?你不心疼战士,我当连长的还心疼呢!”
杨得志还想解释,对方一副不屑一顾的眼神,摆起手像应付小孩似的说:“走吧,你们走吧!”
杨得志也生气了,一扭身跑到寻淮洲那里,一屁股坐在他床铺上,说:“不干了,我不当这个管理科长了!师长,你让我去搞别的工作吧!” 看到杨得志气呼呼的,寻淮洲却笑眯眯地说:“别急,别急,不要发急嘛!讲讲为什么不想干了。” 等杨得志把事情的经过讲完,寻淮洲倒是大笑起来,他说:“为这点事就不想干了呀?不行,不行。同志们闹点误会,受点冤屈,常有的事嘛。听说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话吗?我们不是封建朝廷的官,我们是共产党员。肚子里撑不下船,还盛不下几根稻草呀?”这几句话,让杨得志受益匪浅。后来他回忆说:“寻淮洲同志的话,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
于是,杨得志又安心做起管理工作来。不过,寻淮洲也没有忘记杨得志想到前线的意愿。1932年三四月间,寻淮洲把他叫去,开门见山地说:“好了,要你去打仗,带一个团!”
杨得志毫无思想准备,问:“一个团?”
寻淮洲点点头,很严肃地嘱咐说:“我给你讲清楚,管理工作搞不好,顶多吵吵架,仗打不好,可是要丢脑袋的!”
于是,刚刚22岁的杨得志担任了红九十三团团长,开始走上团一级的领导岗位。
“杨师长,本人败在你的手下,口服心服,五体投地”
1936年6月,杨得志指挥红二师作为红一军团的前卫参加西征宁夏、甘肃军阀之战。进入陇东的第一仗,是攻打通往宁夏要冲的国民党环县县政府所在地曲子镇。红二师前进到离城五六里地时,侦察员飞马来报:宁夏军阀马鸿宾手下一个绰号叫“野骡子”的旅长,带着三四百名骑兵正在镇子里休息。
“野骡子”本名叫冶成章,是马鸿宾的亲信和干将。杨得志早就听说过,“野骡子”骄横霸道,他的部队还是有些战斗力的。早在1935年底,时任陕甘支队第一纵队第一大队队长的杨得志,就曾与冶成章的部下、黑马骑兵团团长马佩清较量过,一举生俘了马佩清,后来还发给路费放他走了。因此,对付敌人的骑兵,杨得志并不陌生。
得知冶成章就在眼前,杨得志立即决定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一举歼灭他们!对于冶成章部的战斗力,杨得志评价甚高:“‘野骡子’这支部队确实能打,而且有不少亡命之徒。他们光着膀子,举着大刀,歇斯底里地狂喊乱叫。”事实上,之后的战斗确实很激烈,从下午一直进行到深夜,敌人虽大部被歼,冶成章却带着几个马弁躲进了一个窑洞。这冶成章真有点“野骡子”的愣劲头,红军战士们向他宣传俘虏政策和民族政策,他都不予理睬。最后,战士们扔手榴弹把他的马弁炸死,“野骡子”的腿也被炸伤,这才把他生擒活捉。可是,这“野骡子”“野”性难驯,不但不让红军医护人员给他包扎伤口,还大言不惭地说:“你们这是打的啥仗?趁咱没有防备突然袭击,放暗箭算啥真本事!”
“你把这匹‘骡子’牵来我看看。”杨得志对警卫员说。
冶成章个子较高,长得很壮实,50岁上下。他敞怀露胸,头发蓬乱,还真有点像一匹落魄的“野骡子”。警卫员告诉冶:这是我们的杨师长!谁料冶成章瞪了杨得志一眼,粗声粗气地说:“亘古以来没有你这种打仗法,不宣而战,背后放箭!有本事要明对明,一抵一地干,哼!”
对于冶成章的愚蠢无知和傲慢自大,杨得志没有搭理,而是义正词严地说:“现在日本鬼子打进了中国,作为一个中国人,你的军队不但不抗日,还在这一带烧村庄,毁牧场,抢牛羊,害人民,打红军!你们对人民是犯了罪的!你们对国家、对民族,对包括回族同胞在内的全国同胞是犯了罪的!我们打你们是忍无可忍,也是为了把你们‘打醒’,以便共同对付日本侵略者。我的话你懂吗?”
冶成章哑口无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双手抱住脑袋,瓮声瓮气地说:“算老子倒霉,反正这旅长当不成了,要杀要剐,听便!我不怕死!”杨得志把手枪掂在手里,说:“杀你容易得很——易如反掌。但是我不杀你,还要放你回去!”
冶成章猛地抬起了头——他当然不相信杨得志说的是真话。
这时,冶成章的夫人也进来哀求,并在身上掏出一些金条、手镯之类的东西,问:“要多少钱?”
杨得志不禁莞尔:“我们红军说话算数,一文钱也不要。”“去年你们有个黑马骑兵团被我们打败过。那个团长叫马佩清,你们知道吗?”
没容那女人回话,愣在一旁的冶成章猛地站起来,惊讶地问:“啊?你就是发了3块钢洋放马团长回去的杨得志大队长?”
杨得志缓缓点头,幽默地说:“这个不假!”
冶成章“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真主在上,我冶成章今生今世决不同红军打仗,再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杨师长,本人败在你的手下,口服心服,五体投地!”
杨得志急忙拉起冶成章,语重心长地说:“你和马佩清团长都不是败在我个人的手下,是败在红军的手下,败在共产党手下,败在人民的手下。为什么?因为人民要抗日,国民党反动派却要打红军。要知道,日本鬼子打来了,他要杀中国人,并不分汉族回族;他要占中国的地,也不分汉族区回族区。……所以,你如果真正服了,就不要听信蒋介石那套鬼话,有力气,有本事,就和各族同胞一起把日本鬼子赶出咱们中国去!你这个人打仗还是有些经验的嘛!”
“在‘抗大’对我帮助很大的同志很多,但印象深的是陈赓和姬鹏飞同志”

1936年,杨得志与萧华在甘肃宁县早胜镇
1936年6月1日,陕北安定县(今子长县)瓦窑堡旧庙堂前红旗招展,“中国人民抗日红军大学”(简称“红大”)第一期开学典礼正在举行。开学典礼上,毛泽东正式宣布:林彪担任校长,罗瑞卿担任教育长,学校分3个科。第一科大都是红军师、团级以上干部,有林彪、罗荣桓、罗瑞卿、苏振华、刘亚楼、张爱萍、彭雪枫、杨成武、谭政等38人。当时,作为红二师师长的杨得志,论战功完全够资格进入“红大”学习。不过,他正挥戈奋战在西征甘肃、宁夏的战场上,分身乏术。听说许多老战友进入“红大”学习,他内心非常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进入“红大”学习啊!
1937年1月19日,为适应抗日形势发展的需要,中央军委决定将“中国人民抗日红军大学”改名为“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简称“抗大”),迁到延安继续办学。于是,原来计划的“红大”第二期,自然而然地称为“抗大”第二期,因此就有“红大无二期,抗大无一期”的说法。就在1月底,杨得志接到上级命令:到红一军团部带领一批干部,到延安“抗大”学习。到了军团部,杨得志才知道:参加这次学习的五六十位干部,都是参加过长征的老同志,带队的是陈赓、杨得志。
对于这次学习机会,杨得志非常珍惜:“一个挑煤、修路、打短工的农民的儿子,能进自己的大学学习,怎么能不兴奋、不激动呢?”
陈赓一见杨得志,便一本正经地说:“老杨呀,咱们要做同学了。”
杨得志知道,陈赓是黄埔军校第一期学员,便诚恳地说:“你是黄埔的老毕业生,我还没进‘抗大’的门哩!”
陈赓大手一摆:“咱们的‘抗大’和黄埔可不一样啊。”
第二期开学不久,副校长刘伯承来校讲话,他风趣地对大家说:“我们这个学校的名字叫做‘抗日军政大学’。同志们,我是上过大学的,而且是在外国上的。毛主席问过我,说:我们的这个大学可不可以和人家的大学比呢?我说可以比,硬是可以比嘞!他们有宽敞的教室——大得很嘞——我们没有;他们有漂亮的教学用具——我说的不只是桌椅板凳噢——我们没有;他们有许多教授——大名鼎鼎嘞——我们呢?有!毛主席就是头一位嘛!周恩来同志就是嘛,他可是吃过面包的嘞!还有朱德同志和好多老同志都是嘛!你们在座的不少同志指挥过不少漂亮的战斗,也可以当‘教授’嘛!怎么不可以呢?完全可以嘛!我们还有他们根本没有的,那就是延安的窑洞。所以,那天我对毛主席说:我们这个学校也可以叫‘窑洞大学’嘛!你们同意吗?”
大家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刘伯承继续说:“同志们,你们打了多年的仗,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现在中央要你们从理论上加以提高,还是为了打好仗。用战士们的话说:学好本领打日本嘛!”
刘伯承的话,言简意赅,坚定了杨得志刻苦学习的信念。
“抗大”住窑洞,露天上课,背包当凳子,膝盖当桌子,这些对于杨得志都算不了什么;最难的是,他的文化和理论基础差。杨得志晚年回忆起在“抗大”的学习,感慨万端:“那时没有教科书,讲义也极少,每队有几份,大都是油印在又黄又粗的纸上或者是标语口号纸的反面,有的字刻得潦草,难认得很。有时教员讲半天,有些记不下来,只得全凭脑子‘储存’。现在想来,年轻真是一‘宝’——脑子好,记忆力强,接受能力也快。……在‘抗大’对我帮助很大的同志很多,但印象深的是陈赓和姬鹏飞同志。”
毛泽东在“抗大”的讲演,给杨得志的印象最深:“毛主席那时才四十几岁。他来讲课,总穿一身灰布军装,不戴帽子。乌黑浓密的头发显得有些长,也有点乱,大概是因为工作太忙顾不上理。宽大的前额好像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智慧。他讲话的语言特别生动诙谐、通俗易懂,又非常深刻。”有一次,毛泽东给杨得志等学员讲到促进国共合作一致抗日时,打了个十分形象的比喻:对付蒋介石,就要像陕北的农民赶着毛驴上山,前面要人牵,后面要人推,牵不走还得用鞭子抽两下,不然它就耍赖、捣乱。和平解决“西安事变”,我们用的就是陕北老百姓这个办法,迫使蒋介石起码在口头上承认了陕甘宁边区政府,接受了一致抗日的主张。“毛主席风趣幽默的讲话,不但把我们全吸引住,而且深深地印在我们脑海里了”。

诚如杨得志自己体会的,“实践是检验理论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正确的理论又是指导实践的锐利武器。‘抗大’不仅加深了我们对科学共产主义的理解,更重要的是提高了毛泽东军事思想的理论水平。对我个人来说,这一点尤其重要”。
分享到: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收藏收藏0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手机版|辽宁养老服务网 ( 辽ICP备17016859号 )  

GMT+8, 2024-9-20 15:26 , Processed in 0.008374 second(s), 10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2

© 2001-2011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