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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薛宝钗就读懂了《红楼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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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30 05:04:59 |显示全部楼层

冷香飞上红楼 | 读懂薛宝钗就读懂了《红楼梦》                                                         2020-03-30 01:54                    

                          

何为冷香?汉语词典中解释为花、果的清香。《红楼梦》中即取此意,同时又寓含深意。

“冷香”是极具诗意的意象,南宋词人姜夔即偏爱此类的意象。如:

  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
  ——姜夔《念奴娇·闹红一舸》
  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姜夔《暗香·旧时月色》
  十亩梅花作雪飞。冷香下、携手多时。
  ——《莺声绕红楼》

曹雪芹也是诗人,所以《红楼梦》是诗性的。他正是以诗人的特质和冲动投入创作。在小说中无处不见诗的意象。这让通俗的小说与高雅的诗歌有机融合,于是在思想内涵上,小说便具备了诗的“灵魂”。

自《诗经》起,比兴手法为文学所常用,“借物喻人”更是司空见惯。屈原在《离骚》中继承并发展这一手法,首创“香草美人”引类譬谕模式。曹雪芹便以此为己所用。

如《红楼梦》第十七回中,为元妃省亲建造的园子竣工。贾政携众清客进园参观,宝玉也在园中。众人各处一一游览,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贾政先觉无味得很。步入门时,原文写道:

  一树花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岭,或穿石脚,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蟠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香气馥,非凡花之可比……

只宝玉到是认得这些香草的名字,因而说道:

  这众草中也有藤萝薜荔。那香的是杜若蘅芜,那一种大约是茝兰,这一种大约是金葛,那一种是金䔲草,这一种是玉蕗藤,红的自然是紫芸,绿的定是青芷。想来那《离骚》、《文选》所有的那些异草:有叫作什么霍纳姜汇的,也有叫作什么纶组紫绛的……

随后此处的匾额也采用了宝玉的建议,定名为“蘅芷清芬”四字。元妃省亲后则赐名“蘅芜院”

此处情节真正体现着作者的深意,因为后来住进蘅芜院的是薛宝钗。清芬是什么?清香芬芳,比喻高洁的品格;“清”字与“浊”相对,同时又有寂静冷清之意。薛宝钗的气质便是“冷香”。

冷香丸是什么药?热毒是什么病?

但这冷香却并非出自天然,而是后天养成。那么先天又是什么?宝钗说了,是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而且这是病,得治!怎么治?一般的凡药是不中用的。曹雪芹开了个海上仙方儿,没错,是曹雪芹借那和尚之口开的,叫做“冷香丸”。第七回中他还公开了配方:

  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

有《本草纲目》,有古人诗句作证,花香皆为冷香。而又冠以白色,再配以雨水这日的雨、白露这日的露、霜降这日的霜和小雪这日的雪……更是无一不冷。那么宝钗这先天的“热毒”又是什么怪病,需要下如此“狠药”来医呢?

甲戌本中有脂砚斋的侧批:“凡心偶炽,是以孽火齐攻”。有人依此说“热毒”就是春心或情欲;也有从生理角度分析,认为是母亲怀胎时营养过剩所致;还有说执着于尘世间的一切功名、富贵等欲望就是“热毒”,意思宝钗便先天热衷于此;持“扬黛抑钗”论调者更是称“毒”即是毒辣、狠毒之意,望文生义得认为宝钗先天是个“坏人”!

说热毒是世俗的欲望或有一定道理,然又不完全,甚至说反了。因为宝钗所处的社会历史环境,她奉劝宝玉读书、求取功名本就无可厚非。并且,这正是“冷香丸”的“药效”发挥出的作用。

冷香丸是什么?配方中有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寓意历经寒暑,实乃红尘也。戚序本第七回双行夹批脂砚斋赞云:

  历着炎凉,知著甘苦,虽离别亦能自安,故名曰冷香丸。又以谓香可冷得,天下一切,无不可冷者。

因此,“热毒”到底该作何解?我说得不一定全对,只作为个人理解,就三个字——真性情!

“热”便是来到人间先天的热情,热衷于人世间的一切,不唯七情六欲,不唯功名利禄,即执着于红尘。

“热毒”就是“真性情”的象征!这个“病”每个人生来都有。只不过有的人可以“不治自愈”,比如你我;有人不信这是病,未曾对症治疗,比如林黛玉。而薛宝钗属于那种不治好不了且“主动求治”型的。

十二钗“同病相怜”

有趣之处在于宝钗这病真的很重吗?有些什么症状?第七回中与周瑞家的对话,宝钗自己说得很清楚:

  周瑞家的听了点头儿,因又说:“这病发了时,到底觉怎么着?”宝钗道:“也不觉什么,只不过喘嗽些,吃一丸也就罢了。”

喘嗽些,这也算病?平常人哪个没有过?书中第三回说林黛玉有先天的不足之症,症状表现也是咳嗽,第五回中说黛玉每岁至春分秋分之后必犯嗽疾

可见二人的病症差不多,并且两人的求医之路也是惊人地相似。第三回中黛玉回众人的话道:

  “我自来是如此,从会吃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那一年,我才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怕他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疯疯颠颠,说了这些不经之谈,也没人理他。如今还是吃人参养荣丸。”

再看第七回,宝钗回周瑞家的话道:

  “再不要提吃药!为这病请大夫吃药,也不知白花了多少银子钱呢。凭你什么名医仙药,总不见一点儿效。后来还亏了一个秃头和尚,说专治无名之症,因请他看了。他说我这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幸而我先天结壮,还不相干。若吃凡药,是不中用的,他就说了一个海上方,又给了一包末药作引,异香异气的,不知是那里弄来的。他说发了时,吃一丸就好。倒也奇怪,这倒效验些。”

由此可见,钗、黛两人得的其实是一种病。只黛玉因先天不足,更显严重些,不仅无药可治,甚至还需出家;而宝钗,虽说吃凡药不中用,但又因“先天结壮”,所以“还不相干”。不仅如此,宝钗的病有药可治。那配方虽说难得,但用她自己的话说:“自他(和尚)说了去后,一二年间,可巧都得了”(第七回)。此句请君细品,说明至少在这一二年间,宝钗是没有吃药的,可见也不是大病。而黛玉呢?没有理会和尚的话,自己吃“人参养荣丸”。 然而,人参有温补气血之功效,可见不冷。所以,二人用药相反,决定了她们的不同性格与命运

不仅如此,来给两人“看病”的都是和尚。化外僧人在《红楼梦》中是专为度脱女性而设,所指即第一回中前往太虚幻境的一僧一道中僧人的化身。

总之,所谓喘、嗽不过是象征,并非在说生理疾病。

再次说回冷香丸。宝钗说和尚给的药引不知是哪里弄来的,此处甲戌本有脂砚斋的夹批:

  卿不知从那里弄来,余则深知。是从放春山采来,以灌愁海水和成,烦广寒玉兔捣碎,在太虚幻境空灵殿上炮制配合者也。

如此看来,其实这“冷香丸”与“千红一窟”、“万艳同杯”和“群芳髓”一样,全都产自“太虚幻境制药厂”。

“冷香丸”配方中的四个“十二”,甲戌本脂砚斋侧批:“凡用‘十二’字样,皆照应十二钗。”更说明不唯宝钗一人,十二钗个个一样,全都“同病相怜”

何为真性情?

前文说了,热毒所指即为人之初的真性情,然真性情却被称之为“毒”!可见,作者并不认同人之先天本性是绝对可取的。人是社会中的人,完美人格需要经过后天的教化。这便如佛教中称三不善根,即贪、嗔、痴为三毒一样,曹雪芹也将真性情称作热毒,这是我个人的理解。也说明那种认为《红楼梦》是反礼教的观点并不完全正确。

值得注意的是,曹雪芹自己首先是个成熟并冷静的写作者,深谙人性之复杂。所以他在小说中微妙地体现着自己价值观的同时,也绝不抹杀人物形象的丰富性。如果没有常使小性儿,时时显露真性情的林黛玉,宝钗便不完美;没有宝钗,黛玉也不可贵,二人互为补充,缺一不可。

读者多喜爱林黛玉,同情林黛玉。但对于男性朋友,我想问问,现实中真的送你个林妹妹,你受得了吗?所以,林黛玉只能“活”在书里,你喜欢的也只是小说中的林黛玉。但,薛宝钗却可以走入现实世界的人群中。

真性情,可以说是为人之初的那分“赤子之心”,随着人的成长,社会环境的浸染而逐渐消失,因而人们会认同其有可贵之处。

老子说“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孟子讲四端之心,人皆有之,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等;李贽在文学中提出绝假纯真的“童心说”观点,足见他们对真性情的认可。

然而,以孟子为例,四端之心的“端”为尖端、发端,即开始之意。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恻隐之心、羞恶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是仁、义、礼、智的发端。然仅此而已,“有之”,只是性善论的基础,并不意味着无需后天的学习教化;而所谓“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孟子是在强调“不失”二字,可不是让你时时刻刻表露在外啊!如果这样,人家只会说你不成熟。

真性情的确可贵,但处处表露真性情,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一种低情商!只要你生活在人群中,就不可能旁若无人地以自我为中心,不可能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黛玉可以对身边人尤其宝玉使小性儿,然而在第四十一回栊翠庵品茶时,当其被妙玉嘲笑为大俗人,你看她什么反应?原文写道:

  黛玉知他天性怪僻,不好多话,亦不好多坐,吃过茶,便约着宝钗走了出来。

她没敢怎么样!所以说明了什么呢?你能作践、糟蹋和不堪,以至于对之大发雷霆的,都是爱你的人。然而这个世界上,真正爱你的人屈指可数啊!

香草美人

屈原曾在《离骚》中写到:“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用“饮露食菊”显示自己的道德修养与高标。“冷香丸”是百花之精华,足以见得曹雪芹自身的理想和价值观在薛宝钗身上的体现,以及他对这个人物所寄予的厚爱。

实际上小说中随处可见褒扬宝钗人格特质的情节,然而多年以来又总是被持有“扬黛抑钗”偏见者错误解读。第四十回对蘅芜院宝钗房中的描写:

  只觉异香扑鼻,那些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都结了实,似珊瑚豆子一般,累垂可爱。及进了房屋,雪洞一般,一色的玩器全无。案上止有一个土定瓶,瓶中供着数枝菊,并两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

香草与菊花,都是高洁的象征。这是对宝钗的绝佳盛赞。同“冷香丸”的寓意一样,是历尽世态炎凉,尝遍人间甘苦后见素抱朴的人生境界,不愧为“山中高士晶莹雪”!

然而,却有个奇怪的现象,无数读者的惯性思维:书中明白赞美宝钗的文字,会被说成明褒暗贬;反过来批评与不堪宝玉、黛玉的地方却被想当然地说成明贬暗褒。

任是无情也动人?

就如这段“雪洞一般”住处的描写,常与“冷香”二字中的“冷”,被共同解读为宝钗冷酷无情的象征。而让“无情”之说坐实的是在第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行令占花名。宝钗抽到的是画着牡丹的花名签子,原文如下:

  大家一看,只见签上画着一枝牡丹,题着“艳冠群芳”四字。下面又有镌的小字,一句唐诗道是:“任是无情也动人。”又注着:“在席共贺一杯。此为群芳之冠,随意命人不拘诗词雅谑,道一则以侑酒。”众人看了,都笑说:“巧的很,你也原配牡丹花。”说着,大家共贺了一杯。

不唯一般读者,很多红学家也断章取义地认为这是宝钗无情的证据。张爱玲就断言情榜上宝钗的评语内一定有“无情”二字。然而,这句话的重点明明是在强调“动人”,为何要盯着“无情”不放过呢?此句引自罗隐的诗:

  似共东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胜春。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
  芍药与君为近侍,芙蓉何处避芳尘。
  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秾华过此身。
  ——罗隐《牡丹花》

全诗主旨是盛赞牡丹花的。并且“任是”二字为假设句的标志。牡丹是百花之王,群芳之首,就算它是无情之物都如此动人。言外之意,何况一个牡丹似的大活人呢?况且后面接有“在席共贺一杯”这句,以及众人的反应,都不容忽视,因为这个情形说明花名签的内容不含贬义。

若非要将“无情”二字配之以宝钗,其实还有它解。那便如北宋理学家程颢说过的:“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事而无情。”不同于一般的没有感情的无情,而是一种顺乎万事而动,当喜则喜,当怒则怒,不以私意动情绪的身心境界。

十二钗都有自己的代表花。曹雪芹把素有“花王”之称的牡丹唯独给了宝钗,足见其对宝钗的评价之高。

其实第五回宝钗刚出场时,书中对她的介绍就已不凡:

  年纪虽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

且在甲戌本和戚序本中都有脂评:

  此句定评,想世人目中各有所取也。按黛玉、宝钗二人,一如姣花,一如纤柳,各极其妙者,然世人性分甘苦不同之故耳。

可见曹雪芹对宝黛二人都是盛赞有加,不存忠奸善恶之说。

冷眼看红尘!道是无“情”却有“情”

冷香之“冷”虽非冷酷、冷漠之意,按宝钗的性情,却可体味到冷静与淡然。宝钗的“冷”还在于从容不迫,冷眼看红尘的理性之美

言宝钗之冷漠与无情者还多根据第三十二回,金钏跳井后她安慰王夫人时所说过的话:

  “怎么好好的投井?这也奇了。”王夫人道:“原是前儿他把我一件东西弄坏了,我一时生气,打了他几下,撵了他下去。只说气他两天,还叫他上来。谁知他这么气性大,就投井死了,岂不是我的罪过。”宝钗叹道:“姨娘是慈善人,固然是这么想。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住着,或是在井跟前憨顽,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顽顽逛逛。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王夫人点头叹道:“这话虽然如此说,到底我心不安。”宝钗叹道:“姨娘也不劳念念于兹。十分过不去,不过多赏他几两银子发送他,也就尽主仆情了。”

此段对话,成为后人诟病宝钗冷酷无情最有效的证词。其实稍作分析,就不难看出,此时宝钗尚且不知金钏的死因,且王夫人有意回避真实情况,才致使她说出“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的话来。同时,这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安慰活人!

我之所以做出以上分析,绝非凭空臆测。细读原文的基础上,还能找到一个有力的证据,那就是蒙古王府本中脂砚斋此处有侧批:

  善劝人大见解!惜乎?不知其情,虽一精一美玉之言不中,奈何?

说宝钗无情者还可以接着往下看。后面王夫人说要新衣服给金钏装殓,可巧王熙凤那儿没有。又说不敢动黛玉做生日的两套,怕她忌讳。此时宝钗却主动提出将自己新做的两套衣服拿来给金钏用。并且后面还有个细节,她接着说了句:“况且他活着的时候也穿过我的旧衣服,身量又相对。

很多人不曾注意到这些细节,殊不知“魔鬼”就藏在细节里。宝钗不怕忌讳,用自己的新衣服装殓死者;金钏生前常穿宝钗的旧衣服。请问宝钗何来的无情?

不仅没有无情之说,体现其有情之处反而比比皆是。 结海棠社助湘云开螃蟹宴;送燕窝给黛玉;帮邢岫烟赎回衣服,且不忘顾忌她的体面……

有意思到是第六十七回,薛蟠从江南回来带了礼物给宝钗,宝钗除去自己留用之外,其余全都分与各家,就连贾环也有份。书上说:

  且说赵姨娘因见宝钗送了贾环些东西,心中甚是喜欢,想道:“怨不得别人都说那宝丫头好,会做人,很大方。如今看起来,果然不错。他哥哥能带了多少东西来,他挨门儿送到,并不遗漏一处;也不『露』出谁薄谁厚,连我们这样没时运的他都想到了。若是那林丫头,他把我们娘儿们正眼也不瞧,那里还肯送我们东西。”

巧妙之处在于,借赵姨娘之口拿黛玉的真性情对比宝钗的高情商。“扬黛抑钗”者也有说这些都是她善于收买人心的虚伪表现。可有谁能把天下人的心都“收买”了去呢?如果这是虚伪,那么“虚伪”岂不是一种美德!脂砚斋庚辰本第二十一回有夹批:

  逐回细看,宝卿待人接物,不疏不亲,不远不近。可厌之人,亦未见冷淡之态,形诸声色;可喜之人,亦未见醴密之情,形诸声色……

完全不同于人们面对程本系统时流行的观念,在脂评本中,薛宝钗的形象就是个德才兼备的“贤宝卿”!诸如此类赞美宝钗的批语不胜枚举。

我们不妨思考,是应该相信与曹雪芹同时代且关系甚密的脂砚斋,还是后来以自己的时代和价值观为标准的批评家们呢?

结语

本文以上观点,虽在褒扬宝钗,却丝毫没有贬低黛玉之意。因为曹雪芹的原旨就是“钗黛一体,二美合一”的!二者缺一不可,少了黛玉的真性情,则显得宝钗过于世故;没了宝钗的成熟稳重,又降低了黛玉的性格特质。

《红楼梦》的主旨之一,便是如第一回中作者自云的:为那些“行止见识皆出我之上”的众女子作传。所以主观上曹雪芹不可能设计一个如此重要的“大反派”角色。

本文开篇即有论述,香草、菊花、牡丹,把这么多美好的事物都给了宝钗,足以见得作者的良苦用心,上百年来却被无数人误读,曹公泉下有知岂不寒心!

所以,只有明白了这个道理,读懂作者笔下倾注深情的薛宝钗,方才读懂了《红楼梦》。

参考书目: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 人民文学出版社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 国家图书馆出版社

《蒙古王府本石头记》 人民文学出版社

《戚蓼生序本石头记》 人民文学出版社

《红楼撷英》 邸瑞平著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红楼争鸣二百年》 天津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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