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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北大校长的后人,却与老师发生不伦恋,嫁人之后,还为情人戴了三年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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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7 19:26:5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她是北大校长的后人,却与老师发生不伦恋,嫁人之后,还为情人戴了三年孝                                         2018-08-07 17:13                                                   

1953年9月,徐悲鸿在北京病逝,噩耗传到台湾时,蒋碧薇正去中山堂看画展。
在展厅门口当她刚签好名字一抬头,正好孙多慈站在了她面前,这对几十年前的情敌,一时双方都愣住了。
后来还是蒋碧薇先开了口,略事寒暄后就把徐悲鸿逝世的消息告诉了孙多慈,孙多慈闻之即刻脸色大变,眼泪夺眶而出。
她怎么也不会料到,情敌蒋碧薇惟一的一次与她对话,竟是告诉她徐悲鸿的死讯!

孙多慈(1913-1975),安徽寿县人,画家,长相端庄秀美,颇具艺术气质。
她出身于寿县的书香名门,祖父孙家鼐是清末重臣,历任工、礼、吏、户部尚书和中国首任学务大臣,曾一手创办京师大学堂(北京大学前身);
父亲孙传瑗(养癯)曾参加晚清民主革命,为一代名士,历任孙传芳秘书和国民党安徽省常委。
孙多慈自幼酷爱丹青,是徐悲鸿女弟子中得其真传且较有成就者之一。
因为喜欢绘画,孙多慈于1930年到南京中央大学美术系作旁听生。
她独自来到南京,到国立中央大学文学院找到了宗白华教授。宗白华果然对安庆小老乡特别热情,知道是孙传瑗的女儿,更生出许多爱怜之意。
孙多慈把父亲的意思说了,想请宗白华能帮她引见潘玉良。
宗白华告诉她潘玉良他还真不太熟,但要到艺术专修科来旁听,可以让她跟在徐悲鸿教授后面学点东西。
第二天上午,宗白华带着孙多慈直接找到了徐悲鸿,要他无论如何得收下这个安庆老乡。
就这样,那年的初秋,十八岁的安庆少女孙多慈,带着既惶恐,又兴奋,还淡淡有些刺激的心情,开始了她国立中央大学的旁听生活。
对徐悲鸿而言,第一次见面,孙多慈那人见尤怜的眼神就打动了他。
徐悲鸿一开始是看轻孙多慈的,在艺术专修科旁听,多是两种情况,一种是落榜生,另一种就是转科的,无论哪一种,绘画基础都不是很好。所以艺术专修科对旁听生有辅导,但不是特别侧重。
大约是一个多月后,徐悲鸿带领艺术专修科西画组的学生,去栖霞乡村师范学校参观,孙多慈也跟着去了。路上,穿着高跟鞋的孙多慈落到了其他同学的后面,这引起了徐悲鸿的特别注意。
以后的素描课,徐悲鸿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孙多慈身上。他发现这个看似温柔,看似宁静的少女,却有着极高的悟性和巨大的潜力。
这之后,徐悲鸿对孙多慈印象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关注。而一种难以说清的感情也涌上他的心头。
12月初的一个周末,徐悲鸿发出邀请,要孙多慈陪他去附近的台城写生,他们二人第一次有了关于身世、命运的交流,二颗心也第一次贴在一起。

最是台城月夜时

天际皓皓明月,远处隐隐台城。
油画《台城夜月》中,徐悲鸿席地而坐,孙多慈侧立其左。
徐悲鸿笔下的孙多慈,眼含柔意,脸浮温情。绕在脖颈间一方纱巾,随风诗意般飘动。
关于孙多慈,同是安庆老乡的作家苏雪林曾这样描写她:“一个青年女学生,二十左右的年纪。白皙细嫩的脸庞,漆黑的双瞳,童式的短发,穿一身工装衣裤,秀美温文,笑时尤甜蜜可爱。”
又说,“与之相对,如沐春阳,如饮醇醪,无人不觉她可爱。”
徐悲鸿笔下的孙多慈,与徐悲鸿心中的孙多慈,也大致如此吧。
从台城之约开始,徐悲鸿对孙多慈的爱意便一发而不可收,前前后后,持续有十年之久。
1930年冬,徐悲鸿35周岁,事业上如日中天。但已经历了两段婚姻的他感情静如止水,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而这时,孙多慈带着她青春的微笑,侧着身子,从他窄窄的心缝里,硬是挤了进来,徐悲鸿实在难以无动于衷。说不上是谁的对,也说不上是谁的错,简简单单,就是一种天意。
可这种天意,藏不下,捂不住。弗拉基米尔说过: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
徐悲鸿对孙多慈的爱,到底还是被妻子蒋碧薇发现了。蒋碧薇与徐悲鸿当年也是一同为爱冲破牢笼,不惜私奔去往法国,如今却得知徐悲鸿另爱他人,作为女人,蒋碧薇如何能忍!
《台城夜月》原本放在国立中央大学徐悲鸿画室里,蒋碧微发现后,气冲冲将它带回了家:
“凡是你的作品,我不会把它毁掉,可是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这幅画最好不必公开。”
因为是在三夹板上画的,收无法收,藏无法藏,徐悲鸿在家里看到这幅画,既刺眼也刺心。而蒋碧微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向徐悲鸿公开叫板。
后来徐悲鸿好友刘大悲请他为父亲画像,徐悲鸿忍痛将《台城夜月》刮去,画上了刘老太爷肖像,算是做了让步。
抗战爆发后,这幅肖像后由蒋碧微带至重庆,因被白蚂蚁蛀蚀损坏,又请吴作人做了修补,才转交给刘大悲。
蒋碧微又在画室发现另一幅“孙多慈”,这幅是徐悲鸿的人物肖像油画。这幅“孙多慈”被蒋碧微带回家后,“藏到下房佣人的箱子里面”。
徐悲鸿曾翻箱倒柜寻找,但一直未果,南京沦陷后,徐悲鸿一家逃难至重庆,画作由此流落至民间,现不知所终。

画中自有痴心结

徐悲鸿对孙多慈感情究竟有多深?可以用徐悲鸿一方闲章来揣想,闲章上刻有4个字,上是“大慈”,下是“大悲”。
这里的“慈悲”连得特别好,“慈”是孙多慈,“悲”是徐悲鸿自己。“大”为何意,应理解为两人之间爱恋,大而无疆,大而无涯吧。这也是徐悲鸿对孙多慈最直截的表白。
可感情堵不住闲杂人等的切切碎语。
关于徐悲鸿与孙多慈的恋情,上世纪30年代初在南京,可以用“不胫而走”来形容。大画家爱上女学生,这中间的文章,对于小报记者,自然想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
还有中央大学艺术专修科班上的同学,有意识对孙多慈进行冷漠和疏远。私下里,他们总是离孙多慈远远的,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她。蒋碧微大闹徐悲鸿画室之后,这种矛盾更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后来,孙多慈在文章中有述:“与社会接触日密,觉人心之虚伪,偏私,阴险,疑忌,刻薄,残忍,充塞于天地之间。”可见其当时是怎样的动怒。
这时的孙多慈不得不考虑她和徐悲鸿之间的事情。他们交往的所有细节,如电影镜头,在她脑子里一帧不少地过了一遍。她觉得有些委屈,她也意识到他们之间似乎太不现实了。然而,年轻的她不知道,如果人的感情泛滥,那是没有任何理智的,包括徐悲鸿,也包括孙多慈自己。
与其同时,她的父亲孙传瑗也在担心这件事。徐悲鸿对孙多慈那一份特别的关爱,以及孙多慈在叙述老师时的那一份特别的热情,都让他隐隐感到不安。徐悲鸿看上去就是一位花花公子,至少对于他现在的家庭,缺少男人应有的责任感。他不相信女儿和他在一起会有什么幸福,孙传瑗从骨子里还是封建的守旧的,他不愿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孙传瑗认为,如果徐悲鸿家庭破裂在先,女儿插足在后,即便徐悲鸿年龄大许多,他也尊重女儿的选择,最起码,道义上可以不受谴责。如果反之,他就要强力反对。他不允许自己纯洁如玉的女儿,人生轨迹上有这种肮脏的记录。带着这种复杂甚至沉重的心情,孙传瑗再次来到南京要与徐悲鸿见上一面。
徐悲鸿热情接待了他,而他也暗自考察了一番徐悲鸿的家庭。他发现,蒋徐二人虽不说十分恩爱,但至少也没有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尤其是蒋碧微的表现,作为女人,作为家庭主妇,可以用“温柔宽厚”和“善良和顺”来概括。既如此,女儿就有从中插一杠子的嫌疑了,即使完全是徐悲鸿的错,那么徐悲鸿的情感道德,也应该受到谴责。
孙传瑗把这种印象带了回去,说与孙多慈听了,让她不要为这段感情败坏自己名声,孙多慈嘴动了动,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实在太爱自己的父亲了,她没有理由拒绝父亲的一切。
1935年春末,孙多慈从南京中央大学回到安庆,在安庆初中担任美术教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徐悲鸿心神不定,百般思念,只要一闭眼,孙多慈的影子就浮现在面前。国画《燕燕于飞图》就是这年秋天,在这种心境中画给孙多慈的。
画面上,孙多慈为一位身着古装柔情仕女,长袖轻舒,哀云满面,远山近水也有淡淡一分愁意。画面题款为“乙亥秋,写燕燕于飞图,以遣悲怀。”对孙多慈的万千情感,尽在无语之间。
孙多慈得到这幅画作,也伤心不已,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暴风雨折断羽翼的燕子。在南京,徐悲鸿感到了孤单,在安庆,她同样感到孤单。后来她回赠一首小诗表达了自己的感情,“风厉防侵体,云行乱入眸。不知天地外,更有几人愁!”
可能是孙多慈的诗作打动了徐悲鸿,可能是情人分手后的更深爱恋,1936年,徐悲鸿创作了以孙多慈为对象的另一幅油画作品《女画家孙多慈》。
这幅高132厘米,宽107厘米的油画,取景于国立中央大学徐悲鸿画室,背景有两座用于教学的石膏雕像。孙多慈半坐在摇椅之上,身着白色旗袍,脚穿白色皮鞋,腿上套着一双白色的长袜,只有颈间的一方丝巾是浅蓝色的,一头短发黑得油亮。她的神态随意舒展,她的眼光纯朴自然,几乎找不到情侣之间那种特有的娇情。这恐怕也正是能打动徐悲鸿内心的地方吧。
这幅油画作品,现由中国美术馆收藏。

画意诗情终飘零

徐悲鸿为孙多慈画了多少作品,谁也不知道。孙多慈爱人及画,自然多多益善。这些画作孙多慈一直细心珍藏,连家人想看一眼都难。
1935年至1938年,在安庆的这3年日子,孙多慈就是守着这些画作,一天一天打发着寂寞的时光。
1937年12月13日,南京陷落,安庆战事吃紧,次年3月,孙多慈一家不得外出跑反避难。以为时间不会太长,不久就可以回来,又因为卷轴太多,携带不便,所以这批画作就留存于家中。
谁知此一别竟是8年,而8年间,安庆老城几乎被日军洗劫一空。孙多慈住的汪家塘方家大屋,自然也不能避免。可惜孙多慈精心收藏的这批徐悲鸿画作,零零散散,最后全部流落于坊间。
其中《睡猫图》和《燕燕于飞图》,后辗转于安庆藏家胡思源之手。但上世纪70年代初,因家境困难,胡思源又低价将它转让于外地的文物部门。
1953年9月,徐悲鸿在北京逝世,从情敌蒋碧薇处得知这一噩耗的孙多慈,当场昏了过去。后来她关门哭了三天,并为自己敬重相爱的人,戴了三年大孝。
孙多慈与徐悲鸿之间的“慈悲恋”,因身份,因家庭,因环境,从头至尾都是阻力重重。他们的爱情,就像一棵大树上开出的小花,有些细碎,有些美丽,却无果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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