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还是北上？关键时刻，3人对主席唱反调，最终命运如何

华忠

南下还是北上？关键时刻，3人对主席唱反调，最终命运如何                                                         

2022-11-12 17:51                                       
                                       

作者：相忘于江湖

红一、四方面军会师，是辉煌的继续，还是遗憾的开始？

1960年10月，埃德加·斯诺在菊香书屋，向主席抛出了一个敏感话题：您的一生中，最黑暗时刻是在什么时候？主席思索再三，才回答：1935年过草地时，面临“北上还是南下”的纠结。

纵观主席的一生，在红军、抗战和解放时期经历过无数危急时刻：

秋收起义前夕，主席被团丁抓住，押解路上机智逃脱；宁都会议以后，失去兵权的主席又身患重病，当时“鬼都不上门”；井冈山的遂川大汾镇，主席带的一个营被打散，险些被肖家璧活捉；乌县吉潭镇圳下村，主席和贺子珍堪堪脱险，朱军长的妻子伍若兰牺牲。

在长征翻越夹金山之前，在芦山县大跷碛遭敌机轰炸，小警卫员胡昌保为保护主席身负重伤牺牲；抗

战时期，日军飞机曾多次针对性轰炸延安古城；解放时期，刘堪在陕北穷追猛打，在墩儿梁距离主席仅有百米距离；在阜平城南庄，敌机的精准轰炸险些得逞。

解放以后，我军高度保密的香山别墅，李克农还在主席下榻处发现了炸弹。

为了革命事业，主席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什么还会对“至暗时刻”记忆犹新？

长征路线

1935年6月，历经千辛万苦的红一、四方面军终于在四川懋功会师。

但是，两大方面军的“蜜月”仅仅维持了一个多月就结束了。而“蜜月”结束的罪魁祸首，就是红四掌门人老张有了不安分的心：红一才1万多人，红四有8万多人，为什么核心层我的人这么少？

老张都明目张胆要权了，主席、洛甫、朱老总和周公等人不能不应对。

为了顾全大局，洛甫（即张闻天）提出让出书记，主席认为这一职位干系重大，绝不能让。

朱老总提出把总司令的位置让出来，主席也不同意，因为朱老总作为红军的总司令，从来朱、毛不可分。随后，周公又提出把总政委的位置让出来，这一次主席总算同意了。

可是，老张当上总政委并不满足，又提出核心层增加红四将领的名额。面对老张的狮子大开口，主席和朱老总等人再次让步，最终又把红四的总政委陈昌浩和总指挥徐向前纳入前敌指挥部。

随后，两军混编为左、右路军共同北上。右路军包括红一的红一、三军团约7000人，以及红四的第4军、30军3万人，由徐向前、陈昌浩、叶剑英指挥，主席和中央纵队跟随右路军行动。

左路军，包括红四总部及红9军、31军、33军5万人，以及红一的5军（原五军团）、32军（原九军团）约5500人。左路军，由总政委老张、总司令朱老总和总参谋长刘伯承共同带领。

按照1935年6月两河口会议精神，左、右路军一同北上抗日。

可是，右路军在8月底率先通过草地以后，左等右等不见左路军跟进前来回合。十几天后，等来的却是老张在格尔登寺的阿坝会议做出南下决定，老张同时命令左路军、右路军一同南下。

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主席和埃德加﹒斯诺所说的“至暗时刻”到来了。

右路军的红四4军、30军有3万人，而红一林总红一军团、彭总红三军团，加上中央纵队，也不过7000人马，总人数还不到红四的四分之一，武器装备差距就更大了。而前敌总指挥徐向前、政委陈昌浩也都是红四的人，只有前敌参谋长叶剑英是红一的人。

在双方火药味越来越浓的情况下，叶剑英截获的来电让气氛更加紧张。

主席为了争取右路军的红4军、30军，和徐向前做了一次试探性谈话，想让徐向前带着红4军、30军一起北上。但是，性格内向的徐向前没有听懂主席的弦外之音，表达了红四不好分开的意见。

无奈之下，主席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带领红一、三军团、红军大学悄悄北上。情急之下，彭总亲自带领一个团保护主席等人先行。这一天的日历，被定格在1935年9月11日凌晨3点。

抗战时期的徐向前

得知红一、三军团不辞而别，徐向前感到一丝错愕。

或许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咂摸出主席话别一般的谈话深意。而陈昌浩则很生气，给红三军团彭总写信要求停止北上，同时密令红军大学教育长李特、秘书长黄超，把红军大学拉回来。

红军大学也是红一、四会师后的产物，校长倪志亮、政委何畏、教育长李特都是红四的人，只有政治部主任莫文骅来自红一。李特和黄超是老张的忠实粉丝，立即飞马拦住红三军团后面的红军大学。

李特拿着皮鞭，使劲抽打不愿南下的学员，还和赶来的李德用德语对骂。黄超则更加嚣张，面对前来温言软语耐心解释的主席等人，直接拔枪相向。最终，红军大学中的红四学员被全部劝返。

徐向前和陈昌浩带领红4军、30军，南下与左路军汇合。

至此，出发北上时的10万大军只剩红一、三军团和中央纵队7000多人，主席的郁闷之情可想而知。然而，更让主席郁闷的是左路军中红5军、32军，也“奉”老张之命随红四南下了。

长征中，红五军团一路殿后从万余人锐减到3000人，被誉为“铁流后卫”。而红九军团为掩护主力转移充当“战略骑兵”，单独行军2个多月，朱老总和刘伯承曾下令专门给他们做一顿鸡丝面。

李卓然

可是，就是这么两支英雄军团，关键时刻也走了弯路。

1935年10月的卓木碉会议，老张公然打出另立的旗号，并且“开除”和“通缉”主席、周公、博古和洛甫。在北上还是南下的原则性问题上，红5军、红32军8位高级将领态度如何呢？

红五军团改编的红5军，政委李卓然站在了南下一边。

李卓然是湖南湘乡人，曾留学苏联，归国后在上海协助周公做地下工作。到了苏区以后，和主席工作上经常在一起互相切磋，私下里两位湖南老乡情同莫逆。主席失意时，李卓然毫不避讳多次看望。

长征中关键的遵义会议，红五军团政委李卓然毫无保留地表态支持主席。

正因为和主席有这么多交集，所以李卓然支持南下让主席始料未及。

但是，红五军团其余3位高级将领，没有让主席失望：

红5军军长董振堂公开反对南下，被黄超当众打耳光，如果不是朱老总在场，后果不堪设想；

参谋长陈伯钧已调到红9军，仍然多次当面质疑老张“南下”让他下不来台；

政治部主任曾日三，和董振堂、欧阳毅公开抵制老张的命令，被调到了红9军。

罗炳辉

红九军团改编的红32军，军长罗炳辉、政委何长工支持南下。

罗炳辉是老电影《从奴隶到将军》罗霄将军的原型，也是出身滇军的猛将，还被朱老总誉为红军的“神行太保”。但是在北上和南下的问题上罗炳辉犯了错，还检举了给朱老总写信的彭绍辉。

何长工原名何坤，“长工”这个名字还是主席给他改的。他参加过秋收起义，又是井冈山朱、毛会师的牵线人。宁都起义后，何长工任红五军团13军政委，搭档就是后来红五军团的军团长董振堂。

何长工和主席的关系比李卓然更亲密，所以，何长工公开支持南下的影响也比李卓然大。

红军到达陕北

红32军两位主官倒向老张，让参谋长郭天民和政治部主任黄火青非常气愤。

有“铁匠”之称的郭天民性如烈火，却是主席的“铁杆粉丝”，公开支持北上、反对南下。老张恨得牙根痒痒，准备像对付曾中生那样悄悄把他做掉，幸亏朱老总察觉到危险旁敲侧击警告，郭天民才逃过一劫。

政治部主任黄火青，得知罗炳辉和何长工倒向老张一边，一气之下想带着红32军2500多人偷偷北上，无奈四面楚歌，不是江河阻隔就是敌情不允许，只好忍辱负重跟着大部队一起走。

后来事实证明，北上抗日是正确的，而“南下成都吃大米”没有出路。

这8位高级将领，李卓然、罗炳辉和何长工并没有因为走过弯路就被弃之不用，董振堂、曾日三则牺牲在河西走廊。另外陈伯钧、郭天民成为开国上将，黄火青在建国后进入了检察系统工作。

开国上将郭天民

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