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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为开国中将,爱抡大刀,祖父是一品武官,儿子是海军副司令员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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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12 16:36:0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此人为开国中将,爱抡大刀,祖父是一品武官,儿子是海军副司令员                                                          2019-04-12 07:10                                                   

                  

在湖南湘乡莲花桥有一个将军世家,他便是开国中将丁秋生的一家。

丁秋生中将,多数人不熟悉,其实是我军一员少有的猛将,曾是红军最年轻的团政委之一。他的家庭堪称是一个将军世家。祖父和父亲都在湘军干过武官。他的祖父,曾是大清王朝的一品武官。吓人不?

丁秋生与开国大将陈赓是同乡。

众所周知,陈赓的爷爷当过湘军,官职不小,而丁秋生的爷爷比陈赓的爷爷还牛,是一品武官。一品武官是多大的官?在清代的武官中,品级最高的,就是统领全省各镇总兵的提督,为从一品,比相当于省长的巡抚还高一级,与加尚书衔的总督官职相当。丁秋生的祖父,就是比巡抚还高的武官——提督。

但他只是一个虚职,最终也没能补上实缺的记名提督,否则就更牛了。

为什么他只是一个虚职?

因为他打仗有着一身猛劲,屡立战功,但玩政治却不行,所以一生处于后补。也正是因此,他为后人留下的家产,只有48亩水田和一座房宅,在湘乡只能算得上一个小地主。——这一点又与家大业大的陈赓之家不可比。

1920年,一场大水淹没了丁家的48亩水田。一家人饥寒交迫,不得不逃荒去了安源煤矿。

丁秋生13岁下矿当童工。

1930年9月,毛泽东率领红一方面军攻打长沙后,转进到了安源。在万人大会上,毛泽东发表了激动人心的讲话。丁秋生和矿工们听得热血沸腾,一千名矿工报名参军。

  

后来,这次参加红军的安源一千名矿工中出了十几名开国将军。丁秋生也是其中之一。

丁秋生身上有一股祖上遗传下来的猛劲儿,参加红军后就立即显现出来了。

他当新兵时,一次晚上站他平生的第一班岗,忽然听见前面树丛中窸窸窣窣响,喊几声没人应答,拉枪栓,开一枪,结果,跑过去一看,击毙了一只大老虎。名震全师。(本自媒体介绍过,可去查看)。

有趣的是,三个月后,他第一次看飞机,觉得很新鲜,和十几个新兵追着飞机去看。敌机一抖,扔下枚炸弹。十几个新兵被炸死,丁秋生震昏后被爆炸掀起的泥土埋住。大家把他扒出来后,以为他没命了。结果,他一下子蹦跳起来,人好端端的。背上被弹片扎了七八个弹屑,全是轻伤,毫无妨碍。

经历了一场生死,打了几仗下来,丁秋生就变成了不要命的“丁猛子”。

在第二次反“围剿”中村之战中,红3军团和红1军担任主攻,红3师为攻击前锋。丁秋生第一次报名参加敢死队。在冲锋时,路上子弹飞舞。他机警地弯下腰,随手捡起一顶敌人丢弃的钢盔扣在头上。说来也巧,刚扣上没一会儿,就听“当”的一声响,震得他一个踉跄。一颗子弹打穿了钢盔,将他额头削掉一块皮。他抹了把脸上的血,继续向前猛冲,和特务连战友们从敌防御阵地撕开了一个口子。

——这一仗,他被钢盔救了一命,也只是轻伤。

因为作战勇敢,他战后入了团。

7月,丁秋生参加第三次反“围剿”作战。在兴国的高兴圩一战中,战斗十分激烈,红军歼敌3000,自伤也是3000。激战一天,丁秋生当了两次敢死队员,肩、腹多处负伤。尽管衣服被鲜血浸透了。

这一仗和他一起从安源入伍分到特务连的30多个矿工,有一半牺牲。而敢打敢拼、不要命的他,反而只是一些皮肉轻伤,每日,他照样冲锋陷阵,杀敌无数。

1934年1月,丁秋生当了半年连指导员后,因为打仗凶猛,又是矿工出身,被破格选派到红九军团红14师41团担任团政委。他时年才20岁,是红军最年轻的团政委之一。

3月,他率部参加三溪圩作战。当面之敌为陈诚、罗卓英指挥的“进剿”部队主力。打到最后,双方僵持起来了,互有严重伤亡,到处是尸体。 一日下午,丁秋生把剩余部队组织起来,准备对敌人发起最后一轮攻击。突然,敌人一梭机枪子弹横扫过来,打断了他左小臂的动脉血管,鲜血呼地喷出一米远。他右手条件反射地一把扼住伤口,刚喊了声“卫生员”,还想继续往前冲,这时一发迫击炮弹呼啸而至,在侧后轰然爆炸,把他炸倒下了。——后来红14师师长张宗逊说:“丁猛子打仗的猛劲儿,没人挡得住,只有炮弹才能挡住!”

这一次可不是轻伤。

当天黄昏,已不足一个营的41团战士披着满身硝烟,抬着昏迷不醒的丁秋生撤出了三溪圩。师长张宗逊闻讯赶来,一到41团驻地就焦急地扯着嗓子喊:“丁秋生呢?丁秋生……哎呀,伤到哪里了?”

丁秋生因为主动脉被打断,血流太多,已经晕迷两个多时辰了。张宗逊一看他毫无知觉,当即挑选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战士,组成一支小担架队,说:“以最快的速度送去瑞金后方医院抢救。”

十几个战士不顾疲劳,换人不停脚,轮流抬着担架,不分日夜,跑了360多里的路程,才把丁秋生送到了瑞金中央红色医院。、

这时丁秋生的血几乎流尽,面色苍白,脉搏都找不到,背部的十几处弹片伤也已发炎。傅连暲院长亲自做手术。由于失血过多,他还是昏迷不醒,吊着一口气。傅连暲又招来几十个抬担架的战士进行输血。丁秋生终于在昏迷了七天七夜后,从死神那里被拉了回来。

献血的那些战士们,不久都在广昌保卫战中牺牲。

丁秋生在医院只躺了24天,便吊着未愈的左臂出院了。他的左小臂由此留下了终身残疾,后被评为二等残废。这一次。他还有一个伤——左手腕也受伤。虽然左手腕伤口得以愈合,但是功能丧失,几乎没有握力,连颗手榴弹也抓不紧。以后,每次打仗,他连驳壳枪都握不住,便由通信员背上一个大刀片。战斗激烈时,他大喊一声:“通讯员!”从他身上拔下大刀片子,冲入敌群,单手抡刀,叮叮当当地和敌兵肉搏。

不久,丁秋生被调去党校学习。可他听说部队在高虎垴战斗激烈,主动留下来参战。

一日,战斗从清早开始就异常激烈,丁秋生多次和战士们冲出战壕,挥舞起大刀片,与敌人肉搏。中午时,一次他迎着冲上来的敌人,大呼杀敌,一发流弹扎在肩膀上,他都没察觉。打退敌人后,跟随他背大刀的通信员发现了,惊叫起来。丁秋生这才发现,血将他半截衣袖都浸红了,不动声色地弯过右臂,一使劲,“咔哒”,把弹头抠了出来。

由于打仗太不要命,“丁猛子”两只手几乎全是伤痕。但是,老天爷似乎连他的腰也不放过。1935年的老鸭山之战,是遵义会议后红军打的又一次恶仗。这次的交战对手,是红10团的老对手——当年在中央苏区围歼的第59师,双方移地再度交手,都打得异常凶猛,多次形成拉锯战。反复拼杀。团参谋长牺牲。在清点营里损失时,丁秋生发现一发子弹从他腰部擦过,留下一指宽的皮肉伤。

丁秋生一生征战,多次负伤。在全国解放后的一次体检中,医生就在他头部、腰背部和小腿处,探明十几处深埋的弹片、弹屑。1981年他患脑血栓住进301医院,在做脑部C丁检查时,因为头顶部残留弹片的反射、干扰,致使检查不能顺利进行。1989年,他小腿肚上的一块弹片引起肌肉组织出血坏死,以致发生癌变,不得不做了切除手术。医生提出,把其他残留的弹片都取出来。丁秋生笑着说: “算了算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当做战争的纪念品吧!只要我活着走哪儿带哪儿,永远丢不了。”

丁秋生于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丁家辈出将军。有趣的是,他的儿子丁一平也如父辈们一样,中学毕业后也从军了。他从战士干起,一步步最后成为了海军副司令员,2002年也被授予中将军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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