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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温家宝五次拜访的国宝,私密日记一曝光,所有人都惊呆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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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0 03:27:1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这位温家宝五次拜访的国宝,私密日记一曝光,所有人都惊呆了!                                                         2019-06-19 14:53                    

                  

日记最能反映一个人的真性情。

因为日记,我们知道胡适先生最爱打麻将,不管刮风下雨、寒风刺骨,酷暑难耐,都不舍昼夜。

他的心中只有两个字:“打牌”、“打牌”、“打牌”。

若说胡适先生的日记颠覆了我们对大师的认知,那么,季羡林先生的日记则更让人大跌眼镜——

  

1932.09.11 我的稿子还没登出,妈的。

  

1932.09.23 早晨只是坐班,坐得腚都痛了。

  

1932.12.21 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实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

  

1933.04.29 因为女生宿舍开放,特别去看了一遍。一大半都不在屋里。

  

1933.5.1 教授提了皮包,昂昂然上讲台,然而不到一分钟,又嗒嗒然走回来,因为没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1934.03.13 没作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1934.05.17 今天看了一部旧小说,《石点头》,短片的,描写并不怎么秽亵,但不知为什么,总容易因为我的性欲。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几个女人。


这是季羡林在大三大四时写的《清华园日记》,内容属实,绝无虚构,看完不禁一笑,原来大师也和现在的男人一样,看美女、骂教授,做春梦、压抑的荷尔蒙无处发泄。

2003年,辽宁美术出版社决定出版季羡林的日记,看到这些边角料,有点刺眼,觉得有损大师的身份,便向季羡林建议,做适当删减。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删,一仍其旧,一句话一句话也没有删。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其实,删了,没有任何不妥,自己改自己的东西,再正常不过,但季羡林不删。

那是真实的自己,又何须掩饰。他不是圣人,更不想用圣人的身份,去骗取世人的顶礼膜拜。

他没在生前发表这表明,他是遵守道德规范的;季老是一个好人;好人,心理或心态,也是凡俗的;

比如,男人,或女人,喜新厌旧,都是人之常情,

死后发表,这表明他是一个极度坦诚,真实不放荡的人。

死后发表,是为了让人看到老季的真实情况。

他要将最真实、最原始的面貌展现于世。

当贫农都不够格

季羡林应该是民国大师里出身最穷的了。

他出生在1911年的山东,出生在穷省中的穷县、穷县中的穷村、穷村里最穷的一家。

自出生家里便一年到头是粗粝的红高粱面饼子和咸菜,没钱买盐便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熬水腌制挖来的野菜。

曾有人想把季羡林打成地主阶级,两次派人到其家乡官庄调查,可老家的人告诉几位调查的人:

如果要开诉苦大会,季羡林是官庄第一名诉苦者,他连贫农都不够。

1917年春节,季羡林被叔父接到济南。叔父没有儿子,将家族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把他送入最好的学校读书。

《季羡林自传》中有这么一段描写:

“我坐在桌旁,桌上摆着《四书》,我看的却是《彭公案》、《济公传》、《西游记》、《三国演义》等等旧小说。

冷不防叔父走了进来,我就连忙掀起盖垫,把闲书往里一丢,嘴巴里念起‘子曰’、‘诗云’来。”

如此不求上进,难怪数学成绩下来一看只考了个位数。所幸叔父管得严,季羡林的成绩还算上中等。

年轻的他没什么野心,考大学,不过为了抢个能够吃饭的铁饭碗。

捡着金饭碗

说是无甚野心,不求上进,可那个年代,考上大学的能有几人?更何况,季羡林是被清华和北大两所大学同时录取,最后选择了有出洋机会的清华。

季羡林想出国留学,可他学的是社会学科,公费留学无望,家贫无力自费留学,怎么办?

情急之下,季羡林将目标锁定在如今依然显得冷僻的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

有趣的是,选梵文的却只有他一个人。当时唯一能读懂吐火罗文的西克教授,在课堂上郑重宣布,他要把他毕生的学问毫无保留地传给季羡林。

这回,季羡林是真捡着金饭碗了!

1946年,留德十年的季羡林终于归国,在恩师陈寅恪的推荐下,任教北京大学。恰巧遇到胡适和陈垣在论剑。

这时候,季羡林从还是个毛头小子,虽然也是海归,但籍籍无名。不过,学问可不是看资历、名气,要不怎么说是“达者为先”呢。

陈寅恪和季羡林

季羡林听到此次争辩,先是找来了梵文、吐火罗文A、吐火罗文B,还不够,又找来了回纥文、康居文、于阗文,然后闭门修炼,把所有的关节层层打通,一篇论文横空出世。

陈寅恪一看,当即拍案称奇,盛赞懂十多种外语的季羡林是个天才。

于是立即将季羡林的论文火速送到当时最权威最牛逼的学术刊物——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上出版。

胡适一看,也呆了,事实摆在眼前,只能承认自己是“胡说”了。

陈垣一看,沉默了,虽然没怎么表态,但偷偷地塞给了季羡林三块大洋,请季羡林到他学校讲学!

曾有一名山东的学生向季羡林求教:“做学问可有捷径?我的论文实在憋不出来了。”季羡林一听,笑了:“论文岂是憋出来的?”然后补了句至理名言:

话糙理不糙,尤其是出自季羡林之口,更多加了几分趣味和深意。

而终其一生,季羡林能取得如此之高的地位,全在于他独门武学:“多喝水”。

曾经这样一个故事在网上一度疯传:上世纪70年代,一位考取北大的新生前来报到,扛着大包小包到处跑,激动而又惶恐。

好不容易找到报到处,注册、分宿舍、领钥匙、买饭票……手忙脚乱中,恰巧一位老头经过,提着塑料兜,神态从容,看上去怡然自乐。

新生便自个忙去了,忙完时已过正午,新生突然想起:哎呀!自己的行李还在老头那。心惊肉跳的,一路狂奔过去,却发现老头竟然还原地,天气爆热,阳光毒辣,老头竟坐在原地从容看书。

次日,开学典礼,新生又再次受到了惊吓:那个给他看行李的老头竟然坐在主席台上。原来他竟是北大鼎鼎有名的副校长,东方学大师季羡林。

季羡林对学生的好,远不止这些。而学生对这位老先生更是满怀敬意与爱戴。

2001年11月19日,北京大钟寺,四级北风,零度以下,一名中年学者对着永乐钟上铭刻的梵文作学术讲解。

对于学生的汗水和付出,季羡林心知肚明,这场学术报告。他一定不能缺席。

两个多小时的学术报告,季羡林一直坐在台下,顶着寒风,不动声色,认真听讲,那时他已有90岁高龄,身患重病。

谁知12月9日,季羡林就被送进了301医院。

季羡林说:“有必要!因为他讲的有些新东西,有的我还不了解。”

“三辞桂冠”

1999年,季羡林八十八岁,出版社为季羡林庆祝米寿,北大勺园的宴会上,来宾云集,各种祝词和赞扬都纷纷涌向季羡林。

来宾致辞结束后,轮到寿星作答。季羡林说:“我刚才坐在这里,很不自在。我的耳朵在发烧,脸发红,心在跳。我听见大家说的话,你们不是在说我,你们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一辞“国学大师”:

“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

“这样的人,涛涛天下皆是也。但是,现在却偏偏把我“打”成泰斗。我这个的泰斗又从哪讲起呢?”

“是不是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季羡林,所以他就成为“宝”。但是,中国的赵一钱二孙三李四等等,等等,也都只有一个,难道中国能有13亿“国宝”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

“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季羡林那一代人,老实做人,踏实做事,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坚持,身份不过是个虚名。他甚至从来都没想过要像明星一样去生活,他只想做最真实的自己。

他的一生,何其辉煌,为学做人,臻于极致,陈寅恪多次提携,胡适之不吝赞美,连温家宝总理都曾五次登门拜访。

然而终其一生,季羡林都把自己看作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民儿子:一身蓝色卡其布中山装,一只最简单的敞口手提包,甚至一件雨衣,他都能穿50年。

更难得的是,他丝毫没有大师的架子,对人也好、对事也罢,他没有半分掩藏,说真话、讲实事,他愿意将他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世人。

季羡林所谓不锻炼,并不是真的不锻炼,而是反对那些为了锻炼而锻炼的“锻炼主义者”。他认为,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在于工作,工作需要强健的身体,进行一定时间的锻炼是必要的,但把锻炼弄得很刻意,弄得很正式,甚至主宰了生活的全部,就没意思了。

而“不嘀咕”最为重要,对什么事情都心胸开朗,吃得下,睡得着,决不视芝麻绿豆大的窘境如苏迷庐山般大,也决不毫无原则随遇而安,决不玩世不恭。

即使95岁的高龄,季羡林也从未改其幽默,对来访者说:“我的身体还可以,唯一的变化就是头发没有了,真是无法(发)无天。”

季羡林的学生唐师曾这样评价他的老师:他不是大师、不是教授、不是专家学者……他就是那么一个千篇一律的普通知识分子,穿蓝色中山装,别英雄钢笔,除了手上的“欧米茄”手表之外,没什么特殊。

现代散文作家钟敬文在庆贺季羡林88岁米寿时曾说:“文学的最高境界是朴素,季先生的作品就达到了这个境界。他朴素,是因为他真诚。”

这样一个老人,国宝级学术泰斗,谦虚谨慎、不卑不亢、忧国忧民。

2006年,被授予“感动中国”人物,颁奖词中称他:“智者永,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学问铸成大地的风景,他把心汇入传统,把心留在东方。

惜墨如金的季羡林很少给人题字,但在晚年,他却接连为同属古徽州的绩溪、休宁两县六次题字。随着季老的离世,这六幅题字显得更为珍贵。

2006年7月9日上午,“中国第一状元县”黄山市休宁县状元博物馆举行了一场特别的捐赠仪式。受国学大师季羡林委托,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吴志攀向休宁赠送了季老的两部新著《阅尽沧桑》和《故乡明月》,同时还有季老为休宁重修的百年书院——“海阳书院”亲笔撰写的题词。

第二天上午,吴志攀一行又来到同属古徽州的宣城市绩溪县,他们除了为绩溪县带来了季老手书的“徽州”二字和一幅季老手录的南宋著名诗人杨万里的诗。

半年后的2007年春节前夕,应休宁县之请,季羡林先生再度挥毫,为休宁写下了“海阳纪事”、“状元阁”、“文化塑县”的题词,并委托回家过春节的休宁籍北大学生吴子桐送回。

休宁县委宣传部一位工作人员介绍,如今,季老“海阳书院”和“状元阁”的题字已经被制作成匾额,和海阳书院、状元阁一起成为当地一道文化风景。

而“海阳纪事”四字本为当地编撰的书的书名,“很遗憾,这本书现在还没有出版发行,但这四个字现在显得更为珍贵了”。

休宁籍北大学生吴子桐说,这都是因为一个绩溪人——胡适。吴子桐介绍,胡适对季羡林有知遇之恩。

1946年,季羡林从德国留学回国后,经陈寅恪介绍到胡适任校长的北京大学任教。胡适对季羡林非常赏识,在季羡林被聘为副教授十天后,就擢升其为正教授,兼东语系系主任。

吴子桐介绍,季羡林对胡适也很敬重,顶住压力为胡适的正名做了很多工作。 1999年,季羡林不顾近90岁的高龄,专程远赴台湾拜谒胡适墓,并撰写了《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一文,文中写道:

“中国古代有俞伯牙在钟子期墓前摔琴的故事,又有许多在至友墓前焚稿的故事。按照这个旧理,我应当把我那新出齐了的《文集》搬到适之先生墓前焚掉,算是向他汇报我毕生科学研究的成果。 ”

吴子桐在北大读书期间拜会过季羡林,并和季老聊过自己是安徽人。季羡林听后很高兴,说自己多年的夙愿就是到老校长胡适的家乡去看一看,但由于年事已高,不能成行,希望北大的学生能代他为胡适故居送一个花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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