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农村兵提干，因给团长孩子辅导作业，嫂子总喊我去她家吃饺子

大志

我农村兵提干，因给团长孩子辅导作业，嫂子总喊我去她家吃饺子                                                      2024-12-20 09:04                                        

发布于：上海市
   

     ＂老范，你又来辅导小明写作业啊？等会儿吃完饭再走。＂望着嫂子热情的眼神，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屋里热气腾腾的，饺子的香味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1985年冬天，北风呼啸着掠过营区的水泥地，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我时常想起老家那个破旧的土坯房，想起娘佝偻的背影，还有那个寒冷的入伍日。
记得刚从农村参军那会儿，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泥腿子，浑身上下透着股子土气。村里人都说我傻，放着好好的生产队不待，非要去当兵。
＂德明啊，你看隔壁王家小子，读完初中就跟他爹一起开拖拉机，一年能挣不少工分呢。＂娘经常这么念叨，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
那时候家里穷，弟弟妹妹还小，爹常年有病在身。我知道娘是舍不得我，怕我吃苦。
可我就认准了这条路。1982年入伍那天，穿上崭新的军装，我站在村口那条泥巴路上，浑身都是劲儿。娘送我到村口，一直目送我走到看不见为止。
谁能想到，这一晃三年过去，我竟然真的当上了干部。想起当初，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起我能提干，还真得感谢团长李建国。那时候我在通信连当班长，就爱琢磨些技术活。大家伙儿都说我傻，大冷天的不睡觉，抱着设备研究。
营房的水泥地板冷得像块冰，我就裹着大衣坐着。有时候手冻得发麻，就往裤兜里揣一会儿。那些日子，我经常想起娘的话：＂学好本事，往后就不愁了。＂
有天夜里，我正研究着线路图，忽然听见有人咳嗽。回头一看，是团长提着手电筒站在我身后。
＂小范啊，这都几点了？＂团长的语气里带着关切，＂你小子倒是有股钻劲儿。＂

没过多久，就赶上深夜演习。天寒地冻的，别的连队的电台都出了故障，就我们连的设备一直稳定运转。这一下可让团长对我刮目相看了。
成了团部机要参谋后，我整天绷着根弦，生怕哪里做得不对。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先把办公室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整理文件，核对电报。
直到有一天，在团部的走廊上碰见了团长的儿子小明。那孩子抱着个数学本，蹲在暖气片旁边直发愁，小脸皱成一团。
＂咋啦，小明？＂我蹲下身问他。看着这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我想起了自己的小弟弟。
＂范叔叔，这道题我怎么也算不对。＂小明把满是涂改的作业本递给我，眼圈都红了，＂妈妈说要是再考不好，就不让我参加春游了。＂
那道题是个不算太难的方程，我坐在暖气片旁边，手把手教他做。小明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跟着我的笔尖来回移动，时不时点点头。
＂原来是这么回事！＂做完题，小明高兴得直拍大腿，＂范叔叔，你讲得太清楚了，比我们数学老师讲得都好。＂
就这样，我开始经常去团长家辅导小明功课。记得头一回去，嫂子王巧云正包饺子。屋里暖烘烘的，案板上摆着切好的韭菜，还有一碗绞好的猪肉馅。
老式筒子楼的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齐。墙角放着个红旗牌收音机，播着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窗台上种着几盆绿萝，在暖气的熏陶下，长得茂盛。
＂来，范参谋，尝尝这饺子。＂嫂子麻利地把刚出锅的饺子装盘，热气腾腾的，＂你看你，多瘦啊，得多吃点。＂

那一刻，我鼻子有点发酸。想起每次我回家探亲，娘也是这样，总怕我在部队吃不饱。
小明在方桌上写作业，我就坐在他旁边，一点一点讲解。有时候嫂子在厨房忙活，就让我们俩就着咸菜吃馒头。那馒头是嫂子自己和面发酵的，香甜松软。
有时候教到晚了，嫂子就留我吃晚饭。她的手艺特别好，能把最普通的白菜炖豆腐做得特别香。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小明的成绩慢慢有了起色。可营区里的闲话也多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范德明，天天往团长家跑。＂
＂可不是嘛，这不明摆着想巴结领导吗？＂
＂听说他家里条件不好，怕是想傍个大树好乘凉吧。＂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娘的话：＂做人要清白，要对得起良心。＂
有天晚上，我正琢磨着要跟小明说以后少来，团长突然回来了。
＂小范，出来抽根烟。＂团长把我叫到阳台上，掏出一包大前门。夜色下，营区的灯火星星点点，远处传来哨兵的脚步声。
我手都有点抖，团长却笑了：＂听说最近有人说闲话？＂
＂团长，我......＂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别解释，我都明白。＂团长深吸一口烟，＂你知道我为啥让你提干吗？就是看中你这股子踏实劲儿。在咱们部队，就需要这种能吃苦、懂感恩的兵。＂
＂可是大家都说......＂
＂人家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咱们军营就是一个大家庭，战友之间就该这样互相帮助。再说了，你教得好啊，小明这孩子进步不小。＂

从那以后，我的心里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每次去团长家，嫂子总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有时候是饺子，有时候是面条，还常给我带些腌咸菜。
＂老范啊，你放心，这就是你的家。＂嫂子总是这么说，那温暖的语气让我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娘。
有天下午，我正在教小明做几何题，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王巧云！你家煤气漏了！＂
嫂子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找煤气开关。我闻到一股浓重的煤气味，二话不说，打开窗户，关掉煤气阀门，拉着嫂子和小明就往外跑。
那天晚上，团长知道这事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范啊，你这是救了我一家子的命啊。＂
＂团长，您别这么说，换了谁都会这么做。＂我红着脸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1986年秋天。营区的梧桐树开始落叶，铺了一地金黄。这天下午，小明拿着一张考卷，风风火火跑来找我。
＂范叔叔，你看！＂他举着考卷，上面是个大大的＂98＂分。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在他脸上，那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看着小明脸上洋溢的笑容，我突然明白了：在这个大家庭里，我们互相关照，互相温暖。这份情谊，比天还高，比海还深。
每每想起那些日子，我都觉得特别温暖。那个老式筒子楼里的小屋，收音机里放着的样板戏，案板上的饺子香味，还有嫂子常说的那句话：＂老范啊，你放心，这就是你的家。＂
这不，又到了包饺子的时候。嫂子站在案板前，擀皮包馅，动作麻利。屋里暖烘烘的，饺子的香味勾起我对那些往事的回忆。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我知道，这里就是我的家。

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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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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